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12月21日讯】今天我想论证反共与反专制暴政这个话题。前几天看了李劼写的一篇文章《反共还是反专制》?应该说从这篇文章可以看出李先生是一个有相当水平的人,他的文章中有些论点是正确的,但是与此同时,他在关键问题上的论点则错误明显,而且严重误导公众。之所以引起我关注这篇文章,是因为李劼先生据称是个博士,发表了大量的文章,我看过其中几篇,因而知道李先生是个有水平的人。
问题在于他在有些关键问题上,发表的文章的立论基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令人怀疑。例如,当初袁红冰教授发起自由文化运动时,他发表专文反对自由文化运动;前几天他又专文对中国民运,特别是民运的一些领袖人物,进行了尖酸刻薄的嘲讽。而前两天他又把旧文新发,题目就叫《反共还是反专制》?
这就提出了一个重大话题,反共和反专制暴政两者的关系。这个问题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当今不论在民运领域,还是在海内外中国知识分子当中,包括一些看起来像是反共的民运人士,都有某种糊涂概念。
比如,有人说他们“只反专制不反中共”,持这种观点的包括李劼先生,及较知名的网民“少林”;还有种“真正希望中国走向民主的人就不会想推翻共产党”的论调。第三种说法是一个网络名家“东海一枭”所称之“中共拥儒我拥共”;“反儒就是反华”!东海一枭是在中国大陆有相当影响力的高产作家,他的“中共拥儒我拥共”;“反儒就是反华”,均是严重误导公众的似是而非的说法。因为中共远不等同于儒家,儒也不等于中华;姑且不论中共极权暴政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大罪,仅从逻辑上就说不通。我认为有必要对此问题做个比较清晰的评论。
李先生说“反共”一词不仅过气,而且内涵含糊不清。究竟是反对共产党,还是反对共产党人,反对共产党的专制,或者是反对共产党的意识形态,反对共产主义,或者是反对以共产主义名义的封建主义。他说假如共产党不执政,那问题就变成了反对的是共产党的执政,或者一旦共产党不专制了,问题就变成了反对共产党的专制。接着他话锋一转,“专制不是共产党发明的。前有历代封建王朝的专制,后有国民党的专制。而共产党就是从反对专制开始的,既反对孔儒文化,又反对国民党的专制”。所以他得出结论说,“反共一词的确切涵义,就是反对专制”。
我认为李博士在这里偷换概念的功夫用得非常妙,反共绝对不仅仅是反对专制。因为共产党并不是专制的同义词,专制仅仅是共产党政权特征之一而已。因为共产政权具有如下典型特征:一是极权;二是专制;三是流氓;四是吸血鬼;五是极度无知无能和残暴;六是暴政。因此李劼先生把反共归结为仅是反对专制,显然偷换了“反共”这个概念。
英文,反共称做:Anti-communism 和Anti-communist,(至少有24,000,000个英文信息,李先生据然称反共一词是“过气”术语?!)即反共产政治体制和反共产主义。反共当然包括反对共产党,反对共产党的意识形态,反对共产主义,反对共产专制暴政。但是反共一词更重要的是反对共产党的极权、专制、流氓、吸血鬼暴政。美国前总统里根精辟地指出:“什么人是共产党人?那是阅读马克思和列宁著作的人。什么人是反共人士?那是理解了马克思和列宁著作的人”。
(How do you tell a Communist? Well, it’s someone who reads Marx and Lenin. And how do you tell an anti-Communist? It’s someone who understands Marx and Lenin. — Ronald Reagan)
第二,李先生说,“在民主政治中,反共这样的词语和思维,是不会出现的”。他举例说在美国是两党执政,不会出现“反共和党,或者反民主党这样的词语和思维。因为民主政治的话语和思维是多元的,而不是黑白分明的”。
这里李先生在逻辑上又偷换了概念。首先李先生故意将中共与美国共和党和民主党相提并论。正因为他将性质上截然不同的政党相提并论,使得后面他要论证的话题就转变了。中共政权是一个极权流氓专制暴政,因此中共是个专制独裁流氓成性的恶党。而美国共和党和民主党,实际上是在一个自由、共和、宪政民主体制下的政党,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性质上完全不在一个层次。所以不具有可比性。如果共和党或民主党也主张极权专制暴政,毫无疑问立即就会有反共和党及反民主党的话语出现。
