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直播:原东航机长谈在美寻求庇护

【新唐人2006年8月1日】热点互动直播(74)原东航机长谈在美寻求庇护:谈《九评》险遭扣押,袁胜被迫出逃海外。

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新唐人电视台》一热点互动栏目热线直播节目,我是主持人安娜。8月8日从上海浦东机场到洛杉矶的航班,中国东方航空公司航班的机长一袁胜,在登机之前向周围的人讲《九评》和“退党”的事被人告发。

 

那么之后,警察和当地的保安人员,马上就把他扣下并进行盘查,由于飞机已经误点了一个多小时,另外在机场的机组人员和地勤人员的坚持下,警察不得不让袁胜上了航班,但是条件是他必须要回来之后说请楚。

 

那么一路上呢,袁胜就一直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那么到了洛杉矶之后的第二天,他就举行一个新闻发布会,要求留在美国进行庇护。那么袁胜做为在中国是一个比较有地位的人,而且月收入是三万多人民币,而且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是什么促使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今天我们请到袁胜本人来到我们的现场和大家回答这个问题。另外今天我们有两位嘉宾,一位是著名的人权律师叶宁先生,另外一位是著名的也是我们《新唐人电视台》的特约评论员李天笑博士,在现场和大家一起来讨论这个话题。

 

那我们今天是热线直播的节目,欢迎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646-519-2879,如果您身在大陆或者您甚至是袁胜的同事,您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通过电话来和他进行通话,我们也为大陆的观众朋友们准备了一个免费号码,那么这个号码是179710-8996008663。

 

那首先感谢三位来到我们今天的节目。袁胜,知道你这几天休息也不太好,可是我想很多观众朋友也想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你能不能先跟我们的观众朋友介绍一下当时在上海机场发生的事情。

 

袁胜: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我是袁胜,我飞行了已经18年了,从来没发生过任何的那个飞行差错和事故。事情的经过是非常突然,就是在8月8日,当时我是担任那个MU583航班的机长。

 

当时因为是远班航线我们一般都是双机长飞行,当时呢我们跟机长经过分工,另外一个机长他是主飞国内的航班(上海到洛杉矶),我跟另一位飞行师执行回去的航班,当时一上飞机,那个机长就在紧张地准备着,我呢基本上是没什么更多的任务。

 

那时候客舱的人比较多比较忙,我就在机舱门外面就是有一段空闲的时间,这时候呢因为在机舱门口也有工作的那个行安检的一个小伙子,后来我们在说话中无意听出来他有山东口音。

 

主持人:就小老乡。

 

袁胜:对,他也没什么事干就聊起来了,后来就聊到一些当前的情况,然后有说到法轮功的情况,后来我就告诉他,我听了他说了一些法轮功的真相呢,可能是都是国内的报导,跟实际情况完全不是很一样,

 

当时就跟他讲了一些关于法轮功实际的情况,受迫害的情况,还有那个像那个国外《大纪元》最近推出的《九评共产党》和那个“退党”的热潮,跟他谈到这个情况。当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还跟我讲了一些他的老家炼法轮功的人也挺多。

 

当时我就聊了几句当时也没当回事,就说了几句然后就问他退没退?就谈这些。然后等会他就离开了,我过会一看他怎么不在了?有点诧异,但当时也没发现什么情况,结果过了一会他过来了,后面还跟了四个警察,就四个穿便衣的大概是机场的警察吧,过来好像在找什么人。

 

我当时就有一种感觉有点不对,好像跟我有关系,我就过去问他说:你跟警察说什么?他说那个我把我们刚才的情况都告诉警察,因为他不知道国内的宣传跟我们公安内部可能有些出入。

 

然后呢我一听这个情况后,他说一会110警察就来了你等一会,然后很快的110警察就来了,然后上来以后动作还是有点粗,他就把我拉过去,他说:这事情很严重的,你要把证件拿出来。拿出来证件装在口袋里,然后告诉我说,他说你必须要把事情讲清楚,这个行为它已经危及到国家安全了。

 

主持人:危及到国家安全?

 

袁胜:对,他这个东西这个事情已经危及到国家安全了,他说你要把事情讲清楚,当时呢就把我推到一边,这时候陆续旅客已经上完了,因为大部分旅客从后面上,我们那边是头等舱上的旅客非常少,所以基本上上完了,这时候都催着关门要走,突然发生这个事情,别人都在问呀,有好多送机的负责工作人员,他们要赶快放飞机走,因为事情都办完了为什么不走啊?

 

后来知道110警察不让我走,他们就开始跟他们警察讲,有的过来问我发生什么情况?我就说聊了一些法轮功的事情,然后这个地面人员他们也觉得无所谓,谈谈这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飞机现在走是最重要的,然后也就过去跟警察他们讲道理。

 

有的是好像是态度比较强硬,你就赶快走这个飞机延误了这么多人,到时候谁负责任!很多人就过来找警察,警察在那情况下,他又没办法因为当时压力太大,现场旅客已经开始反应了,前面的旅客说好了为什么不走?

 

这个时候这个警察一看事情,他即使放我走吧他怕有责任,他说你等会,等我们领导的决定,然后他就打了个电话,然后过了一会就上来了一个穿便衣的一个他们的头目,穿黑色的T恤衫。

 

那个时候他上来一看人很多了,那个送飞机的很多就各个部门的,他一看把我叫到一边,他说你们政委是谁?我说我们那个政委刚换的,我想了很久也没想起来,他把我口袋掏出一个小本来,他说一看你把你的姓名、家庭地址、跟联系电话你都给我写下来

 

主持人:他当时没有跟你出示他的证件?

