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收看《热点互动》直播节目。一名在网路上被网民戏称为“女杨佳”的湖北宾馆的女服务员邓玉娇,她因为要抵抗官员对她提出的性服务要求,并且在这些官员连续的强迫性动作之后,她以刀刃一搏,将这些淫官杀死,造成了一死一伤。
此举保住了她自身的清白,同时也获得了广大网民的一片支持。之后,就在所有网民期盼正义的判决到来之时,前两天传出了邓女被关进了精神病院的消息。消息传来,全国哗然,很多的网民都声援,希望能够以她是正当防卫,而把邓女释放。
目前公安局传出的最新消息,是以蓄意杀人也就是故意杀人,要将邓女进行审判。那么我们今天就来讨论一下,这个事情它的来龙去脉到底是如何,那么这个事情会不会引发成为全国抗暴事件的一个开头。首先为各位介绍一下今天的三位特别来宾,第一位是美国纽约城市大学的陈志飞教授,您好!
陈志飞:您好!
主持人:第二位是在纽约州执业的美国律师叶宁律师,叶律师您好!
叶宁:您好!
主持人:第三位是“中国和平联盟”的唐柏桥唐主席,唐先生您好!
唐柏桥:您好!
主持人:一开始我们先讲一下,我想大部分观众对于这个事情应该都是有所闻了,那么我们先把这件事情很简短的叙述,是不是请唐先生把这个事情介绍一下?
唐柏桥:这个事情本来是非常简单的一个个案,它现在为什么引起全国的轰动呢?主要是因为当局处理极度不公,已经成为一个典型,这种不公不是一个个案。这个事情的简单经过是这样的。
5月10日湖北巴东县的野三关镇,一位从事修脚服务的女服务员,她正在休息的时候,有三位当地镇政府官员去那里娱乐,然后向她提出一些所谓“特殊服务”的要求,实际上也就是一种性服务,就是嫖妓,提出那样一个要求,遭到这个女的断然拒绝。
拒绝以后她回避,然后这个官员追过去,就强行的把她按在沙发上,而且发生过两次,这显然就造成一种强行的,正在实施的一种不法行为。而这个女的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随手拿了她的修脚刀(后来被定位是水果刀)奋起反击,然后杀死一名官员及杀伤一名官员,另一名官员现在是一个秘密人士,从人间蒸发。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自己又打了电话,是所谓“自首”也好或者报案也好,公安局现在连自首都不敢承认。这个女的本来是希望当局是来为她伸张正义,给她保护起来或者是嘉奖她,她惩治了这种贪官或是凶手。
结果把她抓起来,而且把她关到精神病院,四肢都禁锢了,这绝对是一种酷刑。所以她后面想要喊:爸爸!(他们)打我!这个事情连续发展得非常有戏剧性,这个戏剧性就引起了全国人民的一片挞伐。
我刚刚在上节目之前,在新华网上查到了头版有一千六百多个跟帖,没有一个跟帖是支持政府的判断和作法,一千六百多个跟帖全部百分之百的是支持邓玉娇的,这种情况是史无前例的。现在这个事情还在发展当中,也引起了中共当局的重视,所以这一次民间跟当局的一次较量。
主持人:那么这个案子,就是我们还没开始进行下去之前,我们先谈一下。就说很多人称她为“女杨佳”,我们从这件事情的经过来看的话,其实她跟杨佳的情况还不太一样。陈教授是不是为我们讲一下?
陈志飞:杨佳还有邓女的手刃贪官或者淫官这个事情,有很多相同地方,但是又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杨佳他是杀了警察,他有具体的作法,他有构想,他是主动的出击;而这邓女是反抗,但我觉得在他们身上其实共同点大于不同点。
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被共产党这个体制压得无法再继续生存下去的这个状况底下被迫还击,这样就使得他们都给人蒙上了一种很浓重的悲剧色彩,那么我想要让观众大家讨论或者能引起大家思考的是,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样的问题来彻底解。刚才唐柏桥先生提出的,民间和这种政权之间的不和谐或这种对抗,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主持人:另外目前大家对于这个案情很关心的是,邓玉娇邓小姐的的安全以及她目前的情况,这个事情我想请问一下叶律师,就是在所谓的“正当防卫”和“蓄意杀人”之间,您是不是可以就这个案子跟大家讲一下您的看法?
叶宁:我认为这个案子从法律层面来考量的话,作为执法当局它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纯粹从执法的角度,以故意杀人的嫌疑进行拘提,这一点无可厚非。我们说是正当防卫也好,防卫过当也好,或者精神异常也好,这是从辩护的角度来考虑的。这和控方的立场不一样。
因为从控方的立场来说,他首先根据的是犯案的第一现场表面的情况,展开刑事调查。从第一现场的情况来说,确实邓玉娇从她使用的手段,使用的作案武器,这个确实有故意致人于死的表面现象。
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现在谈的是纯法律的角度,从辩护律师的立场来说,他就要寻找对被告有利的证据,被告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引发这样的行为?被告的行为有什么正当性?
