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5月21日讯】(大纪元记者文华报导)在今年挪威神韵演出期间,记者偶然采访到一位衣着时尚亮丽的华裔女子,她激动的说:“台上那些神佛救人、共产党害人的事,全是真的!当看到电棍一闪时,我浑身禁不住一哆嗦,那种恐怖记忆又出现了,当修炼人正念强时就有神佛加持,电流就会倒过来电警察,那是真的,还有天堂的美景,这些我都亲身经历过,神韵在揭示真相!”
她叫房思邑,今年40岁,是来自吉林省吉林市、目前被联合国难民署安置在芬兰的法轮功学员。与一般法轮功学员深沉、含蓄、内敛所不同的是,曾当过酒店大老板的她,性格活泼开朗,快言快语。采访中她回忆了自己在大陆的部分经历,特别谈到有关长春插播案的情况。
2002年3月5日晚8点左右,长春市八个电视频道突然播出了《法轮大法洪传世界》、《是自焚还是骗局》录像片近五十分钟,让上百万长春民众明白了法轮功被中共构陷的真相。。吉林大法弟子侯明凯、王立波当时参与了长春“三零五“电视插播技术的学习,回到吉林市后,房思邑和他俩准备在本地插播,由于“三零五电视插播”后当局在各大城市的电线杆底下安置了很多警察蹲坑,他们没有插播成功,于是他们就在公安住宅区内成功地播放了多个真相喇叭昼夜播放。“三零五” 之后由于警察掌握了一些参与学习插播技术的人员名单,候明凯、王立波成了被通缉的对象,房思邑也被作为插播的参与者遭到通缉。2002年8月20日被非法绑架后,她亲眼见证警察不到一小时就将侯明凯活活打死……后来中共警察 谎称候明凯“跳楼自杀”。
“巧遇法轮功,走上修炼路”
九八年三月的一天,我刚从日本回来,准备去美国,我最要好的一个朋友给了我一本法轮功的书,我翻了翻不感兴趣,觉得修炼对我来说太遥远了,就在那天中午我躺在床上时看到一尊佛坐在莲花上,周身放着金光,这尊佛一直看着我微笑,很久才离去。我马上给朋友打电话告诉她刚刚发生的奇迹。朋友告诉我你看到的是师父的法身,当时我不相信,还取笑她。
就这样我一直没看这本书,直到有一天她生气了,我才决定到她家看一看法轮功教功录像到底怎么样。哪知录像一开,我看见师父坐那打手印,我的眼泪就忍不住的流,我看见录像中的师父全身金光闪闪的,不知为什么,我从心底喊出一句话:“师父啊,我终于找到您了!”
从那刻起,我三天三夜没睡觉,把大法的书籍、录音、录像一口气全看了一遍,当我看书时我的天目就开了,我看到了书中发射出无数的光芒将我包围,书中的字在不停地动,我看到了师父的法身,师父法身天天带我炼功,还带着我的元神飞起来。我看到三界就跟泥堆粪坑一样,人像虫子一样在里面爬来爬去,还在那抢粪肉团子吃。我还看见我和那位介绍我炼法轮功的朋友,我们站在师父两边,师父是佛,我俩是菩萨一样的装扮,那时的我漂亮得无法用人的语言来形容。从那以后我就坚定一念:要跟师父一修到底,回到天上的家。从那以后,我的世界观发生了彻底的改变,人们也都发现我脱胎换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身体也非常健康了。
后来我改行学美容,一级级考试,现在是高级中医美容师。九九年六月由于我去巴黎参加(法轮功)国际法会,回国后720开始了,我于是就成了重点迫害对象,市委书记专门负责转化我。
警察想用药物摧毁我的意志
七月二十一日我去北京上访,被警察抓回,当时我女儿才半岁,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不能昧着良心听任谎言诬陷大法,从那以后我就一直为法轮功喊冤,多次被抓。今年三月我到日内瓦联合国人权会上作证,讲述我被警察用药物折磨,差点被活摘器官的事,当时很多人都哭了,他们想像不到还有这么邪恶无耻的事发生。
那是2001年4月,公安悬赏五万元通缉我,要不是我前夫出卖我,他们还抓不到我。前夫以前也修炼,迫害一开始他就害怕不练了。警察逼他设陷阱来抓我,他们把我关到465部队大院里。我绝食抗议,他们给我做了全面体检后就给我打针,打第一针时我就觉得浑身发冷发胀,不到十分钟,我眼瞅着茄紫色在我的左脚上蔓延,我顿时疼得像要窒息一样。
后来610和465部队的人天天给我打针,致使我经常头晕和出现幻觉,我看到一桌子一桌子好吃的,他们说:“你不吃,现在让你求着我们吃”。我求师父帮我,一次次的从迷糊的幻觉中醒过来。我修得不好,别的同修能把几百页的《转法轮》全背下来,我只能背几页,每天我就背这几页。那时每天4-5个军医看着我,每天给我注射不同的药物,原本一百多斤的我被折磨得只剩五十多斤,我的舌头发硬说不出话,手发麻不听使唤,下半身就像瘫痪一样没有知觉,根本无法下地行走,那滋味特别难受。
闯出魔窟
我被他们折磨得奄奄一息,一个多月后他们还强行把我转到看守所。起初看守所不收,怕我死在里面。进去后他们还是继续给我打针,后来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水肿得跟要生孩子一样,他们说我是肠粘连,需要开腹做手术。我知道他们是故意的,先给你打药,把你折磨得像有病似的,然后让你住院,最后让你死在医院。
