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7月12日訊】 大家好,歡迎收看週一(7月12日)的《新聞大家談》。我是林瀾(主持人),今天嘉賓為原外科醫師安華托帝。
今日焦點:2年調查揭中共核爆遺禍,核輻射殘留超廣島300倍;作證揭露中共後,在英國買水果刀遭警察登門盤問;前所未見的魔鬼作前所未見的惡。
自從2006年,「中共活摘人體器官用於移植」的指控出現以來,調查取證一直是最大難點之一。死去的人不能說話,參與的人不敢發聲,使得活摘器官這項指控被國際社會重視阻力重重。
然而2009年,在英國議會大廈舉辦的一場中國人權問題研討會上,一位聽眾舉手表示,他曾經參與過活摘器官。從此,他成為舉證中共活摘器官產業的證人之一。今天我們有請他,安華托蒂先生,來談談他的經歷。
安華托帝先生,您好。
安華托帝:你好。
林瀾:很高興能邀請您參加節目,能不能首先請您給我們觀眾朋友做一個自我介紹呢?
安華托帝: 我的名字叫Enver Tohti Bughda,用漢語發音就是安華托蒂.博格達。我出生在新疆哈密,然後在新疆石河子醫學院讀醫學,後來在烏魯木齊鐵路中心醫院腫瘤外科,做外科醫生。
林瀾:您是什麼時候開始了解到中國存在非自願的器官摘取的呢?
安華托帝:我了解到這些東西,是我到達英國以後。我可以看到香港、台灣的中文出版物之後,我才開始意識到。因為在那之前,什麼都看不到嘛。然後到了倫敦以後,那時候還不懂英語,然後就看香港、台灣的出版物。看到這些東西以後,才看到中共有多麼的黑暗,而我當時,我還覺得我是生活在一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個國家的一個人。
然後就像剛才您介紹的那樣,在2009年的時候,我正好在英國議會大樓裡面,參加一個人權問題的一個會。然後Ethan Gutmann他在介紹一本書,就是《國家器官》。然後他說,他最後結尾的時候,他說,能找到第一手資料簡直是不可能的。而從他開始講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就開始想到,我曾經參與過的一件事情。
而這件事情,怎麼說呢,當時覺得沒有啥,後來覺得就是心裡老有一種不對勁的念頭,然後就一直想把它忘掉。但是2009年的那次會,讓我想起了這個東西。然後Ethan Gutmann說完以後,我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就舉了起來。
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徹底認識到,我當時參與的那件事情,可能跟這個器官活摘有關,雖然說我不能證明,那件事情就是它那整個器官活摘的一個部分,但是過程發生的事情,基本上是一樣的。
回想心有餘悸的一段經歷
林瀾:您能不能談一談,讓您這一段可以說是心有餘悸的經歷,能跟我們詳細的說一下嗎?
安華托帝:嗯,心有餘悸。這在當時還沒有這種心情。因為當時,我還覺得,因為那個人被槍斃了嘛,我們認為他就是國家的敵人嘛。然後消滅國家的敵人,是每一個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這些人的職責嘛。所以我其實當時還覺得很自豪。
那是發生在1995年,那是個夏天,具體幾號我想不起來了,應該是個星期三,因為我的手術安排日程是每星期一、三、五。而那是在星期的中間,那麼就應該是個星期三,而那天我是正好沒有手術安排,其他醫生都有,就我沒有。
而我們的這個手術安排,都是由我們主任來決定的,所以他們就知道誰上(手術)台誰不上台,所以星期二,就是前一天下午的時候,我們主任就把我叫到他們辦公室,然後說,想不想做一件野性大的,就是「很野」的一件事情,我說好哇。那時候我是個很年輕的一個主治醫師。
然後我想,作為一個醫生,我們能做什麼「野性」的事情啊,所以當時很興奮。然後他就說,你去手術室,從手術室要一個特大號的手術包,然後叫兩個護士,帶上你的兩個助手,然後再叫兩個麻醉師;然後叫上醫院的救護車,明天早晨9點半在醫院門口等我。我說好。然後呢,我就照辦了。
被祕密帶入刑場
第二天上午9點半,他們坐了一輛車就來了,然後就說「跟著我們」,我們就跟著他們。從那個車走的那個方向看呢,它是往西山方向走。這個西山是烏魯木齊的一個區,西山,顧名思義它往西走。由於我們是往西走,我想呢我們是去西山,因為在西山我們醫院有一個分院。不是分院,就是烏魯木齊鐵路局,中心醫院是在烏魯木齊市,而西山有一個烏魯木齊鐵路分局的一個鐵路醫院。
我以為我們是要到那兒去,結果呢,走到半道上就拐彎了,然後就往山裡走。那個地方我從來沒有去過。但我們的那個駕駛員他知道,他說這是往西山刑場去的路。當時我還挺害怕的,我說我們到刑場幹什麼去啊?
