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语言厚黑学作为一种颠倒黑白、文过饰非、偷换概念、粉饰太平、愚弄大众的宣传伎俩,可谓源远流长:1934年被国民党打得屁滚尿流、四处流窜,惶惶然如丧家之犬,美其名曰“长征”和“北上抗日”;1931年“九一八事变”,日本即已开始大规模全面侵略中国,你怎么不北上抗日?
艰苦卓绝的14年抗战,就这样被中共活生生、硬邦邦地阉割成了8年抗战!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中共这么不要脸的:据《雪白血红》、《谢觉哉日记》、《延安日记》(作者彼得·弗拉基米洛夫, 1942年至1945年任共产国际驻延安联络员兼塔斯社记者)、《淮太西县烟土税征收与管理暂行办法》的相关记录,为筹措军费和满足高官的私欲,走私、开窑子、种贩鸦片,中共无恶不作;1944年,毛泽东的勤务员张思德因烧制烟土被活埋在窑洞里,毛泽东居然好意思写了篇遗臭万年的《为人民服务》:“张思德同志是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是比泰山还要重的。”
毛泽东固然无耻,但比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后毛泽东时代,他还算是个“君子”:秦始皇算什么?他只坑了四百六十个儒,我们坑了四万六千个儒。我们镇反,还没有杀掉一些反革命的知识分子吗?我与民主人士辨论过,你骂我们秦始皇,不对,我们超过秦始皇一百倍。骂我们是秦始皇,是独裁者,我们一贯承认;可惜的是,你们说得不够,往往要我们加以补充(大笑)。【在八大二次会议上的讲话 1958.5.8】;我曾经跟日本朋友谈过。他们说,很对不起,日本皇军侵略了中国。我说︰不!没有你们皇军侵略大半个中国,中国人民就不能团结起来对付你们,中国共产党就夺取不了政权!【接见日本社会党人士佐佐木更三、黑田寿男、细迫兼光等的谈话1964.7.10】;勇敢分子也要利用一下嘛!我们开始打仗,靠那些流氓分子,他们不怕死。有一个时期军队要清洗流氓分子,我就不赞成。【中央工作座谈会纪要(1964.12.2)】。
后毛泽东时代,中共祸国殃民的一党专政和独裁,以“拨乱反正”、“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三个代表”、“科学发展观”、“以人为本”等概念包装,玩弄文字游戏和“政治正确”,将语言厚黑学继续发扬光大:
失业改为“待业”、“下岗”,是不是要好听些,充满再就业的希望?暴动、起义改为“群体事件”,肯定有助于河蟹与吻腚。
自从中共开始鼓吹和谐、稳定,突发和灾难事件的报导就开始进入“稳定程序”:《 地震致汉中35人死亡320人受伤 目前群众情绪稳定》、《灾区群众情绪稳定 救灾安置进展顺利》、《成都市民情绪稳定》、《汶川县城民众情绪稳定秩序良好》—-
百年难遇的汶川大地震,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上万所豆腐渣学校建筑、救灾物质和现金的被鲸吞与挪用,如果你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天灾更兼人祸,情绪怎么稳定得起来?!
连出租车司机罢工也成了“停运”、“罢运”,要不怎么说中共语言厚黑学“勃大精深”呢?
在中共语言厚黑学的淫威之下,名为“群体事件”,实为暴动、起义的注定是“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煽动利用了不明真相的群众”。问题在于,为什么不让老百姓知道真相?信息封锁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波澜壮阔、死伤无数、被残酷镇压的“六四”学生爱国运动,在官方语言里成了“六四”政治风波,就敏感程度而言,相当于中共的处女膜。因为,哪怕混世魔王毛泽东再无耻,毕竟经历过“五四”学生爱国运动,于1966 年7月18日发表了“谁才镇压学生运动?只有北洋军阀”的著名讲话。1989 年,邓小平、陈云、李鹏、王震等人出动野战军、坦克、伞兵血洗天安门广场的“丰功伟绩”,不亚于1898年慈禧发动戊戌政变,对中国民主进程的伤害。
别小看“运动”和“风波”的差别,在偷换概念的过程中,那是自由与自由的敌人、民主与独裁、美好与邪恶的天壤之别,是以难为难、大事化小、装聋作哑的具体表现。
最近,为了能够大张旗鼓地公款旅游、公款吃喝,国家旅游局以拉动旅游内需为名,向有关部门提出“国民休闲计划”。好一个国民!这个“国民”当然不包含为生计而奔波的人群:农民、贫困市民、失业者和低收入者,所谓“国民休闲计划”,就是中共官员系统的有条不紊的名正言顺的腐败计划。
简而言之,“中华人民共和国”无非是中共的党国;反华和所谓的“颠覆国家政权罪”,不过是反共和要求国家政权为人民服务而已。要做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就必须对中共语言厚黑学提高警惕。
──转自《自由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