那天晚上警察突然半夜把我送到医院,那时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心脏(每分钟)才跳二十多下。我心想,我一定要闯出魔窟,我要活着出去揭露他们。他们把我弄到手术车上,我看见两边有患者,突然就喊出声来了:“我是炼法轮功的,我现在的身体是被他们迫害成这样的,我不手术!我没有病,我只是坚持自己的信仰,就被他们害成这样了,我要见我的家人。”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喊出声来的。当时围了很多人,有正义感的人们都要求他们通知家属来签字。就这样我的姐姐得知了我的消息,姐姐赶来一看我这个情况,眼泪劈里啪啦的打在我身上。医生逼我姐签字同意手术,我跟姐姐说:“你不能签,签了你就永远也见不到你妹妹了。”我姐就哇哇哭,最后没签,第二天办保外就医时,医生说我活不出五天,我说:“我不仅能活着,我还能健康地回来见你。”
骨折全好了
回家后我天天炼功,第二天我就能下地了,正常吃饭正常做事,什么事都没有了。十多天后警察又来抓我,为了摆脱邪恶的迫害,情急之下我从楼上跳了下去,我当场被摔得休克了,等我醒来时,看到周围围观了许多人,我当时被摔成粉碎性骨折,骨头都支出来了。
此时我脑海中只有一念,我决不能让警察抓到我,顿时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拽了起来,我忍着剧痛爬上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同修家,同修把我安顿到一个住处,我每天疼得死去活来根本无法睡觉,但我仍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当我刚刚能站起来的时候,我几乎每天拄枴杖出去讲真相,就这样我没有经过任何医院的治疗,凭着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两个月后我又健步如飞的上楼发传单了。我的家人看到发生在我身上的奇迹,都觉得大法真是太神奇了!他们也越来越支持我修炼法轮功。
“眼见同修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活活打死了”
“2002年的8月20日我们被非法绑架了。那天610人手不够,他们迫害一个人要四五个警察,我被铐在暖气管上,侯明凯就关在我的对面,门没关,我亲眼看到恶警怎么迫害他的,警察们动用了老虎凳、电棍、甚至催泪弹。警察问他有谁参与了插播,无论怎么折磨,他都没哼一声。不到一小时他就被活活打死了,我亲眼看到他就这样被打死了,我眼泪刷刷的,这个受不了啊……
后来警察把王立波带来同我对口供,王立波的胳膊被打断了五六节,他一见我就问,你怎么来了呢?为什么要抓你呀?我知道同修在暗示没有说出我,就这样他们把我保护了下来,其实机器是从我家拉走的。王立波最后被判刑十二年,王慧敏老人也被酷刑折磨,最后离开了人世。
那天在联合国讲真相时我就说:“世界上什么最痛苦?让一个人看着另一个人被折磨死,活着这个人比死去的人还痛苦,真是难以承受。今天我能幸运的站在你们面前,可我的朋友们,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却没有这样的机会……”后来警察谎称候明凯是“跳楼自杀的”,警察找不出给我判刑的借口,非法判我劳教两年。
电流回到警察身上了
我被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两年零100天,因为我一直拒绝转化被非法加期一百天。刚进劳教所我很害怕电棍,现在都还有恐惧症,看神韵节目时,电棍一响我的身体还不由自主的一闪,那滋味是人的肉身无法承受的。开始我经常被警察传讯,一喊我名字我就紧张,要电我时,我的腿就打飙,嘴也打飙。后来我就想,不行,我不能怕他们,我是修炼人,我是主佛的弟子,有一天他们正电我时,我突然想起了师父,我心里和师父说我不怕他们,我就这么一想,电棍一下就回流到了女警察身上,她一下把电棍扔在了地上。
在劳教所的八百多天里,我基本上没怎么睡觉,睡觉的时间很少,只有2-3个小时,总是有干不完的活,动不动就挨打,那种地狱般的日子,换上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承受。他们经常逼我说对法轮功有什么思想认识,我说:“我永远相信我师父”。他们就取笑我侮辱我,当我害怕时,他们就打我,当我正念强时,就像神韵节目中表演的那样,警察就动不了我,电我也不那么疼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我。
在师父的呵护下,我闯过了一个又一个死关,后来辗转到国外,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要到联合国去揭露中共的暴行。那天当我走出人权会场时,我忍不住哭了。师父教我们修炼,让我明白了生命的意义,我除了感激还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