 

袁胜:没有,他是一个便衣,当时我不认识他,他们立不吭声对这件事,前面两位警察一个年轻点个儿比较高的,一个矮一点的,这两个是穿制服的,他上面的领导是个便衣,他们认识我不认识。他们把我叫到一边,然后我就按他说的写好,他说要你回来要把情况交代清楚。

 

然后我说行,我回来把情况反应一下,然后他就把证件还给我就上飞机了,上飞机就开着飞机走了。后来就是在空中,我就一直想了回来怎么跟他们讲一些事情,然后想了一些国内我附近所发生的一些情况,我看到了我附近对法轮功的这个迫害的一些情况,周围还有一些我同事以前认识的。

 

这么多年来一直飞国外嘛,了解了一些实际情况,我就想到这个问题是非常严重,因为他当时一上来对我的态度,他讲话那个严重的程度,知道这个事情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主持人:您刚才说的那些情况来讲,我想问一下叶宁律师,就是他说到他那个山东小老乡,您认为一个人他为什么会把一个这种像聊天里面说的这些话,去告发给这个公安人员呢?

 

叶宁:我说这个山东的小老乡,也是个找麻烦的人,其实这个像这样一种告密的行为,实际上这个说的严重点是犯下的是战争罪或是违反人道罪。因为像这种有关对法轮功镇压的行为,在国际上已经是臭名昭著的属于法西斯纳粹式的残酷镇压,是非常不人道反人道反人性的这种行为。

 

那么你做为一个就是说做为公民,你就是说自觉地去帮助这个统治者,在当局没有要求你这么做的时候,你这么去这个就是说密报,第一、就是说这个行为本身就是违反了纽伦堡国际战犯法庭这样的一些规定,就是这是一种良知绝对可以明确知道的一种行为,第二个其实你也是在找麻烦,而袁机长的行为是完全符合这个言论自由的范畴。

 

主持人:那您说到这,我想那个小老乡他可能也没有说有这种有意的说想去害一个人,李博士有什么要说的?

 

李天笑:我觉得这个老乡其实有几点我们可以分析一下,一个就是说他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长期在共产党灌输教育灌输下面,他觉得这个什么事情都要向领导汇报,觉得什么事情在某种场合听到了,就是中共的宣传里面讲到这个事情,或者有关于上级给他讲过,所以他就抱这种思想向党汇报,实际上这是中共长期思想灌输的一种结果。

 

另外一点,其实私下的言论是属于一种跟公众的谈论是不一样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35条规定,公民是有言论自由的。但是这个只不过是在纸面的一个条文而已,中共在长期的统治当中,从来就是剥夺人们的思想自由、言论自由、集会自由、信仰自由等等,这些基本的国际规定的基本人权条款。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他采取这种行动,实际上,也是不符合中国法律的,也是一种不合法的行为。另外一点,我觉得说,像这样一种发生在这种情况下的事情,这个人如果他自己有一点点自己的判断的话,我想他不会做出这种行为来的。因此,我觉得他是从比较利己的这种角度去判断问题。

 

主持人:我在想过去听过一些老人说一些中国传统的故事,就是你对朋友,就是出卖朋友这样的话。因为袁先生是信任他,告诉他一些事情,也是出于对他的信任,但他给他告发了,而且这个现象还很有意思,从49年之后历次运动中都出现过这种告发的情况。而且有的在很亲的亲属当中都发生。您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叶宁:我觉得这个小青年是典型的吃狼奶长大的,这个狼奶在他身上起得作用非常明显,这个说明我们这一代人,当中有相当多人还是中中共产主义的集权主义政治文化的毒害,这个是非常深刻的。

 

而且由于共产党长期掌握舆论和媒体,长期控制舆论和媒体。从这一点上,它从来没有放松过,在这种情况下就有相当多的人民在获得资讯方面受到共产党长期洗脑。

 

这个青年就是中国共产党长期洗脑的最大的牺牲品、受害者,而且他已经不是简单的受害者。他是一个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帮凶,集权主义的阴权,堕落到了成为集权主义阴权的帮凶。所以这种行为本身是非常令人作呕的,他这种行为比共产党、比610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还要可恶。

 

为什么可恶呢?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610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他还有一个借口,他说我是执行上级命令,我是捧着这碗饭碗,要做这样的事。而这个小青年是死心踏地、自愿地、在没有强迫、没有任何指示的情况下,甘心情愿的去充当集权主义的,这种政权的迫害人民、迫害老百姓的这种工具的爪牙,这种行为是最可恶的、不可饶恕的。

 

根据纽伦堡国际法庭准则,这样的罪行必须予以追究,一旦人民获得自由的那一天,像这样的人是不可以放过的。主持人:刚才袁先生说过,有一个便衣过来跟您说,您这样做是危及国家安全。您认为什么您就只是跟刚那个人说了几句话,就威及国家安全呢?

 

袁胜:这就跟那个国内的宣传有关,因为我常到国外来嘛,根据国外看到的情况和国内群众的反应,实际上他们的政策是外松内紧,给老百姓的感觉法轮功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警察知道他们认为这个问题已经到触及他们敏感神经,他认为已经影响他的统治了,所以他把这个问题看的特别重。所以他上来了以后,从他的态度和行动,我明显感觉到他这个问题看得非常严重非常严重。

 

主持人:您认他为什么把这个问题看得特别严重呢?

 

袁胜:就是因为他知道法轮功在国内是一直被打压的,他们就想把他镇压下去,他就用非常不人道的行为,后面镇压非常严重,只有他们内部知道,但是对外面,让老百姓感觉好像法轮功没什么。

 

主持人:没怎么样,好像国家也没对他们怎么样。

 

袁胜:没怎么样,对,老百姓感觉好像宽松多了,没什么事情了,好像是。但是他们内部知道,比如说“退党”,国外都在宣传退党大潮,因为老百姓也长期被它欺骗,有好多东西慢慢的醒悟,发现被这个欺骗了好多年,而且有头脑的一看就反思。

 

中国经过历次的运动,已经使很多的人,中国差不多一半以上的人受到这种不同程度的危害,所以有些他就反思了,它们为了掩盖,不能让老百姓看出来,它背后特别残酷,它想把他打下去,必须非常残酷。

 

警察一上来从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公安内部,特别对法轮功的打压是特别的残酷,从他的态度上就能反应出来事实了。

 

主持人:那还有一个就是袁先生所提到的,那个事情发生的过程,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是在警察要扣他,不让他上飞机的时候,他们那些机组人员,还有地勤人员,就是当地机场的人员,反而来跟警察据理力争说你怎么能不让他走,不就说两句这有什么不行?那您怎么看这种非常极端的两极现象呢?

