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7月30日讯】毛泽东在农村调查的序言和文章中,极力推崇流氓无产阶级,共产党高举造反大旗,推翻国民党统治的斗争,团结了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中的一股力量——流氓。
以“城市改造”名义炒卖房产地皮,本是一本万利的生意,每次都要以强迁形式,强迫人民离开家园,不仅成本高,政治影响也极坏,得不偿失,必须找到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和一种力量——收买和利用流氓逼迁。
近二十年的“动迁史”,各层次的社会成员都有被强迁的记录,唯独没有流氓被强迁的记载,并受到特别优惠的待遇。以2000年桥东东四块动迁为例;有地产证、房产证、户口簿的人,货币安置每人2.6万——2.8万,讨价还价后可达3万,而买最便宜的坑子房也要5万左右,地区流氓都起码拿到每人11万以上,有人仅有挂靠户口,(无土地证、房产证)并分过福利住房,向动迁组打一个电话就拿到18万。
有政府撑腰的动迁组除了制造停电、停水、堆放垃圾、堵塞道路,制造恶劣的生存环境外,豢养流氓的目的是为了将被拆迁人赶离家园,于是乎流氓强行加入,代替(被拆迁人与动迁组)“谈判”。
半夜睡梦中被一阵石雨,砸破玻璃窗后登堂入室惊醒。有人莫名其妙地被不相识的人打了,打人的人撂下一句话“不赶紧搬走还要打”。(类似的挨打遭遇本人有三次,二次经过派出所开具验伤单),还常有被拆迁人在基地指挥部谈判时,被打得鼻青眼肿,伤筋动骨,被打人求告无门,街道政腐,警署与动迁组互相勾结,在上级政腐的指使和默许下,策划与指恽各基地的流氓伙同动迁组打砸枪烧,只要能将被拆迁人赶离基地,无所不用其极,屡屡出现被残害致死的被拆迁人,最著名的的上海市徐汇区麦琪里2005年1.9纵火案,活活将朱永康,李杏芝两位老人烧死,这种令人发指的罪恶也只有共产党法西斯才敢干,大多数罪恶的犯罪细节都被共产党尘封。知情者受到警告、恐吓、威胁,当事人被少量的经济利益收买而缄口。
大多数作恶者不仅不会受到惩罚,反而受到各种各样的奖励,助长了流氓作恶的积极性,2000年4月24日下午4时,由动迁组拆房队纠集民工及流氓打手拾余人(以拆房为威胁,迫使我出面阻止)将我打昏,6月26日晚19时半,7个素未谋面的外地人,乘我平躺在躺椅上,对我一顿暴打撂下一句话“赖着不搬再打”后逃逸。平时断水断电堵塞生活和建筑垃圾,提高水位致使家中长年积水尺许,故意拉倒阳台遮棚,半夜往窗户扔砖石…..层出不穷,更有流氓结伙窜进家中胡搅蛮缠,大吵大闹。臭气冲天恶劣的生活环境,和人为制造的危险曾使不服输的我数度萌生放弃的念头。
流氓小孟离婚,与儿子(曾与孟妻分过福利房)分到小高层二室一厅并拿到进户费装修费…..等,是公认的动迁受益户,临搬家时对我讲“千万不要和动迁组弄僵,实在谈不拢来找我,我替你谈”5月13日我到共和四村看望母亲时,正巧遇见了小孟,他又主动提出帮我与动迁组协调,我想试试看吧,第二天下午小孟如约到我家既不询问我有什么要求也不问我谈到什么程度,寒暄几句后当着我的面用手机与中房老总通话,央求中房老总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对杜阳明实施强迁,我一听就明白他们在演双簧,小孟装模作样地对我讲“动迁组讲了,要么拿二套一室一厅,再拿点钱,要么强迁,你们商量好,马上给我回音”
当时我面临的现状是子、女都己领了结婚证,女儿男方有房,不愁结婚后无居所,儿子无房等着安置房结婚,当裁决书发致家中时,准媳妇明确地讲“南大路我不去”儿子年近三拾,好不容易有了对象,如果因为由于我的坚持被裁决后强迁到南大路,导致婚姻破裂造成无妻,儿子将恨我一辈子。
我不能一个人拖死全家,我仔细研究动迁公告:项目是土地储备、临时绿地,(市政动迁项日)而本地块造三幢三十二层商品房的规划兰图早己锁进银都开发公司保险箱内,并在街道干部打招呼会上透露过,等动迁组进驻时早己家喻户哓,动迁公告是明显的欺骗性公告,据此签订的任何协议都属无效,当15号下午动迁组徐海找我时,我爽快地说“晚上带好协议书到我家签字”当晚徐海征询我要求时,我明确地说“你怎么写都行,写好我就签字”不到半小时完成签字仪式,我没有任何讨价还价,拿到总价不到12万的房子和货币。比曲华第一次接触时的开价低了整4万,远远低于心理价位20万,与动迁组签协仪时己作出坚决不搬的决定。从15日到20曰,动迁组“不辞辛劳”,全部包办善后事宜,二套一室一厅安置房的钥匙全都办好备齐,将己寄居在房中的人员另行安排,我到武宁路办妥房产绿卡,2000年5月20日早上4时15分中兴搬场公司的大卡车停在我家门口。
待续
上海市闸北区维权冤民杜阳明
2009年7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