反正都已經走到那了,再害怕也沒有用了。然後等到了那兒,那是一個山丘的背後,我們兩個主任他們在那等著我們,然後他們說,你們在這兒等著,等聽到槍響,然後你們就趕快進來,趕快過來。我們說好,都沒話說,不停地抽菸,然後想著我們到這來幹啥呀?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
然後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我們就聽到了槍響。先是有那個汽車的聲音,馬達的聲音,還有人吵鬧,還有吹哨子的聲音,然後槍響,那個槍它不是那種機關槍的聲音,它是那種好多槍同時射擊的那種聲音。
然後我們就說,哦,快快快,然後就跳上車就往裡走。開進去以後呢,從左邊的山坡上,我們可以看到十幾個吧,具體不知道多少個,被槍斃的人躺在山坡上。這些人他都穿的那個囚犯的衣服。然後他們的頭,都跟我的一樣,剃得光光的。子彈它是從這個背後,就是後腦袋、後腦勺打進去,然後前腦勺就被打飛了。
人還未全死 未打麻藥被拿下肝臟和腎臟
這個時候有一個武警過來就說,往右邊走,就是最右邊的那個是你們的。然後我們說,為什麼是我們的?但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然後就到了那,兩個主任在那等著。他們叫其他人,就把一個屍體,把那個屍體抬到我們的救護車裡,然後把我叫到一邊,說,你現在以最快的速度把肝臟跟兩個腎臟拿下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我到這兒來是幹什麼。
然後,在那一瞬間,我就變成一個,怎麼說呢,一個機器人吧。被訓練好的,設計好程序的那種機器人,因為你不用想什麼,有你的兩個主任在,然後他們叫你幹啥、就幹啥。在說話的時候呢,那個護士她們已經把這個(死囚犯)腹部已經清理乾淨了,然後消好毒,把那個手術包也打開了,都已經準備好了。
然後我就開始問這個麻醉師,因為我們常規做手術之前都是看一眼麻醉師。麻醉師點頭,我們才可以。但是,我也是用那種常規的那種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他說: 你看我幹啥?
我說沒有打麻藥,然後我才反應過來,根本用不著打麻藥。因為他已經半死了,然後我就開始切開,切那個皮膚的時候,可以看到出血,在切皮膚的時候,看到出血,說明這個心臟還在跳,而且這個人他還沒死,他全身還做了一番掙扎,但是他已經沒有那個力氣,他的掙扎也沒有阻礙手術,他的掙扎很弱。
然後我們主任,他就在我的旁邊,就說,「從這兒進,從那兒走」,這麼進,這樣做,那樣做。他就指導我。然後我發現,這種創傷性手術,是很容易的,不像我們平時做手術,因為你得非常小心,不能損傷鄰近的器官組織,尤其是血管。而在這個手術的時候,你根本不用擔心,你所擔心就是,越快越好。
被要求不許向任何人透露 像機器人操作
把(器官)拿下來以後,那兩個主任,把那些器官放到一個盒子裡,一個箱子裡,然後說,「收拾收拾,你把你的小分隊帶回醫院,記住,今天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我們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我們從那以後,就是我們任何人都沒有再提起過這件事情,就是一直到2009年在那個議會大樓。
林瀾:你講的這份經歷,我覺得非常沉重,有幾個細節,想補充地問您,從開槍,從您聽到這個槍聲,到您進入救護車,摘取,這前後大概有多長時間呢?
安華托蒂:五分鐘,最多十分鐘,那個說是個救護車,那個時候的救護車裡面,就除了一張床以外,什麼東西都沒有。
林瀾:這個救護車停在哪兒呢?
安華托蒂:就在刑場裡邊。
林瀾:法警有看到你們,搬走屍體,搬到救護車上嗎?
安華托蒂:有,那些人全看著,我覺得他們已經司空見慣了。
林瀾:您談到,車上還有一個麻醉師,知道是去切取死刑犯的器官,為什麼會要帶麻醉師呢?
