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訪談】周孝正 : 鐵鏈女背後有組織犯罪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02月19日訊】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的【方菲訪談】。

江蘇徐州被鐵鏈鎖破屋的8孩母案件引發了巨大民憤,也進一步揭開了在中國發生的拐賣婦女的黑幕。本期節目我們邀請前人民大學社會學教授周孝正,請他談一談對這方面情況的了解。

另一方面,不久前,北大教授鄭也夫公開發表文章,反對武統台灣,我們也請周教授談一談他對鄭也夫文章以及台灣問題的看法。

周教授您好,謝謝您上我們的節目。

周孝正:你好。

主持人:周教授,我們今天請您來談一談這些熱點的事件。第一個事件可以說是相當沉重的,就是8孩母的案件,這些天一直在發酵。我覺得很多人他是難以想像,在今天的中國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特別是網上流傳的很多信息。衣衫單薄的這個女子,二十多年被這樣的虐待,然後生下了8個孩子。然後包括更多的,比如說牙齒被拔掉,舌尖被剪掉什麼這些的,駭人聽聞的這樣。所以我看有人就說,這是你活著就可以看到的地獄。我想先請您談談,您怎麼看這個事情的發生?

遺棄女嬰嚴重 曾嚴厲批評獨生子女政策

周孝正:我接觸人口問題是1973年,當時我正在黑龍江國家農場種地。當時我們那個生產隊有二三百人,我們一共種了2萬畝地。

我在1973年的時候就接觸了這麼一個事兒。

就是我們一個連在種地的一個老王,他生了3個女兒,但是他還想生第4個。因為農村人也想生出一個男孩子來,這是一個人之常情。可是就被當時剛開始的計劃生育,就把他給強行結紮了,用東北農村的話就是騸了,我就碰見這件事兒了。所以從1973年開始,從這個事兒上,我們就開始思考所謂的計劃生育問題或叫人口問題。這是1973年,到了1983年,我已經大學畢業了。

當時我正好參加了一個國務院發展中心,叫做公元2000年中國的發展戰略討論會,在那個會上我就提出來,嚴厲地批評了獨生子女(政策),因為當時已經有了獨生子女,我當時給他們提了6條,其中有一條就是出生性別比失調。

為什麼呢?因為農村你讓人家生一個孩子,人家想生一個男孩。當時就出現了一個溺棄女嬰的這麼一個現象。後來我又到我們老同學的母親,當時他的母親是全國婦聯政研室主任。我通過他的介紹,我就到了全國婦聯,找著侯女士,中國全國婦聯政研室主任。我就跟她談這個事兒,當時這個主任就把全國婦聯在底下搞的出生性別比失調的一個報告。它們那個報告是在河南某一個省,那一年新生兒是2,300多個。

遺棄的,就是遺棄的嬰兒大概只有3個是男嬰,而且還是有病,剩下那二千好幾十個,就是遺棄的那些孩子全是女嬰,非常嚴重。

主持人:所以您的意思就是說這種事情發生的根源原因之一,就是因為中共這種計劃生育的政策,造成了男女比例失調。這個我看到有不少人也提到了,這是一個原因之一。但是除了這個原因之外,拐賣人口本身的這種做法,它也是一種犯罪行為。它不管是什麼原因,它這種發生的這個都是不能原諒的。

其實因為這個8孩母的案件,很多人就翻出說1989年的時候就有一份調查報告,叫做「古老的罪惡」。那這個報告揭示的就是在江蘇徐州販賣人口的這個問題,它是一個黑窩。而且從1986年到1989年3年期間,販賣了5萬婦女到那個地方去。所以實際上,在八幾年的時候,看來販賣婦女這個事情就已經非常普遍了,而且是個比較猖獗的這樣一個情況。所以您當時在中國有接觸到或者了解到這方面的情況嗎?

