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全世界看到一个“崛起的强大中国”,中共不惜砸下四百二十亿美金的天价兴建一系列面子工程,其中“北京五大新地标”都存在许多安全隐患,成为当局不可言说的“隐私”痛处。
二零零一年自从北京获得奥运申办权后,为了让全世界看到一个“崛起的强大中国”,中共利用“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极权机制,不惜砸下四百二十亿美金的天文数字,在北京兴建了一系列面子工程和环境治理项目,以营造一个“盛世辉煌”的假象。其中最著名的就是被称为“北京五大新地标”的国家体育中心(俗称鸟巢)、国家游泳中心(水立方)、国家大剧院(大蛋)、北京首都机场新航站楼(新国门)和中央电视台新楼(大裤衩)。
尽管这五大建筑中不少入选“世界十大现代化建筑”,但即使在其最光鲜夺目的今天,不少专业人士已经预测到了其未来可悲的结局。因为这些“佳丽”从诞生之日起,无论在设计、施工、使用和维护上都存在太多的隐患“隐私”。由于涉及公共安全,隐患需要曝光。防患未然,多一分了解或能少一份遗憾。
“鸟巢”:未经可行性验证的“试验品”
外形像树枝编织成的倒扣状鸟巢,南北长三百三十三米、东西宽二百九十四米、高六十九米,有八万个固定观众席位和一万个临时观众席。总用钢量约十一万吨,钢结构最大跨度三百四十三米。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预计投资四十亿人民币的鸟巢开工,然而半年后的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日,急着赶工程进度的鸟巢却全面停工:专家发现原设计方案有严重错误。
据《新京报》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报导,支撑鸟巢巨型钢结构屋顶的二十四根承重柱对地基压力达每平米四五千吨,鸟巢渗水的地基能否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呢?鸟巢看台有的柱子倾斜度很大,传力体系过于复杂,在沉重的铁网屋顶的牵引下,会不会坍塌?而具有类似钢架结构,而且比鸟巢安全很多的法国戴高乐机场却在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三日发生严重坍塌事故,于是人们开始寻找鸟巢的施工可行性报告。
出人意料的是,鸟巢这个事关九万观众生命安全的“百年工程”,却没有真正开展可行性验证就贸然动工了。重新审定时,中国工程学院院士周斡峙、吴良镛、王梦恕等专家们发现,瑞士建筑师赫尔佐格和德梅隆(Herzong & de Meuron)设计的原方案用钢量高达十三点六万吨。体育建筑为防雨遮阳,需要的是“打一把伞”,以轻为好,而不是“顶一块钢板”。
这个片面营造视觉冲击的崇洋奢华设计,“在他们国家,这样的设计方案也不会被采用的,他们简直是拿中国当实验品。”当时专家们建议扔弃原方案推翻重来,但由于奥运临近,而且产权关系等限制,最后只得采用小改方案,让鸟巢“瘦身”,去掉活动屋顶,扩大开口。
即使修改后鸟巢的施工难度也是世界第一,其工程组织难、构件翻身吊装难、高空构件稳定难、焊接难、安装精度控制难、冬天雨季施工难等“五难”问题,也让专家们担忧其成品质量。以焊接为例,鸟巢钢焊缝总长三十多万米,其中现场焊缝六万多米,很多项目都是世界上第一次做实验,施工没有技术标准可参考,工人们只能边干、边学、边试验。
尽管鸟巢在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六日验收合格,但据《京华时报》六月二十九日采访鸟巢工程总指挥谭晓春时透露说,“每天二十项验收,往往只能通过两项,其他十八项都需要整改修补。”也就是说,鸟巢一次性合格率仅10%,至于返工后是否能达到标准就不得而知了,但有一点是铁定的,那就是八月八日无论实际情况如何,此前鸟巢必须通过质量验证并投入使用,这是政治问题,而非科技业务问题。
