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2月5日讯】 作者﹕克里夫‧巴克斯特
第四章 科学家与大众的初期回应
一篇题名为〈研究发现植物能对人产生感应〉(Plants Discovered Tuning In on Us)的文章在一九七一年的《催化剂》(Catalyst)杂志中出现(第二卷,第一期)。在接下来一期的“给编辑的信”专栏中,大多数的读者回响表达对此文的赞赏,该杂志并给我机会在该期中回复来信。以下是我与一位耶鲁大学教授的意见交流,他写道:
“这篇令人失望的文章指出植物具有某种能力,但这种理论尚未得到任何合理科学证据的证实。非专业读者尤其可能受到误导作出错误的推论……”
我对这位耶鲁森林学教授威廉‧史密斯(William H.Smith)的来信回应如下:
如果史密斯教授所提之“合理科学证据”是指传统植物学观察所得之数据,他说的没错。然而,如果他指的是科学方法学所认定的证据,我恐怕就无法同意了。我坚信,尽管不易取得的证据会被忽略,并不表示这样的科学证据不存在。谈到植物生命,史密斯教授似乎忽略了许多曾经被发表过的资料。
五十年前,科学家们对于贾哥迪司‧全德拉‧博思爵士对植物深入研究的发表成果采取完全排斥的态度。他使用极端精密的仪器,并一丝不苟地遵循科学方法。他非常肯定地指出,植物能体验相当于人类的情感。
二十五年前,许多科学家认为他们应该否决耶鲁大学教授哈洛德‧萨克斯顿‧伯尔对植物所作深入研究的结果。伯尔博士针对一棵树所显示的电位活动制作了一张横跨十年的连续图谱,成果惊人。如果当初科学家们能够更接纳这类研究工作,相信我今天的实验结果就不值得大惊小怪了。
有一句古谚,听起来颇符合科学方法的理念:“人不应否定自已所不了解的事。”有了将成树接上电极的经验,我有理由相信,任何科学家,尤其是与森林学有关的人,只要亲自作这样的观察,就会获得不少惊人发现。
(转载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绪》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