展開百縣調查 發現拐賣婦女兒童問題嚴重

周孝正:我從1983年3月15在國務院發展戰略的討論會上講了這個問題以後,後來就繼續研究這個問題了。當時中共中央書記處農村政策研究室的主任杜潤生杜老,就給了我們一課題。因為他就找當時的我們那撥人,剛大學畢業有沒有過研究中國農村人口問題的,後來就找到我們了。當時我們有3個人都是我們同學,都跟我一樣大,我們就開始介入這個問題了。

這樣的話我們在全國它給了我們一筆經費,就是中共中央書記處農村政策研究室給了我們一調查經費。當時我們這些人就在全國搞了一個百縣的調查,就是我們都是入戶。抽中了叫抽樣調查嘛,抽樣調查抽中了這個縣這個村這個農戶,我們就去調查入戶調查,全國我們搞了一百個縣,就發現這個問題越來越嚴重。所以說拐賣婦女兒童,我接觸這個問題就是1983年。

那時候還不是拐賣婦女,那時候它就把第一個是女孩的,他給溺棄,給扔了。如果要是溺,就是把她擱在水桶裡或者尿桶裡給她溺掉、溺死,或者給她扔了,扔了叫棄,就給她扔了。那時候還沒有,一開始還沒有所謂的拐賣婦女的事。後來過了些年,因為它成了個生意了,你把她弄死,人家有的人就把她撿回來了。撿回來就發現還可以,別的地方還可以賣。

就隨著所謂市場經濟,農村人口流動大幅度增加,因為原來農村人口是不能流動的,我們叫二元分割對立的一個社會,就是農村的人口是不能夠出來,你到了城市,我們叫盲目流動,盲目流動,簡稱盲流,就把你抓住,給你遣送回去。那個時候,拐賣婦女、兒童的事應該說不多。後來隨著市場經濟的建立,有了利潤了,就出來所謂人販子,它的根源就是強迫的計劃生育。

去年公安部立案拐賣兩萬 徐州重災區

主持人:所以您怎麼看迄今為止官方給出的說法?

周孝正:這個說法實際上是一環套一環,我們叫做犯罪的鏈條。它不是這個個案,它這個案後頭有,我們叫犯罪發生學,我們叫犯罪社會學。

現在的問題就是它不讓你說,就是說有眼睛不讓你看;有耳朵不讓你聽;有嘴它不讓你表達,它就掩蓋。這個掩蓋的一個高峰就是十八大。

主持人:所以您的意思就是說對於官方給的這些說法,您並不相信,是嗎?

周孝正:不是不相信,當然它作假。

去年公安部的這個年鑑裡寫著,中國一年走失的、丟了的婦女兒童,他們給報案,報案的公安部得立案。有的時候你報案它不給你立案,現在咱們就說去年一年,公安部立案的全國走失的,或者是被人家買走的,或者被拐走的,大概是兩萬,去年我們全國是兩萬起。

所以現在呢它不能讓你說,這極其醜惡啊,你想想。而且呢,而現在這事兒呢由於有了所謂錢,抬頭向錢看,低頭向錢看,他這些人販子,他把這當成了一個生意做了,特別是徐州。徐州我們都去過,那個徐州那一塊地是當時一個重災區,它周圍有幾個縣,它絕不只這一個,所以它是一個犯罪鏈條。

拐賣婦女 大規模的有組織犯罪集團

主持人:對,其實您說到犯罪鏈條,我也想問一下,因為就是很多人就說,包括有很多律師他也在分析,就是說像這個單獨的案件,它其實很有普遍性、也有典型性。但這個徐州案件中這個女的,就是二十年,然後被這樣的虐待,然後生下了八個小孩,然後又被鎖鏈鎖在屋子裡,這種東西的話不可能別人不知道,就全村都肯定知道。

然後包括村幹部、當地的執法什麼公安肯定是知道,而且二十年能夠這樣下去,不但是知道,很可能是縱容甚至是參與的,那很多人也說這背後其實就是一個產業鏈。所以在您看來就是說當地的官員,甚至包括執法機構,在這種販賣婦女的這種黑鏈條中,他們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

