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8月19日訊】得中共真傳,塔利班也要「為人民服務」?習近平要求「共同富裕」,富人要倒楣了?| 熱點互動 方菲 08/18/2021
主持人: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今天是8月18號星期三。塔利班攻佔阿富汗首都卡布爾後,稱自己是人民的公僕,一切為了人民,被網民諷刺,幹上了最掙錢的活兒為人民服務。而塔利班奪取政權的方式,也被認為是承襲了毛當年農村包圍城市的手法。那麼塔利班掌權後會給中共帶來更多的機會還是風險?
另外,習近平週二8月17日主持召開財經會議,提出要將共同富裕作為第二個百年目標,加強對高收入者的規範和調解。這一表態引發海內外的高度關注,有分析認為這是中共新一輪打土豪分田地的信號。而這種財富重新分配的理念,則是中共近日對私營企業進行打壓的幕後推手。今天我們還是請來兩位嘉賓,就這些熱點事件做解讀,一位是時事評論員Jason博士,Jason博士您好。
Jason:方菲好,大家好。
主持人:謝謝。還有一位是時事評論員趙培先生,趙培先生您好。
趙培:你好,大家好。
主持人:好,謝謝二位。我們就先來談一談塔利班還有阿富汗的最新局勢,我想先請Jason博士來解讀一下,Jason博士我們看到說塔利班在攻進首都之後,有一次新聞發布會。發言人就說我們是叫什麼做人民的公僕,而且塔利班確實換上一副溫和的面目,就說我們既往不咎,對過去的人員。然後又說婦女只要在伊斯蘭的範圍之內,就可以過得很幸福等等吧。
反正就是說它這個確實讓人感覺到,和中共的大外宣的套路有點像,特別是有人說它奪取政權的方式又是農村包圍城市。所以在您看來是不是塔利班真的從中共這邊承襲了很多中共奪去政權的方法,還有它的一些宣傳方法?
Jason:塔利班是執過政的,就是說這次是二次執政。其實第一次執政很失敗,當然我們回頭看塔利班,剛才你談到了第二次執政的這種方式,確確實實是走了一個農村包圍城市的一個道路。而且說是打下了阿富汗政府,其實不如說是直接接管了,因為從第一個幾乎不開一槍,讓第一個大城市淪陷,到最後直接攻入進入首都,基本上是沒打什麼仗的,6天就全部接管了整個阿富汗的全境,就主要的城市,還有一些部分地區沒有。
但是就這個過程中,你可以看到它其實軍事不是主要,更多的是它在走這種其他的道路。其實你要是看國際的極端的穆斯林,或者說是極端恐怖主義份子和共產主義,它有很多非常相似的這種東西。首先的話,它們第一都是確立一個宏偉的,幾乎是不可實現的一個目標。你比如說共產黨說是要實現世界大同共產主義,穆斯林這個極端份子,說要實現一個全球的穆斯林國家。
那麼在這樣一個不可實現的宏偉目標下的話,它們基本上都知道,因為要長期實驗要長期鬥爭,必須要保障內部的團結的話,就要建立一個永遠不可能調和的一個外部敵人。那麼共產黨就是說是階級鬥爭,這個階級矛盾不可調和。對於極端穆斯林這些恐怖主義份子,他們就是一個說是穆斯林或者非穆斯林,或者說甚至穆斯林內部的蘇尼和什葉兩個教派,都是不可調和的矛盾。這種有外在的敵人,這是另外一個共通點。
另外再有一個,為了實現這個偉大的目標,可以第一不擇手段,第二不斷地變化方式。這個基本上全都是這兩個是一模一樣的,還有其他的一些具體方法。你看到就是說,它事實上是有非常大的相通性。那麼在這個過程中,這次我剛才談到塔利班,事實上不是說過去6天攻下了阿富汗,是過去20年它從被美軍從軍事上打到幾乎是消失,到逐漸一點點又在整個阿富汗成長起來,它事實上是有一個幾十年發展的過程的。
而且它事實上是利用一個影子政府,利用了第一宣傳,它在邊遠地區,剛才我們說農村包圍城市,它在邊遠的一些直接政府軍不能觸及的地方,建立它自己的影子政府。一方面的話,它要求政府給這些地方提供電,不提供電我就給你暗殺了,恐怖襲擊了。那麼政府為了省事,就給它提供電。那麼它就擁有了這個地方的一些基本建設由政府提供,但是同時它的治安法律都是它提供的。
而與此同時的話,它又做宣傳。把美國或者政府的一點小事,立刻宣傳成不可調和的這種矛盾,必須要由它們來解決,共同對付,才能最終解救人民。這種就是說幾乎跟中共當年執政的方式是一模一樣的,中共當年還有一個跟國民黨打的過程,它做得非常徹底,以至於之後都不用打。那麼這次的話二次執政,還沒開始執呢,二次有可能執政的過程中的話,它先去拜訪了中共,前段時間跟王毅是有個會面。
王毅勸它樹立一個可藹可親的形象,學學我們,你看西服都穿上了。它自己也說了,說我們一定要學習中共的這種成功經驗。所以說回來就立刻開始提到要為人民服務啦,要跟世界接軌啦等等,這些話都出來了。所以說你可以看到,它確確實實是學了中共的這種可變的偽善性。當然它嘴上說的和街道上實施的還是不一樣,你看街道是不是還有砍頭的事,現場殺人的事,等等這些暴力行為還都在進行。所以說跟中共一模一樣,就是台面上說的和台下做的完全相反。但是不管怎麼說,你可以看到中共是攬了一個學生,也攬了一個,某種意義上講一個遠房的朋友。
主持人:是,中共它跟塔利班以前也是暗通款曲,當然前一陣高調的會面塔利班領導人。那麼現在阿富汗現在局勢變成這樣,中共是極盡嘲諷之能事,就是說美軍撤軍,你看都是搞得這麼亂什麼什麼。但是您覺得阿富汗這樣一個局勢的改變,塔利班有可能掌權,對中共來說,機會和風險哪個更大呢?
