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領袖】普拉格:從謊言中拯救美國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3月06日訊】「自由是價值觀,不是人的本能。說人們渴望自由,這是謊言。不,人們不會這樣,人們其實渴望的是被人照顧,所以左派和人民達成一個像魔鬼一般的協議,那就是:把你們的權利給我,我們給你們物質享受。你們(雖然)會失去自由,但那又怎樣呢?」普拉格說。

在國會山被攻入後不久,科技巨頭很快就封殺了美國總統,同時快速關閉了(允許保守派發聲的)新興社交平台Parler。越來越多的人想擬制(對川粉的)禁飛黑名單,這是國會山衝擊事件的正常回應嗎?

我們正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中,這讓我們聯想到(納粹興起時的)德國的國會縱火案。

今天的嘉賓是丹尼斯·普拉格(Dennis Prager),他是作家,同時是脫口秀主持人,也是普拉格大學(Prager University)的創建者。

這是《美國思想領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節目。我是主持人楊傑凱(Jan Jekielek)。

楊傑凱:丹尼斯·普拉格,歡迎再次來到《美國思想領袖》。
普拉格:謝謝,我很榮幸。

極權黨派無一例外地壓制言論自由

楊傑凱:丹尼斯,現在是一個非常非常艱難的時刻,很多美國人和作為加拿大人的我一樣,都覺得您是一個理性的聲音。1月6日那天發生衝擊事件的當時,我正在國會山眾議院的圓形大廳裡,我當時並不理解發生什麼事了,我想從這裡開始(回顧)。請問您如何看待這件事?

普拉格:我覺得這個事件有幾大因素:(比如說)發生了什麼?人們對事件的反應,以及人們怎樣利用這件事。我先說第三點。我在本週的專欄裡寫道,這是1933年德國國會縱火案(Reichstag fire)的歷史重演,當時納粹剛掌權一個多月,也就是剛進行完大選。

當時發生了德國國會大廈被縱火,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誰主使的,可能是共產黨人幹的。然而這個其實對納粹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納粹利用了這件事,最終讓國會儘快通過特別授權法案,也就是納粹以國家緊急情況的名義,來限制公民自由,這就是縱火案帶來的後果。

我們今天沒有集中營,我不太確定當年德國是否有集中營,或許因為納粹剛掌權一個多月,街上也沒有人被毆打。但是這兩件事有著可怕的相似,(事件發生後他們)做的第一件事,都是要箝制言論自由,在縱火案發生後,當時的共產黨人和反納粹的人,都被噤聲,無法自由說話。這場大火被納粹利用說:看看都發生了什麼,我們必須限制言論自由。

(現在的)美國左派是一個極權黨派,任何地方的左派,都是極權黨派,自由派不是(極權),自由派對左派而言,只是「有用的白痴」(useful idiots)。我得說我一生對自由派充滿了敬愛與讚賞,(但)他們沒有意識到,他們對左派而言,只是「有用的白痴」。他們全身心地去對抗右派,這成了自由派唯一知道的事情。他們現在不再支持過去的價值觀了。過去他們關注種族融合,希望不要以膚色來評判,他們關注言論自由,但是現在他們都不在乎這些了。

但是左派,無論哪裡的左派,從1917年列寧在俄國到今天(的民主黨),只要他們掌權,他們都會無一例外地壓制言論自由,包括我們(美國)的大學,這是個完美的例子:在我們的大學箝制學校的言論自由。在所有的地方無一例外,左派箝制言論自由,因為他們(的那套東西)經不起理性的辯論,(左派的意識形態其實)就像一個氣球,裡面只有空氣(一戳就破)。

如果你用思想就能戳破它,這就是左派為什麼憎恨普拉格大學的原因?因為我們普拉格大學只需要五分鐘時間,就可以戳破他們給孩子們灌輸的很多謊言,他們叫我們是保守派,實際上我們是理性誠實派,所以左派討厭我們,人們必須要明白這點。

在過去一百多年來,只要左派掌權,他們都會毫無例外地去箝制言論自由。他們利用1月6日的事件做藉口,推特關閉了Parler或者應該說是亞馬遜關閉了Parler,這是很好的例子證明這點。

如果你要表達看法 你就在「製造暴亂」

有人說這次大選不公正,點票有舞弊,為什麼不讓人說呢?三年前,《紐約時報》、還有推特,所有這些人,他們不是每天都在批川普總統「通俄門」嗎?這是我們國家歷史上最大的謊言,可是沒有人禁止他們說話吧,即使這個謊言顯而易見得到證實。

這次大選,是否有點票舞弊,我是持不可知論的,我一直不太像其他人那樣關注(舞弊),但是並不重要,(關鍵問題是)你應該完全自由地說:我認為這不是合法的計票。但是你不能說這些。