如果确实有证据说明,因为这三位男性官员(依其体格)显然在行为上都具备性侵害的条件,如果能够确认这三位高层官员强暴未遂的话,那么邓玉娇的行为在法律上就属于正当防卫的行为。
但是控方并不是要替刑事案件的被告找到有利于被告的所有证据,从控方的角度来说,他是首先要找到如何把被告进行刑事定罪的证据。但是从辩护者的立场出发,现在显然全国人民都站在辩护律师的这一边,都站在邓玉娇的这一边。
这里面有深刻的政治原因和道德原因,这个东西“天下苦秦久矣”!就是整个官民对抗现在到了白热化的程度,等于是干柴烈火的程度。
我看网上的民意调查,92%的受调者是倾向于邓玉娇无罪;认为邓玉娇有罪或认为邓玉娇行为要进一步调查的网民只占8%。而且这92%对8%的比例还在戏剧性的发展,正在往92%的方向发展,显然中共的这批党官是非常孤立的。
主持人:好,各位观众朋友,我们今天谈的“邓玉娇案”,也就是大家戏称的“女杨佳”案的发展情况,欢迎各位拨打我们的电话646-519-2879,中国大陆的观众朋友可以拨打4007087995再拨8991160297。也欢迎您使用Skype: RDHD2008和我们一起作互动。
刚刚叶律师您提到,我们在判断一个事情的时候,网民或者大家民意如何看待,这是一个;但是对于这个案件,她实际上是不是要去蓄意杀人或者出于正当防卫,跟外面一般人的情绪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官方对于这个事件发出的几个通报,不断的在改变说法,这个事情唐先生您是不是可以谈谈。
唐柏桥:对,关于它前后说法不一致,我等一下再来作解释。刚刚叶律师所讲的,我有一点点不同的看法,关于检方,叶律师这个陈述我是同意的,但是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到检方,现在只是停留在公安局侦查阶段。那么这一点是个关键。
公安局他的职责是维护社会治安,也就是维护社会秩序。比方说现在两个人有纠纷,他可以决定抓谁和不抓谁,或者两方都抓或者两方都不抓,还不需要检方的时候,他就可以做一个基本的裁决。
显然地,比方说一个女人走在大街上,遭到两个男人准备施暴、强奸,如果这个女人跑掉了,或那两人发生肢体纠纷了,然后警察来了,这时候显然不会抓女的。只要有第三者在场,有任何一个证据,因为你不能说都把他们抓走。
因为我们在美国也发生过类似这样的事情,比方说以前有一个民运人士,他杀死一个还是两个人,但警察并没有抓他,只是把他立案调查,最后也是经过开庭。但是那个事情还是跟邓玉娇这个事情显然不同。
所以这个事情在我理解,就是我们每个人观点不一样。在我理解她非常显然,我现在念一段中共的刑法,关于“正当防卫”的这一点: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受伤和死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
就是说行凶这一点也几乎可以肯定的,公安局你确定她两次按到她沙发上。一个女人、三个男人,你按她在沙发上这不是行凶吗?而且已经提出了性服务的要求,就说明他有这个强烈欲望,意欲对她进行性强暴,你不能说对一个服务场所随便提出性要求的。
比方说你在那边卖菜,你是餐馆的一个女服务员,你说你这是服务场所,我要求你跟我性服务,这个要求本身就是一种强暴的主观表现,跟在大街上说我要强暴你是一样的。你服从我和拿了刀跟她强暴,和要求你现在接受我强暴,一样的意思。
这个地方它并不是一个对外的,因为中国大陆的法律是不容许有色情的,也就是不能卖妓,不像在有些国家,所以任何一个地方你作为政府官员也知道这个基本的法律。说你这里是服务场所,你应该提供性服务,这本身就是威胁你、要强暴你就说完了。
因为你已经不服从了,如果说以私下的性交易,对方已经表示我不愿意做这个性交易,也就是说我不愿意犯罪,然后你再提出来要进行性服务的话,即使你已经表明了我现在要强暴你,而且实施了行为。所以我们现在全国为什么这么愤怒呢?作为公安局应该有这些常识,她应该是受到保护的。这是我个人观点。
如果说是发生纠纷,比方说这个过程中间这个女的先动手打了男的,或者说他们两个因为语言不合,或过去有任何的恩怨,都没有,这个基本上也都提到了。所以在这个情况下,而且在这之前还有羞辱性行为,这种各种各样的现象表现,它是一种典型的正当防卫。现在国内的律师,包括她爷爷也是个退休法官都已经说了。
连中共在这个问题上已经要求邓玉娇承认她是有抑郁症,就是有精神病,然后它就明确地讲,就是你给政府一个出路,因为你有精神病或忧郁症,我们就可以不追究你刑事责任,但是你要给政府一个出路。
作为公安局它也有常识判断,这个邓玉娇是无罪的。但它现在想把这个政府的恶行,相对来说减轻它这个恶行的程度,就是把它适度的合理化,也就是这个人有精神病,所以她杀死了政府官员,如果她不是精神病她可能不会这么反抗。
所以这个东西很显然的,你对照杨佳,把他看成精神病,很多人说他有偏激行为,他自己主动跑过去杀了6个警察,中共完全没有从这个角度考虑,而且鉴定的时候说他没有精神病,而且没有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一天都没有送。
而这个(邓玉娇)一开始没有经过精神病医师的鉴定,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或医院里,作为精神病人把她拷起来,这个就是非常反常的。我也跟美国的一些专家讨论过这些问题,美国专家就说,一般像美国的检控官或者作为法官或是作为警察局,鉴定这个精神病是个非常严肃的事情。
一般来说检控官和被告方律师,双方提出比较权威的精神病医生共同鉴定,才能够说因为鉴定她是精神病人,她杀人是无罪的,所以你不能说被告律师随便找一个人鉴定的,然后或是说检控那边怎么样,这是很周密的一个程序。
而现在中共就这么草率,说你只要承认你是个抑郁症就没事了,她这一承认,它就能够为自己脱罪了,这一切就是引起全国网民愤怒的根本原因。
主持人:陈教授,您对于目前把邓玉娇抓起来关,放在精神病院里面去,等一下我们放一段片子,看一下她目前的情况。另外就是说官方要邓玉娇承认,比如之前报导她有抑郁症等等情况,您认为它是有意要构陷,达到把她定为蓄意杀人这样的作法吗?