今年四月初,网络上流传一张鸟巢无法白天使用的照片,原因是编织网状的钢管阴影,使观众无法看清比赛场景。最后解决方案是在鸟巢外增加一层厚度仅零点二毫米的ETFE膜(乙烯-四氟乙烯共聚物)。然而这层进口“窗户纸”成本近四亿人民币,沙尘暴、冰雹、污染以及人为损害,都会使其每年的折旧费高达两三千万元。
瘦身后的鸟巢没有顶盖,在北京寒冷的冬天和炎热的夏季,以及刮风下雨的日子都无法使用,而且其保护膜一触即破,人手不能摸,鸟儿不能停,只能用冷焰火,而且怕声音共振,于是有人说,鸟巢怕鸟、怕火、怕水、怕人,只是一个好看不中用的昂贵摆设。
水立方:维护费用高 难逃被拆厄运
世界上的游泳馆一般都是长方形的,而澳洲PTW、ARUP公司设计的“水立方”却是个正方体,在夜晚还能变换颜色。预算投资十亿人民币的“水立方”,有固定座位四千个,临时座位一万一千个。奥运结束后将改成水上康乐健身中心。
与鸟巢相邻的水立方,有着和鸟巢有相似的命运:同日开工、同日被停工,同样被誉为“昂贵的雕塑”、同样充当外国设计师的试验品、同样遭到中国专家的指责和修正、同样是娇气的花瓶,更惨的是,其使用寿命可能还不如鸟巢。
一九九零年北京举办亚运会时修建了两座游泳馆:位于亚运村的康乐宫和位于奥林匹克中心、被誉为“亚洲第一大馆”、拥有六千个座位的英东游泳馆。由于顾客少,两年前康乐宫水上项目因效益不好被拆除。水立方距离英东游泳馆仅一千米。不少北京市民议论说,刚拆一个,又建一个更贵的,瞎折腾。
早在招标时就有人反对水立方。一位美国设计师指出,任何国家办游泳中心都是要赔钱的,游泳馆的设计应该越简单越好。“一般一个游泳馆四年的维修运行费用就可以修建一个新的游泳馆。所以国外轻易不新建游泳馆。”
二零零四年七月中国专家叫停部分奥运在建项目时指出:水立方的设计方案存在的问题比“鸟巢”更加严重。不但设计本身有缺陷,而且维护费用相当昂贵,最后很可能会被拆掉,就跟很多悉尼奥运场馆一样,哪怕悉尼奥运被国际奥委会前主席萨马兰奇称为“最好的一届奥运会”。
被压缩后的“水立方”,依然是全球建筑面积最大、功能要求最复杂的膜结构系统。它在钢结构基础上配有六百三十四个不断用马达泵充气的气枕,外面再覆盖两层 ETFE保护膜。总面积十二万平方米的气枕占了“水立方”总造价十亿人民币的四分之一。气枕之间可安装不同颜色的灯管以显现红、白、蓝等不同颜色。
同鸟巢一样,价值二点五亿的水立方保护膜也怕触摸,于是其四周设有一圈高两米的护栏和一道宽六米、深零点五米的护城河。由于ETFE膜的有机物特性,在一定条件下会受到霉菌侵蚀,长黑霉、难于清洗,而且由于受力不均,很容易长“皱纹”,再加上每年三千多万元的薄膜维护费,许多专家担心过不了几年,水立方就会被人抛弃。
说起水立方最精彩的故事,当然要数“北顶娘娘庙的诅咒”了。原定跟鸟巢在同一条东西水平线上的水立方,因施工时遭遇“世界上最牛气的钉子户”,被迫北移了一百米。
据北京纪事称,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七日下午三点,一场突发罕见的“尘卷风”席卷了水立方工地,把正准备拆迁附近房屋庙宇的工人砸伤,导致四十六名工人受伤,其中两人因伤势过重死亡。怪风把刚刚建好的临时建筑物全部摧毁,整个施工现场陷入瘫痪状态,而工地前方的北顶娘娘庙却完好无损。于是人们纷纷传说是因为要拆北顶娘娘庙而遭受的惩罚,于是临时把水立方施工地址北移了百米,保留并重新装修了北顶娘娘庙。
水中巨蛋:反对声浪最大的建筑
世界上没有哪个建筑能像大剧院那样从头到尾遭到一致谴责,却能“力排众异”地进行下去。有评论说,这个天安门广场旁的“巨蛋”,是最能体现“三个代表”的黑暗、最能说明中共独裁专制的“最佳模型”。
二零零七年九月建成的国家大剧院位于人民大会堂西侧,占地约十二万平米,是由钛合金外表组成的一个座落于人工湖面的半椭球形体,其东西长二百一十二米,南北宽一百四十三米,建筑物高四十六米,各种通道和入口都设在水面下,其最深处距离地面三十二米。主体建筑包括容纳二千四百一十六观众的歌剧院、席位一千零四十的戏剧院和二千零十七人的音乐厅,以及三万米的水池。
二零零零年四月一日大剧院动工之前就遭到很多反对。当时北京已有十多家剧院,如首都剧场、保利剧院、二十一世纪剧院等,光北京展览馆的剧场就可容纳二千七百多个观众,而新建的国家大剧院单个剧场最多只能容纳二千四百一十六个观众,有必要再建一个这样的剧院吗?