安華托蒂:這個,有的時候,就是說,死刑犯被槍斃,有的人的生命還挺頑強的,然後他會掙扎,掙扎的時候,這個麻醉師會給打一針,打上一針,然後就讓你立刻就安靜下來,我覺得是防止這個人掙扎,因為你一掙扎,你根本沒有辦法做手術。
林瀾:這個器官給誰您知道嗎?
安華托蒂:這就不知道了。
林瀾:完全不知道,您提到說,當時主任給你下命令,去切取這個器官的時候,您說,形容就像是一個接受好程序訓練的一個機器人,當時為什麼沒有拒絕?是不敢拒絕,還是根本沒有想到呢?
安華托蒂:因為我們出生在這個社會,在這個體制下長大,從小在家,在學校,然後在單位,所接受的這些教育,還有這些所經歷的呢,讓我們學會,不該問的不問,叫你幹啥就幹啥,再加上,現在可能不是,以前中國的鐵路系統是半軍事化管理的。
林瀾:所以說,服從意識,在您的思想裡,可以說是非常的根深蒂固,就是第一反應,就是去服從,
安華托蒂:對。
林瀾:您後來跟您當時在場的(同事 ),我們知道有五、六個人,照您的描述,在場有五、六個人,兩個麻醉師,兩個護士,您主刀,另外還有兩個主任,其實還有一個開車的司機,這麼多人,後來從來都沒有談論過這件事情嗎?
安華托蒂:沒有。
林瀾:完全沒有?
安華托蒂:我們都是彼此心知肚明,就沒有人提起這些事情,因為我們知道這種東西提起來,只能給我們自己帶來麻煩。
林瀾:其實我們知道,1984年的時候,中共的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公安部等六個部門,當時是聯合發布了一個叫做《關於利用死刑犯的屍體或屍體器官的暫行規定》,這是一個正式的國家的規定,宣稱只有死刑犯自願,或者是家屬同意,才能利用他們的屍體,現實中,根據您當時看到的情況,您覺得是這樣嗎?
安華托蒂:我覺得這個是說給你聽的,或者是說給我聽的,因為他會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你編造出來,那些同意書、保證書,他隨便找一個人簽字,然後你沒有辦法說「這個不是家屬簽字」,這個在共產黨的統治下,我們司空見慣。
拍記錄片《絲綢之路上的死亡》
林瀾:這件事情發生以後,1995年您參與的這件事,到1998年的時候,您協助了英國第四頻道公司的兩名記者,拍攝了一部記錄片,這部記錄片叫做《絲綢之路上的死亡》,是揭露疑似因為中共在新疆進行核試驗,導致當地的人群大量罹患癌症,當時您是怎麼參與進去這部記錄片呢?在拍攝過程中,有沒有印象特別深刻的人或者是故事?
安華托蒂:我就簡單講,那個時候我在土耳其,學習土耳其語,學土耳其語的目的是我想掌握一門外語,回來以後,參加高級職稱考試。我在1994年的時候,我們科主任曾經給我開過一個玩笑,他說,你看我們(腫瘤)科40張床,你們少數民族就占了10張,你們人數那麼少,住院癌症病例,比例這麼高。
他要是不說的話,可能這些事情還都沒有(注意到),他一說反而提醒了我,然後我說,對啊?因為在整個烏魯木齊鐵路局,16萬職工家屬中,只有5,000是少數民族,而40張床裡面,5,000人就占了10張,那(另外)15.5萬人才占了30張,這個比例不對的。
然後我就開始調查這件事情,我用了兩年的時間,就是從1994年到1996年,我暗地裡用我的業餘時間,我做了一份調查,調查結果,血癌、肺癌、淋巴癌,還有甲狀腺癌,這四種癌症,它是(在當地)發病率最高的。
而醫學上,教科書上面說的很清楚,這四種癌症它的發病機理,是與核輻射有關。那麼核輻射是哪來的呢?新疆當地人,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偉大的國家」在(新疆羅布泊)實驗原子彈,所以這個是一個公開的祕密。