陈志飞:我看这问题的角度可能跟好多观众和嘉宾不太一样。这种新闻从“俯卧撑”到“躲猫猫”层出不穷,从男杨佳到女杨佳,这些事情何时了啊!能不能从事情的本身跳出来,看一下这个事情的根本根源。
在中共这种体制下,这些事情是新闻吗?刚才大家都谈到了,邓女在喊冤,她说我被打了,在中共体制下打你不是正常的吗?不打你才是反常的。所以我想我们可能还是要把眼光放开一些,如果你在现在这个体制下讨论具体的细节,你是不是承认这个制度的合理性?
如果你觉得这个事情在某个人促成之下,在压力之下得到妥善解决,你是不是承认“伟光正”的正确伟大,承认党对底下劳动人民的关怀。所以我觉得真正要解决这个事情,老百姓要从根本上明确,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造成事情的根本原因就是制度,有这个原因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因就有果。在中共的体制底下,狗官淫官到处都是,是因为它的制度使然,如果不改变制度,大家只会看到更多的杨佳、更多的邓女受害的现象发生。
所以最根本的解决问题,就是我们要对中共说“不!”,不能今天看了邓女或杨佳的事情像看侦探片一样,仔细的体察3分钟杀了几个人,怎么杀的,一会儿说是修脚刀还是指甲刀,还是什么水果刀杀的人,这些东西其实都不重要。
最关键的是你看完这些东西以后,你对这些受害者表示同情,你下一分钟就能不想到:唉呀!那我儿子是不是要考公务员,我的儿子是不是要赶紧入党,这样才有更好的前途。
是不是看到奥运会的壮观,你讲:唉呀!这政权这国家真伟大;看到阅兵的时候真的感到很自豪,如果你感到自豪,你想把儿子送去做共产党干部,你或许感到阅兵是多么伟大,你其实就是给这些侵害邓女、杀害杨佳的这些人撑腰,在给他壮胆。
如果你走出这一步,如果全国人民都走出这一步的话,就像现代式的“杨乃武和小白菜”,现代式的“杨三姐告状”,还会发生下去,但是你知道清王朝腐败到灭亡,并不是小白菜告倒的,是真的有人起来振臂一呼把它推倒的。
这种告状,这种下跪,在轿子前面要求上面的人,所谓的“党官”给她开恩,来给自己一个说法的情况,我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百姓要有一个明确的对中共说“不”的态度,这样才不至于让民间的不幸发生在自己的头上。
主持人:好,非常谢谢陈教授,陈教授点出了最基本的问题,就是我们看到了接二连三的事件发生,其实它的根源都是一样的,所以希望各位观众等一下在继续进行讨论的时候,我们在心态上能有这样的认识。
现在这个事情在发展当中,因为公安单位他们在邓玉娇的包包里面发现了有一些治疗抑郁症的药物,所以决定把邓玉娇送到一些相关单位去,希望能够给她安上一个精神病的问题。
那么我们先看一段影片,就是邓玉娇在精神病院里面的一些情况。(影片)
以上是一段当地的电视台采访到的情况,就是邓玉娇在精神病院里面。那么唐先生您是不是可以就这一段来讲一下,这也是目前网民对于邓玉娇被关在精神病院里面,非常非常不满的一段影片。
唐柏桥:我觉得今天谈这个话题,我个人有一个愿望,今天来的一个冲动就是我希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先把邓玉娇这个人救下来,然后我们再把这个事实展开来谈,救千千万万个邓玉娇。
我们就集中在这件事情上,所以我想把这件事情谈透。当然我完全同意陈教授的说法,就说这个事情本身只是冰山一角,它只是一个典型。当老百姓意识到邓玉娇这个事情发生不是偶然的原因的时候,老百姓自然会起来。
就像杨佳那件事情,现在支持邓玉娇的比支持杨佳的时候更多,这是其中一个原因。下一次再有邓玉娇类似事情发生的时候,有更多的老百姓站出来,而且以更激烈和更果断的措施来进行反抗。
所以我想这个事情是有个过程的,今天我们提出邓玉娇这事情的原因,因为邓玉娇这里面有很多的问题,我们必须找出来,让共产党没有退路,最后不得不把她释放,而且她是一个民族英雄,不能再让杨佳的悲剧再发生。杨佳已经死了,死者已矣。
就邓玉娇这个事情,我们现在谈精神病的问题。如果你说邓玉娇是精神病的话,那杨佳肯定是百分之一万个精神病。那我们现在反过头来追究中共的责任,如果说她不是精神病,你为什么现在就把她关在精神病院?
