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9月30日讯】主持人: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收看《热点互动》周二直播节目,中共执政60年,在中国进行了各种运动,造成了中国人的浩劫,有6千万到8千万人非正常死亡。当然可能有很多人会说,每个国家社会都有一个进步的过程,今天中国共产党改革进步的程度己经是今非昔比了。事实上是这样子吗?
我们今天想利用一个小时的节目来谈谈中共改革开放30年之后,中共称为中国历史上人权最好的时期,谈一谈中国+冤民的事情。但是不管怎么样,有一个好消息是,现在有一个“中国冤民大同盟”己经成立了,表示中国冤民己经站起来了。首先跟各位介绍一下今天的特别来宾,第一位在现场的特别来宾是横河先生。横河您好。
横河:元庆好。
主持人:横河先生大家都非常熟悉,他是非常资深的中国时政评论专家,在报纸及广播电台上都有很多评论。那么第二位就是我们刚刚谈到的“中国冤民大同盟”的负责人沈婷沈小姐。沈小姐您好。今天沈小姐不能赶到我们现场来,所以我们使用连线的方式跟她电话连线,她会提供非常多有关中国冤民的实际例子,让我们和各位观众朋友一起讨论。
那么我们想在节目一开始,先来看一段在大陆上很稀松平常的一个冤民的故事,我们来看看这一片段新闻。
(新闻片段)
近日一段名为暴力拆迁的视频出现在视频网站上,并迅速的流传大陆的各大网站,视频显示有五至六个男子手持木棍、铁棒等凶器,将一位头发花白的农民逼至院子的角落进行围殴,木棒、铁棍狠狠的打在他身上,直到他不支倒地后才离去。另外又有几名男子将一位拒绝离开房屋的年轻人从屋中强行拖出,随后有近十名男子爬向二楼平房的屋顶围攻一名男子,被打者的身影很快就被一拥而上的打人者覆盖,当人群散开时,被打者瘫倒在地,毫无还击之力,但仍有两个人对其施暴,狠狠的踢它的面部和头部,直至其陷入昏迷,后来被打昏者被送往医院抢救。
打人者是樱北村党支书高志刚带领的拆迁队,被打者则是被强制拆迁的村民高立强的侄子高洪明和侄女婿郑承兴。党支书的拆迁队由村干部、警察、保安及无业游民等近150人组成,除了高立强家,还有很多村民在暴打和谩骂声中失去了自己的房屋,视频传出后,立即引起众多网友的关注。
(播放完毕)
主持人:好,谢谢,欢迎回到直播现场,因为沈婷小姐现在电话连线有点问题,我们后台工作人员正在连系当中。那我们现场先谈一下,我们刚刚看到这样一段冤民的故事,这在中国大陆很多,那么但我们大概了解沈婷小姐是2008年年底在香港成立了“中国冤民大同盟”这么样一个机构,那么您对于冤民大同盟有些什么基本上的了解呢?
横河:冤民大同盟,我想主要是中国大陆现在的上访大军,他们觉得有必要组织起来。我倒是很关注冤民大同盟的组成成分,从现在看来,中国所说的冤民,主要是指上访的,那么很大一部分是中共在历次政治运动以后,所遗留下来的案子,这是其中一部分,包括文革和文革以后。那我们知道这一部分实际上也不是中共以前的敌人,而是中共执政以后的敌人。
另外一大部分就是它自己找出来的敌人,这是一大特徴,因为中共己经60年了,它最早的一些所谓的敌人己经不再成为敌人,要就是被消灭,要就是握手言和了,包括台湾的国民党现在基本上己经跟它握手言和了。那以前那些地主都己经杀完了,被都除尽了,剩下来的都是后面这些运动所制造出来的,都是不在原来的敌人范围之内的。
那么另外一大批就是所谓改革开放以后,特别是最近这些年来所新产生的,也就是中共不断制造出的这种冤民,包括沈婷本人,这些是中共在改革开放时,特别是所谓经济发展最好的时期,而且也是中共自称是人权最好的时期所不断制造出来的。
主持人:那我们看沈婷小姐已经在线上了,我们看看沈婷怎么讲。沈婷您好。
沈婷:您好。
主持人:我们一开始放了段影片,看一段中国冤民很简单的片段,那我们想请问您,冤民大同盟是2008年底在香港注册成立的,请问在什么情况下,您们决定成立这个组织?