現在這個(美國版的)「德國國會縱火案」成了藉口,縱火成了藉口,如果你要表達你的看法,你就在「製造暴亂」,這是我要說的第一點。

普拉格:第二點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1月6日發生的是一群傻子、真正的傻子,幹了他們要幹的事情。但是最重要的是,每一個陣營都有傻子,就是這麼回事。左派有傻子,自由派有傻子,保守派有傻子,右派也有傻子,沒有任何一派是沒有傻子的。但不能用愚蠢的行為,來判定一種主張或團體(的好壞),你要看這個陣營是怎樣對這種愚蠢的行為作出回應的。

出事的一小時內,所有主要的共和黨人都譴責了這件事情,而喬·拜登花了5天時間,才對全國性的(BLM和安提法)暴亂作出回應,那些可不光是砸窗戶,(暴徒在)燒燬警車,燒燬商家,5天時間他才發了一個不疼不癢的推文,(大概意思是說)他理解大家正在做的事情,但是我們不想看到暴力,暴力是不對的。我甚至記不清他說了什麼,作為理性誠實派,我只是查看了一下,是,他(拜登)表態了,但是沒有任何人被起訴。

發生暴亂的這些民主黨人的市長、州長們,他們基本上心中竊喜。他們(當然)沒有說,「哈哈,很好」,(但)他們說,「我們不會採取行動(去阻止暴徒)」,沒有逮捕任何人。他們的反應是:讓我們取消警察,不要讓警察參與阻止騷亂。

我們生活在巨大謊言中 如當年德國國會縱火案重演

所以從道德的角度看,共和黨人比他們高尚得多了,證據就是我們對暴徒的反應與他們完全不同。(BLM和安提法)暴亂已發生了6個月了,根據定義,它是暴亂,因為有暴力。

有多少人被起訴了?更不用說判刑了?所以我們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中,這是當年德國國會縱火案的歷史重演。

楊傑凱:丹尼斯,我想到了看到過一條《華爾街日報》記者的推文,我尊重他的中國報導,推文的大致意思是說對華鷹派,他們更關心的是譴責對言論自由的封殺,而不是譴責1月6日發生的事件,您有什麼想法呢?

普拉格:(《華爾街日報》記者說)對華鷹派更在意譴責對言論自由的封殺,而不是譴責1月6日發生的事件?

楊傑凱:正確。

普拉格:不管誰發的推文,他們要給出例子證明,有沒有哪一個主要共和黨人,沒有譴責1月6日事件的?不是說他們的姐夫是共和黨人(註:譏諷盧比奧,盧比奧是參議院中國委員會主席,對華鷹派,曾幫過他姐夫)。另外,就對這個國家的威脅而言,兩者是無法相比的。1月6日發生的令人厭惡的事件,對這個國家的威脅,遠不如對言論自由的壓制那麼大。

美國之所以是美國,就是因為她的自由。左派現在壓制的是美國最偉大的特質,我一輩子都在說這個事情,但是很多人不把它當回事,他們不把我說的當回事。我得承認,因為人們不願意去對抗邪惡,假裝看不見,對抗邪惡實在太痛苦了。

所以左派在哪裡,他們都會箝制自由,在過去100年沒有例外。不可思議的是,在有自由女神及自由鐘的國家裡也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左派鄙視自由。兩者沒有可比性:對國會山愚蠢、傻瓜般可恨的進攻,其實國會山幾個小時後又恢復工作了;而對言論自由的壓制是長遠的,遠遠要比前者要邪惡得多。

科技巨頭為民主黨服務

楊傑凱:非常耐人尋味。在過去的幾年裡,我非常了解言論自由的價值所在,和其它國家比,在過去美國的言論自由好很多。我的問題是,現在,谷歌、蘋果快速行動,封殺了Parler,隨後亞馬遜也聲明不再為Parler提供伺服器,效率很高,幾天之內就發生了這麼多事。這不是政府在封殺言論,是這些科技巨頭跳出來壓制言論自由,那您有什麼看法呢?

普拉格:確實是科技巨頭,但很明顯這樣做是為民主黨服務的。他們希望看到民主黨沒有任何對手,沒有人去報導曝光民主黨的所作所為,他們才最高興。主流媒體認為他們現在為民主黨和左派的存在而存在,服務他們是他們繼續存在的原因,我對這點感到很悲哀。

我之前看《紐約時報》,我現在仍然在看,我花更多時間去看這些和我想法相反的東西。但是我在讀時,我很痛苦,因為它讓我想到的是俄國的《真理報》,我之前在哥倫比亞大學俄國問題研究所研究過俄文和俄國。我們之前還用俄文交談過,對不對?

