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1月13日讯】四十七年次的林嘉祥,回顾起那个物质缺乏的时代,他表示就是“穷”。印象中的画面大约就是一双新年才会穿的鞋子、一盏昏黄的煤油灯。上小学的记忆里没有课本,倒是一条要走上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还有得转上一趟要坐上半小时的公车。
然而从十八岁开始,让“容易有饭吃”的念头成为自己跟着邻居走入黑社会的理由。从此出入赌场、帮人讨债成为他的正式职业。观念里没有了“是非”,身体内却染上了“吸毒”。
基于好奇,更不知道毒品上瘾的严重后果,就这样走上吸毒的这条不归路。“够不够资格吸毒”成为一个黑社会地位的门槛。而他,也被那样的环境包围着,“就这样跟着大家走了。”
当然他也无法例外的贩了毒,“刚开始只是偶而在香烟里掺着海洛英,不知道这样就会让我无法自拔。光是吸毒的费用一天就要上万元,”高昂不菲的费用靠贩毒的方式来赚取,已成为吸毒人的既定模式,“落网”也只是迟早的事情。民国八十一年,他因“吸毒贩毒”被判了“无期徒刑”,于台北监狱开始了服刑之路。
断绝了毒品的来源之后,身体的锥心刺骨的痛才开始,相比之下,失去自由只是小事一桩。“整整一个星期无法阖上眼睛睡觉,好累啊,没有胃口、吐、拉肚子、咳嗽、鼻涕眼泪直流、头痛得要炸开,这还不是最难熬的。骨头里像有无计其数的蚂蚁,用它们的尖牙利嘴啃噬着全身的骨头,从骨头表面到深层,一口一口的咬、刺、钻、穿、破、碎,骨头里的每一吋它们都不放过,那个痛真是不堪回首。”整个人也被毒瘾折磨的不成人样。
“但是,毒品这个东西很邪门,一旦沾上之后,总像有根看不见的魔绳将你的灵魂跟毒窟紧紧的套牢着。后来明知道毒品有害身体无益生活,可是已经无法脱离。那种无奈,也是一种阴影与恐惧。就算在毒瘾发作这么痛苦的情况下,想的不是不再碰毒品,而竟然想的还是赶紧给我毒让我解除眼前的痛苦!”
后因狱方疏散过于拥挤的犯人,而将林嘉祥移到台东泰原监狱。从十八岁就开始抽烟的他,要戒烟更不容易了,“因为在监狱里的人,没有了自由,但是有的就是时间。”生活的苦闷要让他放弃抽烟就更没有理由了。“毒品不碰了吗?那只是因为没有来源,有朝一日,如果让我出去,我还是会再吸毒。”林嘉祥说:“这不是个案,以我的经验来看,十之八九的吸毒人几乎都会走上回锅的路,不容易啊!”
就在台东服刑的第六年左右,狱方邀请的郭俊男医师常在监狱里跟受刑人讲述法轮功的美好,并开始教他们学法炼功。郭医师说:“林嘉祥每个礼拜都来报到,一年不到的时间,他竟然如脱胎换骨一般,彻彻底底的改变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学法炼功之后,改变很大,之前我是一个从不认错的人,脾气不好,做什么事情是凭自己高兴与否为标准,眼中没有其他的人,更不会管别人的感受。”现在的他事事以“真善忍”要求自己。“这样的改变,如果我没有修炼法轮大法根本不可能。”他斩钉截铁的表示;之前他在监狱里经过了基督教的感召,也读了佛教的经书三年,“但是心没有改变”,仍然经不起诱惑,唯一的成就大概就是念珠摸的发亮。他笑着说:“有一回听到了一个狱方的长官说,在南部有个受刑人,拜佛、念经十分的虔诚,可是出狱后不久又在北部的监狱里看到他,”问他为什么?那人说:“南部的佛没跟我上来台北啊!”“人心没有改变一切都是枉然,法律不可能管人一辈子的,限制的了行动,却管不了思想。”
如今已经假释出狱的林嘉祥有份稳定的工作,也常到新店戒治所去教功弘法,他在戒治所里常常遇到之前在北监的同学,“吸毒的人进进出出监狱是家常便饭,想想我何其幸运,今天我竟然可以站在这里跟他们教功。”
林嘉祥下一个心愿是回到台北监狱去弘法,希望能用自己的和众多法轮功学员的身心受益的经验,让服刑人能早日接触这个能深入改变人心的法轮大法,让他们的生命彻底改变,“戒毒绝对不成问题,从心底改变也非难事,重见阳光,成为有用的人,再展生命的希望,学法炼功,这个不可能的改变就这么轻易的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