沈婷:我们应该先看中共历史的情况,因为中国共产党执政了60年,前30年是民不聊生,国民生活在互相缠斗的白色恐怖之中;后30年,中共实行经济改革开放,取得一些经济的进步,为此呢它沾沾自喜,用一贯的伎俩欺压民众、欺骗世界。
它是表面上的繁华掩盖了悲剧,强权掩盖了真相,但是我们中国冤民看到的完全是另一种情况,贪污腐败盛行,私有财产被肆意的掠夺,人权和生存权被践踏,法治和民主停滞不前,各种的理想简直是妄想,国民的道德水平大部分都在向下,可以说中共的60年极权带给了中华民族许多灾难和浩劫。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于2008年12月的时候,在香港注册成立了“中国冤民大同盟”,这些冤民们意识到只有团结起来才是力量,各自的维权根本不能把自己的财产跟权利拿回来,所以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成立了“中国冤民大同盟”。
主持人:你们目前成员有多少?
沈婷:我们现在有8万登记成员,3千多注册成员。
主持人:那么据您们了解,目前在中国大陆上的冤民,不管是正在协助的也好或是希望加入您们的也好,大概冤民的人口有多少?
沈婷:总共的冤民上访大军有两千万,他们主要是来自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有军队维权的,就是军队复员以后待遇不好的;还有一些民办教师,以前是民办教师,现在退休了,他们也没有拿到应该有的医疗保险跟福利;还有一些是工厂营业状况不好,然后用很低的价钱把工人买断了,他们就没有工作了,失业了也没有劳保了,那么这样的一群人也出来维权;还有比较严重的就是农民失地,城市居民的房屋被强制拆建,这五大类就全是冤民的上访大军。那么还有一部分是司法不公,法院判决不公,这占了20%左右,在各种情况下各种诉求也由此而产生。
从以上五类来看呢,他们都是改革开放以后30年来形成的冤民。主要在城市建设中大量的失去土地,而又得不到应有的保障,然后随着经济的发展,有些工厂倒闭了,把工人的工龄买断,这一种情况比较严重。
主持人:我们晓得冤民大同盟第一次在香港成立大会的时候,就有一些上海失地的民众到香港去,然后你们去进行申冤,您可不可以就当时的情况,提一些比较典型的例子,在上海这个地方他们是怎么样被官商勾结把地给强占了,然后你们要申冤的一些状况是怎么样?请大概的跟观众朋友们介绍一下。
沈婷:上海主要是那些失地的被强制拆迁的,那么从我个人的案例来看,主要是周正义案件,周正义是用零地价取得东八块的土地,他得这八块土地完全是官商勾结,就是江泽民的大儿子有一块,小儿子有一块,市政府有两块,区政府有两块,他自己有两块,就在这样官商勾结的情况下,我们的案子就非常非常难的。谁都知道东八块是上海的地王之王,很旺的地区,他们就把原地的居民拆迁掉,把房子造出来以后,他们可以夺取80亿人民币的暴利,那么许多居民在得不到合理的赔偿下,他们就群起维权,这样的情况在上海相当普遍。
因为官商勾结,上海拆迁完全是由政府所参与的,所以从1998年开始,上海的拆迁问题就成了冤民上访最严重的问题。最近这6年,从2002年上海申请世博会成功以后,以世博的名义大量拆迁原地城市的居民,虽然他们也得到安置,但政府就说现在我要这块地,我要建场馆,我要开世博会,就把他们手上私有财产抢过来,然后给他们相当低的补偿,那他们在市区完全买不到房子,那样对他们的工作、学习、生活都造成了一定的困难,所以就引起了很多居民的反抗。
到现在为止,为了世博基地,受影响的居民大概有3千多人,大量的世博难民由此而产生,这种情况非常严重。但是他们到北京去上访的过程中呢,都是得不到解决的,都被上海当局抓回来进行迫害。
主持人:好,各位观众朋友,我们今天谈的是“中国冤民站起来”,我们在线上是“中国冤民大同盟”的沈婷小姐,它是大同盟的负责人,那么我们在现场的是横河先生。希望您打电话进来和我们一起做互动,把您所知道的一些冤民的事情、一些故事,或发生在您身上,或者您朋友身上的事情,打电话跟我们一起互相交换意见。欢迎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6465192879。或者是SKYPE:RDHD2008。中国大陆的免费电话是4007087995再拨8991160297。
横河先生,我想请问您一下,刚刚沈小姐提到上海这个地方有这么样一些事情,那我们晓得上海是中国最大城市之一,照理说它在各方面,譬如人权、民权或是意识上应该都是比较先进的,那为什么会存在这些相当严重的问题?