 

李天笑:我觉得这里边至少有两个因素可以考虑,一个就是当时袁先生讲到“退党”和“法轮功”的事情的时候,实际上这些机组人员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也知道法轮功的事情,可能不赞同中共政权对法轮功的镇压,或者在某种程度上他是同情法轮功的。

 

比如说袁先生在他服务单位的工作表现、人缘关系都非常好,他们觉得炼法轮功的人是比较老实忠厚的,他不可能对国家造成威胁。那么在这样情况下,而且又是涉及到飞机300多位旅客,时间已经到了,已经耽误那么长时间了,对警察本身就有反感了。

 

在这种情况下站出来,觉得他们是出于对法轮功的了解,还有从旅客的利益出发,也是出于对袁先生本身,他的本质、他的为人一种正确的评价,是从这上面来讲的。

 

还有一点,说明一个问题,警察在行恶的时候,明显做一件不好的事情的时候,如果大家都能站出来说一句话,实际上警察看到人这么多都站出来评理的时候,这时候他自然就会退缩。

 

就是说邪恶总是怕光明、怕正义的。所以我觉得在这个例子也典型的说明了,就是说中国人你不要怕!当世界上邪恶势力,中共这个警察为非作歹,向你来做不好事情的时候,你就站出来,大家都站出来的话,这个事情就会得到制止。

 

主持人:我想再问一下袁先生,后来到了洛杉矶之后,那一夜之内,我想也是想了很多,我看到你有一个声明,就是“痛苦的决择”,那你是怎么来最后的决定,要留在美国,要申请庇护呢?

 

袁胜:因为当时出现这个情况以后,一路也没什么休息,因为这个负担太重了,吃东西也没什么吃。同事都开始安慰我,一看我不怎么说话嘛!他们知道我心理可能都劝我。

 

因为他们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但是我知道,我长年飞国外,我知道报导,后面是非常残酷的。所以呢,我自己又不能跟他们讲。因为讲了,有些东西他们也不是很了解,反而误导他们,他们没有意识到。

 

一路上负担很重,当时想着回去后怎么办?开始是根本就没想到,可能到美国来定居要求庇护,所以就在想回去会怎么办?然后就想了一些问题,他们会问我什么问题?会怎么对付我?怎么行动?我家人会是怎么受影响?就想我到这边来会怎么办?然后脑中思想斗争非常激烈。

 

到了洛杉矶以后,我躺着睡觉,都没什么睡,睡不着。我想这个事情怎么会这样,后来呢,越想就越想到福建那个同修以前所遭受到的迫害。

 

主持人:一起炼法轮功的。

 

袁胜:对,他们受到迫害。有的还没我现在这么严重,一般发现《九评共产党》了,还不知道是谁?就判你四年监牢。我这已经到这个程度了,一定比他们还要残酷。我想结果啊,可能家都回不了。经过反复的思考,当时是非常痛苦这种事情,所以我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这样。

 

我就现在回去的话肯定也见不到我的家人,不把你迫害致死或失踪的话,迫害你就是说打你打的很惨的话,家人看了也会痛哭流涕,更要痛苦。

 

如果留在美国请求庇护的话,虽然我跟亲人见不着,但是他们知道我这边是安全的,他们那边只要是没有什么大的迫害对他影响不是很大的话,我想我们两边这样最起码都能好好生活的。

 

经过这段互相不在一起的调整期后,可能互相都可以平静下来,以后还有见面的可能,只有这种选择没有别的选择了,所以最后临时做了这样的选择。

 

主持人:那你下了这个决定之后有没有跟家人说呢?

 

袁胜:这个决定下了以后,我想我现在都那么难决定,我家人肯定更接受不了,后来我来了以后就跟妻子打电话,打了电话以后,我当时想也不能说太多,因为要给她一个反应的过程,她一听她肯定也不能马上给我做决定。

 

所以我来了以后再打电话,打了以后,我说我可能回不去了,她说怎么回事?她可能有点意识因为我一直炼功的,她虽然不炼,但她知道这个事在国内有点危险,然后她就说怎么回事?我在机场讲法轮功的问题。

 

在那种情况下,他们对我的态度,要不是当时飞机要起飞的话,肯定我连来都来不了,我说我过来已经很侥幸了,当时就要扣押我,所以我就跟她讲我可能回不去了。

 

她说那你看着办吧!她说你把你自己那边照顾好就行了,这边的孩子我尽量照顾好,然后我就说了些,我想让她有个思考余地,因此我就说到这里她就挂了电话了。

 

后来我再给她打电话,看她的反应,她讲了很多,就劝我回去,她说她肯定要受到连累的,有可能也要坐牢,她估计往坏的地方估计。她说我能不能回去啊?我说回去是肯定不行。

 

因为她在国内对这个镇压的残酷是不理解的,她还异想天开说,你回来大不了这个工作不干了,我们干点别的工作,所以收入各方面没以前好,但是还比我住在外面要好。

 

但我说没她想的这么简单,我说回去最好的就我在监狱里关着,它们残酷的折磨我,你们看了也很痛苦,这还是好的结果;有可能我就失踪了,你们可能也找不到我,因为他们对苏家屯事件和各种事件,他们就根本不太清楚也不太知道。

 

主持人:那你有没有跟家人说这件事情是吧?

