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配合中共作惡」 司法編外人員要三退

黃真

侯文建是中共公檢法司的一名編外人員,在工作中身心俱疲,他不想配合中共作惡但也不敢辭職。無助的他,近期,在退黨網站聲明退出中共組織,希望求得平安,得到神佛的救度,幫助他從這個邪惡的體制中全身而退!

侯文建說:「最近在我工作中發生的一些不便明說的事情以及工作崗位的突然調整,讓我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身心壓力,每天上班的時候都極其缺乏安全感、身心俱疲,被焦慮、抑鬱、恐懼、憤怒等負面情緒所折磨。我不想配合中共作惡,也不想被工作壓得喘不過氣來。」

「但是目前我的父母禁止我辭職,還讓我一條路走到黑,國內經濟下行,民不聊生的局面弄得我也不敢辭職,騎虎難下!我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目前我先在這裡聲明退出邪惡的共青團、少先隊組織,希望求得平安,得到神佛的救度,也誠懇地祈禱萬神萬佛能夠幫助我儘快地從這個無比惡劣的環境中全身而退!」

中國青年「考公熱」大學紛設「公務員微專業」

「宇宙的盡頭是編制,編制的盡頭是公務員」這是網民調侃「考公熱」的段子,赫然出現在2024年江西財經大學公務員微專業的招生簡章上。中國青年就業艱難,大學生提前瞄準體制內,「考公熱」帶動全國高校爭相開設「公務員微專業」新課程,力助畢業生「上岸」。

今年以來,已有9間高校增開公務員專業,令開設這個新專業的高校總數增加到至少13間,其中不乏西南大學、湖北大學等名校。一些高校在招生簡章中直言不諱,新專業是為滿足廣大畢業生的考公考編需求。

有網友留言,「公務員穩定、不累、待遇高、福利好,退休福利也好、社會地位高、社會資源豐富,沒什好多說的」

公務員職位令人羨慕,但是在這個體制內工作的現實也令很多人後悔,以下是幾位公務員退黨的故事。

每天說假話空話很累,今天我要活的心口一致,退黨!

胡馨大學畢業後被中央政府一個部門錄取,她說:「工作了3年。每天說假話空話,奉承上級,很累,極不喜歡,對外和對老百姓粉飾太平,反正覺得自己的工作沒有意義,福利待遇還很好。為了尋找人生意義,就不知『天高地厚』地竟把那麼好的工作辭了,來美國當窮學生。」

胡馨一直留在美國。她說:「到外面來後,更能按自己本真活著,這是最重要的!出來後沒幾年,聽說當時的上司竟然在我曾經在的那個辦公樓跳樓自殺了,老大的一個官,竟這麼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從個人角度來說,還挺可惜和還念他的,他也算是當初對我們那撥年輕人很好,但是估計在那個體制了活得不痛快。」

胡馨說:「出來後能看到和聽到更多不同的對歷史和政治的觀點,慢慢形成自己的判斷,認識到這個組織今天在很多方面如同黑社會一般作威作福,說一套做一套,沒有任何激勵人的正能量的品質。其實按他們的政策,你幾年不交黨費,早就自動退了,我20來年前出國後就再也沒有跟他們有聯繫。」

她聲明:「今天我做一個主動的了斷,當年年輕懵懂怕事兒,隨大流,做了違心的選擇,其實中國大部人都在為了功利做違心的選擇,都在心口不一,所以這個國家從人格上都有誠信的障礙。今天我要活的心口一致,就來這裡聲明一下,我不認同、不贊同這個CCP,我退出中國共產黨。」

湖北的熊志健是大陸的公務員,他聲明要退黨:「因為不入黨就不能得到晉升,現在退黨及其附屬的團隊,我的工作我的工資是由我的能力和勞動所得,不是中共賞賜,我也不是它們的奴隸,我作為基層公務員,是沒有所謂的灰色收入的,灰色收入都是上層官員才有的,我無愧我的工作和我的工資。」

劉鎏是在上大學期間被安排入黨的。他說:「其實我並不明白『黨』是什麼,我相信很多大學生都不明白,但是大家都被洗腦,只有入黨才能找到工作。於是在同學和老師們的勸導下,我入黨了。」

劉鎏說:「我當時從事的是基層的新聞宣傳工作,這曾經是我的理想,可是當我參加工作以後,我漸漸發現,我的工作和『新聞』無關,只是『宣傳』而已,我一天比一天感覺壓抑。然而,我的壓抑感不能被我周邊的人理解,於是我辭職了,我不想成為宣傳工具。」

他表示:「如今,全世界都看見了中共的所作所為,實在令人心驚。我相信神會把真相和正義還給人民。我鄭重宣告退出中國共產黨。」

遼寧民眾於婷是一名90後,在央企工作。她聲明:「國企作為邪黨的獲利機器,在工作中處處宣揚邪黨理論政策,強迫員工及家屬傳播學習黨文化,他們甚至將黨員作為升職、競聘等一切工作的條件。由於工作原因,我不得不違心入黨。明白大法真相,我鄭重宣誓退出中國共產黨,絕不與邪黨為伍,所說誓言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在中共機關單位工作沒有安全感,身心俱疲要三退

劉小新大學畢業後因為就業形勢難而在家裡蹲了兩年,後來在中共的某暴力機構裡找了一個臨時工作餬口。他說:「在外人看來我的工作朝九晚五沒有996,有固定工資雖然不多但還是比較不錯的,不過我內心一直感到十分痛苦。在這裡處處講政治,中共的政治人員像看管犯人一樣管理我們,私人護照和港澳台通行證也被收繳了。」