横河:这其实是一个误解,很多人认为上海是一个最开明的城市,应该在治理方面也是最开明的,事实上不是的。中共夺取政权以后,上海就一直是中共统治的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它派去的人所做的事情都是比较极端的,所以从陈毅到柯庆施,(柯庆施那时候被称为是毛泽东的学生),都做的比较左,到文革以后呢,其实就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文革的时候,造反最厉害的也是上海,革委会最早就是在上海人民公社成立的。
后来改革开放以后,又出现一个新的问题,89年六四以后,上海的江泽民突然坐直升机调到北京去了,从此以后,上海的官员形成了一个上海帮集团,那就更肆无忌惮了,所以有些事情是很不可思议的。
大概在90年代中后期时候,我有个朋友,他家原来在上海,而且是在虹口区比较好的地段,他们家有一栋独立的房子,上海人叫别墅,当时估价大概是150万人民币,后来要拆迁,他就回去,就说这是他们家财产,他香港来的,希望能够得到补偿。结果上海政府给他的回答是,这幢房子在文革期间已经被革命小将没收了(这是90年代后期,说这种话),当然就不是你的财产。实际上像这种财产已经都被换主人了,当中共官员看到这些财产,或者看这些财产当中有油水可捞的时候,它可以说出极其荒唐的理由,这回还给个理由说是文革时候被没收了,所以不是你的。那是谁的它也不说,所以这个人最后还是没要成。
那么现在上海这么多被拆迁而拿不到补偿的,这实际上是什么问题呢?就是前30年中共是以革命的名义在掠夺人民,后30年以改革名义在掠夺人民,共同特征是以政治运动方式去掠夺,所以只要是政治运动你就要做出牺牲,你就要为大局做出牺牲。
那么这个大局是什么呢?实际上就是一小撮当权的人不愿意和人民分利,我要就是全拿,我没说要跟你对分或者跟你几成分的,所以你什么都别想得到,它是这样的思维方式。而且它这个思维方式又被它这个体制所允许,是可以这样做的,你在别的国家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主持人:是的。那么沈婷,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就是刚刚您讲到的上海东八块的问题,那么我们也知道,后来陈良宇还有奸商周正毅这些人被抓了,那么在抓了以后,我们想知道这种问题改善了没有?那么当时这些冤民有没有得到应得的补偿或者正义得到一些伸张?我想了解一下这个情况。
沈婷:是这样的,当时周正毅被抓,我们大家都说这是一个政治的需要,那么第一次的笑话就在我们眼前发生了,那就是我们的代表律师郑恩宠被判了三年。2006年陈良宇下台了,但是这个问题到现在为止还在,东八块的居民还有20多户没有解决。所以所谓的反贪腐、官商勾结,这都是表面的文章,每一次都是它们内部政治斗争的需要,它们在利用我们这些民意来完成自己的斗争,然后当它们得到妥协的时候,牺牲的就是我们这些民众。
主持人:是的。那么横河先生,我想再请问您一下,中共不管是用反贪腐等等去做,像刚刚沈婷所描述的这种情况,看起来只不过是它们在进行派系之间的斗争。
横河:这个拆迁问题,实际上它有两大基础,第一个就是产权的问题,因为中共所说的革命是把产权都收归它自己有,讲是讲全民都有,实际上是归它自己有,这里包括城市居民的房子和农民的房子,这些地方严格的说应该还是属于私有财产,人家应该有权利要求补偿的,但中共它就以土地是国家的这个名义。所以它的改革开放是建立在它可任意支配土地的基础上,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中央把财政收回去以后,它给地方的权力就是地方可以买卖土地,这样就把开发商引进来,那么地方当局就有收入了,所以有些地方当局的整个财政开支40%都是来自土地买卖。那么还有些是要进个人腰包的,在这些土地成本当中,有30%左右是要进官员私人口袋的。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这又是一个全国性的现象,是整个统治集团的问题,所以才造成了东八块的主要人物周正义被捉了,它的后台陈良宇也被捉了以后,民众仍然得不到补偿,问题仍然继续下去,因为这是一块肥肉,马上就会有人来接替,把前面的人踢走以后,后面的权势集团马上接着过来抢。因为这是中国大陆整个统治集团剩下的最大的一块有油水的地方,所以它们绝对不会轻易的把这个放弃掉。
主持人:那么我们现在接听一位从旧金山打电话来的观众朋友王女士,王女士您好。