所以我现在想讲的问题是,从89年以后中共在迫害中国人民的过程中,逐渐的摸索出一套完整的经验和方法,包括对法轮功的迫害,其中一个方法就是用精神病的方法来迫害异议人士和不同声音的人。
举个极端的例子,就是大概在99年的时候,有一个叫吴卫新(音)的,现在在德国,他太太我见过,他在六四那天就打一把伞在天安门广场,说“平反六四”。他是一个精神非常健全的人,没有任何精神问题,他被关了6年,他的太太在德国、在全世界呼吁。这是一个利用精神病迫害的极端例子。
另外一个,又是互相冲突的,昨天新闻刚见报了,就是“天安门三君子”,在89年砸毛泽东像的其中一个叫喻东岳,是我的湖南老乡,我为他长期在呼吁。他在92年就被认为是精神病人,但是同样还在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一直到了2005年才释放。从1992年到2005年,在监狱里面关了13年。
这个精神病人,明确的精神病人,见了谁都跪下来喊父亲的,照样给他关在监狱里面,这种极端的反差。就是说它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它要认为你这个人没有别的办法对付,它就说你是精神病。
现在上访的人,做的有礼有节,给共产党任何空子都不钻,甚至连一句反党的口号都不喊,甚至还喊出什么“拥护共产党”的口号。在这种策略下,它照样可以说你是一个精神病给关起来。其实精神病人关起来和关到监狱里,对中共当局维护政权稳定来说是一样的,甚至于关到精神病院被迫害,可能比关到监狱还要严重。这一点我们一定要清楚。
所以今天它为什么把邓玉娇关到精神病院去?是因为它可以把她铐在床上,在看守所还不能无缘无故的把一个人四肢铐上。因为我89年在里面待过看守所,我的一个同房就是被铐在门板上,那是一种严重的酷刑,就是拴脚拴手,大小便都是要别人料理的。所以它把邓玉娇铐在那里就是威慑要她就范,要她按照中共的意思就范。这种情况我们绝不能容许,所以要把精神病这个问题提出来。
主持人:好,我们等一下继续进行讨论。现在有两位观众朋友在线上,第一位我们接听一下多伦多的韩先生,韩先生您好!
韩先生:主持人好,各位嘉宾好!我想说的是这些政府官员和警察,其实他们都是普通人,都是我们的兄弟姊妹。我常常在想,是什么东西让他们官员恣意妄为,让这些警察知法犯法?
大家应该仔细想一想,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变成了这样?他们不是平白无故这样的,他们跟我们一样,都是普通的老百姓成长起来,在那个职位上才会变成那样,并非他生来就是恶魔,就是来践踏我们中国人的,这个是值得我们深思的。谢谢!
主持人:好,非常谢谢韩先生。另外一位是明尼苏达州的刘先生,刘先生您好!
刘先生:元庆好,陈志飞、唐柏桥、叶宁好!我是《唤醒国人》的作者刘蔚。邓玉娇消灭中共恶吏是大快人心,她是民族英雄,这证明我们觉醒百姓提出的“除暴安良法”是可行的。一个百姓决议消灭一个中共的基层人员,包括党员和非党员是完全可行的。一个女人什么时候全力出手,一个中共的人员就完了。
这几十年来中共霸占人民的土地,不给人民住房、医疗等任何基本生活的福利,还进行各种收费。2008年的经济奇迹就表明13亿人的钱已被中共抢光了。
现在老百姓的火气很大,13亿人有必要广传我们的“除暴安良法”,告诉各界人士都有好处,如果被杀死的中共官员邓贵大的家人告诉他这些,他不向邓玉娇这样的百姓进行人身侵犯,他也不会被消灭掉。
主持人:好的,谢谢刘先生。针对刚刚多伦多的韩先生,还有刘先生讲的,我想陈博士是不是可以给我们做一个解说。
陈志飞:我想前面多伦多那个韩先生的讲话非常中肯,因为他说的其实和我刚才说的刚好接上了。为什么有的人…平凡老百姓被安到那个位置上,就变得像恶魔一样,所以这个问题的实质,咱们大家还得考虑。
是这个体制,不是某一个人;不是邓贵大,那换了“张”贵大、“王”贵大他也会那么做。是这个制度把正常人变成了魔鬼,把坏人变成了不可救药的、走上人民对立面的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
主持人:您觉得是制度的问题?
陈志飞:我觉得是这个制度,大家都要对这个制度说“不”!如果你在这个制度内部想修修补补,想通过维权也好,想通过建立新的什么宪章也好,你维了什么权?你维权成功就等于维了共产党的权,你宪章成功就等于维了共产党的宪。
如果说共产党在情急之下,它果真是放了邓玉娇一马,难道大家就要高呼“万岁”,让它永久长治吗?不可能的,因为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对这个体制要有清醒的认识。
共产党经过多年的这种…刚才两位嘉宾也谈到了,对中国人民的统治,它摸索出了很多的办法,来有效的统治中国人民,它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刚才都提到了这种情况。
所以最根本的是,我觉得在中国民间要搞一场类似印度的这种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可能乍听起来很奇怪,非暴力不合作运动不是只适用于对外国侵略奴役的殖民国家说的吗?像印度当时是被英国殖民的,所以甘地搞了这种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可是我想说的是,真正的对象不在于说他是外国人还是中国人,为什么呢?因为外国人有很爱中国的,像抗战时期血洒蓝天的飞虎队队员,他们都是蓝眼睛大鼻子,对吧?可是当时也有很多的中华汉奸,他们把自己的灵魂和自己的国土出卖给日本侵略者。