楊傑凱:(咱倆)說了一點波蘭文與俄文。

普拉格:哦,那就對了。我學習俄語,不是為了能點三明治,而是為了能看懂《真理報》,是在哥倫比亞大學國際公共事務學院。我覺得現在讀《紐約時報》好像在讀《真理報》一樣,你要讀它字裡行間的意思,他們的目的不是報導新聞,而是為他們的黨辯護說話。共產國家是這樣,現在輪到我們國家了,他們在為民主黨和左派辯護。

普拉格:這就是我們現在的局面,這些科技巨頭開始把普拉格大學的視頻放到受限名單上。人們說他們是私人公司,他們有這樣的自由,他們可以不讓你說話,可以不讓你的視頻上載啊。

我在節目裡經常會問人們這個問題,但我一直沒有得到答案。我在電台節目上問,得到了很多回應。如果美國的航空公司達美、美國航空、美聯航都同時宣布如果你是《華爾街日報》讀者,你就不能坐我們的飛機,如果你戴著支持川普的帽子,你就不能上我們的飛機,他為什麼不能這麼做?如果私人公司有不受限的自由不想服務於公眾,只為服務與他們政治想法一致的公眾,他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呢?

你不能穿著支持川普的T恤上我們的飛機,我們不會為你服務。為什麼這與蘋果、推特和亞馬遜現在的做法有什麼不同?同樣,因為正如我所學到的,重複是教育學之母(重複就是教育之母)。左派掌權的地方,都會壓制言論自由。所以這是另一個例子。所以每當左派當權,他們就不讓我們說話,這就是一個例子。

告密、黑名單是讓美國變糟的做法

楊傑凱:在這種情況下,我在推特上和其它地方看到了各種消息,說有人想把國會挑戰這次選舉結果的人放上黑名單,把支持川普的人放上黑名單,他們毫無羞恥地在這樣做。

普拉格:這實在太糟糕了。這種編制黑名單來毀掉與你政見不同的人的生活,當然好萊塢也有所謂的共產黨的黑名,這在美國歷史上從來沒有發生過。我要告訴你,我這輩子很熱愛美國,對美國人民有非常高的想法。顯然,美國和美國人並不完全一樣。

可是現在我對美國同胞的失望是很深很深的,他們這種告密、黑名單的做法。是左派讓美國變得更糟糕,也是左派讓俄國,讓中國、匈牙利、波蘭變得更糟糕。你來自波蘭,我對波蘭很了解,因為東歐和蘇聯是我的研究領域。(而美國的)人們不知道這一點。

在共產黨國家,真正在共產黨裡的人是不多的,要加入黨是一個巨大的榮譽,你必須去討好奉承你才有可能加入。我們現在面臨的局面一樣,得去討好奉承,去告密,才能顯示出我有多麼高的「覺醒」(woke,左派的一個運動,指對左派的社會正義與種族正義的理解能力),和當權派多麼一致。在共產國家,當權派就是共產黨,而在美國現在就是左派。你看我有多了不起,我比鄰居們都要強,我還要舉報更多支持川普或挑戰大選結果的人。

他們花了三年的時間,造謠「通俄門」,那不是在挑戰川普大選結果嗎?當我們掌權時,我們共和黨有搞什麼黑名單去毀掉那些相信「通俄門」人的生活嗎?我們不會想到去做這樣的事情。其實保守派有一個很大的劣勢,就是不想要那麼多的權力去控制別人,只想要別人不要過多地干預我們,這是保守派真正想要的,而左派他們有極強的權力慾望。

現在人們在嘲笑卡爾文·柯立芝(Calvin Coolidge),1920年代的美國總統,因為他什麼都沒做,但對我們很多人來說,柯立芝是位偉大的總統,恰恰因為他做得很少。我希望聯邦政府應儘可能少做事,(當然)有些事情必須做,必須保護我們不受外來敵人的侵略。在極少數情況下,如果各州不給予公民應有的權利,聯邦政府必須介入,除此之外,我不想過多地思考聯邦政府的作為。我想思考我的家庭、我的朋友,我正在寫的聖經評論,我想思考這些事情,我想思考巴赫和貝多芬等。

但是他們不讓我這麼做。現在我得花很多時間去思考他們的這個權力慾望。你的問題讓我很痛苦,因為我意識到,現在有很多美國人不是好人,或者說不再是好人了,我們先不說這個問題,而左派讓他們變得更壞。我做節目時經常問「是因為你是壞人參加了左派,還是因為你是好人參加了左派,讓你變壞了呢?」我覺得兩者都有。很多不錯的人在加入左派以後,道德就被腐化了。