王女士:我想说一下中共专制政权建立了60年,60年当中,它就是不断制造冤案、冤民的一个统治集团。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知道,以前它划分了地、富、反、坏、右,这个地、富、反、坏、右,完全是它制造出来的。而随着时间的消亡,这些阶层、这些冤案并没有结束,地、富、反、坏、右的子孙们还是继续受着共产党的迫害。文革的时候就说“老兵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这就是指地、富、反、坏、右的子孙们。
那么我们再看一下近期的,春桃夫妇(陈桂棣、吴春桃)写的“中国农民调查报告”,这里面真的都是农民的血泪史,这是最近的情况。农民从一解放以后,好日子没过几天,之后,都成为了中国的二等公民,他们没有口粮、没有基本人权,进城没有户口,现在这些农民到了城里,也是做最苦最苦的工作,而且也没有经济上和生活上的保障。
这个政权为什么不断的在制造冤民呢?从它的本质看,它不是一个为人民的政权,它真正的目的是为它的共产集团少数人的利益,它跟绝大多数的人民是对立的,所以它就不断的制造冤案。旧的冤案并没有随着这些人的消亡,历史的过去而结束,而新的冤案又继续的在产生,我觉得这完全是它的制度造成的,而且在这个制度下,不可能解决这些冤案,所以根本上就是要结束它的统治。
主持人:非常谢谢王女士的高见。那么我们现在有一位江苏的赵先生在线上,我们听听看赵先生怎么讲,赵先生您好。
赵先生:主持人好,嘉宾好。我想中国人民就是太冤了,一开始是被整六四的冤,后来是法轮功学员被迫害,那个迫害非常严重,好多人被关到劳教所,关到监狱,还有关精神病院的,就是因为他们不放弃信仰,不转化。还有,在前几年发生了邪党的公检法和一些销售人员勾结,在网络上贩卖人体器官,杀害法轮功学员,盗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贩卖。
一开始人们以为只有法轮功学员冤,后来大家发现不仅是法轮功学员冤,就是工人们也冤,工人下岗了,他们的厂给侵占了,他们的利益、生活得不到保障;农民也冤,农民土地被侵占了,得不到补偿,他们没办法生活;那拆迁户也冤,好多拆迁户房子被拆了,说是有补偿,说的很好听,但是没有落实,很多拆迁户房子也没了,也没钱买房子。
所以中国这个社会啊,到处是冤假错案,现在那些贪官都有不良的嗜好,吃喝嫖赌,欺负女孩子,像邓玉娇就是个典型的,女孩子冤,到处都是女孩子冤嘛。男孩子也冤,打工不给费用,讨工钱要挨打受欺压,所以整个中国大陆的人民都生活在共产党统治的水深火热当中,全中国人民都冤!
大家都冤那怎么办呢?大家只有盼天理、人心,这样的话,全国人民就觉醒了,大家都站起来,首先,要退出这个邪党,不跟它同流合污,退党、退团、退少先队,这是一个非常高明之举。这件事情我都分析好长时间了,我不跟你同流合污,我勇敢的站出来,我站在这个真、善、忍、天理、正义一边,这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所以我希望所有的大陆人民都觉醒,都勇敢的退出这个邪党和它的各种组织。
主持人:好,非常谢谢赵先生。那我们接着再接一位多伦多韩先生的电话,韩先生您好。
韩先生:你好,主持人好。我想,中国人现在有一种普遍的现象,他碰到了啥事,只要他不受难,他不管。就是有好多不受难的人,他们对于那些受难的人没有一点怜悯和同情,就好像和自己毫无关系似的。其实听说在欧洲或西方国家,他们有个概念就是never again,就是这种残暴的事情,这种不人道的事情,不要让它再发生了,每个人都自觉的去维护这个东西– never again。
所以说冤民大同盟成立了是一件好事,但不能只是说我们成立一个联盟,我们有力量了,然后去跟政府要求一些什么东西或者怎么样,更多的还是要去唤醒中国人这种良知,让他自觉的去参与维护正义,避免不人道的事情再发生,让每个人都能站出来,这样的话,它的力量才会慢慢的大。你现在就8万人,可是中国有13亿人,你算百分之几呢?如果那些人都不管你,你还是没有力量,我的意见就是这样。
主持人:好,非常谢谢多伦多的韩先生。那么我们想请问一下沈婷沈小姐,刚刚您也听到了不管是中国大陆或者海外的朋友所提到的这些问题。那么我想请问您,我们可不可以再举一些例子?像您刚刚提到的,如果政府在办一些大的活动,不管是办奥运会或者是将来要在上海办的世博,都是一个对国家非常有面子、非常光荣的事情,那么在它的背后,是不是造成了很多民情、民怨,这个部分我想你们这次在纽约也提出来了,那可不可以就这一方面说一下?
