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3年09月06日訊】大家好,歡迎收看要聞快評,如果喜歡我們的節目,請您點贊、訂閱和分享!
中共官方抽樣調查表明,中國鄉村債務總額驚人,再加上地方債務隱藏的巨大危機,難免讓人要質問,這些債務怎麼償還,到底存在什麼隱患?今天請來三位專家為我們深度分析解讀,他們是時事評論員秦鵬、中國問題專家王赫和政經評論員傑森博士。
中共官方調查:中國鄉村債務巨大
根據中共農業農村部的抽樣調查表明,截至2019年上半年,在中國70萬個行政村中,村級債務總額已達到9千億元人民幣,村級組織平均負債達到130萬元,其中主要債務來自於村莊建設項目。
華南理工大學公共管理學院教授黃岩說,中央政府為了保障建設項目的政策要求,往往要求地方提供30%~60%比例不等的配套資金。但是,很多村莊沒有能力籌集相應的配套資金,只能採取借債、欠款等方式,因而形成了村級債務。
王赫:「 (中國)它那是五級政府組織,中央是地、縣,然後到下面的鄉鎮。那個鄉鎮財政,他們基本上是鄉鎮財政管,這個鄉鎮財政都是由縣政府來進行管理的,基本上是事實上沒有獨立的財政。」
王赫:「 它是一個村民自治組織,按照中共的法律來說的話。但是呢,現在這裡面,中國有500萬的鄉村幹部,有70萬個農村,那麼他們的平均負債130萬,總共總負債接近1萬億,9千億人民幣,這麼大一個債務。」
秦鵬:「 中國搞項目分級來承擔一部分支出的這個做法,它其實主要來自於2008年中央政府推出了四萬億之後。當時是中央出一部分錢,地方出一部分。這之後,很多項目建設,也採取類似方法,這個也成了地方官員做政績及參與者個人撈錢的方式。」
秦鵬:「各地就上了很多的有用的和沒有用的項目,很多的項目實際上就是純粹的形象工程、浪費錢的和撈錢的。」
秦鵬:「這些項目當然有一些還是給農村帶來了改善,比如村村公路。這種情況下,這個村裡出於部分,某種意義上它也是切合中國國情的。但是對某些地方來說呢,它其實是形成了一個長期負擔。」
秦鵬:「因為中國的這個各地發展水平是不均衡的。有的地方它可以呢是通過自己的這個經濟,或者呢通過賣地,以及其他方式來逐步的償還債務。但是相當多的這種農村,它是沒有什麼收益的。有的村的一年的收入,它不過呢才幾萬人民幣,它不可能償還這些債務的。」
王赫:「 所以這就是目前整個中國農村裡面,對中共當局來說最棘手的一個問題。這麼大的債務,除了東南沿海一帶發達地區,他們有些什麼村集體,他們有自己的收入。但是對廣大的中西部農村,這就是個滅頂之災。」
王赫:「 那誰來為這個債務承擔責任?在這個債務怎麼追責追下去?所以現在中央財政,地方財政,根本就沒有錢來理這個事情。」
王赫:「 而且村級債務面臨的是,中國本質將近40%的農村人口,大概有45億人在農村生活,這筆債務攤在他們頭上。」
鄉村建設淪為官僚「肥肉」?
黃岩教授還指出,建設工程就是一塊「肥肉」,各種利益主體參與到這些項目的建設中,上級政府要政績,村委要面子,村幹部要利益,是村級債務形成的內在動機。
江蘇省江陰市華士鎮華西村曾被中共官媒稱為「中國最富村莊」,近幾年多次被傳出高額負債。2018年三季度,華西集團總負債高達369.3億元,最後被賤賣。
王赫:「但是這項目呢,有很多都沒有經過市場的可行性的論證,結果一投過來,都成了什麼呢?一個陷阱,賺不到錢,還虧了進去,那麼這裡面就形成大量的債務。」
秦鵬:「正常社會的官員們他們的權利是來自於選民的,有選票,以及呢是選民們來監督,來去保障這樣的一個村鎮建設。它所做項目的時候基於呢當地的需要,在實際的操作中呢,也是能夠盡量的去避免這種貪腐。」
秦鵬:「實際在操作中是應該呢,通過這種公開的招標,村民的監督,或者呢是村民是自己來出工出力施工的方式來去解決。那麼這種情況下其實是可以減少花錢,以及呢減少這樣的一些黑箱作業的這種情況的。」
秦鵬:「 因為中共體制它其實是把這個官員的政績觀都給異化了。」
秦鵬:「 這種項目它在實際的操作中是村莊幹部給關係工賺錢,然後一起貪腐來一起做的。」
秦鵬:「 所以呢,在地方上就形成了更多的這種利益追求,所以也才會導致建設那麼多有用和沒用的項目,而且呢有的項目的這種造價、這種浮誇非常嚴重,質量也很差,那麼豆腐渣工程也很普遍。」
王赫:「共產黨上台之後,毛澤東說的要把農村搞社會主義運動,要把它變成是共產黨,能夠建立勞務統治的,他幹了個什麼事情了?就是把傳統鄉村自治的給徹底摧毀掉了。」
王赫:「 這時候整個鄉村在改革開放幾十年,它這一塊一直沒有有效的制度設計,也沒有有效的政策,就一直是三農問題,農村、農業、農民,成了整個中國經濟列車上的一個巨大的包袱,一顆定時炸彈。」
王赫:「在農村,整個中國都是村長,幾個人說了算,特別是2019年,中共搞了一個政策叫什麼?村書記兼任村主委,村主任。過去村主任是屬於農民一人一票,裁選出來的,搞了20年。結果2019年,上面一紙文件就把它廢掉了。就是那個村主任和村書記一肩挑。」
王赫:「而村主任和村書記一肩挑的這樣的人,很多都是屬於什麼地方豪族,地方豪強勢之力,很多都是黑社會的。而這成為共產黨的一個拿手的工具。」