Jason:在我看來的話,其實中共自己也知道,風險更大。其實當時美軍要撤的時候,中共第一個時間在喊,讓它的施工隊趕快撤離。因為它知道整個阿富汗的局勢是不可預測的。現在雖然塔利班好像是勢如破竹地進入了首都,但是塔利班內部不是一個整體,它是一個有外部敵人的情況下,它是有一個很多派系黏合在一起的狀態,它前提是有外部敵人。我們知道了打江山是一個概念,坐江山是一個更難的概念。
而特別是對塔利班這樣的狀態,坐江山對它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它內部的派系都解決不了,而且其實本身它在阿富汗內部的各種軍事上的敵人也沒肅清。據說,原來的阿富汗的副總統,現在還是領著一幫人在阿富汗的北邊的山區跟塔利班作戰。所以說很可能,整個阿富汗那種在美國或者聯合國部隊治理下,過去這幾十年的這種平靜,有可能在未來很長時間都不可能實現。
一個動盪的,一個各個派系林立的阿富汗,中共是沒錢可賺,而且中共歷史上投的錢也都打水漂了。另外的話,所有這種動亂的地方,都可能會隱藏一些暴力份子,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中共也是非常可怕,因為它畢竟在新疆現在實施上百萬的集中營,對於一些穆斯林信仰的少數族裔,採取比較強壓的態勢,如果最後逼反了那些人,使那些人走上一個以阿富汗為基地的一個暴力反抗的道路的話,那麼對於中共來說就是噩夢。
所以說在我看來的話,中共面對塔利班,此時此刻是它最興奮的時刻,因為興奮不是塔利班進入了首都,而是美國在這個方面出醜了。但是這個興奮只是非常短暫的,它面臨的是一個長期的棘手的問題,它會在裡頭投很多錢,最後它也不知道投這個錢最後會得到一個什麼結果。就像它在北朝鮮投了無數的中國人的生命,投入了無數的錢,最後北朝鮮其實是它現在門口的一個無賴,它事實上是必須用錢贖買才不讓它出事的。那麼塔利班或者阿富汗未來很可能也是這麼一個狀態。
主持人:我看網上有人評論挺經典的,說兩個恐怖組織要建立戰略互信,所以這個前途不一定那麼看好,在您看來?
