【新唐人2010年5月24日讯】2010年1月10日晚,魏永良因进京办事,住进北京北方朗悦紫竹桥酒店(原兵工招待所),约半小时后,自称派出所的两名公安(也许是国安)敲开房门后,第一句话就是:“你是魏永良吧?”
我说:“是呀!”(正纳闷他们怎么知道我呢?)
“我们来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我纳闷说:“保护我的安全……”
“是呀,你不是上访在北京自杀过吗?你来北京干什么来啦?你的问题地方不解决吗?………”
我这才明白他们的来意:“哼!……解决……解决谁会来北京……?在共产党的天下,上访等于慢性自杀!……。不过,这次不是来上访的,我是来修仪器的……这是我的飞机票,昨天到的,没住北京,原本坐今晚的飞机,怕赶不上,坐明天中午12点的……我有工作急着走……”
他们要过飞机票看了看,并做了详细的记录。在他们记录时,我用数码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刻。做记录的公安说:“你把刚才的照片删掉,要不然,跟我们回派出所……”
为了不影响我的行程,我把相机拿到公安面前说:“你看好了……刚才的照片我删了……”
他们记录完我走的信息后,他们走了。
这时,我才想起:北京奥运会的时候,我在戈壁滩里,老板说:“老实说,你在家里犯什么事没有?公安局的挨着老板打电话问你们那里有没有一个叫魏永良的,他们不要我告诉你,奥运会期间,你必须呆在戈壁滩里,不能回去!尤其不能进京!……你老老实实挣你的钱!……不要掺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老板以为我是政治犯。其实,他哪里知道,我的过去是那么的不堪回首……
由于我的爷爷是富农,47年的农历7月,受共产党迫害,被逼自杀身亡,时年47岁。年仅9岁的父亲被扫地出门。这是共产党夺取政权后,我家第一次家破人亡;
由于共产党政策的歧视,父亲的一生充满劳累、贫穷、和苦难(这同样是中国农民的不幸),然而更由于我选择婚姻的失误,我被骗倾家荡产、债台高筑!为了生存,我选择了拿起法律武器维权!从94年上访开始到97年6月我被拘留15天。出拘留所到家整整一个月,彻底绝望的父亲,在忧郁中永远离开了人世……。这是时隔50年后,我家在共产党的统治下,第二次家破人亡;
如果说,骗子太可恨了!他只使我倾家荡产……。“可爱可敬”的共产党却使我多次家破人亡……!谁才是真正最可恨的?相信有良知的中国人未来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面对家破人亡的魏永良,共产党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为了99年的稳定年,又将魏永良劳教三年!
时至今日,诈骗人没有退还一分钱,也没有受到任何法律制裁!这不能不说共产党的“优越性”得到了充分体现!倒是魏永良出狱后,砸门闯进市委书记杨志科的办公室,杨书记要求政府给我二万元,以后不得追究任何法律责任为条件,要我签字。贫弱无助的魏永良像共产党描写的杨白劳一样无奈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倾家荡产的代价、我家破人亡的代价、我劳教三年的代价、我上访多年非人生活的代价,就这样被共产党用区区二万元买走了……!这就是共产党对付弱势民众的手法!
欲知详情,请看邯郸日报法制周刊九六年三月二十七日的报道("温柔"的陷井)… …在河北省邯郸就发生了这样一起骗人者逍遥法外受骗者几度坐牢的血泪惨案… …
“温柔"的陷井
李海岩
种下的是蒺藜,只能收获蒺藜,魏永良选择了错误的婚姻,而成为悲剧人物。
一枝桃花从天降
这是一桩难以受理的案件。捧着厚厚卷宗,一行行蝇头小字像满纸跳蚤争先恐后地扑向我。
他叫魏永良,现年28岁,家住武安市石洞乡百官村58号。
他家很穷,自小记事住的是别人破旧的小土屋;他学习很好,曾以优异的成绩考上武安市第一中学,但他看到父亲积劳成疾的而又舍不得医治的病体,想到今后的生活,他放弃求学的机会,毅然操起犁耧耙耢......
