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栏目,我是主持人安娜。
6月4号是中国人忘不了的日子,19年前的这一天,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坦克碾过了很多纯真学生的身体,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子弹射向了许多无辜的平民百姓。
19年过去了,很多人说,当年中共在6.4的决定的确是错的,但是19年来毕竟中共让中国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国际地位也上涨了,所以我们应该不记前嫌,一切向前看,忘记“六四”。
我们是不是应该忘记“六四”呢?今天我们就请中国过渡政府的总统伍凡先生对此进行分析及评论。伍凡先生您好!
伍凡:安娜你好!
主持人:对于这种普遍的说法,您认为怎么样?我们是不是应该忘记“六四”呢?
伍凡:不,“六四”不应该忘。我现在可以借用列宁的一句话,“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过去就是我们所经历过的东西。背叛什么?背叛你自己的历史、背叛你所经历的东西、背叛你所追求的欲望。
“六四”追求什么?“六四”追求的是,要反对官倒、反对贪污;要求要民主、要自由,报纸、新闻自由。那时《人民日报》的记者出来,嘴巴封着一个纸条:“请不要让我们讲假话”,当时都要求这个。
可是你现在如果忘掉了,就意味着你对当时所要求的东西根本不在意,那么现在你还在意共产党更大的欺骗吗?你也不在意了,因为你全忘了。
共产党对媒体一直在欺骗,它一直在封杀所有的东西,也不准你有自由、民主。
它把19年来,所有曾经追求过民主、自由的那批学生、教师都给封杀的封杀 、驱逐出国的出国、坐牢的坐牢、死的死,把整个一代人的火苗都浇灭了。
现在还有谁出来为你自己的利益奋斗吗?没有,这你要付出代价的,你背叛了你曾经追求的东西,那你现在就要付出代价了。
主持人:我听到很多人评论说,“六四”是中国的最大公约数。记得当年像您刚才谈到的《人民日报》,我们知道这是中共很多喉舌媒体之一,像《中央电视台》,还有方方面面各个阶层的学生、教师、工人,甚至平民,还有媒体,连解放军都出来了。
我当年就在北京,那个场面真的一辈子忘不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对“六四”纪念的声音越来越淡漠、越来越少,而且大家觉得可以忘了“六四”?
伍凡:这是共产党设计的路子,让你照这条路走。共产党知道如果再让老百姓想起“六四”、想起被杀的那批同胞或者想起经历过的那段激情,那共产党的日子不能过了,所以它要想尽一切办法。
在邓小平九二南巡之后,他决定全面改变,一切都走入经济发展的道路。政治上的东西一手软,一手硬;经济上放松,吃、喝、嫖、赌,什么都可以干。
可是政治上的东西,首先,把参与过“六四”的人分类,关、杀、押、驱赶,留下来的则全面收买。所有的知识分子能够在位的全部收买,所谓收买就是给高官、给高薪、给一切待遇、高出普通老百姓很多特权。知识分子不讲话了。
你想,当年有“六四”是因为有一批知识分子兴起来,如果没有知识分子带头,学生不会起来,它把这些带头的一个个弄得鸦雀无声,这些人每到“六四”不出来,所以也没有人带头了,人们也害怕了,也就一年、年的淡忘了,这是第一个。
把这条路堵死了,另外的门开开,出国、旅游,各种各样的吃、喝、嫖、赌样样让你的精神堕落,不要关心国家大事。走到这么一条路,变成每年关心“六四”的人减少了。
可是海外有一批人,像我,我从“六四”那天晚上开始直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忘过。每年“六四”,我在任何地方我都参加“六四”纪念,有一年我到澳门,我也去参加“六四”纪念。
所以为什么“六四”这笔账要算,算什么?算了才能知道共产党多狠、多坏。因为更老的一代走了,过去文化大革命、反右派那些人都怎么样了,现在的人很难去理解他。像你这一代就更应该知道,可是共产党就到你这代为止,更年轻的你问他什么是“六四”?现在大学生都不知道,它把所有的资料都封锁起来。
所以有些留学生到外国来,你讲“六四”,他不相信,你把那些资料给他看,他还怀疑你是不是造假?只有经历过的、亲人传递给他的,他才会相信。你断绝“六四”历史,把所有的资料封闭,后人怎么知道“六四”?所以只有少数人去宣传“六四”,这就是你刚才所讲的:生活好了,你还要去讲“六四”吗?
那我问你,人家把你杀了,你说生活好了就好,你这人是人还是动物?还要不要纪念被杀的人?你变成没有人性,把过去一切都忘了,割断历史以后,真的就完全没有人性了。
共产党就是要造就一批没有人性的人,造就只有党性的人,只有听共产党话的人,按照它伪造的历史走的人。现在是出了这样一批人,所以有很多人把“六四”慢慢淡忘了,就是这么结果。
可是我相信历史永远不会被抹煞的,总有一批历史学家、有一批热心的人会沿着历史来走。所以今年在四川地震灾难之后,现在我们再来回忆“六四”,有非常特别的意义!
主持人:那您说到震灾,我们看到19年来,我记得“六四”刚刚发生、89年以后那几年,每一年,尤其在香港悼念“六四”亡灵的活动规模非常大,晚上烛光晚会都好几万人守夜。
但随着一年年的过去,现在人越来越少,而且今年在香港还出现了一种说法:赈灾活动可以办,悼念“六四”不可以。您怎么看这个说法呢?