所以根本的原因不在于你是中国人我就要拥护你,你是外国人我就要反对你,关键问题是你对中国人民到底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在中共治下杀的人比比日本侵略杀的人还多,那这样的人我们难道还要保持它下去,难道不能跟它说“不”吗?所以我要提议的是采取非暴力不合作运动,所有跟共产党沾边的东西我都不沾,哪怕是我精神上或哪怕是我的收入上会受到一定的损失。
比如我就不会让我的子女去上共产党的学校,进入它的教育,或者我就不当共产党的官。大家现在要知道,每年大学生毕业的时候,都争着、抢着去入党,共产党也就利用这一点,来痳痹和迷惑全国人民。有很多人要争着去做所谓的“公务员”,其实这个公务员的录取率是1%。
很多人就是看到了这个北京奥运会欣喜若狂,我刚刚也提到了,在国外有的人在街上看到法轮功在那儿摆酷刑真相,他就很反感,觉得好像有损他的大中华的荣誉感。可是我还是这个问题,如果你觉得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你有这样的态度,你就等于在替共产党说话。
你在替共产党说话,共产党体制下的这些官员,他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对你,也会对你的兄弟姊妹,那么你等于在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所以如果要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让杨佳挥刀相向,不让这个邓女备受欺凌,那我们就要彻底的跟中共说“不”!这就是为什么《九评》退党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根本原因,不在于什么宪章,也不在于什么样的法律条文,我想我们观众对于这一点应该是明确的。
主持人:我也想请问一下陈教授,您刚刚提到制度的问题。如果这是一个制度问题的话,像后来有一位明尼苏达的刘先生提到的,要推广“除暴安良法”,因为他想去改变制度,很多人可能有这种想法。那么基本上,制度在这边它牢不可破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它更高层还有共产党的本质在,所以造成这个制度是牢不可破的。所以您刚刚提出的非暴力、推广《九评》,彻底的跟共产党作决裂,可能那是一个比较基本的方法。
陈志飞:如果真的像刚才刘先生提的那样,大家都拿一把刀,都准备一把刀,然后看到共产党的党官就杀。共产党的党官就像多伦多韩先生提出来的,那些人也是中华的同胞,也是我们的兄弟姊妹,他怎么也应该是我们要去救助的对象。那你要杀到何时为止呢?所以我觉得那样会造成很多的民间悲剧,会造成社会更大的动乱。
共产党现在最后的一招,可能就是人为的在它所谓的“党员”和群众之间造成矛盾,使它能从中渔利,就是共产党最后的决策层级,背后的黑手,他们想造成这种对立,才使军队、警察能够忠心的为它服务,其实这是正中下怀。
所以我们要采取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运动,采取这种态度,让它彻底的在无形中就消失,让它这个黑手没法施展。我觉得这可能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最根本,大家可以考虑的一个办法。
主持人:那我们回到这个精神病上的问题。我们现在先看一段影片,这是刚刚那个电视节目采访到精神病医院里的一位医生,看看在中国大陆对于精神病,他们是怎么样去认定?把一个嫌疑犯抓去精神病院,他们的判断标准是怎么样?
(影片开始)
李主任:首先她都没作声,一直不作声,有时候哭,脾气非常大,非常激烈。
记者:李主任还告诉我们,邓玉娇的精神鉴定需要按照一定的司法程序,目前鉴定工作还没有正式开始。
李主任:目前我们还不能进行治疗,我们要观察,把鉴定做下来,究竟她属于有病、无病,跟她发生的案子有无连系,然后我们才能治疗,如果现在一治,把她的症状一控制,她就不好作鉴定了,所以说现在是没有治疗。
记者:同时,李主任还向记者从一般意义上分析了精神病鉴定工作的程序。
李主任:我们鉴定首先是无病推断,病人送来之后,在我们医生,在鉴定人员心目中,他应该是无病的……
(影片结束)
主持人:好,刚才这位李主任的乡音很重,我听不太清楚。但是基本上他讲了,第一个就是邓女刚进来的时候,好像情绪比较激动,都不太说话,我想一个正常人被抓进去,当然表现的就是这样子。
后来又讲说要经过一个相关的程序;第三个重点就是说,她是一个“无病推断”先假设你这个人是无病的,等到一定程序鉴定之后,再作后续的判断。那么我们退回到刚刚那个影片,邓玉娇说:“爸爸,他们打我”,她没有进行治疗,那怎么会把一个还没有断定她有病的人就绑在床上呢?叶律师。
叶宁:显然中共司法机关的作法是违反了所有的程序。在这个问题上,刚才这位主任医生非常年轻,我们印象深刻。他提到对于这个刑事的精神病人,要作精神病的法医诊断,应该是作无病推断的。
“无病推断”的意思,就是在没有进行鉴定之前,推定你是没有精神病的。那么在这样的前提下,如果严格按照这个法医精神病的指导方针进行的话,你就不该先把一个应该被推定为无病的健康人,先关到精神病院去进行摧残,进行折磨;或者把一个健康人折磨成精神病,然后再去作精神病鉴定,这个完全是本末倒置。
如果我们说刑事拘禁邓玉娇,进行正常的刑事调查,这个还说得过去,而如果把她放到精神病院,这就出了大问题了,这里面就是一个严重的作假,在证据上弄虚作假,所以这是个大问题。我想全国的国民如果要严格跟踪这个事件的话,就不能放过这么一个重大的问题。
主持人:那么唐先生,我再请问您一下,就刚刚在影片里面,邓玉娇被绑上来的时候,她说:“爸爸,他们打我!”她显然是非常痛苦的,然后能够讲出来。依您的分析是什么人打她?