 

袁胜:我以前没有跟他们讲,我想这事件一旦知道这么残酷能对他们可能身心打击太大。因为他们不太清楚,第二次打电话劝我有没有回来的可能性。

 

主持人:那我们看到在过去的一些案例中,比如这种事情出来之后,单位领导或者是公安部门都会去找家人,让家人去劝说的,那这件事情在你身上发生了没有?

 

袁胜:我今天和昨天打电话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在劝说,劝说你们让他回来吧!我们会对他像以前一样不会怎么样的。我爱人肯定是相信了。

 

如果不是这几天出来后接触,我可能也会慢慢被他们说动,我爱人一直在哭,她说:你们领导都等在我身边,你回来吧!你领导已经说了没问题的,就跟从前一样。

 

当时我心里很清楚,因为不只我一个人,前面还有都多的同修,他们没有我情况这么严重,但最后也是用这种办法,所以回去也是没用的。

 

主持人:那我想问一下叶律师,比如说像这种情况,他的单位的领导就说他回来保证他没事,您认为他单位的领导有没有这种控制能力?

 

叶宁:问题是袁先生一旦回去的话,这个管辖权就从单位的领导转到610办公室,单位的领导是管不了610办公室,610办公室是不会听命于单位领导这个调遣的。

 

在这种情况下,袁先生回国遭受严重的、极其残酷的迫害的可能是非常现实的。我觉得袁先生的选择是正确的,也是理智的。

 

李天笑:我觉得在电话机旁边给你打电话的领导人,他们可能也不是他们自己在自由的说话,他们已经是接受610办公室的警察或者甚至是外交部门更高层的来对待这个事情。

 

因为这在中共看来是国际事件了,那么在这个情况下所以它们是在通过这种软性的东西,把你弄回去以后,迫害的可能性是非常现实就如叶律师所讲的。

 

我想做为你本人来讲,实际上袁先生是从中共长期严酷的现实中过来的,所以他最能体会到在这种情况下,他会遭受什么样子的迫害。

 

我这里也有一些例子,比方说中共统治底下拥有《九评》,现在抓起来就是判刑。有几个简单的例子,一个在石家庄的家里面搜出来《九评》就被判五年半;另外辽宁的一对夫妇被查出来家里有《九评》,分别判了十三年和十二年的重刑。

 

主持人:就因为家里有这本书吗?

 

李天笑:对,家里搜出来有这本书。当然还有其他的例子,有一个就说他家里是说他是刚去派发《九评》被判刑三年。那么现在袁先生这个情况跟他们是非常类似的。

 

在中共现在内部公安已经讲了,就是反正是派《九评》、《江泽民其人》,还有“退党”等这些东西那就是判刑,这是毫无疑问的。

 

所以袁先生选择申请政治避难也好或者其他的方式,这都是被中共逼出来的,中共的暴政使他不能回去,这是非常明确的,并不是他自己不想回去,他是不得已的这么一种行为。

 

主持人:那我们已经有位观众朋友在线上等了好半天,我们现在接一下加拿大乔小姐的电话。

 

乔小姐:你好,我有一个问题想问袁先生,就说他在机场不是有一位小老乡,跟他聊天的那位小老乡,我说他会不会是中共派的特务,因为我常听说中共会找一些人,看起来很老实的人,然后装着跟你聊天,然后套《九评》、法轮功的情况,一旦发现有人提的话,他就会去告发你,然后警察会来抓人、抄家,你觉得这个小老乡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袁胜:你说的情况这是经常的,报导也报导了很多次了,在上海也有这种情况。但是这个我不能保证,因为他们单位大概是受中共的宣传可能有关系,他太相信中共了,相信它们的宣传都是对的,所以我估计是这方面可能性比较大。可能因为是上级跟他讲了遇到这样的事情要汇报,所以我估计可能性不太。

 

李天笑:我插一句,中国有句古话说:“朋友之间要讲义气不能出卖朋友”,在这个问题上,就明显的看出来,党性高于人性,中国传统的“仁义礼智信”和朋友之间的交情,就是人家告诉你一些事情,是对你私人有好处也是出于好意告诉你的,你何必告诉别人让他被抓起来呢?这完全是出卖了道义,从道德的角度讲,我觉得也是非常不可取的。

 

主持人:那刚才袁先生也说到,现在国内中国共产党的政策对法轮功、对传《九评》、促三退,是一个外紧内松的政策,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它一紧了,老百姓都知道,唉呀!这个事情不能说不能谈。

 

袁胜:它一紧了以后等于宣传老百姓就会考虑,他就会更多的了解法轮功你为什么要这样?他们是怎么回事?所以它又要严格的镇压,它知道它做的是错的,它又不想老百姓知道它是假的、坏的,所以它只好用这个办法,只有用控制的好了。

 

如果它做的太快的话,让老百姓都知道,做的行为特别大,老百姓肯定了解,它要把事实摆出来,让他们知道法轮功哪里不好;它们哪里对,这样一摆出来很明显老百姓也有一个判断能力,一看它们把它们的本质暴露出来,它只有用这样可以适当的松紧可以控制。主持人:那我们现在又有一位观众朋友在电话线上,那下一位是澳大利亚的曾小姐。

 

曾小姐:我觉得袁先生做了一个很正确理智的选择,因为我在机场工作,经常接触到一些从国内来的,比如说中国国航还有东方的机组人员和工作人员。

 

我所知道的他们的那些情况,其实他们很多工作人员,他们来海外以后都了解法轮功的真相,也知道退党的情况,而且我也知道很多人悄悄地在海外退党。所以我想告诉袁先生,你的这种行为,我觉得很多工作人员和你身边的朋友,他们都会理解你的。

 

主持人:好,那谢谢曾小姐。可能是因为线路的问题,她的声音有时会断断续续的,那我们再接下一个观众朋友的电话,那下一个是洛杉矶的李太太。李太太请讲。

 