Jason:是的。
主持人:另外還有一個,這些天也是大家在關注的問題。就是說也是中共拿來炒作的一個話題,就是今日阿富汗,所謂的今日阿富汗,明日台灣對吧。那這個就是現在白宮也有回應說,台灣跟阿富汗不一樣,蔡英文也有回應,她說台灣的自強是最重要的。所以您怎麼看這方面的,不能說完全是炒作,因為也有很多人認為說,比較擔心這個局面。
Jason:阿富汗的這個情況和台灣幾乎是沒有任何可比性的,只有中共借題發揮,在因此炒作這個概念,因為它畢竟在談美國的世紀已經開始衰落了,中共開始崛起了。這是符合它這個說法,所以它在炒這個概念。但是這個概念偷換了無窮的概念,幾乎不值一駁。我們知道首先真正擊敗阿富汗政府的,其實不是美國軍事上的無能,而是它內部政府的腐敗,和有內部塔利班這樣一個反抗勢力。
換句話說,它的敵人真正是內部,而美國投了20年的精力,8千多億,甚至整體花的是2萬億,你不能說美國不是做到了仁至義盡這樣一個狀態。任何國家不可能在一個跟自己沒有任何利益關係的一個邊遠的地方,投入這麼長的時間,投入這麼多的錢。所以說美國對於這個援助這個概念,絕對不是一個問題,只是內部的敵人永遠不可能外部來解決。而台灣基本上是沒有內部這樣的敵人的,它是來自於外來的侵略。
而且的話,美國在短時間的戰爭從來沒失敗過,而中共攻台一定是短時間的戰爭。而短時間的戰爭如果美國幫忙,中共是絕對沒有任何贏的可能性,在這樣的情況下的話,而且台灣跟美國是有直接的利益的。剛才說的阿富汗跟美國全是道義上的問題,而台灣跟美國第一在很多法律,從歷史上的法律和現有的法律,都在法律層面上讓美國必須支持台灣,而且從經濟利益上的話,台灣是美國第十大貿易夥伴,而且再加上芯片各方面的因素。
就是說台灣如果控制在中共手裡頭,對於美國經濟上是致命的打擊。從經濟利益上說,美國也不可能放出這個地方。而且再有一點,這次某種意義上講的話,美國丟面子其實不一定是好事,因為美國國內整個這個反省,不管是未來哪一個美國政府都知道,美國政府任何一屆政府不可能再在這事情上再丟面子。而台灣這個問題是中共第一個拿出來說,美國權朝野都在看,所以說反倒是加強了,第一從阿富汗撤離的話,是集中精力對付中共。
第二同時這次如果你說是個教訓的話,它一定會加強美國在其他領域的戒備心,或者說準備力。所以說你從各個角度來看的話,這兩方面都是不可比的,只是中共在過嘴癮,騙中國老百姓,其實所有的邏輯都不成立的,這兩邊。
主持人:所以您是說美國撤軍這個情況,不一定是壞事,它是個教訓。
Jason:長遠來說,對於台灣很可能還是個利好。當然我同意蔡英文的說法,台灣自強這是非常關鍵的,而且台灣內部還有20%的,甚至是親共的人士,這是台灣的隱患,這一點台灣也得解決。我不是說是暴力解決,我只是說是可能從意識形態上一定要幫那20%的人認清中共。
主持人:好的,我也請趙培先生來解讀一下。趙培我想先請您解讀一下,塔利班說我們是人民的公僕,這個話聽上去真的很熟哎,所以您覺得它是不是得了中共的真傳,至少在宣傳上。
趙培:其實您剛才問Jason博士兩個問題,都是一個中文圈的邏輯。就是說中共先說你看塔利班受到我們的指導,所以它能戰勝美國,那麼我們也能打下台灣。這是它給自己,就是前面一個是它替自己出於,然後用前面那個去證明後面那個。剛才Jason博士已經反駁的很好了,那麼我們再說一下,塔利班真實的能夠在阿富汗奪取政權的原因,並不是它學會毛澤東那個游擊戰,農村包圍城市,不是打下來的,剛才Jason博士講的。
它正確的講說,原本的阿富汗穆斯林共和國裡面軍閥林立。美國一撤軍的消息一出來之後,這些軍閥就為塔利班讓道,因為美國不給錢了嘛,他們也不想為美國服務,所以他們可以讓道。然後塔利班就直接打到首都了,就是一路上沒有障礙打到首都。獲取政權就是軍閥們的倒戈投降是塔利班奪取政權的最直接的原因。您看到現在的副總統到北方打游擊,他就是以前美國扶持的北方聯盟的軍閥,他們還是跟塔利班死戰的。就是美國再投一次錢,美方照樣把塔利班拿下來,這是阿富汗的局勢。
另外,阿富汗其實並不是像我們想的,阿富汗人都反對塔利班,為什麼呢?阿富汗人幹了一件真的跟中共學的事就是賣鴉片,我們看到很多紀錄片,美國到了那個地方之後,勸阿富汗的平民,說你們不要再種鴉片了,我們可以提供種子化肥,你們來種一下糧食或經濟作物,你們一樣能賺錢,但是人家覺得掙得少,還是塔利班教我們種鴉片掙得多。