唐柏桥:这个有两个可能,一个就是当时三个凶手之一;另外一个可能就是警察,没有第三个可能性,她的哥哥姊姊不会打她,她的朋友不会打她。无论是这三个凶手打她,还是警察打她,都是谁啊?都是共产党,都是当权者。
当这个受害者被铐起来,这个被强暴的女孩子被关进了精神病院以后,她自己喊被打的时候,这难道不能作为一个立案调查的依据之一吗?那打她的那些人现在在那里?一个已经死了,就是嫌疑犯。
我刚刚说了,另一个就是抓她到公安局的人,那个打她的公安局的人,到现在没有受到处罚。你公安局天天通报新华网,你天天通报,你通报到对任何一个打邓玉娇的人,受到任何处罚没有?哪怕是开除公职?他们都已经说了,还没有开除公职,它说我们要等到公安局的调查结果。
一个组织、一个机构、一个单位要开除一个人,难道要等公安局鉴定吗?表现不好就开除了,就这么简单。所以这些东西说难听一点,都是非常糟糕的,表现非常恶劣的,它就是要跟人民为敌到底的这种势态。
现在这个案子有一个最大的关键在那里,很多人还没有注意到。刚才叶先生讲的,假设在这个双方纠纷的问题上,我同意要把她抓起来,问题是那个首先实施强暴的,他现在说是“推”倒了,推倒在沙发上,推坐在沙发上,拿着钞票打别人头的人,难道就不应该被拘禁吗?
那个死了的邓贵大,就算逃过一劫了;那另外一个受伤的;还有一个叫无名人士,人间蒸发的,那个人是谁?我估计他的官可能比这两个还大,搞不好就是上级来视察的。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公布这个行凶嫌疑犯,犯罪嫌疑人的名字都不敢公布,也没有抓他们,哪怕作个样子,前门抓他们后门出去都可以,也没有抓。
这真是天理昭彰,这样欺瞒人心,这样去羞辱老百姓,当然天理不容。而刚刚那个精神病院的问题也是一样的,你精神病没有鉴定之前,就把人关到精神病院,就算你关到精神病院,你为什么要把她绑到床上,这又是另一层的问题了。
你比方说一个有忧郁症的人,难道就非得把她绑到床上吗?比方当年我坐监的时候,关到监狱是另外一回事,把你关到严管队又是另外一回事,有严格程序的。你不能说关到监狱,我就可以随便把你关到严管队,因为监狱还有劳动,还可以打篮球,还可以户外活动,还有好几十个人可以交流。
严管队是个小房间,叫禁闭室。我们看美国电影都知道,你在里面犯了错、打了架,严重违反监规才能关在严管队。今天精神病院也是一样,你是严重歇斯底里了,严重的不能控制了,或经过相关的程序以后,才能把他进一步的控制或者限制。
现在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所以这一切真的是…现在我联想起杨佳事件的时候,把他的母亲关在医院104天的情况是一样,现在中共也没有交代杨佳的母亲到底现在有没有精神病,现在不说了,把她从精神病院放出来,关了104天,不交代了。
所以这件事情为什么要穷追到底,是因为无论从哪一个角度上讲,中共都站不住脚,我们要从这里做一个突破口,发起一场全民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讲到这点的时候,我今天刚印了一些东西出来,我们应该对这个东西更加有信心,现在全国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已经展开了,这里有图片为证。
主持人:我们今天谈的是邓玉娇,网路上称为“女杨佳”案。欢迎各位观众朋友拨打646-519-2879,或者是使用Skype:RDHD 2008;中国大陆的免费电话是4007087995,拨通以后再拨:8991160297。
刚刚我们看了影片,我想大家听了一定觉得很气愤,怎么把一个完全正常的女性关到精神病院里去,医生还堂而皇之的讲了很多国家的规定如何如何,什么要经过一定程序才能做。我想请问一下陈教授,这种情况它是一个特例还是很普遍的一个现象?我们听到很多法轮功的朋友被抓起来的时候,很多都是送到精神病院做了相当处理的。您可不可以就这方面跟大家说一下?
陈志飞:其实在海外时间待长了,这种新闻其实是有点充耳不闻的。我们知道中共在知情权的较量当中,中共是完全占绝对优势的,它对时间、地点和各种具体细节的控制,是我们任何人没法比拟的,我们只能从它的蛛丝马迹当中,有时候能戳穿一下,比如说法轮功学员揭穿它自焚的把戏。
在对民运人士迫害当中,我观察很多时候都是说民运人士当场嫖妓被抓,这是非常可笑的事情,有的民运人士都七、八十岁了,不但把你抓住,还给你扣一盆子脏屎,那谁能相信呢?
再联想到它对精神病院的控制,来控制对它造成威胁的人士,我觉得是非常普遍的。早在99年、2001年的时候,它就对法轮功学员开始普遍的注射不明精神病药物,造成当时年轻有为的左志钢的死亡,外电媒体都有广泛的报导。近期甚至还有更加恶劣的现象发生,因为通过精神病院,它可以堂而皇之的采取各种手段,说是对你的看护啊,或对你生活的照顾等等各种名目。
刚才唐柏桥先生也谈到进行身体各方面具体的监控来摧残你,所以这方面是中共惯用的手法。借此我也提醒观众朋友,对中共的说法,我们尽量的采取不闻不听的态度,而且真正把问题的实质紧紧的抓住,这样整个问题才能得到彻底解决,而且像类似邓女或者杨佳这样的受害者,才能真正伸张他们的正义。
主持人:好,唐先生您是不是谈一下,刚刚所提到的不合作运动?