周孝正:你說他是知道這都說輕了,就這一片包括這個省,包括縣、包括鄉、包括村,就這一塊,嚴格說它是一個大規模的有組織的犯罪集團。什麼叫知道,他們本身他們都是犯罪集團,比如說這個縣,縣委書記、副書記,甚至於這個省,甚至於一直到中央,什麼叫中央的腐敗分子已經到了國家軍委副主席。

前一階段就是郭伯雄、徐才厚,你看這叫做正國級的幹部,所以這件事情在我們中國,就是一個大規模的有組織的犯罪集團。什麼叫知道不知道,他們本身就是一個,一部分,就是他們幹的事兒。

就包括這次徐州8孩兒這事,它不是說黨內鬥爭,說我想給正級給他抹黑,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這件事我認為就仨字兒,不作為。

官方不作為 低層要錢 高層要面子

所以現在點擊這個事,人已經據說達到了,有人告訴我二十億次了。這是什麼原因呢?我認為就是一個原因就是不作為,它再想給它掩蓋很難了。

主持人:您說不作為,就是包括您剛才說的它是個巨大的犯罪組織,我覺得很到位啊。但是我想就是問你一下,就是這中間這些官員,他們到底有什麼樣的利益在裡面?難道就是說人販子賣幾個婦女,他從中抽成嗎?還是說就他這些人都是他的親戚,他要包庇這些村民嗎?然後呢他為什麼就是不作為,就是他為什麼不管,到底這後面什麼樣的原因促使他們這樣的?

周孝正:基層的幹部,比如說那村裡的幹部,那鄉裡的幹部有可能有點利益,所謂利益就是錢。如果再高級的幹部他們不是這個利益了,首先就是面子,首先就是宣傳,因為它在這兒不叫宣傳,它叫東西南北中,黨領導一切的。

而且我們從上面叫定一尊,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中國共產黨,不是還要做中國夢。首先他就是騙子,你這種事出了以後,那麼對於你這種吹噓是一個打擊,這一件事還不見得有什麼金錢的利益,主要是面子,對於基層的幹部有可能有利益。

比如說對於基層的那個公安部門,比如說讓他們去抓這個人販子。我們以前我就調查過呀,解救拐賣,拐賣婦女兒童給解救了或者人販子,你可能知道在七八年以前吧,河南的黑煤窯,就是抓男的,他不是女的,抓住男的讓他們進這個煤礦挖煤去,而且不給錢,你鬧就打。

這個河南省當時有這麼一個黑煤窯案子,它就把這個所謂的這個黑磚奴給解救了。解救了半道兒上,這個解救的人員,他三百塊錢他又給賣了,後來呢又一次解救了。但這種案子就是利益了。但是如果往高一層它不是利益,因為這點錢沒多少。

高一級那就是個面子,就是政治考慮,就它叫國家安全。國家安全什麼意思?國家安全就是共產黨的安全,共產黨的安全,就是一把手安全。你這種事,你這邊開奧運,花了多少億,幾百個億、幾十個億,你要的是面子,對不對。

你要的是我們是,這個叫中國模式。你這種事一出來,你那原來那些面子你說怎麼辦呢。所以有人有一句話叫打臉。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這個可是專門打你的臉,專門揭你的短。所以這個它是這麼一個問題。它不是說那個所謂利益,它不是一個錢的利益。

犯罪鏈條解決不了 只有封鎖信息

主持人:所以就是說您覺得它們現在因為是有面子各方面原因,它們是在掩蓋。那所以其實官方的這些通報,網友也不買帳,現在還是群情激憤。就說你每一份通報出來就有很多的這個漏洞,而且當事人也沒有被拘捕,所以這個案件,您覺得會怎麼發展呢?就這個事情有可能有任何進展,或者有解決的希望嗎?

