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6月02日訊】1976年3月,長春落下一場隕石雨。
一陣轟鳴中,一個大火球從天而降,在高空爆裂,大大小小的隕石碎塊落下,形成了一場隕石雨。
這是由世界上已知最重的隕石爆裂而形成的。
這場隕石雨之後四個月,發生了震撼世界、扭轉歷史的唐山大地震。
在中國近代史上,唐山大地震是一個重要事件。
1976年7月28日發生的那一場災難,結束了文革,也結束了幾十萬人的生命。
然而這場災難之後還有一個不廣為人知的續曲,這個續曲吐露的天機卻是至關重要的。
(接上文)
■ 1976年:唐山大地震
盛夏凌晨三點,黑暗中,天地左右上下劇烈晃動,唐山城每一棟樓房的每一根梁柱嘎嘎作響,像是被人拔起,上下撼動。從渤海灣到山海關,從黑龍江以南到長江北岸,華夏大地上的人們都感到了這塊古老的土地拔地而起,天搖地動,空氣裡一片驚懼,像是誰發出了一聲巨大可怕的呻吟。
就像是紅色中國失真的歷史,唐山大地震暗藏了許多玄機。與50年代末那場橫掃全國,成為世界史上最大的大饑荒一樣,唐山這場震驚世界的大地震背後是一個不可告人的國家機密。
2006年,《唐山警示錄》出版,作者張慶洲採訪了當年預測出唐山大地震的各地地震工作人員、工程師。他用詩意的筆觸說:「我尋找他們,從冬天找到夏天,從夏天又找到冬天。」
這些人今天都已白髪蒼蒼,意興闌珊。然而當年他們一次又一次在儀器上測試到一場大地震即將襲擊唐山地區的信號;有如勇士一般,他們一次又一次向上級匯報,卻一次又一次遭遇領導按兵不動,冷漠傲慢的對待。
從5月,也就是距離唐山大地震兩個多月開始,一直到7月27日18時,距離唐山地震九小時前,中央或地方地震觀測站人員多次預測到即將來臨的大地震。
「地電阻率的急劇變化,反映了地殼介質變異,由微破裂急轉大破裂,比海城7.3級還要大的地震將隨時可能發生……」觀測站人員馬希融發出強震臨震預報九個小時後,震驚中外的大地震摧毀了整個唐山!
在這關鍵的九小時,唐山政府什麼也沒有做,直到8級大地震把大地揪起來,把人們從睡夢中驚醒,天崩地裂,百萬人居住的唐山城在大地一聲巨大的哀吟中夷為一片廢墟。而位於唐山北部的青龍鎮同樣接到了地震預報,因及時疏散,保全了百姓的性命,沒有一人傷亡,被稱為青龍奇蹟。
唐山大地震造成16萬4851人重傷,死亡人數說法不一。當地人說至少70萬人死亡,救援的軍隊則說有80萬人。震後,華國鋒說:「地震戰線的同志們要放下包袱,團結一致對付地下之敵,要決心保衛黨中央,保衛毛主席。」這樣的話語中國人已很熟悉,只是還不知道為了這話語,要付出自己的生命。
對於前蘇聯移植入中國的這個黨來說,老百姓的性命不值一分錢。消滅潮水一般的中國人,才是這西來幽靈真正的目的。對於綁架了神州大地的西來幽靈,地震、洪水、瘟疫這些天災不需要去阻遏它,恰恰相反,卻是要善加利用,好叫其成為黨殺人不見血的匕首。
為什麼地震前各級領導無一例外的不向上級通報地震的預警?為什麼地震後,向老百姓隱瞞震情預報的官員不但不降級懲處,反而升官進爵?在以中華民族為奴隸、為螻蟻的紅色中國,這些違反常理的行為是它的潛規則。
共產黨執政70年來,不可告人的潛規則從來沒有變過。從唐山大地震到今天的假疫苗、毒奶粉,從每年夏天的洪水滔天到一次次被圍堵鎮壓的民間維權,不作為、隱瞞、欺壓,這違反人性的潛規則從頭到尾貫穿,一無二致。
直到今天,共產黨製造洪水殺人,利用地震殺人。如果沒有天災,他們就會製造一個出來,就像那違反自然的「大躍進」製造的,天下第一的三年大饑荒。就像是今天來自它病毒實驗室的新冠病毒造成的世紀大瘟疫。
明白了大饑荒、唐山大地震背後的真相,對於八千萬同胞是如何失去生命的,人心裡都該有一本帳。多年來人們被蒙在鼓裡,生活在偽裝成人世的地獄裡,蒙受著精神上的大饑荒卻自我感覺良好。
