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8月11日訊】湖北雲夢縣李廣清因為修煉法輪功被新疆監獄迫害了19年,2019年1月4日回到家鄉孝感市雲夢縣邱聶大隊居住。他給家鄉百姓送法輪功真相資料,於2021年8月5日遭綁架,現下落不明。
明慧網報導,2021年7月30日晚上約9點,李廣清在雲夢縣黃香大道給路人贈送法輪功真相資料,被3個警察綁架到雲夢城關水陸派出所。
一警察拿出李廣清提包裡三十多份法輪功真相資料拍照,逼他簽名,還問他資料的來源。他拒絕回答。
當晚10點鐘左右,水陸派出所和鐵西派出所警察又到李廣清家非法抄家,搶走全部的法輪功書籍、真相資料等。
8月5日上午大約10點多鐘,李廣清突然被幾個警察從家中綁架,現不知被非法關押在何處。
李廣清,1955出生,今年66歲,湖北應城人,家住雲夢縣邱聶大隊。
1979年9月,他24歲,因搶劫罪被湖北省應城市法院判刑18年,送到湖北省漢陽縣(現屬武漢市蔡甸區)大軍山玻璃廠勞動。
1984年8月,他被轉監到新疆農七師奎屯市黃溝監獄服刑。因不服判決,他曾三次從監獄逃脫,被加刑11年。
1989年9月的一天,他第四次從監獄脫逃。
時隔7年,1996年6月15日,在武昌洪山公園,李廣清偶遇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開始走入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
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李洪志先生於1992年在中國開始傳播,教人遵照「真、善、忍」原則做人,並傳授五套功法,治病健身有奇效。在短短的7年裡,修煉者達上億人。
2000年10月的一天下午,李廣清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應城市公安局警察綁架回應城。一週後,他又被新疆來的兩個獄警綁架回新疆農七師奎屯市黃溝監獄。
2001年4月份,新疆奎屯市法院和檢察院非法庭審他,最後枉法判決:第四次從監獄脫逃和煉法輪功兩項,加刑4年,合併餘刑15年,總計執行19年。
2019年1月4日,李廣清從監獄回到家中。他在新疆監獄遭受了一般人難以想像的迫害。
以下是李廣清自述後19年在新疆監獄的經歷。(內容稍有改動)
偶遇大法 修煉身心
1989年9月的一天,我因不服判決,第四次從監獄脫逃。我回到社會後,東躲西藏,有家不能回,惶惶不可終日。雖然生意漸漸做大,但前途黯淡,心情依然惆悵,不知人為什麼活著。
1996年6月15日,在武昌洪山公園,我偶遇大法(人們在公園煉法輪功)。晚上,我一口氣讀完了《轉法輪》(法輪功主要著作),只覺大法曠世無雙、奧妙深邃,動我心扉、相遇恨晚。
從此,我按師父的教誨,學法(讀法輪功著作)修心,四處洪法。我把壓在我心裡的一塊巨石掀掉了。我是大法修煉者,決心跟隨師父。我自此變了一個人,做個(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一個更好的人,我的人生軌跡發生了改變。
說真話 被劫回監獄
沒想到,1999年7月20日,大法被中共邪黨誣陷。一時,烏雲蔽日、邪惡猖獗,許多大法弟子被抓,家被抄,寶書被燒毀。在這關鍵時刻,許多大法弟子挺身而出,走出來維護大法,證實法,到北京和平上訪。
我在猶豫,如果我去北京,必然會被綁架,而且會暴露我逃犯的身分,會被重新抓回新疆監獄。可是如果我不走出去,怎麼證實大法,怎麼維護大法,以後又怎麼修大法?
