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偶然读到一篇佳作:“国庆立志:今后不做 Chinaman?”,很是欣赏,许多也算感同身受、天涯相知。忍不住也想提笔梳理下自己的十一感怀,以做呼应。
回想起来,每年的“十一”好像都是能留住记忆的日子。小时候知道那叫“国庆节”,大凡希望中国富强的人,这一天都在默默的祈祷:惟愿祖国好;八九六四后,每次十一去天安门广场,心底总有一丝悲凉。由于生来不吃政治饭,对这一切也就多了一份麻木和漠然。九八年之后飘荡海外的我十一看到的,只是大陆弱势者流淌不尽的血泪、以及那血色映照下诡异的“盛世联欢”。
直到二零零四年《九评共产党》平空出世,我才蓦然惊醒:自己“认贼作父”已多年!那种铭心的痛悔,至今仍让我心悸。记得零五年十一,独坐秋雨黄昏下,遥望东土,不禁泪水涟涟:老天爷怎么让我中华儿女摊上这西来邪灵?中华大地怎能经受得住这妖孽蹂躏?
中共掌权的这59年,给中国带来了什么呢?除了谎言、动乱、饥荒、独裁、屠杀和恐惧,剩下的只有千疮百孔的神洲大地,以及人人为敌、“互喂毒奶”的道德伦理。中共接连不断的政治运动带走了八千万屈死的冤魂,留下的是经济落后、道德沦丧、文化凋零、人心魔变。
远的不说了,就拿一个月前的奥运为例。为了给自己非法攫取来的独裁政权披上一层合法的外衣,中共不顾百姓疾苦,大搞“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摆阔做秀,为了在国际上露脸,竟不惜出卖东海油田的“第二个中东”给日本,把近40个台湾的领土拱手送给俄罗斯,这样一个被共匪霸占的“中共国寨”、一个被中共劫持了的“神舟飞机”,中共带来14亿“中国人质”的,除了国殇,还能有什么呢?
跟大陆80%的网民一样,“来生不做中国人”成了我苦涩的心愿。这样的想法直到2006年看完“神韵”演出后才开始转变。假如中华儿女能够自觉自醒,清除马列、复兴传统,做个拥有五千年文化底蕴的中国人有什么不好的呢?
是啊,在退党大潮的冲击下,中共土崩瓦解的日子很快就会来到,“家祭勿忘告乃翁”的期盼,伴随着人们每天三退的步伐快速走来。一个没有了共产党的“十一”很快就会来到,那时自然没有了国殇的悲愁,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欢乐,一个凤凰涅磐后的欢庆,那时人人争做中华儿女,人人都想做Chinaman.
这是我的心愿,也是我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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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立志:今后不做 Chinaman?
信报财经新闻 崔少明
先是中秋,接覑是家事,本栏休息了两周后再度上阵,恍如隔世。幸亏本报专长财经,金融海啸轮不到我来担心。
中央继奥运后乘胜追击,派人上太空漫步,为后天的国庆增添大国气派。没想到各种人祸被奥运积压了几个月后,抢闸而出,国庆变扫庆。
受害于毒奶的婴幼儿数以万计,此外还殃及吃糖果糕饼、喝咖啡奶茶的青少年和成年人。江泽民当年突出中国人的“生存权”以反驳西方的人权,终于成为国情的现实。国人虽然吃得饱,但不保证能存活。
北京奥运和神舟七号的成就说明,我们完全有能力确保重大的事物万无一失。但可惜,国家并未以同等的重视和投入来确保百姓的安全。人民只要明白“中国制造”不安全给国家带来的代价,又有足够的发言权,分配资源时肯定会比较实际。
神七上天声誉扫地
毒奶是五年前沙士(内地称为“非典”)以来,最大的恐慌出口,所激发的民愤更有过之。沙士说到底源自一种前所未见的病毒,当局无疑隐瞒疫情,但很难直接归咎于制度。(或说制度腐败,罔顾生态,才会产生新型病毒。但很少人相信,疯牛症来自英国的制度。)但奶品生产链是人设计和掌控的,现在居中掺毒、祸及全球,除了制度和人的质素,很难有其他解释。
还有两个月就庆祝开放改革三十年。毒奶事件说明,过去这三十年,经济数据与公共道德背道而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遭到最严峻的挑战。有意问鼎立法会主席的爱国人士曾钰成周五在亚视评论说,〈神七上天,声誉扫地〉。
