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轮功学员讲真相的交谈中,常听到无神论的国人最自豪的一句颇具中国特色的经典“名句”:“我什么都不信,就信我自己”。言下之意是,他这个人很有主见,他能主宰自己。
言者豪气十足,关键在于讲这话的人真的明白什么是“就信我自己”的内含呢?什么是“自己”,哪个是你真正的“自己”,这些基本的概念未必被很多人思考过。
人实际信的不是自己,是观念
为什么有人“杀人”被判死后又后悔万分,若真给他重来一次,可能就不会去选择“杀人”了,可见那时的“自己”并非之后的“自己”,至少对“杀人”之事的信心不同。人类没有后悔药,但是后悔的事天天发生。可见那些“自己”是不稳定的,漂浮的,变化的,有时是不负责的。其实,也没法怪这个“自己”,实质上这个所谓的“自己”不是真的“自己”,是被各种观念包围着、左右着,而观念又在实实在在的阻碍着人碰到那个真正的“自己”。
为什么修炼人要返本归真,就是找回真正的那个不变的“真我”,那个本性善良的生命本源,所以一旦一个人真的能信到那个真正“自己”的程度,其实已经是在很高的境界了,而那个境界“无神论”的“无”字就不得不去掉了。
说来说去,中国人的“什么都不信,就信我自己”实际上是用自己的观念在骗自己,而依附在中共无神论的思维之下尤为可怕。
国人的观念来自于无神论的变异政治生态
国人中,很多人都被中共迫害过,也在骂中共的腐败,甚至激烈的反对中共独裁专制,在他们的观念中是有对中共否定的各种成分。但是很多人却根深蒂固的保留了党文化洗脑中最根本的观念-“无神论”,这就注定了他们无法寻回那个“自己”,却又必须面对中共花样翻新的各种宣传手段,无奈选择保护性的“信自己”,实际是信了自己的观念,而可悲的是,这个观念却是那个几十年来在中共党文化中的一套变异统治中积累的生活经验,被这样的观念主宰,是中共害人的另一种悲剧。
比如,有人因为共产主义幻想的破灭,生出对中共过去“造神”的政治运动的极端反感,因为神破灭了嘛,当然就没有神,故不自觉的依然接受着共产党宣讲的“无神论”哲学,其实还是被党文化套头蒙面的控制。
这样的人虽然对共产党不满,却会对人间出现的正常的虔诚信仰瞧不起,认为是搞盲目崇拜;对人发自内心的对下世度人圣者的尊敬,会用中国人当年被政治欺骗而崇拜毛像去类比;对信仰人群的自省、学法对照等等提高心性的行为,当作中共的政治学习的翻版去嘲笑,对人间发生的天意警示、各类神迹现像则不相信、不思考,异常麻木。
他们会以“过来人”的诚恳态度,告诉你不要迷信、不要过激、不要受欺骗,表现出共产教育的特征是对信仰的不理解与不尊重。其实,恰恰是中共长期运作的非正常人类的政治生态带给这些国人的心灵创伤,借由没能摆脱的“无神论”的束缚,而不得不活在党文化的思维意识之中,不能自醒,使得党文化继续在身体里发酵滋养,却不自知。
“你们的师父到底是不是神?”
有一次,一位如此思维的老学者对法轮功学员严肃的指问:告诉我,你们的师父到底是不是神?
学员平静的反问道: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能先告诉我,你关于神的定义是什么?
老者顿时语塞。国人中很多无神论者都会对有神信仰的群体予以党文化思维的挑战,但往往自己连基本的“神”定义都没有琢磨过,却喜欢作毫无意义的“人”与“神”的鉴定。实际上,他们很不习惯承认这样的事实:世界上没有共产党的“人造神”之事,却有千真万确的真正的“神造人”。
最后法轮功学员表达他个人对神的理解:不是说在人间会飞,不吃不喝就是“神”。瑜迦有飞行术,有人会辟榖不吃饭,这都是“术”而不是“神”。人是神造的,人与神生活在不同的空间,人是看不到神的。但神真要以人身下世行在人间,最大的特征就是能无条件的善化人心。
众所周知,法轮功在1992年传出后,无数人群在修炼后身心受益,道德升华,自愿追随宇宙真理大道,99年至今面对最残酷的打压,不放弃“真善忍”的生命实践。可见《转法轮》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本书,讲出来的道理也就不是普普通通的人间说教。尤其是在人心道德下滑、物欲横流、金钱崇拜的无神论社会能够促成如此大范围的善化人心的神举,这就不是人力所能为之事,后期又传播世界。
显然,在这样的历程中,法轮功学员对他们师父的尊敬是发自于返本归真的“自己”的真实内心,与国人经历的无神论的政治闹剧而被党文化观念左右的那个“自己”的表忠心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犹如天地之别,也不是一个层面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