我通宵難眠。第二天早上決定,一定要到北京上訪,不能怕。
2000年10月的一天下午,我丟下生意,到北京上訪。到北京後,感覺氣氛緊張,到處是巡邏的警察。我在北京的一個招待所裡住下。
這個招待所住了一百多個法輪功學員,重慶來的占多數。晚上12點,招待所突然被警察包圍。法輪功學員全都被非法抓捕,被劫持到北京各拘留所、看守所非法關押。
我被一個看守所警察搜身,身上帶的650元錢、皮鞋、皮帶、手錶都被搶走,連收條都不給。我跟他要收條,他用皮帶照我後背就是兩皮帶,留下兩道深深的血痕。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星期之後,被湖北省公安廳駐北京辦事處兩個警察劫持到北京火車站,那裡一共有十多個湖北來的法輪功學員。警察讓我們自己拿錢,買回湖北武漢的火車票。我說我的650元錢被看守所的人搶走了,我沒錢買車票。公安廳警察說:「(看守所的人)真是混帳!你們互相借一借。」
武漢市武昌的一個法輪功學員花了二百多元錢,幫我買了回武漢的火車票。我一下火車,就被等在武漢漢口火車站的應城市公安局的警察戴上手銬,綁架回應城。
在應城公安局,我主動承認了我的身分。一個星期後,新疆來了兩個獄警,給我戴上腳鐐手銬,把我綁架回新疆農七師奎屯市黃溝監獄。
在新疆被關押 感受大法神奇
2000年11月份,新疆的冬天零下二十多度,非常寒冷。我被獄警非法關在「小號」裡,戴著械具,睡的是硬床板,蓋的是薄被子,晚上凍得渾身發抖。此時,我打坐,求法輪功李洪志師父加持我,給我熱量。果然,頓感一股熱流,通貫全身,暖融融的。
在「小號」裡,我身體全身皮膚發黑,瘙癢難忍,抓哪裡,哪裡流黃水。但是,只要一打坐,一點都不癢,很舒服。我從內心感謝師尊加持我,感謝師尊給我清理身體。
不幾天,奎屯市法院來人非法提審我,問我:「你為什麼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教人修煉『真、善、忍』,提高人的道德觀念,使人變為好人。我以前走了很多彎路不能自拔,是李洪志師父給我指明了一條光明大道,這就是我修法輪大法的原因。」
他們又問:「法輪功被取締了,再煉就會受到法律制裁。」我說:「修法輪大法,做好人沒有罪,沒有錯,為什麼要打擊好人呢?」他們走了。
2001年4月份,奎屯法院來了兩個人,檢察院也來了兩個人,對我非法庭審。檢察院非法起訴我,說我違犯法律煉法輪功,還「衝擊中南海」,要重判。我說:「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罪,你們不能判我。」
簡單的庭審後,他們合議,最後枉法判決:第四次從監獄脫逃和煉法輪功兩項加刑4年,加上合併餘刑15年(前三次從監獄逃脫曾被加刑11年),總計執行19年。
在新疆農七師奎屯市黃溝監獄遭受迫害
黃溝監獄有四個中隊,我被分到一中隊,一中隊有十個班,每一個班12人,我被分到二班。我到監獄後,監獄都傳開了:李廣清從監獄第四次脫逃被抓回來了,因為修煉法輪功到北京去上訪被抓的。
一中隊有十個班,(犯人們被唆使)以「軍訓」的名義輪流迫害我。每天由一個班裡的犯人,每兩個小時換兩個人整我。我每天從早上7點到晚上9點(中間沒有休息),被犯人們逼迫著跑步、正步、起步、站軍姿、頂牆、頂磚、做俯臥撐、起立、蹲下、站馬步、站金雞獨立等等,五花八門。
特別是頂牆,兩腳離牆要遠,頂一個小時,頭痛眼花,汗水直往下滴。他們稍不如意,就對我拳腳相加,罵不絕口;再有跑步時,我稍微慢一點,他們便拿著竹掃帚不停地追打。
有一次,我跑慢了一點,一個渾身肌肉強勁的犯人,跑到我跟前,照我嘴巴一拳,當時我口中流血,打掉一顆牙,上門牙全鬆,他還惡狠狠地說:「再不聽話,打得你滿地找牙!」