因為我們那個時候,天天早晨唱紅歌,背語錄,所以一有什麼事,我們就說這是「我們偉大的國家」在幹什麼事情,我們不能干涉。所以我們就知道,我們做醫生,我們就知道這核輻射是從哪兒來的。然後在土耳其的時候,兩個記者,他們到土耳其尋找維族人,想了解一下,新疆的衛生健康情況,然後他們就找到我,我就告訴他們這些事情,結果他們發現,我對核武器受害者了解得比較多,然後他們就說,如果我們想拍一個片子,你願不願意跟我們一起去,我說行啊,就這樣,我們就從那一起回去。
然後用了六個星期時間,拍了部片子。在中國大陸,每一個省、市、自治區,都有一個國營腫瘤醫院,新疆腫瘤醫院,它是1987年開院,1994年就分開正式建立的醫院,在這之前,它是在新疆醫學院裡面的,(新疆腫瘤醫院)是1994年以500張床來開醫院,然後到2008年,擴展到2,500張床。
我們做個比較,河南省腫瘤醫院,也是1987年開始的,以500張床開始的,到2008年的時候,就是到現在,河南省腫瘤醫院,它才增加到2,900張床,新疆是2,500張,河南省是2,900張,那麼想一想看,河南人口是新疆的多少倍? 河南人口是一個億 ,新疆人口是2,500萬,算算看吧,看看這個比例,就知道新疆的癌症病人的數量有多大,你想想看,日本的原子彈是1945年爆炸的,他到現在都聲稱還有影響。
而在新疆,它爆炸了46顆(原子彈)。我們在哈密附近的山上,砍了一截樹枝,不是樹枝,是樹墩,砍了一個,然後通過外交郵件把它送到倫敦,做了化驗。在這棵樹裡面,核輻射的劑量,是在廣島的樹裡面核輻射劑量的300倍。
凡是能到醫院來看病的,都是有錢的,而那個時候中國大陸實行的(政策是),你必須要有工作,你才可以接受免費醫療,而農民他不屬於國家職工,所以他不能接受免費醫療。而一個療程的化療,估計是當地一個農民一年的收入。那你說這些農民,當他們被診斷為癌症以後,他能夠幹什麼,他只有回家等死。
被迫流亡到英國 中共黑手跟蹤
林瀾:是,聽起來真的是非常心酸,那其實您拍完這部片子以後,我知道您說,您就覺得在新疆是沒有辦法待下去了,所以就被迫地流亡到英國,一直到現在。那在您這麼多年(為活摘)作證的過程中,您有感受過來自中共的直接或者間接的壓力嗎?
安華托蒂:中共的黑手我是能感受得到的,你看我們今天的這個網,就這麼不穩定,那是有原因的,因為我們家的網,從來都是不穩定的,換過多少家供應商,沒有一個能給我提供一個穩定的網絡。
在英國買水果刀遭警察登門盤問
你看啊,我給你看這個東西,這是一把小水果刀,是中國產的,但是是歐洲品牌,很小但是很精緻。我就從網上買了一個。我收到這把刀的第三天,我們家來了三個警察,說你是個穆斯林,然後你買了一把刀,你想幹什麼?我說,你的這個情報收集太爛了,我早就不是穆斯林了,我現在是基督徒。而我買的這把刀是一把水果刀,很漂亮,只是想用它來吃水果,沒有什麼其它意義。
當他們發現我確實是個基督徒以後走了,然後我就給那個倫敦市警察局打電話,問他們,我說什麼意思? 結果他們說,不知道有這麼三個警察到我們家來檢查。就說這個一定是中國人或者是那邊的人來通報給這兒的警察,說這個人是個維族,他是個穆斯林,他是個恐怖分子,他買了一把刀。
要不然他們怎麼知道?而我買完了這把刀以後,他們來完了以後,我又買了一套,我是從那個網站上買了一套,是九把刀,就是長短的那種菜刀,什麼樣的都有,它是一套,非常好用。然後我就等著警察來,這次他們沒有來。
主持人:非常荒誕,我覺得,當聽到您說您買了一把刀,就有警察登上門,有一種是在現在中國大陸的感覺,而不是在英國。
來賓:對,這是英國。
器官隨便被利用 中國人被洗腦
主持人:非常誇張,這種滲透的程度,或者說是他們影響力可以到達的程度。我們知道,在中國摘取死刑犯器官的這些指控出現了以後,有一些觀眾他們就留言說,死刑犯,他已經犯了死刑了,他是咎由自取,他們的器官能被利用,也算是做了一點好事。
安華托蒂:我覺得講這個話的人,他是被共產黨洗腦的,或者他就是個共產黨員。因為他的這種思維方式就不對,他就沒有把人當作人看,他只是把人當作他的財產來看待的。他覺得你死了,把你的器官拿去賣了,也算是對國家做點貢獻,這是什麼邏輯?