所以種鴉片,中共在延安的時候也種鴉片,所以兩邊幹的這個事是一樣的。那麼還有一個事雙方是一樣的,它真的跟中共學的那就是中宣部的這個話術,你看剛才那套話術就是學中宣部的,而且它說要給婦女權利,還說要在他們的領導之下給婦女權利,這跟中共說人權是一樣的,說人權跟民主一樣的。要在黨的領導下實行中國特色的民主、中國特色的人權。這套話術學得就是抄得幾乎一模一樣,邏輯一模一樣抄過來,這是它跟中共學的。
塔利班剛才說的是軍閥投降是一個主要原因,它其實內部的問題也是很大的,因為投降的軍閥跟它本來的這些塔利班進了京城了,它要分天下,那麼又要跟這些不同派系的軍閥起衝突,所以塔利班面臨的還是一個爛攤子。另外,到底是中共跟它合作開發矽土礦賺錢,還是繼續賣鴉片賺錢,這是塔利班考慮的問題,它可能覺得我繼續向中國賣鴉片,可能更賺錢。那麼它繼續種鴉片,向中國賣鴉片。所以中共等於是引火燒身的一個局勢,這些都是中共的問題。
但是大家追溯一下歷史,美國打塔利班是2001年911的恐怖事件,大家都知道是吧。但是大家想沒想過,2001年的時候,美國打塔利班之前,美國應該對付誰?應該對付中共,為什麼呢?因為中共對法輪功的人權迫害從1999年開始,到2000年和2001達到一個高峰。這個時候美國應該針對世界上最殘酷的人權迫害有所舉動,但911把中共給救了。塔利班和基地組織出來替中共扛下這一難。美國迅速開始反恐戰爭,全球的重點轉向反恐打伊拉克,打阿富汗,所以美國沒心情管中共,甚至還在一些方面縱容中共。
比如說就是這個2001年,當年年底11月份的時候,世貿組織批准中共加入,12月份中共正式加入。這20年,2001年到2021年,正是中國經濟發展,這個發展正是美國給了中國機會,當然主要原因是中國人的勤勞跟努力。但是中共從 中是賺得盆滿缽滿,這是剝削百姓,或者跟美國做生意當中賺得盆滿缽滿,這是肯定的,所以你才看到它今天這麼豪橫。
那麼現在美國打阿富汗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本拉登,它把本拉登擊斃之後,它2014年就想撤軍了。它一直等到現在,就等於是在給阿富汗更多重建的機會,但是阿富汗的軍閥不爭氣,投降了,才導致了今天的危局。美國在阿富汗已經達成了它的戰略目標,擊斃了本拉登,它無須再在阿富汗浪費時間。
你轉過頭來看,它現在撤出來的部隊,空出來的錢,它都轉移到台海,你中共能不能扛得住,你中共很可能是扛不住,所以壓力反而是西邊對中共來說沒有了,反而在台海這邊,南海這邊它的壓力會更大,這是第一點。第二點美國在阿富汗只是一個任務,但是它對台海是有安全承諾的,對台灣是有安全承諾的,所以在這點上,中共是看不到希望的。因為在這邊是要打一場戰爭,保證台灣的安全。而在那邊本拉登死了,咱們這個事就算圓滿成功,結束了,那麼中共很難辦的。
這裡面說到一點,台灣最應該防的就是內奸,我們剛才講那個軍閥投降,台灣有些將軍在跟中共勾勾搭搭的這些事,家賊難防,這個才是台灣應該防的重點。因為台灣不應該說是應該自強,而應該說台灣反共,你就把這話說直了,就是反共,它就能夠把問題解決。該槍斃的將軍槍斃,該投共的官員罷免罷免,這樣的話,你只有把內部給移除了,你才能夠持續地抵抗中共對你的侵蝕。所以這兩點西方社會才能保證台灣的安全。一個是美國的安全承諾一定要履行,第二個是,就是台灣一定要反共,這兩點是重點。
主持人:是,就是在這個反共的意識上,我覺得確實要更加普及。因為我看到有一個調查,survey好像就是說台灣真正願意,比如說中共侵略,真正願意出來打的人好像並不多,只是他的百分之三十幾還是不到百分之四十。所以可能很多人還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危機性。
另外就是說您剛才提到,就是中共跟塔利班這個是鴉片還是稀土,因為塔利班的話,它對外聲稱它跟四個國家友好嘛,什麼伊朗、俄國、中共什麼的,中共也說要跟塔利班建立什麼建設性友好關係,那您覺得接下來他們二者的關係會如何演變呢?
