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这次的“热点互动”节目,我是李欣。这次节目我们邀请到了一位特别来宾,她叫张梅,是我们的电视观众,她是从澳大利亚昆士兰省赶来的,想就这次机会讲述一下她的特别经历。在节目现场,还有美国纽约西奈山医学院的医生王文怡医生。
李欣:你们好!
李欣:张梅,我听说你是看了我们的电视节目之后,才下定决心把你过去的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讲出来,能不能谈谈是什么节目对你触动这么大呢?
张梅:就前几个星期,在新唐人电视台上看到台湾法轮功学员去香港被挡在那里不让入境,然后他们说被用什么东西摀在嘴上,我感觉他昏过去了或者怎么样了。他清醒了以后就听到港警说“你可以走了”,可是他感觉他的手和腿被绑过。他回台湾以后,发现他的腿上被注射过药物。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李欣:为什么这个新闻对你的触动那么大?
张梅:我两年前去香港,差不多二OO二年六月三十号的时候,那时候是香港七一回归日吧,江泽民正好也去香港。
李欣:是香港回归纪念日。
张梅:对。那时候我想和一些法轮功学员一起去那里告诉所有的香港人民,也想告诉江泽民他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不对的,是不正常的。
李欣:那你本人也是法轮功学员吗?
张梅:是的。我在进关的时候被他们挡了下来,可能是他们看到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或不对吧,他就叫了一个警员把我带到另一处房间里,就开始盘问我。
李欣:他为什么要挡你呢?当时你知道原因吗?
张梅:我不知道。挡我下来以后,开始问我中文名字怎么写,他不直接问我是不是法轮功学员,他问我你有什么信仰吗,和很多问题。
李欣:你是拿澳洲护照是吗?
张梅:对。
李欣:所以你的名字是汉语拼音。
张梅:我没有直接了当的告诉他们我是法轮功学员,他们也没有这样问我,只是问我有什么信仰和名字怎么写。我看最后他们准备让我走了,但是就在这时候来了两个中国公安,因为和香港警察的衣着不同。那两个中国公安就拿了一本很厚的本子,就把本子打开,看看本子,再看看我,离我两米多三米远吧,站在那里看我,然后他们用广东话说“就是她了”,把本子一阖,人就走了。
李欣:那这样是不是说明你已经上了他们的黑名单了?
张梅:我现在知道一定是了,还有我的照片。
李欣:那他们怎么知道你是炼法轮功的呢?
张梅: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李欣:他们怎么知道你两年前会去香港呢?
张梅:那我也不太清楚。
李欣:那讲讲你在香港发生了些什么?
张梅:他们把我领到房间以后就对我盘问很多问题。那两个中国公安走了以后,港员就说“你马上要离境”,我说“有什么理由吗”?我从中国出来到香港待过十多个月,香港对我来说像第二个家一样,以前也常常去香港,有一个好朋友在那边,也住在他那里。我就说“你们什么理由要这样对待我?”他们让签我一份出境的名单,我没有签,是他们帮我签的。
李欣:他们代你签名。
张梅:他们代我签名。这时候我说“我不可以走,我要见律师”,我也想问问澳洲使馆告诉他们这件事情,我觉得太不合理了。
李欣:就是你刚刚下飞机入境香港。
张梅:对,而且我想去看我的朋友,还买了很多东西带给他。而且我还问“可不可以把东西留给我的朋友,因为他在机场外接我嘛。”他说“不可以,我不可以见他。”他们要送我走,我不愿意,那时候太晚了,我下午七点到香港,到那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说最后一班飞机已经走了,没办法,要到明天我才能走。正好他说“你明天可以打电话问使馆、律师”,然后就把我关在一个房间里,同时还有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也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挡了下来。第二天早晨,那两位学员被送走了,就剩我一个人。我在一早晨的时间,我就联系律师、大使馆,到中午也没有什么结果,他说若要告他们无理由的驱逐出境,我就要留在香港见律师、上法庭,若回到澳洲这件事情就没办法办。
李欣:那就是说你没办法留在香港,因为他们很快就要遣返你了。
张梅:对,是这样。当时来了一个官员,叫黄子瑞,我还很清楚记得他的名字。
李欣:他是香港的官员?