沙加緬度有一個護士曾寫信給我,告訴了我她的名字和其它的一切,她是一個註冊護士,她被發現參加了一個挑戰大選結果的集會,結果她被停職了。今天有一篇文章說,我記不清是哪個城市了,有一個工作了8年的圖書館管理員,她收到美國圖書館協會的一封電郵,讓他們作為圖書館管理員去支持「黑人的命也是命」(BLM)。她回覆說我們不應該把政治混入圖書館,因為圖書館的需要呈現多方看法,結果她被炒魷魚了。所以左派對圖書館協會、護士協會、地產商協會,包括體育界和綜藝界等,一旦他碰觸到什麼,他就會把一切都給腐化了。

共產派都是毀滅的,做的壞事無法挽回

楊傑凱: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現在很多看我們這個節目的人,他們可能會認為自己是左派。

普拉格:他們自認為是自由派,我覺得是這還是有區別的,很抱歉打斷了你。我很想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左派還是自由派。我做過一個視頻節目,也寫過這方面的文章,列出了六個主要區別。這一點是我自己必須真正知道的,不管怎樣是左派或是自由派,你接著說吧。

楊傑凱:我覺得有很多很好的人,他們自己心裡把自己定位為左派,可能會有一些左派的觀點。我現在希望你做的是,請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如此斷然地譴責這些人。

普拉格:左派做的事情全是可怕的事情。自由派、保守派是建設性的、是創造性的,而左派是毀滅的,而且他們做的壞事是無法挽回的,就像法西斯一樣,無法挽回。歷史上每一個群體裡都有好人,在微觀層面是好人,不等於在宏觀層面他們做的不是壞事。

我不知道你對共產波蘭還有多少記憶,毫無疑問在我的心裡,波蘭的共產黨人裡有好人,他們也熱愛自己的家庭愛朋友,對共產黨很忠誠。而正是這個黨,送熱愛自由的波蘭人入監獄,有時還殺害他們。

你可以是好人,但這不等於你不會對你生活的社會,造成巨大傷害。

現在左右之間的隔閡,比內戰時南北隔閡還嚴重

楊傑凱: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國家的很大一部分人,而不僅僅是這個國家,還包括加拿大、波蘭等也是這樣,社會上不同的人群,生活在不同的現實與敘事中,對嗎?

普拉格:對。抱歉,請繼續。

楊傑凱:請先說。

普拉格:是這樣,完全正確。但這裡有一個難題:我們知道他們的現實,他們不知道我們的。我們讀他們的東西,我們在他們的學校讀書,我們看他們的東西,聽他們說話。他們不讀我們的,他們不在我們學校讀書,他們不看我們,也不聽,這是重要的差別。

所以他們永遠不敢和我們辯論,即使偶爾和我們辯論,他們也是失敗。我們知道他們所有的論點,他們不了解我們的論點。他們生活在一個另類現實裡,而我們不是。我們了解他們相信什麼。他們只知道《紐約時報》和哥倫比亞大學教他們什麼,我們不但知道《紐約時報》和哥倫比亞大學教我們什麼,我們也知道《大紀元時報》教我們什麼,這是一個很大的差別。

楊傑凱:這是一個很大的差別。事實上,這可能會造成這個國家永遠的分裂。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普拉格:是的,我很悲哀,我在想,我們想從這個國家的左邊這部分分出去,我們把大城市留給他們,他們把其它的留給我們,50年後再看看,哪一邊的人更開心、更高尚。

楊傑凱:您這種說法,令人很震驚。

普拉格: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我告訴你,現在左右之間的隔閡,比內戰時南北的隔閡還要嚴重。這一切不能給我帶來幸福,我有孩子,有孫子孫女,我希望他們成長在一個比較開心、熱愛和平自由的美國,我和我的父親,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

我父親是一個正統派猶太人,他出生在美國,他在紐約市立學院讀書,他當時的一個畢業論文是美國的反猶太主義。所以他非常了解,那時的律師樓是不允許猶太人律師去上班的,俱樂部也不允許猶太人參加,猶太人有很多不能跨越的紅線,比如說不能買房等各方面對猶太人的限制,還有哈佛大學不允許過多的猶太人入學等等。可是我父親仍然選擇參軍入伍,但是他不一定非去不可。他已經超齡,他還有一個家庭,可是他還是參加了二戰。

因為他熱愛這個國家。他在太平洋戰區當了兩三年的運輸兵。我父親告訴我和我哥哥,我們是歷史上最幸運的猶太人,因為我們居住在美國,而他寫的論文是美國的反猶太主義,我父親有智慧的一點,是他把美國和其它國家比較,而不是把美國和烏托邦比較。

美國有沒有種族歧視?有。但是美國是歷史上最多的族群生活在一起、種族問題最少的國家。如果你是猶太人,你在這裡很幸運;你是黑人,你在這裡很幸運;不管你是什麼人,你在這裡生活都很幸運。而左派的教條會造成很多憤怒的人,如果你是白人以外的人都會受到壓迫,這會讓人們憤怒,憤怒的人不會開心,不會開心的人會對社會造成很大的傷害。

說川普煽動騷亂和暴動 是謊言

楊傑凱:現在人們說(川普)總統在煽動騷亂和暴動,你怎麼看呢?