周孝正:解決是解決不了,因為它是一個大規模有組織的犯罪集團,而且它是有犯罪鏈條的,我們的學問叫犯罪發生學。它不是一年、兩年的事兒。所以你要說它解決,解決不了的。但由於現在的特點就是有互聯網,我不光你說,你說你傳不出去啊,但現在有了互聯網,有了國際互聯網,所以現在這個問題就是那個技術,發展太快,它們跟不上。

比如說它們想封,封不了啦。如果它們想要說謊話,你說一個謊話讓人給揭穿了,你馬上就得說兩個謊話。兩個謊話給揭穿了,就得說四個謊話,它就是這麼一回事。

現在這國際互聯網更厲害了,你怎麼能封啊。所以它現在怎麼辦呢?我覺得按著,它只能是繼續撒謊。如果它現在說一把手一震怒,給我查,當然可以查清了。你中國現在有幾十億個探頭,還有好幾百萬軍隊,你還有所謂公安,你要想把這查清楚太容易了。

中國的如果公安系統要查一個案子,就是如果要偵查,我估計也就是幾天的事就查清楚了,就把這個犯罪鏈條,這個犯罪集團都查清楚了。它不可能查,你查完你追究誰的責任啊,所以這個事它也不是一年、兩年了。

中國還有更慘的事 中共體制在潰爛

主持人:在這個案件中,我覺得不單是一個拐賣婦女的問題,很多的網友很多人他被觸動的是因為這個,這個女孩子就是她受到的這種虐待呀,所以就引發了很多很多其他人就說,還有類似的恐怖故事,比如說這有一個四川的一個女孩叫曹小青,她十七年中被幾度轉手,然後被不同的人凌辱,然後最後也是就是瘋了,就是精神失常了這種。

然後就是還有很多其他人,就是說她在這個過程中這些人受到的非人待遇,所以讓很多人覺得說,我現在活著就能看到了這樣的一個地獄的情況。所以還不單是拐賣婦女,你說你拐賣了以後你結婚了或者怎麼怎麼樣正常生活,那另外一回事,就是他能對這些女孩子做出這樣的一個非人的這樣的一些行為,整體上就讓人感覺到中國現在的很多這個,這個人他都沒有一個基本的道德的問題了,所以這方面您有什麼樣的感想呢?

周孝正:有一句話叫做潰爛,潰或者叫潰敗或者叫崩潰,有人就說了嘛,現在我們中國這事是潰而不崩。它就是爛掉了。包括鄭也夫也是這個觀點,它爛掉了,它爛掉了,它是慢慢爛。

其實比她慘的事還有呢,就像我親自就見過好多起呢,因為你想,我們在一百個縣,我們調查了好幾十年了。我給你舉個例子,他這個女的是讓她生孩子,那還有的呢,是把那個男的給你擱在那個磚窯裡,磚窯如果你跑,跑就往死裡打。

還有比這還慘的呢,就是你是一個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她把你手腳給你剁了,變成殘疾人,然後拿著你去要飯去。博取人家同情,那比這還,這裡我讓你生孩子,那些人剁掉你的腳,和這個手。活人,你們沒看見過這事,這個所謂叫做個案。這種個案的殘酷程度,很多人沒看見過。

主持人:是,周教授我覺得您剛才說的挺對的啊,就是您剛才舉的那些例子,其實真的也是說明了,中共這個體制的潰爛,那我們下面再請您談談另外一個話題,就是前一陣,鄭也夫教授他發表的文章,非常公開地反對武統台灣。您好像是認識鄭也夫教授很多年了,是嗎?

鄭也夫:官員財產公示從常委開始

周孝正:對,因為呢我是1966年的高中畢業,鄭也夫是1966年初中畢業,我們都是在1968年7月2號從北京站坐的一列火車。坐到了黑龍江,我們叫852農場。我們都是一列火車皮去的,那一列火車坐的不知道,可能不到1,000人,可能只有八九百人。就是等於說我們倆是坐了一列火車去的,他是在我們852農場,他幹了幾年,我是在那裡,我也是在852農場幹了幾年,後來我們都是恢復高考第一批,我們叫七七級,八一屆。

我是上了四年,他是上了好像是兩年,他就考研究生。那就考上中國社會科學院,他就考上研究生了,研究生他得了一個碩士學位,完了就出國了。他就到美國大學裡頭又拿了一個學位。後來他就分到了社科院,後來又分到了中國社科院,後來就調到我們人民大學去了。所以我們倆很熟。

主持人:噢,你們在人民大學是相當於同事,是嗎?