张梅:他是哪里的我也不太清楚。他来告诉我是因为“保安”理由,我才被驱逐出境。我就反问他“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对人民有害的人吗?”或是“对香港治安有危险的人吗?”他也不吭气。我说“可能是因为我是法轮功学员吧?”他就低下头说“那你都知道了”。到了中午的时候,经过这次折腾之后我自己也很劳累了,他们给我送来了午餐,有一杯奶茶。平常,奶茶应该是很热的,这次那个奶茶就有点温温的,而且不满。当时我有点渴,就一口气把它喝了。
李欣:你喝的时候有感觉什么不同吗?
张梅:有,喝完之后,我一下子就觉得很想睡,有点昏沈沈的,从身体下一直上到头上。我就反问自己说“我怎么了?”,我马上就爬到床上去就躺下来了。
李欣:王医生,你觉得喝了奶茶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吗?
王文怡::大家知道,如果有这样的反应就不正常了,表示这奶茶里有高剂量的药物,是中枢神经系统的抑制剂。听她这样讲,这奶茶里一定是含有药物的,那是什么药物呢还不好说,因为当时你们没有保留尿和血的样品,否则我们是可以查出来的。一般如果中枢抑制剂是高剂量的话,像镇静药或抗焦虑药、抗抑郁药,都有强劲的中枢抑制作用。
李欣:它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使很清醒的人进入睡眠状态?
王文怡::嗯。
李欣:您接着讲当时发生的情况。
张梅:我突然就感觉想惊醒起来,就是说我马上坐起来,一坐起来正好看到对面墙上有表,我一看差不多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李欣:就是你昏睡两个多小时?
张梅:对,差不多,我睡得很沈,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起来以后觉得很累,还有右边下腰下面很疼,又痒又疼的感觉,我赶紧用手去摸,感觉是被虫子咬过的疙瘩,有点湿。当时我很单纯想“吔,是不是有虫子在里面,我抠烂了”,就手拿出来看,一看也没有血。我当时只觉得很奇怪,想不通是怎么回事。我起来以后就坐在凳子上,就想不通。
李欣:那当时有没有警员在看护着你呢?
张梅:本来那个房间有七、八个警员,我们上厕所都要跟着,而睡过去醒来之后,只有一个女警员坐在墙边。到了晚上,他们就送我回澳洲,也很奇怪的是:开始带我到那个房间的时候,机场有人他们也不回避,但是带我走的时候,他们先看有没有人。我的前面有两个警员,左右一边一个,后面有两个,还有一个摄像的。
李欣:一共七个人。
张梅:对,他们就周围看看,没有人,他们就说“快走快走!”,然后到了拐弯的地方,再看看有没有人,没有人,再说“快走快走!”。
李欣:很心虚吗?
张梅:是,很心虚这样子。然后,在回澳洲的飞机上,很累嘛,坐得很不舒服。
李欣:整个精神状态很不好。
张梅:对,因为在那里折腾了差不多二十四个小时。一下飞机,我就感觉我的腿不对劲儿,好像筋在抽的疼,几乎站不起来。本来我想星期六的早晨,不想麻烦朋友来接我,想坐火车回去,但是实在走不动,就打电话请朋友来接我。我几乎连车子都进不去,回到家疼得很厉害,星期六星期天趴在那里动不了。
李欣:那你之前有没有腿部损伤?或类似这样疼痛的经历?
张梅:没有。
李欣:从来没有过?
张梅:没有。
李欣:突然从香港回到澳洲之后,你就觉得腿部不舒服?
张梅:对。
李欣:抽筋一样的疼痛?