李太太:我想跟袁先生讲一下话。你的决定是非常对的、非常正确,就是说你这个选择虽然是当初有一些痛苦,可能斗争的很厉害,可是我觉得你对中共的这个邪恶的本质认识清楚,我觉得这一点是非常可贵的。

 

那么目前来说也许你会有一些困难,就是说你的太太、家人对你这个事情的思考,这个可能还有你到这边生活也可能有些不习惯,因为根据你的情况,你有很优越的条件,实际上做出这个决定可以说是逼出来的,是中共逼出来的。

 

千万不要被他们的花言巧语和他们一切的欺骗所动摇。如果你动摇的话,那实际上就是对自己很不负责的这样一个作法。

 

另外,我想你本身是法轮功学员,那么到了美国的话,你就可以自由自在的修炼,可以自由自在的炼功,做你能够做的事情,所以一切都会慢慢地好起来,在这里的话我想会有很多人也会伸出这个关心的手,你有什么困难的话,我想很多人都会帮助你,所以呢,你可以把心放下来。

 

主持人:好,谢谢李太太。那我们再接一下旧金山王女士的电话。王女士您请讲。

 

王女士:您好,首先讲一下,我对那袁先生的这个行动表示非常非常地敬佩。我本人不是法轮功学员,但是我对他正义的行为,是表示了极大的支持。

 

第二点我想说一下那个小青年的揭发,这是完全符合中共历次的运动当中,对人民的教育,就是刚才那位律师先生讲的,吃狼奶长大的。

 

在历次运动当中从反右到反胡风等等,他连自己的亲属都是要你们昧着良心去揭发的,所以这个党文化教导的结果,并不为奇。

 

第三点我想说袁先生申请庇护是完全正确的,当然也是很痛苦,将心比心,自己的妻子跟孩子在上海的话,一定会受到中共种种的胁迫,所以我觉得我们海外的正义力量应该全力的帮助他的妻子和孩子,能够顺利的到海外,过自由的生活。

 

主持人:好,谢谢王女士。那我们再接下一位观众朋友,纽约吴先生的电话。吴先生请讲。

 

吴先生:袁先生,您好。我只是想很简单的跟您讲两句话,跟所有的观众讲几句话。我想跟您说中国共产党的命运是不会太长了,我就简单的说,中国共产党把苏联做为是老大哥,苏联共产党的基础是很雄厚的,很坚固的,但是也在一个晚上就倒了台。

 

中国共产党也很快在一夜之间就会倒台,人民都会站起来,人民会知道,人民都会拥护你,你现在的困难是暂时的,你冲破了黎明前的黑暗,所有的法轮功的学员,所有的中国人,所有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尊重民主人权的人都站在你这一边。

 

主持人:好,那谢谢吴先生。那我们再接下一位纽约盛女士的电话,盛女士请讲。

 

盛女士:我祝贺袁胜先生,你出来,我祝福你,希望你要放下心来,你逃脱了虎口了,你已经离开那个邪恶的共产党了,你今后要放下心来,大家会帮助你的,你会越来越好。在家庭的方面,我看也没有大问题,也不是你太太的问题,这事是突然间发生的,希望你安心,我觉得你就安心在这,你逃出来了,你是幸福的,我就是祝贺你了。

 

主持人:好,那谢谢盛女士。那我们现在还有一些观众朋友在电话上。跟大家说一下,今天我们是热线直播的节目,那袁胜先生也在我们节目的现场,回答大家的问题,如果你有什么样的问题或想说什么话的话呢,您可以拨打我们热线电话的号码646-519-2879,如果您在大陆的话,您也可以打一个免费号码179710-8996008663。

 

那我想问一下袁胜先生,刚才你听到这么多位朋友,我数了一下,一共是六个观众朋友来电话,他们所说的这些话,您听到之后有什么样的感受吗?

 

袁胜:我其实心里非常感动,因为没想到国外这么多人关心我,而且支持我,这样我对我家人我也就放心了,非常感谢他们。

 

主持人:那现在我们就继续我们的话题,看袁先生真的是心里面很那个,那我们现在就是我想再问一个问题,他们那个公司的领导的这些反应,您怎么看呢?李天笑博士。

 

李天笑:我想他们公司领导,您是指刚刚电话上的那位。

 

主持人:有一个是在电话上,另外还有一个,我今天看到的就是《大纪元时报》他们对他们同事有个采访,我可以念一下,就是他们打电话问他的同事,其中有一位管卫东先生。

 

管先生说:袁先生平时为人很好,人品很好,很忠厚老实的一个人,不会讲假话。

 

记者说:那有媒体说他是因为腐败外逃,那您怎么看呢?

 

管先生马上反驳说,那是瞎说,他又没有权,腐败什么?

 

然后另外还有一个人,他这里没有透露他的姓名,就是他说:他很善良,对朋友对同事都是很和气的,工作很努力、很敬业,安全性很好没有出过事故,另外他说他又不是领导,又没什么权力,怎么会贪污呢?哪来的腐败?