任何两个事物必须在同一个层次进行比较才有意义,否则,偷换或者混淆概念以后,再进行比较是得不出任何可信的结论的。事实上,反共思维,或者反共词语,不但在民主政治中大量出现,而且美国历届总统实际上都是坚决反共的,包括开创中美两国外交关系的尼克松总统也是坚决反共的;历任美国总统,没有一个是不反共的,即使是奥巴马总统,同样坚决反共,他在柏林墙倒塌二十周年的电视演讲中,重申了他的反共立场,在他的就职演讲中也公开强调了反共信息。
事实上,东欧各前共产暴政国家、欧盟各国及美加等国领导人均公开反共。捷克在1993年通过了一项决议,直接把共产政权称为犯罪政权,把共产党定性为犯罪组织;
1995年9月22日阿尔巴尼亚通过一项法律,谴责前共产政权对阿人民犯下的反人类罪和群体屠杀罪行;1996年8月22日拉脱维亚通过一项宣言,谴责前苏联共产极权暴政对拉脱维亚人民的犯罪行为;1998年2月20日保加利亚草拟了一项法律宣告前共产政权是个非法政权;波兰总统在2006年作的一个演讲中,明确把共产党称为犯罪组织;2006年7月3日克罗地亚通过一项官方文件指称共产党是犯罪组织;欧盟议会2006年通过了一项“反共产极权体制第1481号决议”。美国前总统布什2007年月日在华盛顿举行的共产主义受难者纪念碑落成仪式上的演讲中指出;“捷克作家米兰. 昆德拉曾经将反抗共产主义的斗争形容为“记忆对抗遗忘的斗争”。共产党政权不仅夺走了受难者的生命,他们还企图盗窃他们的人性,抹杀他们的记忆。随着这个 纪念碑的落成,我们要恢复受害者的人性,恢复对他们的记忆。自由是我们创世主的礼物,自由是 所有人类天赋的权利,自由将最终取得最后的胜利!”。
2009年3月18日,欧盟举行了欧洲良知和共产极权罪行的听证会。前捷克总统哈维尔指出,“在欧州有两个极端的系统,共产主义和纳粹,造成了人间悲剧,尤其是共产主义,其理念覆盖整个社会,每个人不是受害者,就是行恶的罪犯。如果我们不能够反对导致可怕灾难的共产理念及其机制,将会是很危险的 ”。
乌克兰总统尤先科2009年10月13日呼吁国民清除共产主义污垢,把带有共产党标志的纪念物和偶像仍进历史垃圾堆。恢复历史的真相和公正是民族复兴的基础。尤先科总统2009年5月17日表示应彻底清除共产极权的标志,同时告诫那些不承认共产主义罪行的人们,必将被淘汰。
这里发生的大屠杀与奥斯维辛和布痕瓦尔德集中营所发生的同样残忍,并强调:这样的罪行不会被历史所宽容,也将不会历史被宽容。立陶宛国会通过法令,禁止在该国任何地方公开展示共产党的镰刀斧头的旗帜和纳粹的象征。在立陶宛公展共产和纳粹领袖的图像都是违法。爱沙尼亚决定禁止纳粹党徽和镰刀斧头标志。包括带有共产党的镰刀斧头和纳粹党徽符号的旗帜、标志和徽章。
印度2009年6月23日宣布“印度毛主义共产党”(通称“毛派”)为恐怖组织。捷克、阿尔巴尼亚、拉脱维亚、保加利亚、波兰、克罗地亚、乌克兰、立陶宛、爱沙尼亚、印度、欧盟诸国、美国如今都是自由宪政民主政治,他们都公开使用反共词汇,公开谴责共产暴政,公开指控共产党是犯罪组织。李先生却睁着眼睛瞎说“在民主社会中,不会出现反共的词语和思维”?!这纯属胡说八道。
第三,李先生说:黑白分明的思维方式,也就是中共所称的对立统一,它容易滋生出斗争哲学,骨子里是充满暴虐倾向的专制文化。这种黑白分明的思维方式,他的特征是非常封闭,逻辑上自成一体,僵化、排他、不宽容,非把所反对的对象置于死地不可,没有任何调解的余地 ;经常走向极端化和妖魔化。
我认为李先生上述论点同样似是而非。虽然黑白分明的思维方式在某些场合或许有问题,但是黑白分明的思维方式是不是必然导致有暴虐倾向的专制文化呢?不然!因为黑白分明也即是非分明,而不是和稀泥、或者含糊其辞的思维。一个坚决反共的民运人士,并不是充满了暴虐专制文化的人,反共人士也不是把共产党妖魔化,反共人士并非走极端,或者不宽容。
问题在于任何宽容,任何原谅都有一个前提,必须在共产党认罪、悔罪这个前提下,才有宽容。如果说没有任何原则,没有任何条件的所谓宽容和解,这种所谓宽容和解不是正义公道公正的宽容。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纽伦堡国际法庭经过审判确立了一项国际法律原则:对任何重大犯罪,(指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战争罪、酷刑罪)罪犯不得免除处罚,不得未经公正审判免予刑罚。