劉小新在這裡工作身心俱疲,找不到解脫的路。這幾天那種焦慮抑鬱憤怒恐懼的情緒又毫無預警地集中爆發了,家人說:「你辭職了我們可不養你」。他聲明:「我現在進退兩難,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共產黨造成的,在我的工作環境中更能直觀地看到共產黨的非人性的醜惡嘴臉!我聲明退出共青團少先隊,期待我現在面臨的問題能順利解決吧!」

袁金引用古話,「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他說:「我就屬於前者。之前由於畢業後就業形勢嚴峻,家長也一再催促我找工作,我就隨便找了一個中共機關單位臨時工的活,本來打算以此來應付外界催促我找工作的聲音並且拿這裡當個過渡,結果一『臨時』就『臨時』了好幾年。」

「在這裡我直觀地了解到了共產黨的邪惡,並且共產黨強制我們關注一堆沒用的公眾號,一天到晚就是點贊轉發評論,填一堆沒用的東西,開一堆沒用的會,占用正經工作和8小時外的時間,尤其是到了每個月底就催命一樣地催促我們去做這些狗屁工作!疫情期間各種爛事更是折騰的我苦不堪言。」

「巨大的工作量讓我想跳槽也沒有時間精力去給自己作相應準備,每天受著來自共產黨和老百姓的夾板氣,一下班回家就身心俱疲!想辭職躺平迫於家人和外界的壓力又不敢辭職,騎虎難下!久而久之成了惡性循環,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念法輪大法的九字真言才恢復了一些元氣。」

「真心希望早日擺脫這個難受的痛苦的焦慮不安的環境。我聲明退出邪惡的共青團少先隊,也希望李大師能夠加持我力量,保護我順利脫離中共的折磨和控制!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不再為虎作倀,要退出共產黨

雲南民眾姬勝凡(化名)是少數民族,因家中有人信教,所以從小對民族文化和宗教文化比較感興趣,從西南民大畢業後在老家的統戰部門工作,主管民族宗教方面的事務。

他說:「沒有想到共產黨在一步步的抹除宗教信仰的痕跡和少數民族的文化。翻牆才了解到,所謂民族團結,就是抹殺各個民族的獨特性;所謂宗教中國化,就是宗教中共化。再對比新疆、西藏的官方媒體,到處都暗含著叫人放棄宗教、放棄民族特徵的內容,官方喉舌這些內容讓人實在看不下去,我們國家多元的民族和宗教文化在共產黨手上遲早玩完。」

他還說:「我要是還待在這個黨,豈不是助紂為虐?我多次向當地的共產黨組織申請退黨都不成,只好翻牆到這裡來,正式聲明退出中國共產黨。」

受不了共產黨這種官僚體制要退黨

崔晨是寒家子弟,通過努力從中央財經大學研究生畢業,進入所謂「央企」工作。他聲明:「但在這裡,看清了人性的醜陋,大部分年輕員工都有『後台』,有的是公司老領導老員工的子女,有的是『官二代』甚至是一些市委書記的子女,要麼就是民營老闆的孩子。」

「我們這種通過認真讀書上來的苦孩子,要麼被邊緣化,要麼被安排做一些苦活。官二代們不用加班,而我幾乎每個禮拜都被安排加班、很多週末都是在辦公室度過。和我差不多背景,沒錢沒勢的年輕員工都離職了,就是受不了共產黨這種官僚體制!」

趙磊斌畢業於上海一所大學的自動化專業,他表示:「為了能留在上海工作取得較好待遇的上海戶口,申請入黨。後來進入央企工作,但由於沒有背景後台,只能在碼頭當個工人了,工作中也經常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也是隨著網絡的發展,越來越了解到中國的真相,當權者總是利用手中的權力欺壓底層人民。」

「由於出生在80年代,是家裡的第三個孩子,也是計劃生育的受害者。為了正義,為了中國的民主、自由、公平,聲明退出中共。」

觀賞神韻晚會感受中華傳統文化,認清中共邪惡要三退

湖北武漢市民張偉是一名政府工作人員,也是黨員,他說:「我的工作比較特殊,每天的工作內容是在網上處置各種網絡輿情事件,對在網上發表『不當』言論的人進行定位,然後通知當地警察上門談話,教導,也就是俗稱的喝茶。而就在一年以前我還對我的工作非常自豪,認為我的工作是在維護社會穩定,保障國家的發展秩序。」

「但自從出國時偶然觀看了由神韻藝術團表演的多姿多彩的中華傳統舞蹈節目後,我的心態有了大幅度的轉變,如果這樣的中華文化傳承是共產黨口中的邪教,那麼共產黨又能是什麼呢?後來又翻牆閱讀了《九評共產黨》的文章,字字句句都深刻揭示了共產黨本質,給了我極大的震撼,讓我深刻的意識到共產黨對我們真正中國傳統文化的殘害是多麼的嚴重。」

「我現在身在邪黨陣營中,只能儘量利用一些職務之便暗中幫助爭取民主自由的網友,希望中國能早日擺脫共產黨的統治,走上民主自由的康莊大道,讓法輪大法這樣真正教人向善的宗教能自由的在華夏大地上傳播。我本人也在此自願聲明三退,與共產黨劃清界限,願民主自由榮光歸中華!」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全球退黨服務中心/責任編輯:劉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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