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河觀點】愛國同心會染疫 拜普會聯俄抗共?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6月18日訊】觀眾朋友們好,我是橫河,歡迎大家來到橫河觀點頻道,今天是6月17日,星期四。

今天焦點:台愛國同心會集體中招,拜普會究竟達成什麼,是否會有70年代美中蘇關係的翻轉,西降未必東升。

台灣愛國同心會會長染疫病逝,分會長搶救,數名成員確診,這個親共組織中招,遠超平均值絕非偶然。中共病毒(武漢病毒、新冠病毒)雙重涵義,來自中共或指向中共?拜登普京會面,美國調整自冷戰結束後的政策,並非聯俄而是容俄,中共是主因。美國內外政策包括疫情受政治正確之累。

愛國同心會中招

先講一下台灣疫情下的一件事,愛國同心會會長周慶峻染上中共病毒病逝,而桃園市前市議員王浩宇則透露,愛國同心會還有分會長在醫院搶救,數名成員確診,王浩宇直言「快要滅團了」。新黨發言人陳麗玲表示政府殺人。

台灣人可能都知道,而大陸和其它地區的華人就不一定清楚,愛國同心會1993年在台北成立,公開支持中共,在公開場合揮舞中共五星血旗,唱中共歌曲。但真正成為國際關注是從2013年開始持續多年在台北標誌性建築101大樓前暴力攻擊法輪功學員。

中共輸出迫害法輪功,就是用的這種組織和個人,最活躍的四個,分別在紐約法拉盛、西班牙、台北的愛國同心會和香港的青關會,香港青關會已經於去年年底解散,儘管還在以其它形式繼續活動。紐約的組織在川普(特朗普)執政後期,因為大環境不利,很長時間消聲匿跡,今年有所露頭,不過在國務院制裁「610」官員後可能也給他們一個震攝。

而愛國同心會,似乎遭到的打擊最大,而且來的方向有點沒想到。其實是有跡可循的。

台灣長期以來防疫一直是全球典範,即使現在病例增加,但在全球來看,仍然表現不俗,確診率大約略低於萬分之六,按照這個比例,愛國同心會領導層的中招率就遠遠高於平均水平,如果是個人中招,還有偶然機會,但集體中招,到快要滅團的程度,就很難說是偶然了。我這裡不是說具體個人,而是一個基於事實的分析。

我覺得叫中共病毒,可能還不只是說病毒來自中共,儘管現在大家溯源追責指向中共,既有中共隱瞞疫情,也有越來越多質疑實驗室起源的,都屬於來自中共,但實際上還有一層含義,至少通過這次疫情,全世界主動或被動地都對中共有了更清醒的認識,更暴露出更多中共以前少為人知或被人刻意避免的醜惡和罪行。

從這個角度,至少在結果上,對中共是不利的,在貿易戰、香港抗爭和鎮壓、新疆集中營之外,另一個中共走下坡路由盛轉衰的重大事件。也就是說,結果上病毒並不一定是有利於中共的,而很可能是對中共不利的。從這個角度,也許更能理解愛國同心會領導層集體中招的含義。

拜普會 目標有沒有達到

雙方目標是什麼?美國:裁軍協議、烏克蘭、網絡攻擊和勒索軟件、敘利亞伊朗、反對黨領導人。

俄國:放鬆制裁、烏克蘭不能加入北約。

共同關注的主要是烏克蘭,方向是對立的;還有一個中國,實際上最重要的議題之一。

成果:恢復大使級外交關係,開始正式接觸。

從美國角度,不認為拜登有聯俄抗中共的意圖,但不想把俄國推向中共是肯定的。

美國實際並非聯俄,而是容俄;美俄關係緊張,並非意識形態衝突,雖然俄國達不到西方標準,但畢竟是民主政體,和中共公然的極權不可相比;也不是人權,俄國人權侵犯並非沒有,但不是普遍的,主要體現在對有影響力的反對派領導人,而中共則是從宗教信仰到民主派,從少數民族到維權律師,從網絡到現實,人權侵犯無處不在,也是不能比的。