当今国际社会以色列对这项原则是执行得最好的,西班牙国家法院审理江泽民等五个中共党魁“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及“酷刑罪”这个案件,表明西班牙对该项原则也执行得非常好。国际上人们津津乐道的南非前总统曼德拉在他当选总统以后,对南非前政府表示谅解宽容,但是他的宽容有一个前提,就是前政权必须详细坦白在他们执政期间,在执行种族隔离政策中,所犯下的所有罪行。在这个前提下,也就是说原来的罪犯真正忏悔,才能够得到宽容。
此外,阿根廷政府在专制政权时代,也犯过很多罪恶,阿根廷进化转变成民主政府以后通过了一项法律,免除阿根廷专制政权所犯下的所有的罪恶,这么一来,使得阿根廷专制政权的受害者无处讨回公道、实现正义,所以这些受难者也到西班牙起诉前专制政权的罪犯。换句话说阿根廷民主政府的法律并不能约束这些受害者。这表达了一个信息:对于反人类罪、酷刑罪等国际重罪是不能够轻易原谅宽容的。这种黑白、是非分明的思维方式本身并不是坏事,而且它跟中共的“对立统一”,跟中共的斗争哲学完全不是一回事。
中共之所以充满暴力残暴至极,是因为共产党本身毫无人性的暴虐的党文化造成的,直接源于马列原教旨。马克思早在1848年便写道:“即将到来世界大战(指共产革命)不但要让地球上的反动阶级而且应让反动的人民全部消失”!恩格斯也在1848年称:“下一场世界战争将令所有的反动的人民在地球上的人种中消失”;列宁在其《左翼共产主义》一书中公然宣称:“共产党人为达目的已作好欺诈,伪证和采取任何手段的一切准备”。
列宁亲自下令谋杀沙皇尼古拉二世夫妇及年仅13岁的公子和三个美丽的公主。周恩来亲自下令将中共原特务头子顾顺章全家老小十几口人满门抄斩。斯大林在1932年至33年故意饿死乌克兰300万人,中共及毛泽东在1959年至1961年则故意饿死3800万农民!全世界共产国际曾确认过90个共产党,所有的共产党都充满暴力,特别是撑权的共产党均极端残暴。共产主义运动屠杀了全世界至少一亿至一亿四千五百六十万人。其中,苏联25,000,000至66,700,000; 中国64,000,000至80,000,000; 柬普寨红色高棉在撑权的三年期间屠杀了占全国人口四分之一的2,500,000人(其中华人20余万!);
北朝鲜迄今仅饿死就已超过2,000,000人。1941年6月苏联红军从乌克兰西南部的伊万诺-弗兰科夫斯克州撤退时,苏共秘密警察夜间在杰米亚 诺夫狭口处决了1000多名政治犯。1989年,当地的纪念碑人权组织展开发掘工作,把找到的500多具遇难者的遗骨重新安葬在一起。遇难者中有妇女、老 人甚至正在哺乳中的婴儿!
因此并非由于所谓黑白分明的思维方式产生了暴力,斗争哲学。而是共产主义理论本身就是建立在暴力谎言恐怖基础之上。所以我认为李先生将黑白分明的思维方式跟所谓暴力与斗争哲学,跟对立统一等同起来,也是一种误导公众的谬论。
第四,李劼先生说:中国专制文化传统历史悠久,专制不仅是一种制度,而且是一种意识形态,还是一种文化,是一种思维方式,是一种心理创伤,是一种集体无意识创伤。简而言之,就是一种文化的、心理的、精神的病菌。
这里李先生实际上是用文学语言来形容专制文化,他之所以这么强调,实际上跟中共党御用文人特意传播的一种信息有关。海内外到处都可以看到一种论调,说中国几千年的专制传统,特别是儒家文化的传统,是造成当今中共政权专制的根源。我认为这纯属中共当局故意误导,而李博士也这么说令人费解。
因为专制制度,是以荒谬绝伦的贪婪为基础的最恶劣的体制之一,它将当权者的旨意视作法律; 它靠恐怖实行残酷统治;它总是极力窒息会使人获得真正自由理性的观念;专制制度下没有荣誉,人人实质上都 是奴隶;专制政体需要恐怖,品德是绝对不需要的,而荣誉则是危险的东西。专制制度用暴力恐怖压制人们的一切勇气,窒息一切雄心。
专制国家,政体的性质要求绝对服从。 因此专制与“荒谬绝伦的贪婪”“恐怖”“奴隶”“暴力”密切相关。把专制制度与含义不明的专制文化相提并论,除了搞乱人们的思维并无任何益处。中共专制暴政下,全体国人都被彻底剥夺了基本人权,而唯剩下醉生梦死的猪的生存权,国人皆生活在人权毫无保障的没有思想言论舆论新闻结社出版 自由的可悲的非人奴役之中。
首先“中国文化含有专制因素”与“中国专制文化”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中国传统文化中虽含有某些专制因素,但不等于中国文化都是专制文化;