普拉格:這是左派的謊言。首先他們從來不引述總統的原話,這簡直不可思議。每次我讀左派說(川普)總統煽動騷亂的時候,他們不引述總統的任何一句話。你會發現這太不可思議了,我一直在等,是我看漏了嗎?我看了(川普)總統演講的每一個單詞。(川普)總統對民眾說,我是轉述,「我希望大家和平地去國會山。」他從來沒有暗示過,要以暴動方式,去奪取國會山。沒有說過類似的話。

至於說暴動,是左派對語言的操控,這是謊言,沒有暴動。如果真有的話,也是在西雅圖、波特蘭或者紐約市,(安提法和BLM)這些人在暴動,他們構建了自己的一個小世界,不許政府去干預,不許其他人進去,這才是真正的暴動。

我們甚至不想用他們的那種話語,但這就是他們做的,他們在操縱語言。就像他們曾經說過,全球變暖是一個生存威脅。真是這樣嗎?戈爾(Albert Arnold “Al” Gore Jr.,曾於1993年至2001年間在克林頓執政時期擔任美國副總統,2000年美國總統大選後成為國際知名的環境活動家)曾在1990年代說過這樣的話,「我們只剩12年做準備了。」

這裡有我編的一個謎語:一個信仰宗教的人說世界末日來了,人們會稱他什麼:瘋子。一個不信仰宗教的人說世界末日來了,人們會稱他什麼:一個環保主義者。我不編謎語,但編了這一個。

唯一讓美國再次團結起來:都認同美國的根本價值

楊傑凱:這是很有意思,我的問題是,我們怎樣才能讓美國重新團結起來?因為我覺得你好像在說,其實沒有任何辦法。

普拉格:唯一讓美國再次團結起來的方法就是我們都認同美國的根本價值。我多年前把它稱作美國的三位一體,我的那本書叫「仍是最大的希望」(Still the Best Hope)也說明這一點。美國有一個三位一體就像基督教有三位一體。在每一個硬幣上都寫著就是自由、合眾為一和我們信仰上帝。這是我們團結起來的唯一的方法,就是相信這三點。

左派可能會同意我的說法:如果價值觀相左,就無法團結。我對於左派一直以來做的事以及未來兩年要做的事,其實很悲觀。現在美國很多州是民主黨州長,讓那些小型企業業主失業,卻保護沃爾瑪這樣的大企業,這讓我很震驚。比如說加州現在基本上那些拿工資的人使那些不拿工資的人,變得越來越貧窮,閉關鎖國造成的後果就是這樣。

我12月份去佛羅里達看我的孩子,當時在那裡我也做了一些演講,寫了一個專欄文章,叫「加州的蘇維埃化」。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像那次回家這麼難過。我20歲搬到加州,1970年在那邊居住,當時我非常激動,因為加州有無限的自由。而現在去加州,讓人很沮喪,現在是民主黨在管加州。

而在共和黨在管的佛羅里達,那是一個自由的州,人們可以在餐廳吃飯,我當時在勞德代爾堡的餐廳吃飯時,我還拍了一張照片。一個人走了過來,認出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他問我,「你是在拍餐廳吃飯的照片嗎?」

我說,是的。他知道我從加州來,我要給我老家的人看看,我們在餐館吃飯,但不是在民主黨的地盤地方,至少不是在加州。所以他們在壓制人的自由,顯然美國人民好像也不是很在乎。

可以像程序一樣被操控的所謂「好人」

楊傑凱:我注意到您曾經寫過一篇專欄文章,對我來說很吸引人,題目是「德國的好人」,我想請你談一下,因為文章中談到的事情,與過去幾年在美國發生的事類似,這觸動了我,就是這些所謂的好人,我從來沒有意識到就是我們民眾中的有一部分人,是可以像程序一樣被操控,我從來沒有想像過這種現實是存在的,但現在我們似乎正在目睹它的發生。

普拉格:那是我寫了那篇專欄文章的原因。過去一年,我自己也有一些改變。我意識到作為一個猶太人,我是在這個大屠殺博物館的董事會上,我寫過一個反猶太主義的書,就是為什麼猶太人那麼忠實於猶太人大屠殺,我不能說是痴迷,但他們近乎痴迷的關注猶太人大屠殺,為什麼這樣邪惡的事情會發生。

大屠殺發生在我出生之前,人們總是談論善良的德國人,不談這個納粹,不談那個毆打猶太人的人,或者是告密猶太人的人,而談的是那些什麼都不做的人,被輕視的德國人。我現在意識到,我寫的不光是德國好人,我還寫過在斯大林統治下的俄國好人,不是那個把人們送往古拉格的人,不是告密其鄰居聽美國之聲或歐洲自由廣播的人,只是安安靜靜的跟誰都處得很好的人。