唐柏桥:我刚刚听陈教授讲的,他好像有点悲观。因为我从事民主运动也长达20年了,其实我有一段时间非常悲观,像在99年以前,没有法轮功学员奋起反抗之前,我是非常悲观的。
那么现在通过传《九评》退党,很多各种各样的民间唤醒运动,我们叫它“再启蒙运动”也好,从2008年起应该说是一个新的高潮,到今年我们应该要充满信心。今天我就举个例子。
南京航空大学,是全国一个很有名的大学,这几天正在发生的事情,有几个女孩子摆地摊,卖点小东西被城管打,那些学生就奋起反抗。在那个过程中,他们印出了这个“非暴力不合作”(标语),中、英文的。所以这一个在大学里面是非常强的信号,也说明这种意识已经开始深入人心。
这个非暴力不合作,就是明显的拿给政府看的,就是我们不跟你政府合作,不是不跟什么人合作,而且现在在很多地方,上访的人也开始提出口号。现在维权律师也在提这个口号。
今天有另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在北京六十几位全国有名的律师,在开一个研讨会,其中一个主题就是抗议律师张凯和李春富两位在重庆被打,然后他们拉出了一个横幅,强烈抗议中共重庆当局的暴行。他们提出了一个口号,也叫“非暴力不合作”。
这个不合作和维权是有区别的,维权的口号最主要是共产党提的。“维权”就是你维护这个有限的权利,但这个权就像刚才陈教授说的,是不是维到权了就要三呼“万岁”?但是不合作就不一样,不合作是直到我的目标达到以后,我才开始合作。
比方说我现在要惩治李鹏和江泽民,我要为六四正名,让这些六四死难者得到抚恤,或者法轮功学员得到自由,而且还要得到赔偿,或是全国大选,没实现之前我不跟你合作,直到你被送上审判台以后,我们再来谈合作。就是由我们来定,而不是由你当局来定,所以一旦不合作了,这个事情就好办了。
所以这一次我觉得就是一个全民不合作的网路行动。你看现在《南方都市报》、《新京报》还有《长江日报》,除了《人民日报》等少数几个报以外,全国的报纸都是站在邓玉娇这一边。
也就是我刚才讲的,现在有四个字你中共必须要小心,你统治了中国人民60年,你总有一天要尝这个苦果,叫“众叛亲离”。就算你手上掌握了核武器,你掌握了军队,终有一天“众叛亲离”,你的亲戚可能要离开你,“众叛”就是大家都背叛你了。然后,你手上收买的人,你的亲戚朋友、你的那些党羽们,最后总有一天都要离开你。到那一天的时候,你就是孤家寡人了,你自己要回头是岸。现在已经到了众叛亲离的时候了。
主持人:这个时候是不是再把《九评》在大陆上更加推广,好让大家真正了解中国共产党的本质是什么?然后,你跟它划清了界线以后,再去从事不管是不合作运动或者其他各方面,那是不是来的更有效?
陈志飞:刚才唐先生谈到一点,我觉得非常重要,就是我们现在要当局做到刀下留人,先要保住弱小的邓女的性命,这是非常重要的。但是要保住她的性命,我觉得最好的方法,不是妥协,采取各种方式让中共放下屠刀,而是对中共这样一个平时为虎作伥,但由于坏事做多,色厉内荏的这样一个邪恶政权来说,如果我们看清它的实质,大家都集体跟它说“不”!它更有可能挥起屠刀杀了它自己的党员,更愿意跟广大人民来妥协,这样像邓玉娇这样的生命才更有保障。
所以说广大的听众、观众,如果能果断的站在说“不”的这一边,越是这样做,共产党它会更软下来,而邓玉娇的性命才更有保障。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一个策略。
主持人:我接着刚刚两位所提到的,目前在中国大陆有很多维权律师,包括当初邓玉娇被关到精神病院以后,有二十多位专家学者联名希望把邓玉娇无罪释放。其中有几位比较特别的人,包括当年帮崔英杰作无罪辩护的那位律师,还有其他一些人。
我们是不是可以谈一下,中国大陆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很多人都愿意主动的站出来,包括帮法轮功作辩护。那么这些情势,唐先生您是不是可以跟大家分析一下?
唐柏桥:现在这个情势是非常可喜的,现在这二十几位基本上都是法律工作者,只有少数几位是独立作家。我也看过他们的名单,这个名单有一个非常可喜的现象是什么呢?这也是从89年以来,应该说是第一次这么明显的,有一部分按照共产党说的是传统的老反革命,或者说是民主运动斗士。比方于浩成先生,原来是中国人权的理事,89年是年纪最大的,和王仁旺(音)先生一样,七十几岁坐牢的,坐牢坐了一年多,前公安部群众出版社的副社长,副部级干部,原来在美国,他现在回国了。
还有一些像许志永,在体制内维权的,在杨佳这个事情站得比较高。然后还有一些属于独立知识分子,这些人走到一起。过去他们是各自为政的,比方我是体制内维权的,走法律路线的,我不跟你民运人士搞在一起,这种事情闹出很多笑话来,但是现在走到一起了。
为什么走到一起,原因很简单,我们要求大同,什么叫“大同”?就是反专制、反迫害这个“大同”。只有这个目标,如果大家没有共同目标,只是为了邓玉娇这个事情,我相信于浩成,包括我本人,可能都没有那么高的激情。原因很简单,我们发现了现在大家有一个共同的愿望,要推倒这个专制,而中共是这一切的根源,也是个毒瘤。
然后要推倒这个专制,我们需要有一个步骤,需要一些过程,需要一些作法,一步一步的做。而邓玉娇这个事情,就有点像美国当年的民权运动,那个女的,一个老太太她累了去坐巴士,坐巴士了以后遭到白人法律的压制,这是个突发点。所以马丁路德.金及很多人的推波助澜,就掀起一场民权运动,改变那个制度或者一个社会形态。
今天邓玉娇这个事情,就像当年马丁路德.金他们的民权运动那个老太太一样的,我们不仅要救活她,而且要把它成为一场运动,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一个导火线,而这个导火线非邓玉娇莫属。
我想从这个角度来讲,今天这二十几个人带头,已经发起了这个“集结号”,大陆不是有部电影叫《集结号》吗?这个“集结号”我预计…今天来这之前,我没有时间做网站,如果有时间做网站的话,我们做一个网站,全国向中共说“不”的这么一个网站,声援邓玉娇,保护邓玉娇,向中共说“不”的这样一个网站的话,百万人签名没有问题,肯定没有问题。
主持人:好的,我们现在听听看加州的贾先生怎么讲,贾先生您好!
