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活摘器官倖存者:疼痛如影相隨 失去勞動能力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4年09月11日訊】「痛苦已經融入到我生活當中了。」 「我能活著就不容易。」中共活摘器官的首位倖存者程佩明告訴大紀元,活摘器官手術對他的身體造成極大傷害,「我(看起來)一切正常,但是失去了勞動能力。」

2002年1月,程佩明因堅持信仰法輪功被非法判刑8年,關押在黑龍江省大慶監獄。

2004年服刑期間,程佩明在大慶第四醫院被6個警察按住,被打麻醉藥。醫院強行對其施行手術。這次手術在他身體左側留下一條35厘米的清晰疤痕。2006年,中共欲對程佩明第二次活摘器官時,程幸運逃脫。之後,中共公安部對其懸賞抓捕,不論其是生是死。

2020年,程佩明被營救來美後,進行了9次不同的醫學影像檢查。檢測顯示,程佩明的肝臟左側和肺部左側被部分摘除。該檢測結果獲得多位器官移植界的權威專家的證實。

身體受到巨大傷害 疼痛時常伴隨

程佩明表示,2004年黑龍江省大慶醫院的活摘器官手術對其身體造成巨大傷害。

程佩明說,「手術完以後,我已經生不如死地活著了,非常痛苦。」

「天一熱,我呼吸就上不來氣。」「晚上睡覺,氣上不來。」

「一陰天、下雨或下雪,我的左肋和後背就開始痛。我今天傷痛特別厲害,因為外面下雨。」

「一勞累了,我根本就喘不上氣了,受不了。」 「(感覺)快憋死了。就像有人把你鼻子捏著,上不來氣。」

「一勞累,胸悶,傷口痛,腿浮腫。」

「尤其我幹活累的時候,我躺著睡覺的時候痛,在痛中睡著了。」

「痛苦已經融入到我生活當中了。」 「這20年了,從2004年到現在。」程佩明表示,身體的疼痛在生活中時常伴隨著他, 「我能活著就是傳奇。」

「我的脈搏跳一下,就痛一下。身體左側傷疤那一整塊兒,裡面就像針扎一下,刺一下的痛。」

「因為內臟這個東西,是天生的,傷到、破壞了。外表看它縫起來了,內裡痛,誰能理解我?」

程佩明表示,他本來對疼痛很能耐受,比如在泰國流亡時曾一次性拔了8顆牙,他都沒打麻藥。期間,也沒吭一聲。醫生助手都感到震驚。

但是,活摘器官手術造成的疼痛讓他非常難受,無法正常生活。

他表示,稍微一幹活,左肋就感到疼痛。「裡頭痛。」

「這電話接到現在,我一直在流淚。你懂嗎?我一直在流淚呢,我一直在流淚。」

「我得忍著痛苦、傷痛,忍著這些麻煩⋯⋯走一步,算一步。」

失去正常人勞動力

程佩明介紹,被迫害前,他的身體和體力都非常好。

他說,「(在國內做)建築工,我一天做十五六個小時都不累。1噸磚,是2000斤;6噸重的磚,12,000斤。(把)6噸重量的貨運出去,我一點都不感覺到累。」

「我沒進監獄之前,體力就這麼好。」

程佩明表示,活摘器官和監獄多年的折磨,把他的身體迫害垮了。

「現在在建築工地上,我做兩三個小時就累。我只能幹半天就跑了。」

「無論做什麼,我都很喘。」

來美國後,他曾經在一家賭場做掃地、清潔的工作。「掃掃那個地,掃掃那個紙屑,有垃圾倒倒。就這種活,我(幹幹)突然間就感到虛脫。虛脫就得休息,就得去廁所緩一緩。不休息,我渾身得瑟(發抖)。突然間就上來。」

「我得忍著、咬著牙挺著⋯⋯」

程佩明表示,「迫害和活摘器官,(把)我整個體力都搞垮了。」

「我(看起來)一切正常,但是失去了勞動能力。」

「我幹活幹不了。你看我這麼大體格。最痛苦就在這兒,我已經失去了正常人的勞動力。」

「我能活著就是個奇跡。」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周歸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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