我每天14個小時被「訓練」,經受的是:風沙拂面,如針刺一樣痛;烈日當頭,猶如火爐烤、蒸籠蒸。白天,我被逼著在烈日、高溫下爆烤,大汗淋漓;晚上,別人在火爐旁吃西瓜休息,我卻在謾罵中挨嘴巴。
監獄不只是在身體上迫害法輪功學員,在生活上也是很毒的,吃飯是一頓只有一個饅頭、一碗菜湯,一天三餐如此。
一個月以後,中隊長李強問我:「想不想解脫,只要寫「三書」(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馬上解脫。」我說:「修法輪大法我不會改變,我不會寫的。」他說,「那就繼續挨整吧。」
這樣迫害了一年後,奎屯市法院人員找到我說:「年終總結快開始了,你吃了不少苦,想不想減刑?只要答應不煉法輪功,我們法院保證給你減刑。」我說:「我不要,我不是來減刑的,我是來修煉的。」以後他們再也不找我了。
在新疆農八師石河子市北野監獄遭受迫害
2007年4月份,新疆迫害法輪功的形勢越來越嚴重,我突然被轉監到新疆農八師石河子市北野監獄。這個監獄是新疆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最惡毒、最卑鄙的集中營。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極其殘酷:拳打腳踢、用木棒子打、用電警棍打,用電警棍電:電頭上、脖子、後背、敏感部位;四五根電棍子一起電,火花四濺,啪啪作響。
監獄有兩棟樓,關的都是法輪功學員,裡面全是鋼筋焊的鐵籠子。法輪功學員被關在鐵籠子裡面,被戴上腳鐐手銬,頭抬不起來,一天兩頓飯,一頓半個饅頭、一小杯水。
2008年6月底,全監獄抄監(搜查在押人員),我手抄的師父《洪吟》中的詩都被他們搶走了。中隊長姚軍找我談話,問:「你寫的詩是從哪裡抄寫來的?」我說:「憑記憶寫出來的。」他說:「你背一背。」我順口就背。他說:「在監獄裡寫這些東西對嗎?」我說:「怎麼不對?」他說:「你是犯人,就應遵守監規,服從法律,法輪功是國家不允許的,是×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
我說:「我不是犯人,是法輪功修煉者,法輪功不是×教,是宇宙大法,是教人做好人,提高人的道德水準,怎麼能說是×教呢?是共產黨強扣的帽子。」他說:「你今後還煉嗎?」我說:「還煉。」他說:「你不遵守監規是要吃虧的。」我說我不怕。他說:「晚上,你到每個班上承認錯誤。」我說:「我沒有錯,我不承認。」他說:「你等著。」
晚上,中隊長姚軍叫我,他說:「只要你承認錯誤,既往不咎。」我說:「我沒有錯。」他說,「那你到班上去跟大家講。」
隨後,兩個犯人上來架著我的胳膊,把我拖到一班,一到一班,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突然我的喉嚨被犯人們鎖住了,再也喊不出來。全班的人一哄而上,亂拳亂腳地打我,我被打得滿臉是血。十個班下來時(被逐個拖進十個班裡),我鼻口、滿臉都是血,頭上、面頰上到處是包,牙齒掉了兩顆。
當晚,我被戴上腳鐐手銬關進了「小號」。「小號」門口有兩個犯人監控我,不准我坐、不准我閉眼、不准我睡覺。本來氣溫就低,還將一桶涼水潑在「小號」內,每天一桶水,門前放一個高音喇叭,干擾我的大腦,讓我頭發麻、耳發炸。
他們把紙給我,叫我寫「三書」,好快點出「小號」。我把筆紙退給他們。15天後,我被放出來了。
明慧網原文:被新疆監獄迫害19年 湖北雲夢縣李廣清又被綁架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