 

就是说一个是同事对他的这种评价,还有和他单位领导所做的这一些您怎么看。

 

李天笑:这个评价我觉得是非常地朴素,而且是中肯的。因为袁先生是一位法轮功学员,从他身上我想这个单位领导能看出来,他修炼后在日常生活中和工作中所表现出来的,给人一个非常忠厚和老实、技术上非常扎实的、在人缘关系等等就是出了非常好的这么一个状态。

 

我想从他身上我想这些领导也能看出来法轮功做为一个群体,在中国社会中今天受到的打压是不公正的、不公平的,是应该受到谴责的。

 

主持人:那我们现在有好多观众朋友在电话线上,我们先接几位观众的电话。那么第一位是加拿大的FRANK先生,您请讲。

 

FRANK:我首先祝贺袁先生逃出中共的迫害,他做的绝对绝对是正确的选择,还有对他的家人来说虽然有一些麻烦,但是我想是这样,他既然已经走出这一步,他已无退路可走。

 

我也知道有些警察挺好;有些警察就是不好,他可能更加残酷的镇压,有些人主要就是能够获得国际的认同,那么你的家人也可能因此获得国际上那种赞助或者支持,对他们来说,反而会更安全。

 

主持人:好,谢谢FRANK,那么下一位是休士顿的何先生。何先生可能掉线了,那么我们再接下一位,下一位是加拿大的Richard。

 

Richard:我想我首先就是要祝贺袁胜先生,他冲破了共产党的铁幕,他用他的行动做出了反对共产党独裁统治的英雄举动,所以我认为反共的人都是出自自己的内心的,而那些拍共产党马屁和舔共产党屁股的人,都是在共产党的利益驱动下,像狗一样的生活,我们要像人一样的生活我们就是要站出来,对共产党那种反动统治要进行理直气壮的反对。

 

主持人:好,谢谢Richard,现在我们再接下一位观众朋友,下一位是日本的高女士。

 

高女士:你好,我是在日本的一位华侨,我想说两件事情:一个关于《九评》的事情,那并不像很多人猜测的说好像没有那么回事。

 

我有一位朋友她的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在中国的广西云南这个地方,她已经七十多岁了就因为家里头有《九评》就被抓起来,现在还在劳教所里,根本就看不到她,已经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她的子女都不是法轮功学员,她们说“连我妈妈这样的人都给抓进去,真是没有理可讲了。”所以袁胜先生说的这事是真实的。

 

她们的家属就是因为中国那个地方,如果你硬要跟他讲理还得走走关系等,所以现在她们还不敢向外界要求援助,现在这位老人已经被关半年以上了,就是因为家里有一本《九评》,所以这件事情袁胜先生做的选择还是对的,人的生命是最可贵的。

 

主持人:谢谢高女士,我们再接一位休士顿的Henry先生。

 

Henry先生:你好,我得知袁胜来到了海外,得到了安全的保障,我非常高兴,我这里祝贺袁先生,同时也非常佩服袁先生的勇气。如果所有的中国人都有袁先生的勇气,那么中共倒台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希望袁先生在自由的国度里能够有信仰的自由,我非常支持袁先生。

 

主持人:那我们谢谢这位休士顿的Henry先生,那么我们再接一下洛杉矶的李先生的电话,李先生请讲。

 

李先生:你好,我突然间看到你们的节目,我对袁先生的举动感到非常的敬佩,敬佩的是他的勇气,他在国内这样的环境下,他敢告诉人民真相,就是把国外的一些情况如“法轮功”、“退党”、《九评》等这些情况告诉国内的人,因为很多人在国内他不敢讲,甚至有些听了都害怕,他没有这个勇气,我表示很钦佩,这是一点。

 

第二点,从我个人来说我是很支持他的这种举动,因为追求信仰自由,是有他的自由,所以他敢讲敢做,我也是很支持他啦!

 

主持人:我们谢谢洛杉矶的李先生。主持人:我们再接一下大陆打过来的电话,大陆的王先生请讲。

 

王先生:袁先生,你是很幸福,我们还在里面关着,所以你在外面一定多多把我们这边情况讲出来,谢谢。

 

主持人:谢谢王先生。那我想再问一下袁先生,您听到刚才几位,尤其是从大陆打来的王先生,他的话好像是非常意味深长的感觉,能不能讲一下他所说的话,他所想表达什么样的意思呢?

 

袁胜:大陆其实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他们是没有我这样的条件和这次机会,有的可能出来的欲望比我还要强烈,他们都向往自由,因为在那里就好像铁筒似的强迫关押下,还有在这种统治下,他们活着都非常忍气吞声,都想到自由的空气中来,所以他们都想出来,但是中共政权管的特别严。

 

但是他们就没办法,也释放不出来他们那种能量,心里那种无可奈何,他们看到我出来,我有这种条件和机会,他们心里觉得我是比较幸运的。

 

主持人:那您觉得您出来之后能为这些人做什么呢?

 

袁胜:我出来以后,应该多为他们考虑一下,然后让人们了解更多的真相,这样才能尽快地结束国内的迫害,不能获得自由的人早日获得自由,我尽力去做。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叶宁律师,下面是李博士。刚才这位大陆观众今天打了电话就是让人很深思,我想问您一下就是您听到他所说的之后,您有什么样的感受?

 

叶宁:我觉得这是集权统治的特有现象,而且这种它往往是集权统治灭亡前夕出现的特有现象。我们看到有非常多的情况,是人民用脚来选举他的政府,这种情况,曾经发生在苏东欧这个事件当中,在东欧首先开始于东柏林,最后最明显的是罗马尼亚。

 

所以罗马尼亚的齐奥塞斯库这个集权统治集团倒台的前夜。当时世界体奥林匹克体操运动员科马内奇叛逃、投奔自由,接下来就是更有趣了,齐奥塞斯库的家属,向西方投奔自由,请求政治庇护。

 

那么这种事情是履见不鲜的,我们在看到在前苏联,斯大林的女儿斯维特兰娜,也向西方政府要求政治庇护,这种行为是应该予以鼓励的。

 

西方国家在创制政治庇护这样一种制度的时候,从法国大革命开始,它就包含一种鼓励人民,就是说被压迫的人民投奔自由,这样一种法律思想。

 

那么这个情况,为什么我认为袁先先的这个行动,是符合《大纪元时报》发动的《九评》和“退党”的这个浪潮,因为这个《九评》也好,退党的这个浪潮也好,它都是一个和平的、合作的态度,号召人民用脚来选举,对中国共产党这个集权统制,投下这个一票。

 