到了男女怀春的年龄,同龄的伙伴们谈恋爱的谈恋爱,结婚的结婚,魏永良却一直未遇"爱情",一等再等混进农村大男队伍,家境贫寒的魏永良把择偶标准逐渐降低了。
1994年5月,本村侯某上门提亲,说的是表兄的小姨子--郝淑萍,老家是山西人,长期在万安村姐姐家住。"她在这找对象图啥"?魏永良问道。他很想找个外地人又惧怕外地行骗。
侯说,山西生活太苦,淑萍在万安村住惯了,不想回去了。女方的目的不是为钱,主要想找个好家,咱们知根知底的没问题。
在一个细雨菲菲的下午,魏永良在万安村侯某家中,与郝淑萍见了面。郝淑萍问:"你愿意从外地谈对象,不怕路远?"
他说:"路远不算啥,俺家条件差,母亲不理事,我会家电维修,勉强过着日子"。
这时,淑萍姐淑珍进来说:"第一次见面,先不要定,改天见话儿"。
过了二三天,淑萍姐夫郝某捎信说女方未看好,让他在去趟。这天是农历六月初五,他和旺的到郝某家,淑萍再次问他:"你不嫌我是外地人?不嫌路远?"他给予肯定的答复。于是,定于次日"相家"。
“相家"人酒饱饭足,拿走100元相家费走了。亲朋好友嫌他小气,怕日后女方刁难,让他连夜又送去100元。
一个月后,女方全家人到万安村,他和介绍人侯某前去,在整个恋爱曲中郝淑萍一直是冷冰冰的,听说他的生日后,柳眉倒竖:"你是‘扫白星’,不给你处关系啦"。后经人说和,又定了次日再"相家"。
酒饱饭足之后,女方家人说:"依山西规矩,给1800元,以后不要钱了,啥个麻烦也没有啦,只是给小女买点衣服就成,从万安村娶人,山西来几个人就行"。
永良怕受骗,侯某说有郝某担保不会出问题。接着又进城为淑萍买了五.六百元衣服。
这之后,淑萍一会儿提出买礼物,一会提出买衣服,大到几百元,小到十几元,开口就是钱,否则就冷脸儿,要解除关系.他开始感到脚下的土发软,身子直下坠,但欲罢不能,他咬紧牙,实指望以此博取女人芳心,殊不知,钱不是什么都能买的。
8月17日,郝淑珍提出拿15000元置办婚事。他吓得脸倏地发黄:"不是说再不要钱… …"
介绍人侯某说:"淑珍想把婚办排场些,你要不愿意,以前花的钱就不能要了"。听了这话,魏永良呆住了。
婚姻本身是一首甜美的歌,然而几多婚姻却被孔方兄搅得变态.变味。索要彩礼,比身价的高价女俯拾皆是。难怪有人说,过去是讲"郎才女貌",如今是"郎财女要",从见面到结婚有无数道礼的屏障。对于魏永良这个以牙缝里省钱的人来说,借钱也借不来,全家人硬着头皮,磨破嘴皮,借遍了亲朋好友,凑了5000元,连夜步行10余里山路送到万安村,淑萍一脸不悦,"啪"地把甩在门外:"要送钱,凑齐一块来,别新媳妇放屁,零蹦"。
永良脸上挂着笑,心里淌着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不知怎样才返回的家,借,还得借;卖,家里值钱的卖;他的鞋破了,去小铺5元钱买了一双,回来又退了;从街上捡到一双旧鞋穿上,父亲腰带断了,用根绳子......又凑了3000元。
淑萍还是不接钱,郝某打圆场道:"限5天时间,把剩下的7000元交清,否则以前的钱一律作废,我是证人。这钱是买东西用的,买啥别管"。
千日打柴一日烧。第4天,他将高利息贷的个人款5000元送去。
尽管魏永良对新婚生活充满幢憬,但爱神并没有赐予他丝毫的怜悯。举行婚礼的前5天,女方突然提出改为到山西娶亲,这无疑于雪上加霜。无奈,雇车2500元,宴席3000元,上车时又索取800元上轿.娱乐.鞭炮.过妆.钥匙.门帘杆等费用。当他看到万元换来的嫁妆连几百元都不值时,心里凉透了,家里人气晕了。
入夜,宾客散尽,剩下的自然只有洞房花烛之美了。他强颜作欢,她轻车熟路……他惊呆了。
掺着泪水的密月
这年结婚时,他26岁,她24岁,值1994年。
新婚之夜,他知道她不是纯真的人,心里虽不是滋味,认为结婚也不易,只要她以后改了就行。可好心未必有好报,这里摘录其日记中的一些片断:
20日:客车往山西送客,萍跟着去万安村,多人去叫才回家。
21日:上午"认亲",下午萍骑车去万安村,晚上多人去叫才回。
22日:萍说父亲生日,让我送她到固山,把我推下车,去了山西。
25日:我带礼物去山西,萍和岳父同来,晚宿家里。
26日:岳父数落典礼时未照顾好客人。中午,父女秘语:"把毛毯带走"。"现在不行,以后悄悄拿"。我心里难过极了。
27日:送岳父去万安,她说包袱是借姐姐的,拿走一个。
28日:她要50元去武安,晚上住万安村未归。
29日:我叫她一天,她搜走我身上301元后,一同回家。
30日:岳父回山西,去万安村送行,她又住万安。
12月1日至2日:去山西叫她。
3日:补办结婚证,给她 100元才同意,当晚拿一包袱回万安村。
……
他们结婚之后,村里接二连三地有青年人喜结良缘。看到别的小夫妻恩恩爱爱,行双坐对,想想自己老婆除了拿东西就是要钱,三天两头去姐姐家一去多日不复返,每次都是求爷爷告奶奶央求回来住一宿,他暗自伤心落泪。
新婚蜜月20天中午,她说被子是借人家的,要拿走。。他火了,对方陪嫁的东西已拿走的差不多了,根本没过日子的样儿。他找来了介绍人侯某,代理人郝某及邻居数人评理:"结婚时要走的2万元干什么去?怎么连个被子也是借的?三天两头往万安村跑为啥?"
郝某说有条棉被是我的,不还也就不要了,不是旁人。
侯某说以前没打听好,把你坑了,由命吧,咱再无法插言。
这时,淑萍来了,借口这是诬陷人,永良不想过。她拉住郝某说,姐夫咱走,咱不在他家,这时光就不能过。见郝某不动,她走了。
天下事,唯有男人和女人的战争难弄个理儿。魏永良去万安村找人,淑萍说俩人经常生气,他感到委屈,处处让着她,讨好她,却换不来清风细雨,反嘴道"放屁哩,谁跟你找事来?"她见他顶嘴,伸手打他,他给了她两个耳光,她嚷嚷道:"打死人了,打死人啦"。郝某拉住她,悄然耳语,她才座下来,见他没有走的意思,她拿起棍子打他,郝某拉住她:"能过过,不能过算,打啥哩!"她抱怨道:"姐夫,他打死你妹妹啦,你也不管"。说完,无事人似地座一边嗑瓜子。这时,有邻居上 门,趁人说话间,她打了永良一耳光:"还了你"。他出门了,身后郝某与淑萍调笑:"这一回,肯定打晕了""嘻嘻 ……"。
这之后,郝淑萍失踪了。
渡尽"情劫"芳草新
为挽救这桩婚姻,村.乡党组织和共青团的干部,婚事介绍人,乡里乡亲朋友,数几十次做工作,但郝淑萍一直未露面。
造成这一婚姻悲剧的深层次原因,完全是因为他们没有扎实的感情基础,生活中没有共同语言,事业上没有共同目标。魏永良只是为了男婚女嫁,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才与郝淑萍结成"米面夫妻"。而郝淑萍纯粹是游戏人生,才演一场"夫妻戏",她有她的想法,外人不知。
魏永良无数次去万安村找人,其姐淑珍根本不让进家,一次次强行推出门外:"说媒管娶到家,就没有责任了,你跟我要啥钱"?其夫说:"咱现在啥闲事也不管,正经人家还说咱臭哩!"
日月如梭,一年来,魏永良记不清多少次去山西省左权县夏庄乡漳漕村郝淑萍家找人,她躲走了,她家人说:"除非来办离婚手续,想叫走人没门"。后来干脆说:"是离婚马上到乡政府,以后敢再来,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这两口子的矛盾已毫无调和余地,他不敢提离婚二字,他怕丢了夫人再破财,显然,对方也摸透其心思,怕退还彩礼,逼他先说话,才干脆不进婆家门,拖一天算一天。
魏永良没料到自己会落个如此悲惨结剧……他婚前婚后为娶亲不仅耗光了全部积蓄,还负债15000元。在漫漫在寻人路上 ,又负债3千元。在他旷日持久地经受"爱情"浩劫中 ,全家人悲痛欲绝,常常相对无语泪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