趙培:其實呢塔利班跟中共的關係呢就是一個給錢的關係,中共能給的起錢,塔利班繼續叫它一聲大哥,中共不給錢呢它立馬反目,為什麼呢?因為對塔利班來講,它教派內部它跟伊朗還是矛盾重重嘛,因為它跟伊朗,雖然說伊朗現在反美跟它親近一點兒,但它兩個教派問題,在沒有了美國的在阿富汗的駐軍之後,雙方的問題還是會慢慢顯露出來,它跟中共也是面臨著同樣的問題。
塔利班就是奪得政權之後,它首先想到的是,我要建立一個什麼樣的政權,它要真的學中共,就是說當二五仔,當年中共就是說背後捅了蘇聯一刀嘛,跟美國建交,那個萬一塔利班,真的是接著把中共給拋棄了,接著對美國改革開放,你看看中共是不是很傻眼的一件事情。就是它真的講它要走正道的話,它是會這麼走。但是從現在看來呢它未必會這麼走,就是說因為它要維持一個極權統治它的人權紀錄肯定是不好,特別是它的極端教育主義,對這個婦女的壓迫在國際社會上人權紀錄會肯定不好,肯定還是會跟中共走得很近,那麼未來就看它這個鴉片在中國的生意賣得好不好了,它跟中國的關係就好與壞,可能就很大關係了。
主持人:這有點像中國跟朝鮮的關係,聽起來。
趙培:對,非常接近。
主持人:好,那有關這個阿富汗的局勢我們先分析到這裡,那下面想請二位分析另外一個話題,我還是想先請Jason博士來談一談,就另外我們來談談,這兩天在國內的一個比較重磅的消息,也引發了很多海內外的關注,就是習近平週二的時候,他主持了一個中央財經會議,那麼他在這個會議上,就提出說要把這個「共同富裕」作為第二個百年目標,並且還專門講了一句話,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說是要加強對高收入者的規範和調解,那麼外界就有分析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就是中共又要均貧富了,又要劫富濟貧了。我想先請您談談,您怎麼看,您怎麼解讀習近平的這個總體釋放的訊息?
Jason:我覺得劫富濟貧這個話,有點給中共戴高帽子,好像它成了羅賓漢,又刮起了這個正義的力量,就是正義的旗幟了。其實我倒不是這麼看這個問題的,他那個,因為他知道現在國內民憤最大的,其實就是中國迅速增加的貧富分化,而這個貧富分化的事還不是這幾年,是前面十幾年發生的。最近這幾年貧富分化已經到了大家躺平了,就是說呢年輕一代已經完全放棄了。中國呢在過去二、三十年裡頭,經濟發展的過程,最一開始的階段叫做社會階層迅速分化,整個很快的就是富有階層和貧窮階層,就展現的就是世界少有。
李克強說了中國有六億人,一個月的收入一千塊錢。而與此同時的話,中國的那個富有人群,那個富的全世界都瞠目結舌。所以說你可以整體看到整個中國,這個階層迅速分化以後,就是階層固化。階層固化完全是中共一手促成的。首先是它在黨企各方面壟斷上游的資產、能源、信息、通信、交通、銀行等等它壟斷。那麼服務性的下游行業,很快在它的扶植這些,大的這種這個民營的企業,說是民營的話也算是半民營,因為都是中共收編的。
你比如說:搜索的百度,然後騰訊,什麼阿里巴巴所有的,一個阿里巴巴就滅了中國所有的店鋪,然後一個滴滴出行,收編了中國所有的出租車司機,然後呢一個比如說是美團,讓中國全部的小攤販,就是餐飲市場都給它打工。就是一個這樣的壟斷性企業,就整個把一個行業就卡住了。中國人幾乎沒有再往上上升的那種空間了,中共看到這一點。所以說呢面對中國人不願生孩子、不願意這個,就是都願意躺平等等這樣放棄的做法。那麼他就出來說個話,說呢我們要就是「共同富裕」,對,現在你沒錢讓你富裕起來。
其實這個概念某種意義上講的話,是一個在我看來,實際上是一個喊口號,這個口號喊的主要目的還是希望給一些,稍微躺平了,準備躺平的這些人呢一個鼓舞,說呢是韭菜還得茁壯的長,還得再生,就說不能就這麼放棄了。所以說這個我覺得主要的目的。你就說你本身說,他要把富的一代抹掉,這是不可能的,原因是啥呢?他的最支持的人群,就是他目前中共的權力基礎,是富人階層,而且呢中共這些官員,需要一個富人階層的生活環境,能讓他們隱藏在裡頭正常生活。如果人人都是窮人,然後官員很富,那麼官員就成了社會的眾矢之的了,他必須得維持一個相對富有階層,才能讓他在裡頭愉快的生活。所以說呢不可能他把富有階層消滅掉,因為中共自己不可能回去再吃那個苦了
主持人:他這個話裡啊,就是他提到了些具體的政策,和具體的做法,我想請您點評一下,比如說他提到構建初次分配,再分配,三次分配,協調配套的制度安排。然後他提到一些具體做法,比如說:加大稅收、社保、轉移支付等等,就是他這些一個是什麼意思?另外一個您覺得他這些行政手法,能夠達到減少貧富差距的這樣一個目的嗎?