王赫:「所以它目前那個村集體,這個基層政權的運行的問題使中共成了一個泥足巨人。它的整個基層都已經腐爛了。從政治上,從經濟上,從官民關係上,包括環境上,所以這個問題都是非常的糟糕。」
地方財政官: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我們再來看看中國地方債務問題,目前也是危機四伏。8月2日,大陸的《經濟觀察報》記者發表文章「財政局長這半年: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近距離走進四個地方財政局長的工作日程,透露出許多鮮為人知的地方財政內幕。
傑森:「昨天晚上我在研究中國新聞時,無意中看到一篇中國經濟觀察報記者杜濤最新發表的文章。題目是《財政局長這半年,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篇文章可真把我驚到了,我一口氣讀了兩遍,文章中披露的很多中共區縣一級的財政內幕信息,和我個人渠道了解的這個級別的內部信息高度吻合。」
傑森:「這篇文章採訪和講述了四個中國中部和中西部不同地區的區縣級的財政局長,在2023年上半年的遭遇。文章中這四個財政局長的名字用的都是化名。」
傑森:「文章從化名為陳康的這位縣級財政局長講起,8月20日早上7點半,陳康就匆忙趕到了辦公室,他發現辦公室外面早已經排了一長隊的人在等他,傑森,1:56, 這半年來陳康對這個場景已經習以為常了,這些人都是來向他要錢的。」
傑森:「現在縣領導也知道他們縣財政危機的程度,從雲裡霧裡走進人間,不再逼他搞什麼新投資項目了,現在縣領導對陳康的財政局唯一要求就是確保三保,這裡的三保指的是保基本民生,保工資,保運轉。」
傑森:「2023年上半年,確保這三保對陳康是一個巨大的難題,根本原因是地方財政收入大跳水,支出卻大漲,主要是因為政府人員擴編,而且退休人員的比例在不斷增加等因素造成。」
王赫:「那麼現在按照那個國外的一些金融機構的估價,大概有60多萬億。那麼現在地方正式的債務,一般債和專業債加起來有30多萬億,合起來大概就是差不多100萬億。就相當於中國GDP去年是120萬億,相當於80%佔了GDP的80%。這麼大的一個債務,而且這個債務裡面呢,它的利息很高。每年光是還這個債務的利息都超過1萬億人民幣。」
傑森:「第二個財政局長是一個化名李健,一個經濟開發區的財政單位的負責人,李健表示他2023年的主要任務是幹三件事,而每件事都蘊藏了大量中共體制運作的內幕,第一件事就是清除他們開發區內部的空殼公司,所以這些賬面上掛著巨大債務的一個個空殼公司,就成了李健的一個個噩夢和定時炸彈。」
傑森:「採訪的四個財政局長告訴記者,他們最頭疼的還不是手裡沒錢,入不敷出的問題,多人提到他們平時四分之三的精力其實都用在了,應付中共體系中目前連綿不絕的各種檢查、巡視和審計上。」
傑森:「這就是習近平在中共官員體系中成功建立起來的一個內捲機制。中共的每個官員都被捲在其中,誰也逃不出去。其實,習近平的這個內捲機制捲的不光是中共的官員,這個機制一旦形成,中國沒人是安全的,因為它可以隨時捲到任何一個人群的頭上。」
秦鵬:「地方債和村級債務的主要區別有幾個,一是規模不同,村級債的規模不到1萬億,地方債則是高達64萬億。」
秦鵬:「第二是來源不同,村級債有一部分是來自於中國的稅收體制改變之前,大概有3000億,它的主體是間歇性債務,而地方債主要都是這種間歇性債務。」
秦鵬:「第三是承擔責任的主體不同,當地甩包子的方法也是存在巨大的差異。地方債是省市縣各級官僚通過一些公司來完成的舉債行為,它在法律上其實是可以通過公司破產來賴賬的,它也可以通過發行地方債來轉嫁這種風險到普通的有理財需求的那些居民們,或者轉嫁給地方的銀行、信託公司等等。」
秦鵬:「那麼一旦對公司或者個人形成了債務,地方政府就可以通過收稅和賣地來償還。地方官員很少會因此被起訴,以及被限制高消費,不能坐飛機或者坐高鐵。」
秦鵬:「但是村級債務基本上就是村委會來承擔,它沒有辦法把包袱甩出去。村官們經常敗訴,變成了老賴,所以村官是更難當的,也導致有些地方很多人不願意去當村官。」
秦鵬:「雖然有這些差異,他們共同的之處都是存在大量的形象工程,存在官員為了政績和撈取個人好處,大幹快上各種項目的問題。」
王赫:「所以這些債務裡面它為什麼能夠維持下來,就是借新債還舊債。就滾了這個東西擊鼓傳花一樣,看誰最後倒霉,什麼時候能爆。」
王赫:「就是說現在地方債,它不光是個地方債的問題,它跟整個金融機構密切相關,有地方債務危機可能會演變為金融危機。有金融危機,那麼又導致整個中國經濟要徹底炸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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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