我現在對他們的譴責不像過去那麼嚴厲了,因為我現在看到有那麼多的美國人,對於這種自由的壓制也都不聞不問。而我們現在沒有蓋世太保,我們沒有蘇聯祕密警察,也沒有這個古拉格,也沒有奧斯維辛集中營、達豪集中營(Dachau concentration camp,納粹德國所建立的第一個集中營)。所以我現在不像過去那樣譴責那些安靜的德國人或者安靜的俄國人,因為我們國家的人們也被威嚇得不敢發聲,只是沒有送到集中營而已。

當然公平地說他們不想像那個護士和圖書館管理員那樣失去工作,左派不會把你送到古拉格,左派只會讓你無法工作,無法掙錢,我們面臨的是掙錢問題而不是死亡威脅,但是左派的做法是很惡毒的。

順便說一下,我相信如果左派真的掌權,他會把我和你這樣的人,送到「再教育營」,不是死亡營。我覺得他們還不至於會送我們去死亡營,我不相信他們會那樣,但他們絕對會讓我們去接受再教育,他們無法容忍不同的聲音。正如先前指出的,因為他們說的一切都是謊言,而我們能戳穿他們的謊言。

舉一個例子,左派的一個巨大的謊言就是「1619計劃」,《紐約時報》發明的這個謊言,他們因此還獲得了一個普利策新聞獎(Pulitzer Prize)。普利策現在把獎項頒發給這樣的騙子。他們說美國是1619年創建的,跟英國人打獨立戰爭,是為了維繫奴隸制。這被反川普的自由主義作家如肖恩·威倫茨(Sean Wilentz)斥為謊言,這是一個謊言,但現在很多學校都在這樣教歷史。

給孩子提供學習正直、誠實、弘揚美德的地方

楊傑凱:丹尼斯,我想了解一下那個護士的情況,她參加了一個挑戰大選結果的集會,結果她被停職了。現在很多人擔憂的,就是有兩組人越來越合併在一起,一組人是去華盛頓挑戰大選結果的人,另一組人就是採用暴力進入國會山的人,現在這兩組人似乎已經變成同組人了,我想聽聽您的看法。

普拉格:是的,是這樣。當然他們會這樣做,為什麼不呢?左派跟自由派、保守派不同的。我們大部分人都會要求自己,我不能撒謊;左派不會問自己說的話是不是真話,他們關注的是我怎麼樣能掌權,怎樣能擊敗我的對手。

所以我們將來看到的後果是不可避免的,就是如果人們不能以文明方式表達不同意見,只能以不文明的方式去表達的話,這就是個火藥桶,《華爾街日報》甚至讓總統辭職,這個我喜歡的報紙現在越來越讓人失望。但無論如何,就是這樣,生活中總會伴隨著失望。

我對《華爾街日報》很失望,但儘管如此,當你把所有反對聲音都壓制住的時候,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沒有文明的辦法跟左派溝通了(即使他們是正確的),越來越多的文明的溝通渠道,被掐斷之後,那只剩下不文明的渠道。

八千萬,可能一億的美國人民(不是每個人都投票),現在都受不了左派,覺得他們是惡棍,他們確實是。我可以以文明的方式講話,我有我自己的節目,在普拉格大學。當然沒人可以保證將來我不會被取締,他們很希望能夠把我們取締。但現在還沒有,我現在想說什麼還可以說什麼,我得承認這一點。

但是普通的美國人沒有我這樣的條件,誰會炒我魷魚呢,我的雇主希望我能夠大膽地講話,所以我沒有面臨這樣的威脅,和那那個護士、那個圖書館管理員不一樣。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否則這些東西會爆發出來的,我很擔心。我希望能以文明的方式把我們和他們分開。第一件事就是父母們要把孩子們從常規的(左派)學校裡撤出來,無論公立還是私立的。

也有一些好的學校,可以用非常簡單的方法衡量,問他們兩個問題:第一個,孩子的學校教不教1619計劃?如果教,這個學校就是左派的宣傳機構。他們教育出來的孩子,將會鄙視你們父母的價值觀。為什麼要把孩子送去這樣的學校,讓他們將來鄙視你的價值觀?