周孝正:我們倆都是中國人民大學社會學系,我們那社會學系當時有十幾個老師。他是一個,我是一個。後來,他從人民大學調到了北京大學社會學系,他今年是72,我今年75。他是在北京大學退的休,我是在人民大學退的休。所以我們倆不是一般的熟。雖然我們在852農場不是一個生產隊的,是兩個,兩個生產隊的。但幹的活兒基本一樣,就是農活兒嘛。

所以呢,他是一條好漢,他是一個有責任感的、有水平的一個著名的公共知識分子。他在這幾年,因為我到美國來,他沒在美國。他現在還在中國大陸嘛,他就說了幾個比較敏感的話題。

第一個話題我記得,前幾年,他說官員財產公示,由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開始。他說常委是正國級的幹部,一共是七個,再往前是九個。他說你要想讓官員財產公示,你就從常委開始,這是很有稜角的話啊。後來他又有一篇東西,傳得也挺廣,他希望共產黨能和平地淡出歷史舞台。你改朝換代,你別血流成河,你和平地淡出去。

鄭也夫反對武統 台灣是地球上第二個憲政共和國

最近呢,他又有個文章,也是最近呢,就是反對武統台灣,你想想人家台灣是二千三百五十萬人,搞得非常得棒。而且當時的中國的官方的觀點,就是「一國兩制」,和平統一,用葉劍英的觀點,就是中國人不打中國人。到小平就是「一國兩制」了,和平統一,統一台灣沒有時間表,現在鄭也夫站出來說,非常的關鍵。

你想想嘛,如果你打台灣,引出來的就是核戰爭。它不是瘟戰,瘟戰就是瘟疫的瘟,溫度的溫,它現在它不是溫戰,溫戰一升溫,它不就是熱戰嘛。中國有幾百核彈頭,對方也有幾千個呢。

現在一年不是有一天的戰機,突破海峽防空識別區,就是一天幾十個架次。如果一旦擦槍走火了,或者一旦做出一個誤判。它就有可能台海戰爭,或者南海戰爭,這兩海如果打起仗來煞不住車了。那不就是核戰,核武器了嘛。它就升級為熱核戰爭了,那代價有多大。

主持人:那您怎麼看就是中共動輒就聲稱要統一台灣。

周孝正:這些事必須得實事求是。你先把這個台灣這事你先說清楚,我上次我就說了,台灣的事兒,台灣是中華民國大清朝268年,國際法主體他在110年以前,大清國或者叫清朝的一把手,皇上,下一個退位詔書。因為那皇上太小,好像才3歲,3、4歲。所以隆裕太后替皇上下了一個退位詔書,那退位詔書寫得非常地棒。簡單說就是今國人多傾向共和,最後這句話就是天命可知,人心所嚮。所以他就把大清朝的這個權利交付全國,確立共和憲政國體。

所以地球上第二個,從實際來講,第二個憲政共和國,就是中華民國,到現在已經110年了,第一個是人家大英帝國,當時面積,全世界第二大的,就是中華民國,他的土地是大清朝給他的土地,大清朝一共是十幾個皇上,200多年,人家搶了1,141萬平方公里的國土。在合情合理合法的基礎之上,人家交給了中華民國,所以中華民國到現在也成立了110年了。所以我就跟他們講了,說中華民國搞分裂,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嘛。

人家是110年以前的,接受的是大清國的政體,確立的是共和立憲國體,我們叫共和國。第一個共和國就是英聯邦,第二個共和國就是中華民國,從歷史上來講,我們是地球第二個,從面積來講,我們的面積是第二大,第一大那個是俄羅斯。