过去一周,有三个现象凸显了国家面对的危机: 一是网上至少有好几种声称就毒奶事件爆料的电邮。港人宁可信其有,在亲友间广泛转传,所透露的内容令人震惊。也许因为真实性难以确定,未见香港主流媒体引述,但直觉上,所讲的事在内地有可能发生。最恐怖的说法是〈一个奶业工人的实心话〉,读后包你不敢再碰含有内地成分的奶品。作者说,三鹿奶品被发现含有三聚氰胺(melamine)是“必然的”,而只要看全国同行保持沉默,就心里有数。信里唯一“正面”的讯息是,如果因此而有肾石,可试吃黑木耳,据说能溶解肾石。
二是我近年定期去健身室。同时间来做运动的大都是退休人士或主妇,大家边做边聊,十分轻松。上周是几年来最激动的。各人由毒奶骂起,争相数说内地的祸害,声浪之高,震耳欲聋。与奥运期间,同一班同学边做运动边看健身室电视直播的气氛,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贪婪是企业家本性
三是一向以真诚赢得美誉的温家宝,这次无论淌热泪、说“痛心”、讲哲理,给人的感觉是矫情,换来“苦瓜总理”之讥。企业家“应该”流覑“道德血液”一语,更与现实脱节。美国的金融海啸再次证明了传统经济学的命题:贪婪是企业的本性,对社会的贡献只是利润的副产品。要企业以道德为本,在美国都行不通,何况是官商难分的中国。对企业诉诸道德,予人的感觉是回到靠道德来统治的帝制,而不是用法治来管理的共和。
不问可知,港人对中央的信任大打折扣。深圳大火的五名港人死者里,有〈同学网上留言:没事勿返大陆〉(周二《明报》)。友人来邮说,女儿月前去西方渡假,当地的玩伴把劣质产品一概称为“Made in China”。现在又来个毒奶,小女孩问母亲:“外国人来问时,我可不可以不说是中国人?”友人安慰女儿说:“你可以说自己来自香港。”这使我想起海外港人钟祖康的畅销书《来生不做中国人》,现在说不定销量仅次于外国奶粉。内地也有同类的作品,相比之下,柏杨的经典《丑陋的中国人》已不够激。
就毒奶事件,一位常居内地的友人讲得好,我乐得省点力气:“最大的搜索网站百度据说收了广告费,第一时间把相关(毒奶)的资讯屏蔽了。媒体既要通过政府的审查,又遭到商业利益挤压。这半年情况更严重,新闻纸涨价,加上很多企业把地震捐款算作广告费,令媒体的收益下降。
“奶粉事件估计最后不了了之。从总理到企业都没有悔意,所谓的道歉比没有做还难看。这就是盛世之下中国人的精神状态。媒体被禁‘炒作’,相关的报导大减。全民沉浸在神七的亢奋中。大部分人都以为,只要国家强大,个人再不幸也是值得的。
“就近日的灾难,网上流传很多黑幕,出处可能不明,但所讲的事完全有可能。现在各行各业能作假就作假,暴露了就找替罪羊,最后是弱势群体倒楣。这是一个底线不断下探的社会,盛世表象之下是绝对的沉沦。这样的事看得多了,人们为了让自己好过点,只好自欺欺人,或专注于家事,社会犬儒化。你如果大声疾呼,他们会说你‘不成熟’。连生气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新闻管制先弛后张
“从地震到现在,新闻管制的新路径是:在网络时代,想瞒覑天下很难,因此先让你报导,这大概有一个星期。接覑就回到惯常的禁令、打压,让事件淡出。境外往往被第一阶段迷惑,以为制度已经改弦更张了,这绝对是误解。” 说了太多黑暗面,最后让我借用友人传来的一个成人笑话作结。
浙江有内裤厂抢注了两个商标:男装叫做“鸟巢”,女装叫做“水立方”,广告术语是“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梦想”。男装用“鸟”来命名很贴切,但看不出女人与“水立方”有何关连。如果是我,女装会名为“神舟”。说到底,那是航天员全身套上保护衣,进进出出才能完成任务的地方。广告术语可改成“同一个G(基)点,同一个幻想”。邓公不是说,开放改革要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吗?
--转自《大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