其次,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极权的传统;
第三,中国两千多年并不是所谓封建专制制度,两千年间实际上是“君主帝制”,与“封建专制”是两个概念。
第四,中国两千年从秦始皇到清末的文化及制度,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也不都是现代国人理解的那种所谓专制、独裁。因为中国在君主帝制时代,中国的统治阶级除了皇帝之外,自隋、唐开始的科举制度以来,统治阶级实际上是向全体中国人平等开放,所有的国人都可以通过科举考试跻身于统治阶层。在这个意义上说,中国的君主帝制,是一种温和开明的专制,而不像共产党的极权专制暴政。
共产党的极权专制是把社会精英全部从精神上阉割,甚至肉体上消灭,统治者仅是由工农及无业游民组成的共产党一党独裁,权力绝对集中到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九人。而最高领导人则是独裁者,比如毛、邓、江、胡。
这种中共极权专制暴政跟中国传统的君主帝制的那种专制层次完全不一样。何况中国两千多年的君主帝制时代,有过不少盛世及相对开明的时代,整个中国社会实际上是和谐的,而不像中共极权专制暴政下六十年是充满血腥的,没有一天不是在中共暴政蹂躏下,不要说人身自由,连生命财产安全随时都处于毫无法律保障的威胁之中,全体国人都变成了战战兢兢的奴隶,根本不敢表达自由的思想;所以把这个中共极权专制暴政归结于中国传统文化,是中共当局故意误导公众的一种说法。很遗憾,李劼先生也用这种明显错误的方式来论证中共专制暴政的根源。
第五,李先生还提到:要在文化上、心理上、精神上走出专制阴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海外华人不仅有政治上反共,文化上却不反专制的学者;还有政治上反共,心理上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上,却像毛泽东时代的统治者一样的异议人士、人权斗士。反共不反专制,成为一种政治运作,还成了文化现象。反共不反专制是一种对共产党执政和专制的嫉妒。
我不知道李先生根据什么得出结论说,有很多反共不反专制的异议人士、人权斗士和学者。虽然确实有些民运人士在某些时候、某些场合,有某种专制行为的表现,比如不遵守程序正义规则,不遵守公平游戏规则,但这都不是他们不反专制的表现,而只是由于这些人都是受中共党文化的长期灌输和污染,使得每个国人的身上都多少带有中共专制毒素的病菌。
反共而不反专制的人迄今我还没看见,哪怕那些被人指责为自己也是专制的民运人士。有些民运人士一旦发生争论,就把对方指责成比共产党还专制,比共产党还坏百倍,坏几千倍。这显然不是事实。
因为共产党极权专制者,把所有的国家权力都独裁撑控在自己的手上,所有的民运人士没有任何权力,他们凭什么来行使专制?第二,所有的民运人士没有控制任何媒体,也没有掌控任何话语权,所以他们那怕想专制也没有能力,所以把民运人士由于不遵守公平游戏规则,而产生的某种内部争议等同于中共极权专制,甚至比中共还坏,这纯属误导。
第六,李劼先生还说,把反共变成反对专制,应该成为所有争取民主人士的共识,唯其如此,才有可能走出党争的阴影,走出黑白思维的阴影,走出专制文化和专制病菌的阴影。他还说反对专制者,不仅包括各种党派,也包括执政的共产党。
他的这种论点我认为是值得争议的。首先把反共变成反对专制,不但不是所谓应该成为所有争取民主人士的共识,因为如果不反共,根本不可能反专制,因为专制并不是可以跟中共分割开来的。共产党不仅仅等同于专制,共产党是远远超出专制比专制更恶劣得多的怪物。
反专制首先必须反中共,不反中共却侈谈反专制只能是自欺欺人。至于“反对专制者还包括执政的共产党”之说,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共产党是当今最专制残暴的暴政,它不但是专制,而且是极权暴政。
有关这个问题有些学者认为专制包括了极权,我认为应该倒过来,极权是所有的政治体制中最糟糕、最坏的政体,极权政治把所有东西都包括进去了,而专制政权本身并不包括极权,所以极权的概念要大于专制的概念,而专制的概念是小于极权的概念才对。
2009年11月29日第155个反中共极权专制暴政争自由人权民主绝食争权抗暴运动日
──转自[希望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