你哪來台灣獨立的問題。根本就是一個偽問題,根本就沒這問題。

主持人:所以我就插一句。就是根據您剛才說的這個歷史的情況,實際上就是說以前中華民國,就是台灣是中華民國的一部分。那麼後來中華民國的這個政府就遷去台灣了,所以台灣你可以說它一直是中華民國,它從來不是你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所以人家才說我從來沒有隸屬過你是吧,就這樣一個關係。

周孝正:這就是實事求是,這就是我們大學的校訓叫「實事求是」。可要想解決台灣問題,要想解決這種拐賣婦女兒童的問題,就四個字「實事求是」。

去年被人民大學開除 敢言知識分子都被解職

我就因為「實事求是」在去年讓人民大學給我開除了。我說什麼了?我的話,我在人民大學教書三十多年,我的講課我全有錄音錄像,你們都可以調。我不是現在說的,而且我也不是狡辯,我的錄音錄影多得是。我說什麼了?我就說實事求是,他們就給我開除了。

主持人:他們有給您說原因嗎?當時。

周孝正:沒有說原因,到現在我跟他們要一個文字通知,到現在還沒給我呢。就是四個字,通知我的,我們校辦的一個工作人員一個老師通知,他說我2021年12月17日,我那個開除處分通知生效。他是10天以後,他是12月28日打電話通知我。我就問他,我說:「你給我來一個文字,因為我沒聽清楚,因為越洋電話。」到現在沒給呢。

主持人:而且您已經退休很多年了。

周孝正:退休15年了,到現在已經退休15年了。

主持人:對,他怎麼能夠去開除一個已經退休的教授呢?

周孝正:他們不能沾包兒,因為我在美國說一些話,實事求是的話,他們覺得我越了線了,所以說他們就先給我開除。

主持人:那我覺得近些年,很多比較敢言的知識分子,就像許章潤教授也是被解職,然後您這個是被開除。像貴州大學有一位叫楊紹政教授,他也是因為政治評論。之前就是說開除他不給他養老金、不給他工資,後來近期好像都是被捕了面臨起訴。就讓人感覺就是說中共就把它的一貫做法拿出來,就說你不聽話,或者你說些批評我的話,我就讓你沒飯吃。

周孝正:不是沒飯吃,它是想在精神上震懾你,就是嚇唬你,讓你恐懼。你比如說我現在美國,離這中國得有一萬多公里吧。它在嚇唬你啊。為什麼我說鄭也夫是好漢呢,人家還在中國大陸呢。就說就這叫「堅持真理」,這就叫「人生自古誰無死 留取丹心照汗青」。

這就是我們這個州,維吉尼亞州的首府里士滿,里士滿有一個碑叫「不自由毋寧死」它們這個意思。所以這種好漢很少,越來越少,為什麼?它嚇唬你啊。但是你嚇唬也不能說你就嚇唬沒了,中國十三多億人十四億人當然有了。

主持人: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人能夠真的站出來,有這樣的勇氣。當然這個是在中共的統治下現在是壓制得非常厲害,但是我覺得它這個不會長久啊。那最後周教授我也想請您談一談對北京冬奧的看法。

中共冬奧大撒錢 為何不把丟失的人找回來

因為這些天冬奧也是個熱點,這次冬奧可以說是在巨大的爭議中開幕。這個人權問題啦、西方國家的外交抵制,還有中共對疫情的這種嚴控,包括這個大泡泡等等等等。所以很多人把今年這個冬奧跟2008年的奧運會做比較,認為說是今非昔比、風光不再。

它的開幕式也是跟2008年也非常不一樣。這次只有二十多個國家的領導人來參加,你可以感覺到中共其實現在在國際上是相當孤立的。您這方面有沒有什麼樣的看法。

周孝正:我有一個看法就是俄羅斯的現在的總統叫普京,我不喜歡他。他來了,據說,真的假的我們不知道,據說中國政府給他好多錢,有人說給了幾百億,有人說還上千億呢,這事得核實。

中國政府你有錢,你為什麼不去讓那些殘疾人或者是丟失的人,你把他們找回來。你錢幹嘛去了,哦你有錢你造航母、你騷擾人家台灣去,你還要武統台灣去。

台灣一再說人家是2,350萬人,台灣有沒有拐賣婦女兒童呢?也不能說絕對沒有,但我相信台灣這種事比中國大陸少多了。在這種情況之下,你憑什麼武統去呀,你把你這種醜惡的現象挪到台灣去?挪到中華民國去?