這是幾百年來歐洲傳統到冷戰的延續,美國60-80年代的外交政策全部是圍繞冷戰的,最重要的就是聯中反蘇。但美國顯然沒有真正的中國問題專家,至少影響政府決策的沒有,如果有,應該知道50年代末開始的中蘇交惡,到63-64年的九評蘇共中央公開信,到69年邊境武裝衝突,始於中共對赫魯曉夫否定斯大林,中共維護的是更原教旨更激進的共產主義,從意識形態的長遠性看更為極端、威脅更大。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美國的蘇聯問題專家都是反蘇反俄的,而美國的中國問題專家都是親中共的,從抗戰後期去延安考察的美國觀察組、到後來美國的中國問題研究中心的哈佛費正清整個系統,以基辛格為代表的美國政府決策和國務院體系,甚至貿易戰期間的百名專家聯名信,無一例外都是親中共的。

早就應該調整政策了:俄國已經不是共產主義、俄國也不是世界兩個超級大國之一,經濟上只有廣東省的GDP,而政治上早已不能和美國抗衡,前蘇聯勢力範圍甚至加盟共和國大都轉向西方,大概只剩下白俄羅斯。試圖保住烏克蘭雖然顯得霸道,但也並非完全沒理由。而中共無論在實力、意圖、意識形態和可操作性上,全方位地超越當年的蘇聯對美國的威脅。

作為一個世界最強大國家,美國完全認識不到是不可能的,川普時期試圖調整對俄政策,其實不僅反映了川普個人的看法,也是美國作為整體意識到需要做出調整的表現,畢竟反俄在美國政經界還是政治正確的,很容易地就被當作攻擊川普的武器使用了。不見得就是拜登制定了什麼新政策,而是沒有了反川的目標,很多事情就可以正常化了。

就像美國在疫情中的異常表現,甚至可以說是導致很多美國人死亡的做法,比如福西電郵所揭露的隱瞞、掩蓋和幫助武毒所、科學界和科學雜誌對真正溯源研究和文章的封殺、醫學界對羥氯奎研究和使用的封殺、媒體和社交平台對所有上述事件的封殺等等,都是因反川的偏見而無視科學的典型。

現在川普不在位了,那些政治正確不再需要,美國關於疫情的各方面,從CDC的指導到媒體深挖起源,才開始有點恢復正常,不是完全正常,但至少不那麼瘋狂了。

對中共的影響 表面和實質

有人認為從G7到北約,所謂針對中共的聯盟只是說說,並不代表能有行動,或有行動不一定能有用,對中共不形成打擊。

不過回想一下,中共的所謂中國模式的輸出,對各國的威脅,也有相當一部分是以宣傳和塑造形象開始而起作用的,現在西方行動也一樣,有共識在先,才有可能有行動,共識不一定導致行動,但行動肯定要始於共識。

中文的「勢」就有這個意思,大家都讀過曹劌論戰,軍隊實力在那裡,打就是了,為什麼還要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呢?就是這個勢,所以才會有以少勝多、以弱勝強。

結果和動機,有一種說法是拜登聯合歐洲,主要是G7及北約公報,只是為了國內政治需要,如中期選舉,必須有政績。也許是,因為國內政策基本上是傾向社會主義進步主義,這一點他沒法讓步,沒有任何一張牌可以爭取選票,他需要政績,這一點兩黨和全國基本共識就是對中共強硬,尤其在疫情造成全球史無前例的封城封國封經濟封社會的情況下,追責中共和聯手對付中共就是最方便的做法了。

但無論拜登的動機如何都不重要,結果對中共是不利的。至少在美國,對中共強硬和疫情溯源已經漸成新的政治正確。一旦擴展到其它西方國家,中共就真的成為孤家寡人了。

上次有朋友留言說,「G7的共同價值觀最終會屈服於市場和貿易利益,猶以美國為甚。」問題在於,一方面,這本身就有貿易利益,美國對中共的反擊,開始於知識產權和貿易不公,就是美國利益受損,後來才逐漸發現中共還有更嚴重的問題,最後才觸及到價值觀和意識形態。

歐洲也是一樣,中共沒有雙贏和共贏的概念和行動,歐洲之所以跟進,並不完全是價值觀,而是保護自己的利益不被中共侵犯。中共也沒有實力收買全世界的人,只能收買政客,即使在非洲都做不到。

其它熱點:

佛羅里達州長Ron DeSantis簽署了法案:從下一學年開始,K-12(幼兒園到12年級)都要求開始進行學校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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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河觀點》製作組

(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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