沈婷:好,是这样的。因为它当时是以“城市,让生活更美好”,取得2010年的世博会在上海召开,也取得了主办权。那么在整个拆迁过程中,它大量的侵犯人权,而且是非常不人道的。
这次包括我们第一个当事人何茂珍女士,他的丈夫2004年3月份因一次车祸,被撞成了植物人。2006年的7月23日,上海市政府动用了几辆警车,一辆救护车,把他从床上拖起来,一直送到了医院,他现在还靠着吊液维持生命。就是因为这样的不人道,导致了我们冤民大同盟这一次接受了他这个个案,因为他原本有1000多平方米,但是上海市政府给他的补偿是只有181平方米,连1/10也不到。他们两个就是非常典型的,黄炳军是躺在床上的植物人,他是一个复员军人,他为中国的部队立过三等功的。那么何茂珍也是一个优秀的党员,她3年连续被评定为上海市先进个体户,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当上海需要这个场地,它可以毫无道理的就把她强抢了。
今年3月5日她来到了香港,参加了我们中国冤民大同盟第一次会议,然后她向大纪元记者公开声明退出了中国共产党,跟着把她的先生黄炳军也退出。她说她再也没看见像共产党这么霸道的了,她说她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房屋,一部分是自己用真金白银去买来的,有一部分是祖传的,现在她可以在一夕之间变得一无所有,她说她看穿了,这场官司她要打到底,而她只是个农民。
从这一点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农民都可以这么坚定的站起来,而且这场官司众所周知要走的路是非常长的,因为这世博是中共继奥运之后的一个面子工程,它是把世博会当做一个政治任务来做的,它要听的是同一个声音,它不希望有任何的噪音。但是就这样一个农民,她也勇敢的站出来,委托“中国冤民大同盟”到法国去参加诉讼,告法国的BIE(法国国际博览总局)。
为什么要告BIE呢?因为BIE跟上海巿政府在上海世博的门票收入上面,它有2%的利润,那从这一点来看,BIE跟上海巿政府一样是世博会的共同利益者,有了共同利益的话,BIE就必需考虑投资基地居民的人权跟居住情况,它在道义上的责任比它法律上的责任更重要,它得负起它的道义责任和社会责任,所以我们这次就考虑到法国去告BIE,我们的律师也在法国。
主持人:好,谢谢。我们现在有两位观众朋友在线上,我们接一下多伦多的胡先生,胡先生您好。
胡先生:我要说的是,要么你们拿起武器,否则你推翻不了共产党,你们永远是冤民。
主持人:好,谢谢。我们第二位是曼哈顿的何先生,何先生您好。
何先生:主持人好,嘉宾好,中华人民共和国60周年了,中共在大举庆祝。60年前,毛泽东在天安门上说“从此中国人民站起来了”,那我回忆一下这60年以来,中国人民不是站起来了,中国人民是趴下去了,死了8千万人,还不趴下去吗?
我数了一数,1950年土地改革,地主、富农趴下去了;1951年镇压反革命,留在大陆的国民党人趴下去了;1952年三反、五反,留用人员和资本家趴下去了,1955年胡风上书,为了文艺界的事情打成反革命集团,文艺界的人趴下去了;再过两年要帮助党整风,叫大家提意见,民主党派的人趴下去了、章伯钧、罗隆基都趴下去了;再过两年,彭德怀在庐山会议提了个意见,他自己的同志趴下去了;再过4年,四清运动目的是要打击刘少奇,结果把农村干部打下去了;1960年,土地给了农民以后,人民公社又收回了,农民趴下去了;不只人趴下去,麻雀也趴下去了,毛泽东要消灭麻雀,结果连麻雀也趴下去了。
主持人:好的,谢谢何先生。如果您还有意见的话,欢迎您待会再打过来。各位观众朋友,我们今天谈的是中国冤民的问题,横河先生,刚才我们听了很多观众朋友打电话进来,沈小姐她也提到了,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在办一些国际性的或是国家很重要的活动,譬如说像奥运或是世博会,等等,很多时候,这在一个国家是面子问题也是国家整体利益的问题,那么很多民众就必须做一些个人的牺牲来符合国家的利益,在这个问题上您怎么看?