Jason:一次分配就是我們通常說的發工資,你自己賺錢自己收入,這是一次分配。二次分配其實就是政府稅收,稅收了以後給富人收得多一些,窮人不要交,而且給你返回來一些錢,這樣的話呢是二次,這是正常社會的運作。那麼他提到了一個概念是三次分配,這個我也在猜啦,我覺得這個三次分配很可能就是,在我稅收之外,你還得再給我上供。你就比如說最近那個騰訊,前一段時間說騰訊壟斷,他趕快出了一個五百億的一個基金,說是要發展可持續的經濟。那麼最近的話呢要「共同富裕」,騰訊趕快又出了五百億,說我們要搞一個什麼,就是解決農村的目前「共同富裕」問題。
當然他不敢說是貧困問題,因為貧困已經被習近平消滅掉了,所以說中國沒有貧困問題了。所以說呢就是要「共同富裕」的問題,你可以感覺到就是說,也許這是他指的第三次。就是說用恐嚇的方式,讓不管是富人還是富的企業,你得給社會再額外貢獻。當然他也提到了稅收這個概念。所以說在我看來的話,這個二次分配、三次分配,習近平一說出來,底下的官員就拿到了尚方寶劍,那麼底下的運作過程中的話,我想中國的企業就倒楣了。
就跟那個上面說要給學生減負,下面就敢一腳踹開補習班的門,把那個補習老師擰著脖子,像那個嫖娼的人員一樣抓走。就是你這個底下的運作,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現象都會冒出來。當然了就說作為一個正常的一個執政者,他應該預測到這樣子,他沒有預測到這麼樣子,大口一說,其實中國現在的亂象,很多都是從上到下,這麼上面的一個愚蠢的政策,下面走樣的執行,把中國人目前推到現在這個狀態。
主持人:李克強說中國有六億,月收入在一千塊錢以下的,這屬於貧窮,我想這不屬於富人。那他這些行政手法,能夠讓百分之五十的人變成「共同富裕」嗎?
Jason:這是絕對絕對絕對不可能的。就你想想這個政府能拿了錢交給一般老百姓花,窮的老百姓花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權力在他們手裡頭,他一定會按他的需要去支配任何收上來的稅,或者企業貢獻上來的這種第三次分配的這種所謂的基金,它一定是政府在做。如果說各個政府它歷史上,沒有讓每個月一千塊錢收入的人,有所收入提高,那麼他未來怎麼可能有動力,讓他去不做這樣的事情。所以說在我看來的話呢,就是絕對的權力引發絕對的利益的分配,那麼因為中共的從上到下這個絕對的權力,使得社會如果有任何的利益,最後都流到了權力擁有者的人群裡。
所以說在我看來,沒有任何說話機會底層的6億群眾是永遠不可能拿到錢的。就是說中國那些人是看不見的,是一般的中產階層或者稍微高一點他還有一些社會資源,還有一些網上說話的能力。那麼一般的底層老百姓,每天維持在在哪兒下一頓飯或者在哪兒居住,能不能今年有機會辦件新衣服。在這樣的思考中的話,他們在社會上不管是從知識上或者社會的這種接觸面上,都沒有能力讓他在社會上有任何發言的機會。那麼對於中共來說他們是不存在的,這群人是根本不存在的,而且他們也沒有選票。所以從另一個任何角度來說,中共為什麼要把收到上來的利益分配這些人呢?
主持人:對,然後另外還有他這個所謂共同富裕的思路,是不是也在某種程度上解釋了中共最近對私營企業的這些打壓,是不是他覺得他們錢太多了,還是說他用某種方式,去讓這些人進入社會的其他階層做貢獻?我不知道您怎麼解讀呢?
Jason:在我看來的話其實有一定的關聯性,但是也不完全是一致的。就是我們知道關聯性是來自於它意識到了中共的這個央企、國企的壟斷,然後引發下層的服務性行業的網路的這種大的獨裁企業的。雖然是民營的,但是所有這些壟斷固化了整個社會階層,使得中國人失去了任何移動階層的這樣的一個能力。這使得中共看到了這是它統治危機的一個部分。那麼針對這樣的話它同時也看到了,那些互聯網的這種大的公司甚至個人,成為金融寡頭直接在,用他的話叫做「無序的資產擴張」。
像馬雲他可以所有領域都涉及,那麼在這樣情況下對於它的統治也是一個威脅。那麼對於打擊像馬雲這樣的人、打擊像滴滴出行這樣的公司,事實上是有打擊金融寡頭,就是增長它的這種對中國社會控制力這樣的做法。當然了相通的地方就是剛才我說的,打擊這些企業讓這些企業返還一些錢給它,然後它聲稱要再做三次分配。這樣的一個過程,是乎也是在解決它認為社會的這種基層固化這樣的問題。所以說在我看來有相通性,也有不同的地方。
主持人:就說白了中共還是要通過行政的手法,來進行所謂的財富再分配。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它其實把這個企業的積極性和創造力給打掉了。所以最終有沒有可能就變成說社會共同貧困了,而不是共同富裕了?