那么当所有的人民,特别是像袁先生这样的优秀的人才,都用脚来选举共产党的时候,那么共产党丧钟就敲向了,一场和平的、不流血的、天鹅绒式的革命,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展开的,那这样的一场革命,对中华民族和对整个和平自由的人类,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它是有战略意义的。

 

主持人:那么我们又有一位大陆的观众朋友来电话,下一位是中国大陆的刘先生,刘先生请讲。

 

刘先生:我是中国上海的。我非常高兴,我给你们打过电话,上次也是你和李博士主持的节目,我要对袁机长解脱大陆的统治,表示祝贺。我以前也在航空公司工作过,所以袁机长应该还是幸运的,还是非常幸运的。

 

因为在中共这个制度下,有很多受欺骗的民众,是没有这个机会,包括我在内。我是个基督徒,又是国民党的后代,因此受到中共的迫害的。但是呢,我会做出我自己的努力,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新唐人电视台》、《美国之音》的网址,把这个网址提供给更多的中国民众,让更多的中国民众,也看到真实的外部世界。

 

所以说如果哪一天我不能给《新唐人电视台》打电话了,可能我就是遭到了中共的迫害,我就希望你们《新唐人电视》为我呼吁,我是上海的刘先生。

 

我认为中共这样的打压是不得人心,肯定是不得人心,不得人心的政党,肯定是迟早会垮台的,最后我希望,袁机长保重身体,我现在只想说你已经离开中共的高压统治,你现在已经到了这片自由的国土了。

 

主持人:谢谢刘先生,你刚才提到了,希望《新唐人》为你呼吁,那我们《新唐人》所有员工,也一直再努力的做这件事,希望把我们中国人真正内心的声音表达出来,让更多的人都知道,真实发生在世界上的各种情况。

 

那我们现在还有几位观众朋友在线上,我们在接一位纽约的CINDY女士,CINDY请讲。

 

CINDY:我想恭禧这个袁先生,还有一个中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所以你不要理会这个事情,还有一个我希望大家都要关心他的家人,希望能够帮助他的家人,过得安全一点,也可能让他们出来团聚,其他没什么。

 

主持人:谢谢CINDY,那我们现在再接下一位观众朋友,下一位是休斯顿的魏先生,魏先生您请讲。

 

魏先生:我首先说一下,对袁先生的勇气,表示敬意。这个共产党今后还会到你家里,去做那个让你回家的工作,所以你要有思想准备。

 

因为你一踏上它的土地,它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们那个单位的领导,其实说白了,他也顾不得你,上级领导可能就叫他这么说,他也没办法,然后就来做你这个工作,你一回去,他能说什么,他也管不了。

 

所以说,就是思想一定要有比较清楚的想法,不要被他们那种花言巧语,这是共产党的一套,它们的功夫在这方面很深的。

 

另外一点我要想提醒一下,从现在起它们可能会在国内,拼命向你泼污水,比如说阶级犯罪,或是什么名堂啊,不能在国内待下去,跑到国外去啊。

 

所以你也不要太被动,它们这种宣传,你要想办法出来说明,让大家都知道,它们是一个什么东西。所以我再想提醒一下,就是说也不要太被动,还是要主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就想提这些建议,尽量假如你有什么朋友,你要跟他们聊一聊,假如有机会和你交往的圈子。

 

主持人:好!谢谢,那我们谢谢这位休斯顿的魏先生,那刚刚这位魏先生提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他谈到说可能会泼污水,那说到这个,我想起来有两个例子。

 

一个例子就是我曾经采访过一位严正学先生,他原来是北京艺术村的村长,因为他的一些行为,比如说他做一些画展,揭露社会的一些阴暗面,所以就被当局盯上了。

 

他最后被以什么样的方式被起诉?就是说他偷自行车,然后被劳教了两年,后来他就觉得说你们怎么下流到用这种的名义来搞我,后来警察说,你就谢天谢地吧!

 

说我们有三招,第一招是这个,这是最便宜你的,第二招是什么,就是我们要找一个女的,做为记者去采访你,然后最后就说你做了什么什么,然后你就百口莫辩。

 

第三招就是你用公用汽车的时候,往你包里放,不用多放,就放50克的白粉就够了,说比你现在要重很多,那我想问你们一下,就是说,也为袁先生做一个参考吧!你觉得下一步,中共方面它有可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叶宁:我想从中共以前对政治的意识型态、宗教或民运人士所做的种种泼污水的行为,就能够看出中共的这种诡计。

 

不过实际上,就是说中共的倒台需要两方面,一方面就是说要支持民主。支持自由的这一方面的推动,就像《大纪元时报》、《新唐人电视台》所作的这种史无前例的创举,袁先生今天也做的。

 

另外一方面的配合还需要中共方面的这些蠢货,像机场上的那个小青年,就是这么一个蠢货实际上是给中共帮了一个倒忙。

 

我觉得要促成中共这个政权的倒台,这两方面的努力都是需要的。一方面支持民主和自由人士的推动,另外一方面,还需要中共阵营里面这些蠢货、笨蛋、傻白痴们起来给中共这个政权帮倒忙。虽然他们的出发点可能是替中共帮忙,但是最后等中共醒过来的时候,会赏他们一嘴牛粪。

 

主持人:那我们现在看到在海外的媒体上已经有一种说法说:他是因为腐败。但是他的同事说他怎么可能去贪污腐败?他没那个条件。那我想请问一下李博士,您认为下一歨中共有可能会做什么?