张梅:对。有几次我试着站起来都站不起来,连厕所都没办法上。因为我一个人作生意,找不到人帮,星期一没有开门,星期二又去上班,很辛苦,客人见了我就建议我去看医生。朋友都说是坐飞机时间长了的原因,坐的姿势不舒服,加上在香港在板子上坐的原因。我也好奇,想去检查一下是不是坐飞机时间长的关系,我就告诉医生,说我一下飞机腿就开始疼,还问他是不是虫子咬容易过敏而影响我的腿疼,他就笑说“不会”,就建议我去拍一下X光片子。我去拍的时候,医生就问我哪里疼,我就指着刚好是我觉得虫子咬的地方。那个医生问我“是不是有打过任何针?”我觉得很奇怪,就说“没有”,而且还告诉他“是被虫子咬了”,那医生很严肃的摇摇头问我“你有没有打过任何针?”我很坚定地说“我没有哇!”
李欣:王医生,您认为被虫子咬了会咬伤到这种程度吗?
王文怡::一般情况都不会的,除非特别的蚊虫。像她这样过后回忆起来了注射部位有湿润的感觉,说明是经过一些消毒或打过液体的针;另外,根据她所说的情况,而且我刚才也检查了一下那个部位,是在坐骨神经走过的地方,还留有注射的痕迹,现在也不好说是打了什么东西,但那显然是对坐骨神经有刺激作用的。
李欣:那您隐约看到它的针眼吗?
王文怡::还是可以看到。
李欣:过两年了还是可以看到针眼?
王文怡::那不是针眼,而是结了疤了、纤维化了的那种。
李欣:那张梅你可不可以再谈一下你的医生怎么跟你谈呢?
张梅:我坚定的跟他说“没有打过针”,他就拍张片子,马上拿到之后,就拿回我自己原来的医生那里,他就说“没什么大毛病,只是你的腰椎可能有点发炎。
李欣:也就是你当时没有一丁点意识被人注射了?
张梅:我没有想到。
李欣:那也等于是你给了医生错误的信息,因为你两次很坚决的说“没有,没有”,而他也没能进一步检查出来什么东西?
张梅:是,是这样子。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我一个人作生意,带两个小孩,之后常感觉很劳累,做事情力不从心,而且记忆力也有点减退,例如与朋友谈话,人家告诉我什么,反过来就忘记了,又要问几遍都记不住,头很晕,是天旋地转的这种晕法。我就想,是不是自己生活压力太大,工作上太劳累,视力也在减退,还想自己怎么过早的衰老了。以前,我身体很强壮,做事很快,从来没有拖拖拉拉的,但经过那次以后,就觉得我整个人变了。
李欣:从去香港之前和之后,你觉得是变了一个人?
张梅:是。我常常叫累,我女儿就问我说“妈妈你怎么了?怎么常常觉得累?”她有时候觉得不满意,因为以前下了班之后,作饭啊,照顾两个孩子很容易,之后觉得作一顿饭都觉得很吃力,然后觉得人很疲劳很疲劳,一点精神都没有,可以这样说。我原本想工作压力太大了,在两年之内实在受不了,我的生意就卖掉了,做不下去了。
李欣:王医生,您认为是什么药物会造成她不但是腿部剧烈的抽痛,而且在精神状态大不如以前呢?
王怡文:我觉得她讲的情况,可能就是两种不同的药,就像中枢神经系统抑制剂,搁到那个奶茶里,肯定是有问题,所以喝了以后意识和各方面都不清楚,然后就失去了知觉了,就去睡觉,这是强烈的中枢镇静剂;后来打了一些东西在坐骨神经行走的地方,肯定是有刺激神经的作用,很可能是不同的药,但是对神经系统有破坏作用,所以才会有这些症状,甚至于失去了正常行走的能力。从医学角度讲,这样做是非常不道德的。为什么呢,根据一项国际法,医生在用药上是有国际准则的,这是起码的医德吧,应该要遵守的,最起码要经过病人的同意,况且根本就没有病,给了这个药完全是违法的。在医学上,要用药的话,要跟病人讲清楚什么药要给,可能的副作用是什么,如果有什么副作用产生的时候,应该找什么样的医生,作什么样的处理,来减轻副作用的效应。这些他们都没有做到,完全是在背后偷偷摸摸的用药,这种手段还是很低劣的。
李欣:那,张梅,你现在是否认为你当时是被注射了药物了呢?
张梅:我现在是肯定了,当时我是不清楚,想都不会往这方面想,甚至医生问我你是不是打过针我都没想到。现在,我那天看到台湾学员的报导,我一下就明白了。
李欣:那你知不知道有人跟你有类似经历的呢?