比如说刚刚沈婷讲的,她们要去控告BIE这家法国公司,它举办了盛大的活动以后,照理说会有很多的收益,那么这些收益是不是侵占到当初这些受冤的,或者这些被强拆的人?您对这问题怎么看?
横河:这就是一个最值得讨论的问题,全世界没有哪一个地方像在中国大陆这样大规模的搞基本建设,其原因就是搞不起,哪一个政府都不可能搞这么多,因为它必需花钱把它买下来,然后再去拆迁,再去建设新的东西。如果人家不愿意卖,那大部分是合理的,为什么?因为如果他卖给别人也是这个价,卖给政府也是这个价,那卖给政府稍微高一点,他当然愿意了,这是一个市场调节。
但在中国大陆存在的问题是,中国政府强制性的去拆迁再给你补偿,人民本来不应该做这种牺牲的,因为经济发展了以后,应该是整个社会都得益,既然你能够花这么多钱去办世博(要知道世博花的钱比奥运还多),你用这么多钱去办世博的话,那么就不需要有人做出牺牲,这个概念是错的。这个所谓牺牲就是说,当一部分人,当这个政府和政府官员们得利的时候,他们还希望你做出牺牲,这样的话,他的利润就会达到最大,他就可以得到最多好处。
如果在一个正常思维方式下,任何政府都会考虑到社会的稳定因素和每个人的权利的话,那么它给这些人正常的补偿或者略略超出市价,或者等于市场的补偿,让他能够再买同样的房子,那么人们就不会再去闹,因为再闹下去,他连这个都得不到。所以他希望得到一个他认为比较合理的补偿,这是正常的,但是中共用政治方式把对方说成是无理取闹。
而且哪有由政府这一面规定价钱的?但它规定拆迁的时候是房管所规定价格,房管所又做仲裁,如果你不服气要上告的话,由它来做仲裁。
主持人:既规定又当裁判。
横河:它又规定又当裁判。所以游戏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就偏向这些权力集团,而不是偏向老百姓,甚至不是“一碗水端平”,这才会造成这么多的冤民。那么对于外国公司来说,它实际上也应该承担这个责任,当这种拆迁侵犯了这么多人的利益的时候,那么在获得利益的人当中,特别是外国公司,它当然应该承担它应该承担的责任。所以我觉得冤民大同盟在目前没有办法对上海当局做起诉的情况下,去起诉一些参与的外国公司,也不失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主持人:那么我们现在还有几位观众朋友在线上,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只能够给每位观众朋友一分钟的时间。加拿大的苏菲请讲。
苏菲:我想回应一下刚才那个胡先生的说法,他说要用暴力来推翻中共,我觉得这是不可取的,因为中共是中国历史上最残暴的一个政权,如果你跟它比凶狠比残忍比暴力,你肯定比不过它。那么我想最好的方法,就像那些冤民一样,中国人要自我觉醒,中国人有一种说法就是中国人有一半的人都被中共迫害过,如果这些人都觉醒了,那么我们就能看到希望了,这是我的想法,谢谢。
主持人:非常谢谢您。那么沈婷我再请教您一个问题,中国有一个信访制度,人民有冤屈,应该是由宪法来保障人民去上访的,但是在您们碰到的实际问题里面,目前中国这些冤民在上访当中,他们的命运是怎么样?