由于安德鲁(Paul Andreu)设计的戴高乐机场的坍塌,由他设计的大剧院在施工四个月后被迫停工待命,等候专家评定。专家们普遍认为,其蛋形设计是“典型的形式主义”,只管外形,不管功能和经济,是失败设计的“杰作”,“在功能上只是二、三流剧院,而造价却是超一流”。
在不能推翻该设计的前提上,中国专家被迫对原方案进行了大量修改。修改后的方案依然存在三大施工难题:一是地基深,最深处达到地下三十二点五米,相当于十层楼高,堪称全国之最,对于地震频繁的北京而言是一大考验;二是大跨度连续钢架结构对壳体的整体稳定性、整体硬度和抗震抗风能力都有着极高的要求,这在世界建筑史上也无先例。三是三万平米的壳体钛板的安装难度极大。
国际权威杂志《建筑评论》用“粪团”(blob)来形容这个大剧院。上百位建筑师也指出,冬天为防结冻,池水要放掉,在北京多风沙多污染的环境下,这个大圆壳将变成一个大皮蛋、大土蛋。就连大剧院评委会副主席、加拿大建筑大师艾瑞克逊,都用“shroud”(尸衣)这个词来称中国国家大剧院,意指它太像坟墓了。
据《美国之音》报导,安德鲁为获得大剧院的设计资格,曾用九百一十万法郎做“外围交易费”贿赂中方人员。民间也有传闻,大剧院是中共前党魁江泽民送给情妇宋祖英的礼物,被网友称为史上最大的二奶工程。也有人说,花三十八亿修建这个怪蛋,这哪是什么蛋啊,完全是中国人的眼泪!
新国门:一流的设施 末流的机场管理
英国人诺曼·福斯特设计的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三号航站楼(T3)是世界上最大的单体航站楼,投资总金额二百七十亿元,堪称世界之最。其外表豪华壮观被誉为“新国门”,其蜿蜒的廊楼被称为“中国龙”。可是与豪华巨大的一流设施配套的却是末流垃圾管理。
据自启用以来,每天都有上千人走错航站楼,一大堆标识中独缺最需要的“到达”、“出发”;楼内无人驾驶的“小火车”既无标示也没提示,旅客不知何时何地下车。新航站楼声称具备七十五个廊桥登机口,但许多飞机着陆后都停在没有廊桥的停机坪,旅客须坐摆渡车才能到达航站楼。从飞机着陆到离开机场,乘坐国内航班且没有行李的旅客要半小时;若国际航班带有行李,旅客就得花一个多小时。
很多旅客抱怨说,在机场托运行李时要么就得死等,要么死走,因为托运柜台在大厅中央只有一个,另两个柜台相当遥远。连卫生间也是这样的稀少,要么在中央大厅的厕所外死等,要么就得走很远才能找到第二个厕所。
除了这些不方便外,首都机场的混乱管理还引发了很多安全事故。据《西安晚报》报导,奥运开幕前的八月二日,国航CA1215航班从北京起飞后遭遇鸟群,飞机前部被撞出大坑。幸亏及时发现,才让一百多位乘客改换航班。据《新京报》报导,去年三月二日,一架由北京飞往美国旧金山的美国联合航空公司UA888航班,在乘客登机前半小时发现左侧发动机被机场运货车上的集装箱撞了个窟窿,导致航班被取消。
据央视二月十五日报导,首都机场扩建工程领导小组组长张国宝表示,为及时输送旅客,首都机场曾每天发送航班一千四百五十架次,但由于管理没跟上,出现很多晚点,现在又回到每天一千架次。他还表示,北京空域管理非常艰难,不但涉及民航局的各航空公司,还涉及到军方。为提高空中利用率,空中要分层,过去每六百米一层,现在缩小到每三百米一层,还要防止飞机相撞,很复杂的。
路透社报导,二零零六年在国际机场委员会进行的调查中,旅客吞吐量排名第九的北京首都机场,乘客满意度排名第六十二。即使新航站楼启用后,管理混乱的状态依然没有改善。民航总局高官曾坦承:航班延误40%是系统内管理漏洞造成。婆家太多,利益割据,高度垄断,体制不改,再漂亮的机场也等于零。
央视大裤衩:一百亿换来的倾斜扭曲
位于北京最繁华商业中心的中央电视台新大楼,从二零零四年九月奠基以来到现在即将竣工,争议质疑声从来没有断过。除了它类似“比萨斜塔”的倾斜扭曲外形外,其结构的稳定性、天文数字般的工程造价,地段的选择,实用性的欠缺以及是否一定要用“洋建筑师”等等话题,一直引起国内外专家的质疑。
央视大楼由两栋倾斜度在十五度左右的大楼作为支柱,在高约一百八十米处分别向外横长度为六十七米和七十五米的悬臂,在空中来个别出心裁的“拥抱”,远远看去就像一条大裤衩。悬臂结构共十四层,钢结构总重约一点四八万吨,再加上混凝土楼板、幕墙、装饰等,整个悬臂结构重量为五点一万吨。出于直觉,人们第一个问题就是:它不会倒吧?