张梅:通过这件事情我就去了解,知道了在湖南有个怀花巿,有一个叫周龄的学员,她去上访,想反应一些情况,被关了起来,那他为了反迫害就绝食,绝食以后公安就把他抓起来强行的打吊针。打了两天之后,他感觉视力减退,看不清东西,到了五、六天以后,手伸出来连手指头都看不到了,就是这种感觉,而且精神很疲惫、劳累。后来他被送到劳教所去了,他才知道被注射了一种药物,叫东免林,是一种毒药。
还有一个,在湖南一个精神病医院,后来改为疗养院,有一位学员叫谭桂花,四十五岁,也是到北京上访,被强行关到医院来,然后强行灌药,给他打针,就是用那种打葡萄糖的针管打一些毒药,据报导,给他打完之后,他感觉心脏、肺部急剧的往上跳,好像迸裂的那种疼,舌头、嘴唇、头也是,一直把他折磨到例假也不来了,整个人昏昏沈沈的,视力明显的减退看不清东西;本来身体很强壮,后来背也驼了下来,现在简直都痴呆了,我只说了两个例子,还有很多这样的学员,被非法打了这些中枢神经的毒药。
李欣:王医生,这样看来这样的案例好像不是孤例,是不是?
王文怡::这不是孤例,作为中国卫生观察的成员之一,我们已经向国际社会提供了一千多例,类似这样法轮功学员被强行的拉进精神病院,强行注射抗精神病药物的例子,实际上至少有十五人因为过量的抗精神病药物而死于副作用。这种药物劣用的现象,尤其是用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是很普遍的,在国际上是相当惊人的。像以前我们曾讨论过,在八○年代,苏联曾经出现过用精神病院和抗精神病药物给政治异见份子的事情,当时报导出来的也只有二百多人,当时国际社会可以说反响很大,一致要求苏联的精神病院被世界精神病协会赶出去,因为这完全是违背医生的道德的,同时也是违背了最基本的人权。所以从法轮功学员的报导上,我们可以知道这是亵渎性的迫害。
李欣:张梅,你经历过这次之后,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
张梅:现在基本上好一点,休息了一段时间,但是视力是减退的,我以前的视力非常好,看东西很清楚,现在是明显的减退。
李欣:现在你认识到两年前被注射摧残精神的药物之后,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呢?
张梅:我知道以后觉得很悲哀啊,悲哀的是这样一个泱泱大国,江泽民说是以德治国,但对我这个普通的老百姓,我只是有自己的信仰,去香港想说句真心话,告诉他们迫害法轮功是不对的,信仰真善忍没有错,但却给我糊里糊涂的注射不明药物,使我这两年受了很多苦,我觉得是太不应该了。
李欣: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张梅:我想通过各种渠道,找律师也好,其他方法也好,想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查明什么原因他们给我注射药,注射了什么药,想搞个清楚。
李欣:王医师您怎么看这个事情呢?
王文怡::我想她这种想法很好,这种行为是要制止的,但是不曝光,大家都不知道的话,这种行为也会继续下去,所以如果有机会向国际社会曝光,同时通过正当的法律程序,把当事人和事情都揭露出来的话,才有机会把这种暴行制止,不单是对你本人还以正义,还可以制止他们以同样的手段对待将要去香港访问的人和其他法轮功学员。
李欣:张梅,你这次到美国来,还有什么目地吗?
张梅:我特意想来支持芝加哥的诉江案,也同时把我的事情说出来,让更多一点人了解法轮功学员为什么要起诉江泽民。在香港警员这样做,背后的指使者就是江泽民。我还记得我从香港离开的那天,我清楚的看到那几个警员眼睛含着泪水,所以他们也是有良心的。
李欣:好的,今天非常感谢张梅把他的亲身经历讲出来,谢谢!
张梅:谢谢!
李欣:感谢王医生,谢谢!
王文怡::谢谢!
李欣:各位观众,感谢您收看这次的热线互动节目,我们下次再见。如果您有任何意见和建议的话,请发e-mai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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