加州贾先生:主持人好,三位嘉宾好!我说的很简单,我想发言的各位,《九评》都已看过。那么所谓医生要对“症”下药,那么共产党这个症,到底是什么样一个症状呢?可以跟这个纵的比,就是清朝末年的时候,或者明朝末年的时候。它可以跟横的比,就是日本二战时候的这个军国主义,还有德国法西斯的时候横的比。
共产党到底跟他们横的比、纵的比以后,跟他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还是什么样一个症状?你们把这个症状诊好了以后,再开一个药方。就像刚才那个陈先生说的,这个不合作非暴力,它这个症用这个药可不可以治,有没有可能?你们主要要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好,我就说到这儿。
主持人:谢谢贾先生,那我们现在还有一位四川的先生打电话来。这位先生您好,请说。
四川某先生:我觉得邓玉娇“女杨佳”的事啊,起先就是我们的民愤嘛,是老百姓的一个民愤,在中国大陆像这样不公平的事太多了。因为现在中共所谓的一片和谐,其实现在已经暗藏着矛盾,已经到了火山爆发的那一刻了。我感觉,说实话,真的。
主持人:好,非常谢谢!除了您刚刚讲的以外,您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四川某先生:我觉得中国要解决矛盾的话,现在要实行民主政治改革,像我们国家再这样下去的话,现在的中国都已经无可救药了。
主持人:好,谢谢您!刚刚这位先生从四川打过来的长途(电话),他又提到了一个问题,觉得说要在体制上作改革,又回到了我们的一些基本问题上面。我想请问一下叶律师,您从事法律工作这么久了,您认为有可能在中共统治之下从事体制内的改革吗?我们讲,它不管是宪法或民事法、刑事法、公安系统等等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您觉得它有可能改变吗?
叶宁:其实我们看到本来邓玉娇这个案子,是很孤立的一个案子,从一个孤立的刑事案件来看,你可以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可以提出各种法律依据来。但是我看了一些网上的反应以后,现在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个个案完全有可能成为引爆全国这个火药桶的导火线。
集权主义的特点就在这儿,往往出事就在这些小事情。像东德、罗马尼亚共产党倒台的时候,你看当时东德只不过是一小群人往柏林墙那边跑,就是用脚向共产党投票。但就是这么一个消极的行为,最后引发了全国人民的抗议浪潮,导致了柏林墙的倒塌。
关于“杨佳案”,刚才唐柏桥先生提说现在造成全国主流媒体一面倒,倒向社会正义的这一方,倒向弱势群体的一方,这是一个非常令人振奋的现象。因为按道理来说,如果是一个非常敏感的政治事件,这些舆论肯定是无法发出自己的声音来,它只能在一个非常灰色的、边缘性的小事情上,像是风花雪月、社会问题。
你说它是政治问题,它也涉及到政治的敏感区;你说它不是政治问题,它就是一个社会问题,那么这就给了这一股要推动中国走向民主化,摆脱集权主义的各种政治力量一个突破口、一个机会,它有表达自己的空间和舞台。所以邓玉娇这个案件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个案,它是引发全中国、全民族的一个倒共运动的先导。
主持人:我们想知道除了这些有共识的人,那么对其他很多中国老百姓来讲,还认为在中共体制内他有办法去改革的这些人来讲,陈教授您有什么看法?
陈志飞:叶宁先生刚刚提到的,我觉得对倒共运动,整个体制的改变过于乐观。其实就回到刚才洛杉矶那位先生提出的问题,中共跟中国历史朝代纵向比较,或跟日本军国主义横向比较,现在中共的位置、处境是什么样的?
我们首先要想到,中共被逼到延安窑洞的时候,那时候全中国有几个人会想到它会起死回生?中共在东北战场被国军杀得片甲不留的时候,有几个人会想到林彪以后能挥师南下呢?
所以对中共要抱有千万的戒心,在89年,民主浪潮推翻整个东欧集团,东德及罗马尼亚的时候,中共却没有倒。所以对中共这个怪胎,我们中国人民要抱持最高的警惕,一定要坚决跟它说“不”,不要轻易的就相信、上当。它会有“丢伡保帅”的这么最后一招。
所以在杨佳或“女杨佳”这个问题上,我觉得还是我那个观点:最根本的,就是跟它彻底告别,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主持人:好,非常谢谢今天三位来宾精彩的解说,也谢谢观众朋友的收看。所有的这些例子,其实都推到共产党一个根本的问题,请各位对这个问题要深切的思考,要认识中共的本质。那我们下次时间再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