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2月6日讯】作者﹕克里夫‧巴克斯特
第四章 科学家与大众的初期回应
一九七二年,苏维埃科学家V.N.普希金(V.N.Pushkin)在一篇名为〈花朵记忆〉(Flower Recall)的一般性文章中叙述他如何成功地重复我的植物实验,这项实验以EEG(脑电图机)取代GSR装置而完成。研究组员选择实验对象的过程相当谨慎。
他们将一株普通的天竺葵接上EEG仪器,并在一公尺外安排了一名受到催眠控制的人坐着。每当这名实验对象接受了催眠暗示而情绪受到刺激时,植物都会产生反应。
他在这篇于一九七二年发表的文章(注4)中提到:“核糖核酸RNA以特殊基因密码编写讯息,并交由蛋白质分子合成。当代细胞学及基因学经研究已证实每一个活细胞都担负极复杂的资讯传递任务。”
他又进一步从进化论的观点指出,动物细胞和神经细胞是由植物细胞演化而成。“由此我们可以推论,动物行为的讯息基础是由植物细胞的讯息基础衍生而来。因此,不论人的心灵有多复杂,我们的感知、思想、行为等等都只是植物细胞中这种讯息基础的特殊化形式。”经由这些发现,他作出以下结论:“由此看来,不具神经系统的活细胞也有心灵。可以肯定的是,对于植物与人类间互动的进一步研究将能为当前最急迫的心理学难题开启一道窗口。”
虽然当时许多美国的研究人员避免公开谈论我的研究,我却意外得到来自东欧研究人员的回响。一九七三年六月,一场国际心理电子学研讨会(International Conferenceon Psychotronic Research)于布拉格举行,我被委任为七个小组中的“植物、动物与人类通讯”组的主席。令我非常惊讶的是,与会的苏维埃知名科学家显得非常热情,甚至要求与我合照!显然我的研究在本国之外引发更多科学界的兴趣。
注4:精神科学博士V.N.普希金教授之〈花朵记忆〉(Flower, Recall!)于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号之《知识就是力量》(ZNANIYA SILA)中发表,由克里斯多夫‧博得翻译成英文。
(转载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绪》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