2019年,吉林松原再度落下隕石,一道巨大的血紅光染紅了整片東三省的天空。天象再度巨變,直到一場觸及全世界的災難爆發,把世人領到了歷史致命的拐點。
唯物主義國度中的靈魂實驗
關於這場大地震,還有一個耐人尋味的續曲。唐山大地震後,1987年,精神病醫學教授馮志穎做了一次特殊的調查,研究地震倖存者瀕臨死亡時的經驗。他們找了100位倖存者,得到了有效調查81例。這是目前世界瀕死體驗研究史上涉及人數最多的一次,也是中國的第一次瀕死經驗調查。
結果十分驚人。半數以上的人在瀕臨死亡時不但不害怕,反而頭腦清晰、心情平靜,沒有絲毫恐慌感。近半數的人感覺脫離了自己的軀體,游離空中。這些體驗和各國瀕死研究的調查結果是一致的。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以來,在各國,瀕死經驗研究已成為一門顯學。在跨越各國的研究中,許多人在死亡時經歷了一束強烈的光,感受到了濃得化不開的愛的巨大能量,還有人感到和全宇宙所有生命、星球連成一體的神祕感受,還有許多奇妙,語言難以描述的體驗。
許多人在瀕死的那一刻靈魂離體,看到了肉身在那時不可能看到的這一空間的事物(如自己病床下的東西,或車禍現場數公里外的事物),醒來後證實這些東西是真實存在的。這些例子證實了瀕死體驗是真實而非虛幻,更不是什麼腦細胞的物理作用。通過各國科學家對瀕死經驗的研究,靈魂永生、生命輪迴得到了有力的印證。
在瀕死經驗中,一個最普遍的感受就是:死亡不是結束,而是解脫。靈魂被釋放出來,以一種神奇的方式感知到了巨大無邊的宇宙和其他生命。有些人看到了神佛,一名唐山大地震的倖存者看到了一位穿長袍馬褂的人領他去了一座輝煌的地下宮殿。從死亡回來,許多人經歷了蛻變與重生,性格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對於自己的生命,死而復生的人往往有全新的認知。
瀕死經驗調查讓我們從另一角度去看待唐山大地震。彷佛是為了讓唐山人明白生死的奧密,看到死亡那道奧義之門,上天安排了這一場人間浩劫。經歷了這些神祕經驗的倖存者從親身經驗明白了靈魂不死,生命永恆。死亡不是消失,而是通向自由的門坎。同時他們明白了一件事:所有紅色中國宣揚的唯物論、無神論、進化論都是滔天的謊言,坑人的陷阱。
從這一角度來看唐山大地震,它的意義絕不僅僅是一場天災劫數。在共產中國所作的第一個瀕死經驗研究意義非凡。它悄悄捅破了無神論唯物論,為即將在古老的神州大地上展開的下一篇章拉開了帷幕。
氣功熱
神州大地是本次人類文明的主舞台。在舞台上發生的事驚心動魄,饒有深意。在文革十年浩劫之後,這座大舞台上接著演出的劇碼出人意料。她如一場諧趣橫生,暗藏隱情的奇情喜劇,叫人放聲大笑,然而內心傷痛。
在八、九十年代的大陸,你是否看過遍植楊樹、杉樹、梧桐的大路上,一個男人牽著一頭古老高大的黃毛駱駝緩緩走過?是否看過一個人手持一柄劍在空中揮舞,虎虎生風?車子駛出去二十多里,一名老漢穿一身白衫,舞蹈一般倒退行走,仙風道骨,有如武俠小說中的人物。車子穿越這塊古老的土地,車窗外一閃而過聞雞起舞的古國人民,精神矍鑠,舉止超常。
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氣功熱傳遍全國。1959年,全國已有200多家醫療單位開展了氣功療法。氣功熱因文革而一度中斷,在文革中期回升;文革結束後,「氣功熱」大量回潮。八十年代,氣功熱進入高峰。當時流傳的功法前後約有七百多種,無奇不有,大大小小真假氣功師數以萬計,而學練氣功的人遍布全國各省、各行業,上自中南海領導下至農民,不分貧富,學練者則多達6000萬人。