沈婷:中国的信访制度目前来看已经完全失效了,访民到北京上访都会碰到各地政府到那里去截访。现在还有一种很怪的现象,当访民走进国家信访局的时候,当他们把身份证交给他们的时候,就会有一个记录,那么这个记录就直接关系到地方政府的政绩问题,所以现在截访也有腐败,他们在截访的同时,就跟国家信访局、北京信访局说好,把所有的访民买下,一个访民用多少钱买下,不让那个访民在信访窗口登记,这样的话,地方政府的政绩就可以不受影响。
现在有一些交易都是在私底下进行的,譬如在天安门广场抓到我们上海访民的话,那么上海的驻京办就会跟北京公安部门那些警察说,好,多少人,点数,由我们来处理,你们就收钱。然后就把他们带走,接着再送回去。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访民去上访都能造成这些官员的腐败,你说这个信访问题怎么能解决,这个信访制度建立在那里是毫无用处的空架子,这个信访制度只能造成官员的贪污腐败更加严重。
主持人:另外我还听说很多访民去上访的途中被抓起来,还送到劳教所去的。
沈婷:对,在上访的过程中,他们被送回去以后,如果是屡次上访的,就把他们送到劳教所,然后在劳教所里面强迫他们做15个小时的工作。有些访民告诉我,在里面做的产品都是出口的产品。
譬如有一次他们在里面,劳改所的牌子掉了,不见了,因为所有劳改的产品都已经装箱装好了,那这个劳改所的牌子不见了,他们就很紧张,把两百多箱的东西全部拆开来。那些劳教所里的人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么紧张要找这张牌?因为他们这批东西是要出口的,如果这张牌子在里面的话,就会让人家看到这是劳教所的产品,所以他们要把全部的箱子都打开,翻底掏也要把牌子给掏出来。
这就证明了中共跟国际社会的竞争是完全不公平的,利用了廉价劳动力,甚至无价劳动力,利用这些产品来跟国际竞争。所以中共在国际贸易上,完全是利用这些劳动力来使它们经济飞速发展,这是它背后的黑幕。
主持人:是。提到劳教所的问题,我就常常想到法轮功的问题,您刚刚提到这些维权人士、冤民来加入大同盟,但我好像没有听到您提到法轮功这些朋友,难道法轮功他们没有人参加冤民大同盟吗?
沈婷:法轮功都是冤民,但是法轮功前几年在劳教所里面,根据我们访民的说法,他们都是跟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法轮功他们有信仰,就是大家一起站出来,一起团结起来,到目前为止,我们冤民也包括法轮功学员。因为法轮功是这20年来受中共迫害的团体里面最深重的,所以我们在香港的第一线包括我们访民到了香港要开会议,都是法轮功学员毫不犹豫的帮我们转播,帮我们在大纪元、新唐人,包括希望之声,三大媒体都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他们说,我们也是冤民,所以看到你们这样的情况,我们都应该团结起来。
所以这几年来,法轮功的三大媒体,对于中国冤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帮助,让国际社会了解了这些冤民,这也就是今天我们中国冤民大同盟刚刚开始成立,国际社会就可以了解的一个真正的原因。
主持人:那我想请问横河先生,像沈婷小姐这么讲,法轮功学员除了自己受迫害,为他们自己争取他们应该有的权益以外,对于其他相关的团体,譬如其他的冤民,他们其实也提供了很好的平台,帮他们去做这些争取权益的事情是吧?
横河:我觉得这个平台实际上就是法轮功在反迫害的过程当中,所建立的一系列的平台,这是法轮功学员自己在反迫害当中建立的。一旦建立以后,它自然就会对整个社会,特别是对这种独裁统治下的人民起到帮助的作用。那么像媒体对冤民大同盟的报导,还有前一段时间报导了很多突破网络封锁的软件和服务器,除了对中国大陆以外,甚至对于伊朗人民、对缅甸人民,对其他国家的民众的帮助,这个其实已经被国际社会公认了的。
但是如果我们回过头来看的话,就像刚才沈婷女士谈到的,司法机关怎么样帮忙当权者掠夺,那么我就想起了当时有一句话叫做“为改革开放保驾护航”。实际上这个司法系统就是以改革的名义,为了掠夺人民财产去保驾护航去了。
刚才有一位先生提到了文革的时候有个口号,“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我想特别提一下,这个口号当初是在北京,由谭立夫和刘京两个人搞出来的血统论。刘京就是在那次运动当中崭露头角而被中共看重,逐步的爬上去,现在是公安部长。那么由这样的人来为中共这些权势人物去保驾护航,你怎么可能在这个系统里面找得到公道?
主持人:对,那是旧金山王女士所提出来的。那么另外我想请问一下沈婷,除了中国大陆那些本地的冤民以外,对于一些外商,比如说台商或者是港商,他们到中国大陆去投资做生意,是不是也受到一些冤屈或是造成血本无归的事例,您是不是能够列举一些比较具有代表性的?