而共產黨的理念就是暴力革命,他就是要殺人,因為共產黨它是一種出生在混亂中的一種政黨,因為只有混亂,天下大亂的時候,才可能會產生共產黨這麼個政黨。而它們也只有在獨裁的制度下才會壯大,但是呢,一旦要是和平實現了,共產黨它就沒有存在的條件了,因為它的理念是暴力革命嘛。
所以怎麼辦呢?一旦要是全國穩定,全世界和平,那麼共產黨就會垮台,那麼它為了不垮台,它會怎麼辦呢,它就不惜一切代價,維持混亂,這是共產黨的邏輯。
主持人:我們知道從1980年代中共出台了通知,允許摘取死刑犯的器官以後,到1995年您參與,可以說在那個時候,在整個1980年代到1990年代,中國摘取器官的主要供體來源是死刑犯,雖然中共在2006年以前也是徹底否認這一點的,但是之後它承認了,為什麼它承認呢,因為我們知道2006年以後,有證人出面,指證中共從1999年以後,大規模的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那麼關於這個指控您怎麼看?
新疆人被偷器官 早有發生
安華托蒂:偷器官這個事,我最早碰到是1990年,1990年的時候我做門診,然後呢,烏魯木齊縣安寧渠鄉離我們很近。那兒的一個維族農民,帶著他十幾歲的孩子來找我,說你能不能給我看一下,我這孩子的腎臟還在不在?
我說奇怪了,你幹嘛要說這種話,然後他說,在我們那兒有人偷孩子的腎臟,說經常有孩子失蹤,兩三個月以後找到,然後一看身上有個疤,到醫院一查,說一個腎臟沒了,而他那個孩子也失蹤過。
然後呢,他就叫我給孩子檢查,我看了一下他身上沒有疤,然後我說沒事,沒問題。因為我們的技術不可能說拿了你的器官,然後不留下疤,不可能。他回去就給當地的人講。
結果當地的人都跑來了,在六個月的時間,我看了大概有一百多個青少年,其中有三個他們身上有疤,我就送他們去做B超,然後發現就是少一個腎臟,這是1990年。
法輪功被宣布「國家的敵人」 器官移植劇增
然後對法輪功的這個事兒,我是這麼看,就說那個時候,在那之前法輪功是合法的,所有的人都在煉法輪功,而中共它也沒有敢大張旗鼓地來做這個活體的活摘。但是當這個法輪功的人數超過共產黨員人數的時候,中共它就坐不住了,然後它就宣布法輪功為「邪教」,這樣一來呢,就是內地的那些做器官移植的那些人呢,突然一下就發現了:來源豐富的器官。
因為當你被宣布為,你是「國家的敵人」的時候,那你的命運可能就掌握在你們區的派出所的所長手上,或者是任何一個人手上。而且從中國的各個醫院開始,它的器官移植數量(1999年後)開始劇增也能看出來,它突然一下就有了這麼一大堆的器官,哪來的?
在中國大陸只有我們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這個共產黨也是一個前所未見的魔鬼呀。那麼,前所未見的魔鬼,它除了作前所未見的邪惡以外,它還能給人類帶來什麼呢?我從來不指望,以前我還覺得有希望,但等出來看到真正的這個世界以後呢,我就真正不指望這個政黨,會為人類做任何一點好事,它是不會的,因為它的終極目的是消滅,消滅異己、消滅人類。
主持人:您在這麼多年,在各國作證的過程中,您的切身觀察,覺得國際社會對於活摘器官的認識程度和重視程度,它的阻礙到底在哪裡呢?
安華托蒂:這個太簡單了,因為人體器官它是比貨幣還有效的一種賄賂手段。如果他需要一個器官,然後英國醫生告訴他,你要等兩年,然後中國醫生說兩個星期我就給你搞定,那麼他還會聽我說嗎?
主持人:那如果對於正在收看節目的這些觀眾來說,您認為普通人為幫助制止活摘器官,可以做什麼呢?
安華托蒂:我想說的就是,我們尊重你的意願,想活的時間長的意願,我們也不反對器官移植這項技術。但是呢,我們認為必須在雙方自願的前提下。而中共呢,它是先把人弄死,然後人死了以後,就成了這個器官的來源。而其它國家呢,這個人必須是出意外死亡才可以。所以要想真正地解決中共的活摘器官問題,我覺得不解決共產黨,這件事情解決不了。
主持人:好的,非常感謝安華托蒂先生的勇氣跟我們分享您的經歷和見聞,也希望觀眾朋友們幫助傳播這期節目,讓更多的人了解中國大陸仍在發生的活摘器官的黑幕。
好的,感謝您的收看。新聞大家談,下期節目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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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