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4年09月22日訊】朱虞夫是浙江杭州七九民主牆的代表人物,也是中國民主黨的創始人之一。他先後三次被中共投入大牢,共計16年。長期的酷刑迫害、牢獄霉變過期的食物,令他的健康遭受嚴重摧殘,他最終被確診為胃癌晚期。驚險出逃的朱虞夫,在美國的住所,向我們講述了他的故事。
7月28日,歷經磨難的朱虞夫,終於到達美國洛杉磯機場。
談及自己作為一名政治犯,三次入獄期間所遭受的種種非人待遇,朱虞夫說,自己簡直就是九死一生。
中國民主黨創始人之一朱虞夫:「我第一次從浙江省第六監獄出來我就講,在監獄裡面是生不如死。長年就是曬不到太陽,把你隔離起來。監獄法寫得很好看,說監獄鼓勵服刑人員自學,因為我沒有認罪伏法,他說你不認罪伏法,你就不能享受任何罪犯的權利,不准自學,不准看書看報,甚至於他們自己的報紙我都不能看,周圍的任何人不能跟我講話。」
長達15個月的「牢中牢」隔離,導致朱虞夫在國保來探監時,張大了嘴巴卻講不出來一句話。
朱虞夫:「最極端的時候就是靜站、靜坐。這個不是普通的站,這個臉貼著牆壁,一動不能動,一動的話他後面就拳打腳踢,站兩個小時。我這個腰椎間盤突出,年紀又是50多歲了,他叫那些很殘暴的暴力犯,搶劫犯,無期徒刑的那些犯人來整你,作為他們的改造項目,他們可以加分,可以減刑。」
有一次由於站的時間太久,朱虞夫突然仰面倒下,一頭撞到桌子上,桌子翻了,人也昏了。擔心負責任的監獄就把靜站改成每天靜坐四次,每次兩小時。如果稍動一下,重刑犯就會衝過來暴打。
長時間的靜坐,使得朱虞夫的皮肉和衣服粘連在一起。他想洗個澡,只能連皮帶肉扯下來。第二天帶著傷又繼續坐,屁股都坐爛了。就這樣,整整坐了3個月。
朱虞夫:「他們也狠。你無所謂啦,就讓你吃苦,各種各樣的苦全部吃過來了。絕食13天,因為我吃的東西,他就在旁邊24小時就看在那裡,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他全部要用個本子記下來,甚至於晚上睡覺的時候,在被窩裡,我的床旁邊,他們亮著燈,還坐在那裡看。有一次,偶然的我看到他『2點13分,手在被窩裡動了三下』。這樣都記下來了。所以這些人是非常的窮凶極惡。」
朱虞夫說,獄警覺得自己動手太難看,就借犯人的手來整他。這也是中共歷來的手段,就叫用流氓來對付所謂的反革命。
去年底,朱虞夫被查出胃癌晚期,他認為,這和自己被關押的經歷有極大關係。因為中共把服刑人員當成需要消滅的對象,長期讓他們吃霉變的食物。
朱虞夫:「這些大米已經霉到不能做飼料,也不能工業使用了。完全就是要銷毀處理的東西,他拿到監獄裡讓你們勞改犯吃,而且長期的吃。像跟我關在一起的那個寧波市委書記,中央候補委員許運鴻,後來吃了勞改飯,幹活都幹不動了,肝臟在當時就損壞了。我還是算熬得牢的,出來以後檢查才發現是癌症。監獄裡面有超市,超市裡面的東西全是過期的,重新刷一個日期上去,讓你們吃。」
2007年,朱虞夫被中共以所謂的「妨害公務罪」送進了浙江省第二監獄。他遇到了一名姓李的法輪功學員,只因在當地景點掛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就被重判15年,並被折磨至瘋。
朱虞夫:「在裡面就瘋掉了。因為當時也是被重刑犯欺負,有個慣偷,經常欺負他。煉習法輪功的人又是非常老實,忠厚、厚道的,因為他們叫『真、善、忍』,待人都很真誠,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對付這種奸惡狡詐的人。」
2012年,朱虞夫再次被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重判7年。在浙江省第四監獄,他再次親眼目睹三個犯人在走廊暴打一名年輕的法輪功學員、大學生朱作新,而獄警就待在辦公室裡裝作不知道。
朱虞夫:「我實在忍不住了,我熱血往頭上湧,我就在那裡喊『報告,報告』那個警察回來開門。我說我看到他們在打人,打法輪功。要不你們處分他,除非不是你們叫他打的,勞改犯打人這個是嚴重的違規,我說要處分他。如果是你們打的,那我就說我知道了。我就這麼一句話。後來他把我調走了,調到其它地方去,不讓我看到了。」
朱虞夫感嘆,在這個世界上,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除了共產黨,沒有第二家。
編輯/王子琦 採訪/常春 後製/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