你可能會說這很難,學生不去這個學校讀書,在家教孩子也難,找到好學校也很難,但是沒有其它的選擇。所以第一件事,數以百萬計的美國人,要讓孩子逃離這類學校。

第二個質問1619計劃的問題是:孩子的學校是不是有男扮女裝講故事時間,因為現在小學經常上一個讓男扮成女裝,給他們講故事的課。

如果你說不在乎這兩件事,你願意讓孩子覺得美國是淫穢不堪的地方,你願意讓孩子學習,美國建立是為了維繫奴隸制,而不是建國時就已有奴隸制,那隨便,你可以讓孩子留在左派的學校。

但是如果其中的一個讓你感到不安,你應該讓孩子離開這類學校。我們給他們提供一個正直的、體面的、說真話的、弘揚美國價值、弘揚猶太教基督教價值的學習的地方,而我們不能在他們的任何教育機構中做到這一點,所以我們必須與他們的機構脫離。

保守派自問,還要沉默多久?

楊傑凱:如你所言,丹尼斯,顯然對大部分人來說,你的建議並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比如說像那個護士,她該怎麼辦?其它相同狀況的人他們該怎麼辦呢?

普拉格:我也不知道那個護士應該怎麼辦。我希望她能上我的節目來談一談。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有趣的事情,我非常熱衷於古典音樂的,我時不時會去交響樂團作指揮,前兩年在迪斯尼音樂廳還指揮過一場海頓交響樂。我不是專業的,我想我是一個資深的業餘愛好者。

不管怎樣,我的確參與很深。全國的保守派古典音樂家都知道我,他們會跟我聯繫。我給你舉個例子,我不想說出樂團的名字,但那是全國最有名的樂團之一,一個小提琴家聯絡我,他說閉關鎖國的時候,他自己心裡一直在捫心自問,他還要沉默多久?樂團的同事都不知道我是一個保守派。他後來公開了這件事。

舊金山交響樂團,全美國都很出名的交響樂團,有六個人,幾年前我在聖荷西演講時,他們當時來聽,然後他們問我是否可以和我吃晚飯,他們很高興能和我共進晚餐,但我告訴你,我更高興能和他們共進晚餐。他們可能無法相信,但這是真的。能和全美偉大的交響樂團的六位成員在一起,對我來說,就像一個孩子和棒球明星或全明星隊在一起那樣。

他們來吃飯時,三個人穿普拉格大學的T恤衫,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們樂團的同事知道你們是保守派嗎?他說當然知道。他們來自舊金山而且又是藝術家圈子。雖然左派的人非常非常多,但是當人們不再恐懼的時候,這些欺負人的人就會感到害怕。

他們做了一個正確的判斷,就是左派愛欺負人,這是他們的強項。我們不欺負人,如果一個交響樂裡面大部分是右派、保守派,我們絕對不會像左派欺負他們一樣,去欺負我們的左派同事。正如之前所言,兩者沒有可比性。

我聽說,現在達拉斯交響樂——另一個偉大樂團,有一個大提琴手,他也站出來,開播自己的播客節目,當然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因為他們有終身工作保障,所以這一點很重要。

我不知道那個護士和那個圖書館管理員的情況,他們顯然沒有終身工作保障制。但如果你的工作是有保障的,我覺得你一定要站出來說出來,也是為了你自己,否則你會消沉下去。

另一位美國偉大樂團的女小提琴手,我有一次到紐約來,指揮一個交響樂,因為《紐約時報》還報導了我指揮聖塔莫尼卡交響樂團,一個保守派脫口秀主持人在左派城市指揮交響樂。這個女小提琴手給我寫信,她說丹尼斯,我在這個樂團35年了,我從來沒有讓任何人知道我是一個保守派,很悲哀。

攻擊川普是要毀掉什麽?

楊傑凱:丹尼斯,正如我們所言,美國參議院眾議院準備再一次彈劾川普總統,我知道總統也準備反抗,其實他還有八天就要離任了。您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普拉格:我從來不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我只能告訴人們不要騙自己,不要自欺欺人。不管說得多麼冠冕堂皇,喬·拜登說,我想讓國家團結起來,他是不是支持對總統的彈劾?總統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離任了,你覺得彈劾總統有助於這個國家的團結嗎?所以這種想法非常的荒唐。

我並不是川普陣營的一員,我支持川普4年,因為我覺得他做了很多好事,我從不在意他的很多推文,我覺得這不重要。在初選的時候我是反對他的,我也寫了反對文章。這些文章在網上大家都可以去看,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川普)總統本人。

但是對總統的攻擊並不僅僅是對總統的攻擊,他攻擊的是我和7400萬美國人,還不止我們這些人。這表明左派在鄙視我們,他覺得我們極其可悲。他們展示了一些瘋子的照片,一個穿著「奧斯維辛集中營」T恤的瘋子在國會大廈的照片。

去年和今年,很多人都看到了在左派暴力抗議時,焚燒了那麼多的美國國旗。如果(眾議長)南希·佩洛茜(Nancy Pelosi)想做的是疏遠這個國家的一半人,那她就繼續照現在的方法做下去吧。其實他們這些做法都是一種宣洩,左派的另一個特點是,他們本質上是孩子,他們不是成年人,他們被情感操控了。