Jason:中國人的這種勤奮,中國人最近這兩年產生的強烈地想賺錢的這樣子的衝動,你還真不能忽視了。就是說中國人在中共的這種各種各種夾縫中,這兩年茁壯成長起來的各種各樣的企業,你還真不能忽視了。而且還有一個國際大環境的問題,你畢竟看到了,美國甚至西方社會現在基本上就是好像處於不工作的狀態。很多製造業都從中國那兒走,疫情讓中國的整個貨櫃都多的空,就是有往世界各地運貨的貨櫃都沒有。所以你可以感覺到就是說,目前中共是在一個非常非常有利的時期,就說它知道中國這個大樹它可以往出榨出很多汁來,這個樹暫時都不可能倒。所以說在我看來的話,變成全民貧困這個現象可能短時間不會出現。
主持人:好,那也請趙培先生來解讀一下。趙培先生就剛才我們說的,就是習近平在這個財經會上這些話,被外界解讀為說第二輪打土豪分田地又要來了,說是中共又要均貧富了。您覺得是不是有這種可能?還是說外界過分解讀?
趙培:這個地方其實是它幹不到當年幹的那個程度,就是它不可能再回到一個把全民整成赤貧的這麼一個狀態。中國人有錢還是該有錢,要嘛它就榨不出油水了這是它知道的。那麼我們分析這個問題要又從術和道兩個方向去分析,術就是權術,它會怎麼做的這個問題。
那麼中共歷來怎麼做呢?這個事兒它說三次分配,它怎麼做呢?我們以河南水災為例,就是今年河南水災1,200萬人受災,中共中央撥了多少錢呢?撥了6,000萬救災,每個河南人人均六毛錢。那麼鄭州人呢?可能多一點,如果都撥到鄭州了,人均六塊錢。那麼這筆救災的錢政府不出,誰出呢?讓企業出。所以而中共的媒體就開始列表了,河南水災捐贈1,000萬以上的企業的榜單多少,企業你捐不捐?你不捐的話,就是不贊同我們共同富裕,不給社會做貢獻,你企業賺了錢不給社會做貢獻。這個就是它明搶的一面了。
甚至說你阿里巴巴就捐了1.5億只能排多少多少名,你看看你多不要臉,你掙那麼多錢就捐這麼一點。所以騰訊看明白了,我趕快捐,我捐500億怎麼樣,我主動捐的。這是它的術的這個方面。當然這個術,共產黨還能幹到很邪的地方,所以中國有專家說要徵收這個貨幣資產稅,什麼意思叫貨幣資產稅呢?就是你存銀行裡的錢,中共想在裡面提取多少取多少。
大家注意,它提取是他的錢或者它從企業拿來的這個賑災款或者扶貧款,這筆錢拿來誰分配?紅十字會或者中共的這個官方人員分配。那麼這筆錢真的到河南人手裡他能拿到超過六毛錢嗎?不一定,可能中共說:我再多給你發一倍一塊二,你感謝一下黨和國家政府。那麼剩下的那麼多錢哪裡去了呢?這個官員還要貪,只不過是不同的利益集團接著貪,這是術的這個方面。
從道這個方面,就是說中國歷朝歷代只有到王朝末年的時候,這個財富才能集中到這個程度。那麼這是一個歷史發展的必然,是一個政權從它開始到它滅亡的最後一定會出現的一個現象。那麼你看看歷史上想解決這個問題的,就是任何一個政權都解決不了。因為它到滅亡了它到死亡的晚期,你看明朝就是這樣。最開始朱姓封王在各地不是很多,到最後各地封王的這個莊園幾萬畝。老百姓沒有土地了,因為都集中到大地主手裡了,老百姓就只能是起義了。這是個歷史發展的必然,那麼解決這個問題只有上天能解決。
上天通過這個災難、戰爭、動亂或者大的瘟疫來解決這個問題。那麼你中共想解決呢?解決不了。你只能暴露出一個問題,你處在一個政權的晚期狀態,已經得癌症了,早晚要死。怎麼死?哎,可能中國人很富裕的時候,你說不定被美國吹個風,或者中國人內部打個噴嚏,你就倒了這都是可能的。
主持人:對,中共說財富要共同富裕,但是它現在認識到,它現在所謂的貧富差距問題,其實也是中共自己造成。就像剛才Jason博士說的,那麼基本上這個最富的人,這個最富的階層是中共的權貴階層。那我不知道就是說您覺得中共會對這個階層的人開刀嗎?如果不會的話,它所謂的這個劫富濟貧或者財富再分配,它針對的富人是誰呢?有人說是中國現在少有的這種中產階級,您怎麼看。
趙培:不可能是中產階級,因為中產階級已經是快要躺平的狀態了。它只能讓中產階級說給你減少一點負擔吧,不讓你兒子參加補習班,不讓你參加補習班你是不是能省點錢,它只能是採用這種方式。它還想讓這個階層繼續奮鬥,所以房價不能降啊,你們繼續奮鬥。我不降房價,我提高租金,你們繼續奮鬥才能住好房。它還是想對這個階層採用的是這個辦法。