通過練氣功,千萬患者祛病健身,不藥而癒。文革剛結束,民生凋敝,對許許多多有病沒錢醫治、苦不堪言的百姓來說,氣功無疑是一帖救命的靈丹妙藥。隨著人們深入練功,很快,心靈苦悶尋求出路的古國人民對氣功的需求遠遠超出了祛病健身,而進入了一種對信仰和超自然力量的渴求。
在整個80年代「氣功熱」中,氣功與各種「特異功能」結合,形成一種神祕的人體科學,民眾對氣功生出了一種與民間宗教雷同的著迷。經歷了文革浩劫的古國人民正是通過這古老神祕的氣功,在精神上脫離磨難重重的塵世,朝向超越的未知回升,以滿足被壓抑太久,對神靈的渴望和依託。
1980年代,各地經常舉辦各式各樣的氣功特異功能培訓班。在眾人自發組成的「北京妙峰山高級氣功強化培訓班」中,學員把自家煮飯用的鍋倒扣在頭上,據說這鍋可以天人感應,接受來自宇宙的能量。滿堂的人「頭頂信息鍋」,猶如戴上奇異頭盔,接受氣功師的指令,期盼來自另一空間的信息,如待甘霖。在進入氣功熱時代,這般怪異的場景在全國四處可見,是後文革時代一個奇景。
而在地壇公園又是另一番景象。那兒擠滿了坐臥斜立,以各種奇特姿勢練羅漢功的人們。這一功法被稱為「佛學氣功法」,人們心無旁騖模仿著羅漢,遐想著各種羅漢的形態,四肢盡情的擺弄著,旁若無人,各做奇想,陶陶然沉醉其中。
從城市到農村,從科研工作者到農民百姓,從高官、醫學界、科學界、知識界、文學界、藝術界一個也不落下,儼然形成了一個浩浩蕩蕩,全民練氣功的時代。在凶殘劫魂的文革十年浩劫之後,人們尋尋覓覓,茫然企盼,終於尋找到有著古老而神祕淵源的氣功。
這一獨特的社會現象牽動了各行各業6000萬人,其熱度持續持續了二十多年,一直到90年代末。誰能想到,這表面上看起來光怪陸離的現象卻生出來一件人類歷史上最為嚴肅、重大的事件,把這一場文明大戲帶入了最後的高潮,把人類引領向一扇神聖的天門。
■ 1978-1989:傷痕藝術
1978年,文革剛剛結束,像是從一場惡夢中醒來,人們思索這十年中發生的事。與傷痕文學同步,藝術家深刻的反思文革帶來的災難,文革中發生的種種離奇非理性的事件,以繪畫進行自身以及全體民族心靈的解魅,以修復民族受傷的心靈。在一幅幅巨型油畫上,文革十年的歷史再現,隔著時間之河,迫使人們再度思考民族經歷的這場噩夢。思索自己在這場噩夢中扮演的角色。
轟動一時的程叢林1979年作品〈1968年×月×日雪〉被稱作傷痕美術的宣言。這幅承繼前蘇聯社會現實主義風格的巨型油畫以少有的力度、豐富而真實的細節呈現了文革時械鬥最嚴重的四川紅衛兵在一場武鬥後怵然驚心的景象。
一如歌劇舞台的繪畫主體中,在勝利者耀武揚威的注視下,敗者扶持著赤身裸體的傷兵頹然步下階梯,眼裡閃爍著悲憤、堅毅。一旁,是一個手持老式相機,戴眼鏡的年輕人。他的雙肩高高聳起,臉深深垂下,如一個惶恐而悲慟的人,又似一個犯了罪而深自懺悔的人。作為背景的圍觀者和他遙相呼應,那一張張模糊的臉,他們謙卑的肢體語言都露出極度的慘然與不忍。
在很大程度上,看不清面孔的攝影者是這幅畫的焦點。通過他全身劇烈的肢體語言,這場激烈的武鬥中挫敗者受創的肉體和心靈、他們流的血背後的深層意義得到了同情而深沉的理解。很顯然,畫家把自身的觀照帶入了繪畫中。通過這場武鬥在現場那些觀者身上造成的反應,藝術家深刻地表現出人、事的美醜善惡和真義。這惶然淒然的攝影師把畫面上繁複的情感層次統合為一,並以一名在場者的角度深化了它,猶如在這幅繪畫中植入一把解讀的鑰匙。
早在十九世紀末,上海點石齋畫報上出現了一名身埋在攝影機布幕後,把鏡頭對準一群亂民的西人攝影師。從這一名不失嘲諷的局外觀看者,到以全身心來體會一場民族悲劇的青年藝術家,隨著時代的變遷,中國近代史呈現出迥異的記錄者以及迥異的歷史圖像。
〈1968年×月×日雪〉完成後,程叢林把畫拿給當時參加械鬥的紅衛兵看。他們當時激動的想把這幅畫抬到大街上給眾人看。在中國,只有在極少的時刻,人們以血淚親歷的歷史被如此深刻地以藝術形式保存了下來。