為什麼左派都是孩子,不是所有的自由派都是孩子,一定要分清這兩個。其中一個理由是孩子認為父母是完美的,當他們成長到青少年時,他們意識到父母是有缺陷的,一個成人(二三十歲)他們會理解這一點,就是我明白我的父母已經儘力了。我這裡不是談論那些心理變態的父母,他們會去虐待孩子。但是一個成熟的人,意識到母親是一個有缺陷的人,就像任何凡人一樣,但他們不是虛偽的人。

我父親曾經說過不要罵人,但是他自己也罵人了,他是一個虛偽的人?這是一個孩子的說法,他們是孩子。美國不是完美的地方,如果你說傑弗遜是一個虛偽的人,華盛頓是虛偽的人,我父親是一個虛偽的人,這是一個小孩子的觀點。成年人應該說這是一群有缺陷的人,他們塑造了歷史上最自由的國家,這是真的,這是一個成年人看問題的方法,如何看待我們國家建國國父的方法。

楊傑凱:丹尼斯,我想到了另一件事,像中共這樣威權政體,我剛剛做了一個採訪,是關於一份全面的人權報告,裡面記錄了很多很可怕的事情。當然中共也在顛覆西方世界,這個政權最樂意看到的就是美國搞分裂,之前你也講過,就是我們現在發生的事情在讓這個國家分裂,我做為加拿大人來看待美國,也是我做這個節目的一個主要原因,我覺得美國是世界的自由堡壘、希望的燈塔,但有時我覺得好像很難看到這點。

普拉格:沒錯,我把我的書取名《仍是最大的希望》(Still the Best Hope),這句話來自林肯,林肯當年說美國仍是地球最後的最大希望。只要左派碰觸的東西,它就會毀掉,毫無例外。我第一個意識到的是我覺得他們毀掉了音樂,然後我發現藝術、建築、大學、高中、小學、體育、綜藝,只要左派碰觸到,他們就會被毀掉,他們是一股混亂的力量,他們是毀滅的海嘯,他們最想毀掉的就是美國本身。

否則又怎麼解釋他們想讓1100萬非法移民合法獲得身分呢?他們想要我們的國門大開,可是一個國門大開的國家,將稱不上國家,因為任何數量的外國人,都會到你們國家來成為公民。這有一個教訓就是自由是一個價值觀,它不是一個本能。

人們在說的一句謊言是人們想要獲得自由,這句話不對,人們想要獲得的是被他人照顧。所以左派才能和人民達成一個像魔鬼一般的那種協議,這個協議就是把你們的權利給我,我們給你們物質享受。你會失去你們的自由,但那又怎樣呢?你會有免費的醫療保險,免費讀書等等。

他們也是這樣說(古巴共產黨領袖)卡斯特羅的:那個國家不自由,但是他們有免費的醫療。可是如果你在古巴,你不是共產黨黨員的話,那麼那個所謂的免費醫療是非常的糟糕,非常的可悲的,你去簡陋的醫院看病,你還要帶自己的枕頭和床單。

所以人們是可以以安全的名義而放棄自由,也會打著反種族歧視的名義,一個所謂高尚的名義去讓人們放棄自由。如果三代人,美國人我們不教他們,美國是自由的國土,美國是勇敢者的國土,那麼我們培養出來的人,他們就不會重視自由,他們也不會勇敢,而我們現在就在這個過程中。

但是不是沒有希望,看看大紀元在做的事,看看你們持續獲得的成功;看看普拉格大學,每年也有大量的人在觀看,所以我每次路過機場時,很多年輕人過來跟我談話。其實這是一個跟時間在競賽,為什麼左派要極力封殺我們,因為他們沒有很好的理由反駁和他們意識形態不同的人,這是因為左派的意識形態裡沒有實質的知識含量,他們只是憤怒。

憤怒是很有力量的,人們會陷於憤怒當中,無法自拔。我覺得可能有的人,把自己想像成受害者,從中獲得樂趣,但我是很討厭反感的,我全身心都反感把自己想像成一個受害者。我認識到很多人,會陷於這種心態當中無法自拔。

楊傑凱:丹尼斯,最後結束之前,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普拉格:我之前曾去過法國參觀諾曼底登陸的海灘,我看到數以千計的墓碑,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我當時發了一個誓言,這是我這輩子唯一發過的誓言,我說如果這些年輕人,可以為了美國和自由而死,而犧牲,我至少能做的,是為了美國和自由要活下去,我不希望他們的犧牲白費。如果左派真的能夠壓制美國的自由,奪走美國的自由,那麼所有這些年輕人他們的犧牲都白白浪費。

楊傑凱:丹尼斯,非常高興您再次來參加我們的節目。

(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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