你想一想,這太不像話了。包括這個奧運也是,你看奧運你花幾十億幾百億。你花裡胡哨,而且現在好多的這些大國的頭都不來。來的頭裡最大的頭是普京嘛,但普京你得給人多少錢啊?你得給我曝光,我們有知情權。你拿了納稅人錢,你給了普京多少錢,普京來這了,給你捧場來了。那捧場後就是錢,跟你講。所以我就希望你們這些記者搞這個專業的記者,你們了解了解。

主持人:是。

周孝正:都給了大禮包,他們有人說了。運動員來了,一個大禮包就是小一萬塊錢呢。我在自媒體上看了一個滑雪的一個什麼什麼國家,滑雪也不怎麼滑,一個跟頭接著一個跟頭,就這人也來參加冬奧會來了。這像話嗎?他幹嘛來了?他要補貼來了,他最起碼那個大禮包一萬元給他了。

那都是中國你納稅人的錢,你大方。所以我一再跟他們講我們要依法治國,中國你得定一個對外援助法案。比如你給非洲六百億美金,誰給的?你為什麼給六百億美金?你經過什麼法律程序了?這一些問題都得反應了。所以它是一個有組織的,我再說一遍:大規模有組織的犯罪集團。它不是說一個兩個,你抓幾個倒楣的給他槍斃、給他千刀萬剮有什麼用啊?

扶正祛邪 邪不勝正

主持人:您剛才說運動員我也插一句就是感想。因為我覺得其實這次參加北京冬奧的運動員,他們的日子也挺不好過的。因為一個你用手機必須得用中共的那個手機的應用程式叫冬奧通,據說這個可以全程監控,有很多這個信息的洩露。然後這個疫情又每天都要檢測核酸,然後陽性又被隔離到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

然後看到比利時運動員在哭,還有你不能隨便說話,你要是批評你談人權問題又可能面臨懲罰。還包括很多人抱怨這個食物不夠等等。所以我覺得這些運動員這次到中國去開這個冬奧,好像也面臨著非常非常多的挑戰。

周孝正:你說得特別好。我就說升級版的聯合國,就這幾個字。第一個知情同意,第二個字就是《黃帝內經》的字叫「扶正祛邪」。你像鄭也夫,就是正氣。人家在北京大學退了休了,人還在大陸呢,堂堂正義。人家公開批評你了,特別還有一個就是清華大學的許章潤,他還不到七十不到六十。他也一樣,堂堂正義點名著批評習近平。結果就不讓他教課了,也不讓他出國了,控制出境,好像工資也不給了。這些人就是《黃帝內經》的話叫「扶正祛邪」,你沒有正你怎麼祛邪了?

關鍵的就是你讓大夥得有知情權,知情權這就是你們該說的你就得說。像我們搞自媒體的,就給你們傳播呀。

主持人:是,所以周教授我覺得您剛剛說那挺好,就是扶正祛邪。我們還是希望還有四個字就是「邪不勝正」,希望中國早一天能夠擺脫中共的統治。我想中共這個也長不了。非常感謝您今天來跟我們分享您的很多看法和經歷。

周孝正:我再插一句話就是有一個格言說: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還有一句話:壓跨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們不見得是最後一根稻草,但是你沒有前面的稻草你就沒有最後一根。有最後一根稻草就把這個邪惡的勢力,就是所謂「扶正祛邪」給它壓垮。

主持人:好的,謝謝。

好,觀眾朋友那也感謝您收看這一期的《方菲訪談》,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方菲訪談頻道:https://bit.ly/fangfeitalk

《方菲訪談》製作組

(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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