那麼它現在想要的就是剛才講的這個阿里巴巴捐錢、騰訊捐錢,它想動這個階層。動這個階層當中權貴當然是,因為他靠政權界,他通過中共內部的黑箱操作他賺來的錢。比如說企業上市,阿里巴巴美國上市,江澤民的孫子江志成賺了幾個億,甚至幾十個億的美元白賺的白拿的嘛。它是想動這一批人,動這一批人自己人不能夠動,只能動這些失勢的家族。所以江澤民家族現在失勢了,你還是先把這個發財的權力讓出來吧,剔一角。那麼阿里巴巴捐點錢,你是不是股票上的分紅就少一點了,它還是想動這個階層的人。
當然它又不能全動,這就造成了它無法解決這個問題,還是只能留給老天爺去解決這個貧富差距過大的問題。所以它處在這麼一個狀態,它想動但是動不了。它說白了就是說西方政府收了稅之後,我可以拿這筆稅收做二次分配,去分發福利給窮人,讓窮人能夠過上一個像樣的生活,這是西方政府做的高福利。中共說我收上來的稅我都貪完了,我不想做這個事兒,我讓企業來幫我做高福利,它是想來做這個事兒。說得那麼天花亂墜,其實就是說再讓企業再拿一筆錢出來。
主持人:但是它一方面想讓企業來出這筆錢,另外方面它最近的一系列行動都是在打擊企業,甚至是要殺了這個下金蛋的鵝。所以您怎麼解釋它這種矛盾的做法呢?
趙培:其實它是想讓企業來做這個事兒,它不打擊企業,企業也不肯拿錢出來。因為誰沒在中央有個人呢?沒在中央有個人,他就幹不到那麼大。所以現在這個問題是說,我先打擊了我先跟所有人殺雞儆猴,你們拿不拿?你看它打擊完了阿里巴巴和滴滴之後,騰訊不是乖乖地拿了嗎?上次拿了五百億這次又拿五百億,說是這次是用於共同富裕,是不是他就拿出來這個錢了嘛,這是它的一個做法,恐嚇一下一個做法。
那麼它打擊企業不完全是為了這一個,你看它打擊滴滴在美國上市,那是明顯的就是給美國看的,你要是查我的上市的帳,我就讓你們好看。你看看,股票跌了你們是不是投資的蘋果、投資的優步,你們全虧,虧了在滴滴股票上。你們投資這麼多年,上百億砸進去連個水漂都沒看出來,是不是。它是有選擇性的打擊一批人,然後讓剩下的企業乖乖拿錢,它具體的做法就這麼個做法。
主持人:好,我想最後請Jason博士也談一下這個問題。就是說中共最近打擊私營企業,我覺得它還存在一個問題,就是說它造成一個巨大的就業問題。比如說這個叫教培行業是最明顯的,華爾街英語最近說要破產了,那這個行業有一千萬人正面臨著失業。中共一方面要共同富裕,另外一方面它的行為又直接導致私營企業的破產,甚至大量失業,這不是很矛盾的做法嗎?
Jason:對,這是個問題所在。但是我們知道了中共現在出臺政策,不是全面考慮。中國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很簡單的議題了,中國現在已經是一個非常複雜的互相因素耦合在一起的一個複雜經濟體。但是中共現在出臺政策的那些人,好像都是從文革那個階段過去的,好像還是按梁家河當時那個村子裡的經濟現實來作出決定的。實現就是一個問題想解決這個問題,其實它沒有意識到它出一個政策它連帶的一系列的問題都會出來,這也是中國現在亂象的因素原因之一。可能就是跟現在整體最上層的決策階層,現在出的一些,最開始的成長過程有關吧。
主持人:那您覺得中共這個共同富裕的這種經濟政策的方向,對於整體經濟會有什麼影響呢?很快一分鐘。
Jason:在我看來,這個政策很可能會被底層、中下層的官員成為濫殺、濫捕一個藉口。所以說對於中國經濟應該是一個負效益,只是中國經濟現在已經長成了一個大樹,門檻脊高,甚至劈椋了一半都還能活一段時間。
主持人:好的,那非常感謝二位今天的點評。我們今天節目時間很快已經到了,我們也感謝觀眾朋友們收看,還是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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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