 

李天笑:我估计可能会有两种手段会耍出来:一种就是叫做政治化的问题非政治化解决,就是利用这种流氓的、泼污水、诬陷的方式,这是非常常见的,比方说用女色、或是经济问题、或者甚至是一些其他方面的一些问题,把原来你是因为退党的问题它们要把你抓回去,现在它们用非政治的东西来套他的帽子,这是一种可能。

 

这个就是刚才讲的严正学,在其他的自由知识份子方面还有很多,比方说刘水,甚至原来的刘晓波先生,他是因为登记结婚没有登记上,结果判他非法同居三年;还有那个赵昕也是说他出入娱乐场所被那个殴打,最后也将他泼污水,这是一种方式。

 

另外一种就是说非政治化的问题把他政治化。这个也是中共经常用,而且是长期用的手段,比方说在文化大革命之前,就用反革命罪,现在是用改善了叫做“颠覆国家政权罪”、“泄漏国家机密罪”等等。

 

这个就是可以完全扣在跟政治完全没有关系的问题上,比方说宗教信仰的问题,还有一些社会问题,比方说老百姓的上访,要求自己的权益问题,它可以把它打成说是危害国家利益。袁先生的案子它完全可以采用这样的方式。

 

中共这个流氓政权,它的性质,我觉得是什么花招都会耍出来。

 

主持人:那我们现在先接一位中国大陆的孙先生的电话,孙先生您请讲。

 

孙先生:您好,我现在正在网上断断续续的看着你们这个直拨,我对于他的勇敢跟向往自由的精神,感觉到敬佩和羡慕。希望他不会听一些大陆的谣言或是鼓动让他有动摇之心,千万不能有这种动摇之心。那么另外一个呢,希望他能把中国最基层的老百姓的痛苦多说一些,让世界都知道中国老百姓处在什么样的生活当中。

 

主持人:谢谢孙先生,那我们再接下一位,下一位是波士顿的毕先生,波士顿毕先生您请讲。

 

李先生:您好,我姓毕,是从波士顿打电话来。是这样的,今天我们本地的《世界日报》头版,登了一则关于袁先生投奔自由的事情,他里头就是根本不提《九评》、退党这一类的东西,他基本上就暗示有什么经济问题或是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我就想知道袁先生是不是有计划要求《世界日报》要道歉,或是要求要保留追诉权?就是说这个媒体很明显的做出这种评论式的报导,根本还搞不清楚它就评论了,而且好像有些话根本不是袁先生说的,是其他人说的就套在他身上讲。我想知道这一点,谢谢。

 

主持人:谢谢毕先生,那请问一下袁先生您有没有这个打算去起诉《世界日报》对您所进行的不实报导?

 

袁先生:有可能,因为我刚来对美国的法律也不是很清楚。

 

主持人:我想叶律师有可能帮助你。

 

袁先生:对,现在正好有叶律师在,到时候我咨询一下叶律师。因为当时我来的第一天嘛,有四个《世界日报》的记者想来采访,当时没同意他们。

 

我后来听到一些关于他们第二天对我的不实报导,这好多都是不真实的,而且今天也碰到《世界日报》的记者,后来我跟他说这件事情,他也想了解一下他们的同事,因为这样对一个自由社会、对大众都是不负责任的。

 

主持人:谢谢。那我们现在接下一位洛杉矶的张先生的电话,张先生您请讲。

 

张先生:您好,我想给袁先生讲句话。我衷心希望你可以静下心来在这里长久的生活,并且有一个计划也去学校读书,也锻炼身体、炼你的功,这样就够啦!也不要太过于在意哪里迫害你,这里怎么支持你,这么一些比较好,谢谢。

 

主持人:谢谢张先生,说到这我觉得就是很有意思的现象,刚才这位观众朋友也谈到,就是袁先生说他还没有接受这个《世界日报》记者采访,《世界日报》就说袁先生说什么什么,那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发生?在美国这都是违法的。

 

李天笑:当然我想《世界日报》在很大程度上在金钱方面它被中共渗透的也是很厉害的。所以我觉得在这个报导方面是很偏向中共这方面的。

 

比方说我知道中共的领馆跟《世界日报》有联系。所以在这方面对于袁先生来说,被他们无名采取这样的暗示的手法来进行污蔑,我觉得保留控诉的权利,在法律上对于自己应有的权利应该进行捍卫,我想是应该这样。

 

主持人:那再说到袁先生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切事情就是因为他讲了《九评共产党》还有“退党”的事情。现在在《大纪元》网站查了一下,已经有超过一千两百四十四万的人退出共产党、共青团和少先队,还包括红卫兵、红小兵。

 

现在还有很多人不敢相信他的真实性,包括民运人士他是非常的反对共产党,他也不相信,但是我今天看到章天亮先生刚刚发表的一篇文章,他说:中共对袁胜事件的反应,进一歨在舆论和公众面前,将退党大潮真实化了。问一下叶律师您怎么看他的说法?

 

叶宁:因为中共和1949年建政时期相比,处理各种问题的时候已经学得圆滑多了,因为中共如果像当年抓阶级斗争一样,主动出击什么都要管的话,中共是不堪重负、管不过来,因为它现在面对的敌人太多。

 

而中共现在它采取的是有选择性的重点打击的方式,那中共之所以对《九评》和退党,对这个事情能够暴跳如雷,从中共这种本能的反应当中,我们可以看到《九评》和随之而来发起的“退党运动”确实是触到了中共的痛脚、打到了中共的七寸,从这里反映出退党也威胁到了中共统治的生死存亡问题。

 

主持人:我们的节目时间即将结束了,还不到一分钟,那我想请袁先生藉这机会向您的同事、您的朋友、领导还有家人说两句话。

 

袁胜:非常感谢大家打电话来支持我,和谅解我的朋友,各地朋友都有,谢谢你们的支持。另外我祝那些和我在一起的同事,祝你们幸福,然后不要再受到迫害。祝我的家人和我的亲人朋友也不要在中共的强压下遭到迫害,希望他们都平安,谢谢。

 

主持人:也祝您好运,感谢三位参加我们今天的节目。非常抱歉我们今天有很多的观众朋友在线上,但是我们因为时间的关系没有来得及接你们的电话,那希望你们继续关注我们其他的节目,我们也会继续跟踪报导关于袁胜先生的最新内容。感谢您的收看,下次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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