据专家介绍,为了加固其稳定性,使抗震级数由七变成九,大裤衩造价从五十亿升至一百亿人民币,而五十亿元足够再建十栋现代化大楼了。
据建筑专家介绍,“高技术”的建筑非常容易老化。如巴黎现代艺术蓬皮杜中心(Centre Pompidou),外部钢架林立、管道纵横,建成三十年已大修过两次,而维修费已超过建造费。央视新大楼也属于“高技术”建筑,将来必定需要巨额维修费用。成本一百亿,再加上每年几千万的维修费用,这笔钱从哪来呢?
有评论称,作为国家事业单位的央视,其盖楼资金实质都是来源于百姓的纳税钱。当今全球也只有中共一言堂垄断体制下的中央电视台才能这样“财大气粗、挥金如土”。
在西方,为确保言论的独立公正,媒体都是由私人或公司兴办,政府不参与国内媒体的经营管理。为节约资金,他们会把演播、制作等各个部门按照功能区分散开来建,而不会建一个建筑面积五十多万平米、能容纳十万人、二百零五个频道这样“大而全”的央视大楼。一般西方媒体采用播出制作分离制,很多电视节目由其他专业公司制作,这样既保证了质量,也大大减轻电视台的投入。
随着央视大楼搬迁到位于东三环最繁华商业区的新址,依附于央视的上千家广告公司、文化公司、策划公司、制作公司和技术公司等,也会跟着迁移,未来的交通问题必然令人头疼。此前这里已经是堵车和车祸高发地带。
央视大楼的建筑师荷兰人库哈斯(Rem Koolhaas)被人称作“极端现代派”,他认为“割裂文化,颠覆传统即是美”,于是搞出了这么一个“反建筑、反自然、反文化”的怪物,从根本上违背了建筑的最根本属性,完全是现代变异建筑观对人性的践踏。
中共盘剥民脂的五大罪证
有评论把这五大建筑称为“烧钱的外国怪物”。这五大新地标外形都很怪异,在地球上很难找到类似建筑,与其说它们是建筑物,不如说是雕塑,但这样当摆设的建筑雕塑,对于仍有两亿贫困人口的中国来说,无疑是种罪过。八月二十七日,据世界银行最新统计,二零零五年中国被定为贫困人口的数目仍为两亿,这个数据是世银根据食品和能源价格飙升后的修订指标推算的,是以每天一美元二十五美分为基准计算的。
据统计,北京的五大新地标总造价超过五百二十八亿人民币,假如把这笔钱用在教育上,将建成二十六万四千所希望小学,即保证中国每个乡村都有学校了。然而这笔钱却用在“洋设计师”的实验上了。
中国建筑专家普遍认为,这五大建筑设计和施工都很草率,存在很多安全隐患,而且从美学角度看也并不美丽。它们既没有古希腊建筑的理性秩序,也没有哥特式建筑的向上飞升,更没有中国建筑的中和之气,纯粹是颠覆人类传统的现代变异人在建筑领域的肮脏纪录。
也有人称这五个怪胎不但是建筑学上反面教材,也是中共盘剥百姓血脂为其涂脂抹粉的罪证。同奥运开幕式一样,它们所体现的秦始皇长城似的“极权美学”,在百姓眼里,永远都是最丑的。
--转自第86期《新纪元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