沈婷:有。台湾商人跟香港商人带着钱到大陆去投资的时候,当时是引进外资,吸引他们来投资,当他们在上海投资或者内地投资成功了以后,他们的资产永远是拿不回去的,可以说只能进,不能出。因为这些官员都瞄准了你们口袋里的钱,然后当他们的生意做到了一定的程度,他们就会想出各种各样的办法,譬如说你偷税、漏税,说你这里违法、那里不对,然后就把你所有的成果或者财产封掉。
在我们上海最典型的就是陆伟萍女士,当时她跟上海政府做了一个酒厂,然后也在那里招了很多工人,为上海解决了很多员工的问题。最后她这个厂越开越红火,走上了正常的轨道,那么上海就说你这个厂这里不合法、那里不合法,然后利用司法来判她不应该经营下去了,然后给她多少万,让她离开上海。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看到自己经营了许多年的成果,当时譬如说是从几十万变成了几百万,然后一个政府的判决下来,她什么都没有了,只能拿回几十万或者比原来投资的还要少,这情况也造成了他们在香港成立了一个“港商权益关注协会”。那么他们不断的进京上访,我最近看到他们又进京上访了。
像这样不公的待遇是很多很多的,一些本来是四川的,后来到了香港,但因为他们是爱国商人,又回到大陆去投资,4千万的投资最后落得血本无归。他们在那边买了地皮,买了地皮以后他们说那个地皮是国家的,现在地皮我要拿回来自己造了,那你就没有了。而且当时多少钱卖给他的,现在甚至连本钱都没有还给他,就让他走了。这样的情况屡屡发生,包括台商到那边去投资也是碰到这样的问题,所以现在香港的“港商权益关注组”跟台商联合起来,他们有一个团队,一直都在上访路上,到北京去要回他们的权利。
主持人:我听过朋友提到这个事情,在中国大陆做生意的,不管原来你是怎样一个规规矩矩的厂商,到了中国大陆做生意,如果你不走旁门左道去送红包或干什么,你就做不下去。但是你一旦做了这些事情以后,可能你所有的把柄都在他们手上,他们什么时候要整你,随时都拿得出任何他们要的证据。这个情况是非常普遍的吗?
横河:这个事太普遍了。像高为邦就是台湾“大陆投资受害者协会”会长,高为邦收集了很多例子,他当时收集了一百多个这样的案例,都是台商在那里完全没有违法,完全是正常的,但财产被掠夺掉的。当时大陆专门找人去找他,说你这个名字太难听了,投资大陆受害者协会太难听了,你把这个名字改了,我们就把你的问题解决。那他就说,我们有一百多个例子,你只要纠正一个例子,把一个给处理了,把钱退还了,我们就改名字,然后你再处理剩下的一百多个。它坚决不改,因为它侵吞财产是一个常规操作,如果要纠正一个,就得纠正无数个,那就动了中共整个权力基础了。
因为所有的官员都在侵吞,不管是哪个人的资产,所以受害者不像刚才那个人说是少数,其实受害者不在少数。如果从刚才何先生所举的例子的话,在中共统治的每一个阶段都在不断的制造冤民,每一步都有一部分中国人趴下去,那这样统计的话,比加拿大苏菲说的一半人受到迫害还要更多,其实中国冤民绝对不是少数,在中国人口上是占绝大多数。
主持人:那您觉得中国的这些问题,譬如我们很多人都在寄望政府改革开放、民主进步等等,希望有所改进。您看到一线曙光了吗?
横河:没有。最近中共出了6个“为什么”,到处在宣传,实际上它就是坚决不改。如果寄望中共改革开放,或是政治上的改革开放,或者由于经济改革开放以后在政治上会有所进步的话,那么请大家去看一看它这6个“为什么”。它已经发出一个宣言了,那就是不要对中共在政治体制方面的改革抱任何希望。
主持人:好,沈婷沈女士,现在因为时间的关系,我想您是不是可以利用一分钟的时间,对于中国大陆正在受着冤屈的、受迫害的那些冤民,给他们一个什么样的建议?
沈婷:我不赞同刚才那个先生说的,直接拿起武器去帮他们,因为我们都是站在第一线,我们要用自己的智慧跟用法律的武器来维护自己的权利。我想如果你要拿起武器的话,首先我们没有这种武器来跟中共做这样的抵抗,我们现在只能通过一个一个的案例来要回权利,让全部的冤民都觉醒起来,让他们都站起来,如果他们能站起来就是我们的力量,那么中共迟早有一天要灭亡。
主持人:好,非常谢谢您。各位观众朋友,非常感谢您今天的收看,我们谢谢横河先生精彩的评论以及沈婷女士非常非常精彩的案例。那么各位观众朋友,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够站起来,认清中共的本质,最好的方法是退党,退党以后大家一起站起来。谢谢各位,我们下次时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