伍凡:这是共产党的阴谋诡计。共产党制造了这一次的人祸,你没有事先把地震的消息告诉老百姓,结果很多人给压死了,尤其是学生,它制造这个悲情。如果没有死人,你的悲情不会起来;没有悲情,我就不会说:你只要救灾去吧,把“六四”忘掉吧!我们现在是因为悲情在这里,关注目前嘛。可是这个正是共产党所需要的。
共产党杀了你,完了再说我来救你,让你认同共产党是救你的。可是你有没有想到,这些人是怎么死的?共产党无论如何是先杀了人。同样道理,“六四”是谁杀的?30万大军保卫北京,共产党派军队杀了人,杀人之后讲:过去就过去吧,我给你好日子过,你就不要想着过去了。
所以一切都是共产党控制、垄断的,你跟着它走。那我再问一次,如果再来一次大地震,你还说上次那个四川大地震它没通知我,忘了它吧!还是救现在的人重要?那你永远是忘记所有过去灾难的根源,你相信现在共产党讲的永远是对的,
那你不是永远受共产党的欺骗,受共产党的控制、垄断过日子吗?
人为什么这样过呢?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趁这次纪念“六四”的机会,把所有的帐摆到桌面上来?“六四”是共产党杀的,四川地震也是它造的人祸,那些学生们不该死的,都是共产党杀的。我们想想看,我们应不应该忘记过去?不应该忘记过去的!
因为忘记了过去,你才付出了现在的代价。如果我们19年来每年都盯着共产党的话,共产党说不定还有一些醒悟、一些改变。你不盯着它,它认为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了,再发生地震,让你死,你再来听它的话,这是个很大的后果。
主持人:那么在国内,我们看到有很多传说,说“六四”当年学运领袖又怎么样?他们不也是贪污了当时人家给他们的捐款跑到国外去了,他们怎么不在中国坚持民主运动呢?就觉得如果他们这些人上台了,可能还不如共产党呢。您怎么看中国人对他们的这种印象呢?
伍凡:如果这场运动追求的目标是光明磊落的,那么有一些领袖人物出现小瑕疵,并不影响这场运动的正义性和光明性。
我们反过头来讲,我们问问共产党,当年你们反对国民党和地主,你想共产党怎么变成这样呢?你们那时候不是说要为人民服务吗?把共产党讲得多漂亮、多好啊!可是共产党堕落到这个程度的时候,你还会讲共产党是有一些英雄吗?现在没人讲了。
所以这中间是有一些特务分子故意放一些消息,故意来捣乱,制造一些假相来破坏这场运动的形象,而且也起了很大的作用,有些根本不是这么的,它故意丑化他。你看,某年某年他做了多少坏事,你们这个东西都是坏的。
可是你想,当年这些领袖人物如果都是坏的,能够把北京百万人号召起来,它能跟着一个错误的领袖、一个坏蛋去走吗?不会的,只不过当时一个目标是正确的,中间一些过程我们都可以理解,要这样看才能正确理解19年前发生的大事。
不能因为那些小瑕疵,否定了整个19年前的一段天安门运动,那正好上了共产党的奸计,那我们这个民族还会吃苦。因为你们忘记了历史,你不能接受教训,不能找出一个中华民族受苦受难的根源在哪里,根源就是共产党统治嘛!
主持人:那我们看到当时好多学运领袖们,他们现在都有不同的选择,有些人是一直坚持做民主运动;有一些人就放弃了,他去从商或就学。那您怎么看他们这种不同的选择呢?
伍凡:人生本是很丰富多采的,你不能要求一个圣人永远是圣人。何况他不是圣人,他是个常人,毕竟每个人的性质、体质以及爱好、慧根也好,天赋予他的使命也好,都完全不一样的。
少数人坚持下来了,多数人不走这条路也没关系,你不要去背叛你的历史就好了。你不要去骂说当年我做错了,我应该向共产党投降啦,这样的话,这种人是很可怜、很可悲的。
还好,这种人很少,多数人默默无闻,不做了靠边站,让别人来做;“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这批人不做了,后人来做,我相信后人做的一定不会比前人差。
主持人:您觉得现在中国民主运动的趋势和前景如何?
伍凡:我觉得中国民主运动…因为全世界第三波的民主浪潮刚刚过去没多久,现在最后的一些共产主义碉堡一个个凋零、破落了。尤其是“苏、东、波”苏联垮掉以后,就剩下中国、北韩、越南、古巴这几个共产主义国家,在最后的民主浪潮里面,它一定会被冲垮,因为这是人类的一条光明大道。
那么在这个过程中,有前有后走,中国现在是一个正要结束全人类的独裁专制政权的关键堡垒,那么一定会有一批新的力量,这新力量包括:“法轮功”是一个力量,他要求的是修炼的权利,也就是人权的一部分。我要求我可以自由的阅读我的书,可以自由的在这里炼功,这是我的人权、我的自由,这是“天赋人权”。
再一部分人就是我们“过渡政府”这批人,还有其他新的政党正慢慢起来。我想新一波的力量随着共产党的矛盾的激发,新的民主力量会起来,会结束共产党的专政。
主持人:好,谢谢伍凡先生!各位观众朋友,非常感谢您收看这一期的《热点互动》,下次节目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