〈1978年•夏夜〉是程叢林備受爭議的作品。巨幅油畫上,上百人窗裡窗外擠爆了一間破舊的教室。這些人一個個眼露渴望,身體前傾,迫切的期待什麼。這幅畫違背了古典美學原理,赤裸裸的呈現了文革後恢復高考時一代人的精神狀態,是一幅與〈1968年×月×日雪〉同等重要的時代畫像。有趣的是,這些擠爆了教室,渴求復學的青年(很多是大齡青年)讓我們想起來氣功熱中那些坐滿了教室,頭戴一頂頂舊鍋,臉上寫滿了強烈渴望的成年人。
在高小華著名的〈為什麼〉(1978)中,三個疲憊負傷的紅衛兵垂頭坐在鋪展在地下的紅旗邊,紅旗下躺著一個手臂受傷的同伴,周圍是一挺弔盤機關槍、滿地的子彈殼。他們茫然的低頭沉思,對這一切荒誕發出沉默的問號。這幅畫對整場文革中殘酷的暴力提出了一個根本的質問,而這個問題要在很多年後出版的一本書中才得到了終極的答案。
■ 1989:「獻給生活被極權專制所摧毀的人」
1989年,經濟改革才開始,人民普遍的清瘦,衣服簡樸。這些服裝簡樸,清癯的學子頭上綁布條坐臥在天安門廣場,由於絕食多天而病倒在一座座白色帳篷中,生命垂危。支援他們的北京老百姓、工人一樣的清癯,他們匆忙奔過長安街,打著端莊書法寫的橫幅,各界人群浩浩蕩蕩的遊行隊伍如洶湧的海潮一般湧現街頭,直奔廣場。這在紅色中國出現的景象出現在各國人民的電視螢幕上,叫世人震驚。彷彿第一次,世人看見了古老的中國人是一群勇敢的人。
出現在世人面前的還有一個人:坦克青年王維林。他隻身一人立在一長列坦克前方,隨著列車最前方第一輛坦克移動的車頭而堅決的一次次左右移動,以自己的血肉之軀阻擋坦克向廣場駛去。一個微小的人阻擋了一整隊向前挺進的坦克:這個影像流傳世界,成為六四的象徵。
一個微小的人阻擋了一整隊向前挺進的坦克:這個影像流傳世界,成為六四的象徵。(維基百科)
最終,解放軍突破了百姓躺在地下的身軀,駛入廣場,熄滅了廣場四周的照明燈,開始屠城。發生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這次殘酷冷血的大鎮壓震驚了全世界。
世人親眼看到這些古國人民向共產極權以自己的生命進諫,卯足了勁阻止它向貪腐沉淪;親眼看到了這些中國青年絕食多天露宿廣場;親眼看見他們不支倒下,被扶入醫療帳篷的虛弱身子。然後,他們看見為了熱愛自己的國家而被坦克碾過的那一個個無名、碎裂的中國人的身體。在前共產國家,默默忍受了前蘇聯,默默在共產極權這頭怪物半世紀的統治下忍氣吞聲的捷克、波蘭、匈牙利、羅馬尼亞、波羅地海國家的人民爆發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成為近代史上記入史冊的一段歷史。在六四精神的鼓舞下,柏林圍墻被推倒。接下來,共產極權國家在一夕之間骨牌一般紛紛倒台,如有神意,如有天助。在自己國土被鎮壓的六四民主運動成為推倒共產極權的一面旌旗,在風中揮舞。
在這之後,世界上出現了兩座共產主義受害者紀念碑。第一座出現在美國華盛頓,它的原型是六四時豎立在天安門廣場上的自由女神像。這座雕像在解放軍坦克開入廣場時被移走了,誰能想到,她卻在數年後在美國首府立了起來,並被賦予了一個名字:共產主義受害者紀念碑。
第二座共產主義受害者紀念碑出現在捷克。在一座階梯上,缺手臂,斷腿,臉骨破碎的幾名銅雕人緩緩向下走。紀念碑的題詞這樣寫道:「獻給生活被極權專制所摧毀的人。」
以六四大屠殺,共產中國結束了古國人民在文革後治療傷口的努力。結束了古國人民力挽狂瀾,不顧一切阻止紅色中國向貪腐滾落的努力。移除了人民對集體貪腐熱血澎湃,不惜付出所有的奮力抵拒之後,接下來,就沒有什麼能阻止中國共產黨雪崩一般,一路上向體制性的貪腐滾落。(待續)
(轉載自《新紀元》/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