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12月17日訊】我今年六十七歲,得法前有嚴重的神經關能症。嚴重時會亂嚷、亂叫、亂跑,半夜裏穿著內褲、背心就跑出去了。家人發現我不在家到處找我。為治病去了多家醫院,藥吃了無數,就是不管用。我很痛苦,家人更著急,就讓我練氣功。我練了兩種氣功,沒見效,搞得我精疲力竭、痛苦不堪。我是急脾氣,一不順心就犯病。
一九九八年年初,鄰居來我家,跟我說你煉煉法輪功吧。我說我不煉,練了兩個氣功也不管用。她說去看看唄,也不要錢,那兒正在播放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呢。
全家都信大法好
我到那一看,這師父咋這麼面熟啊,在哪見過呢?就是想不起來。不想了,一心看師父的講法吧。坐這聽師父講法,心裏感到非常舒服,從沒有過這麼舒服,就踏下心聽師父講法。
聽法輪功師父的講法的第四天,我的肚子裏咕嚕咕嚕的。我跟老學員一說,老學員很高興的回答說:「這是好事,是師父給你下法輪了,你的緣份多大呀,太好了!」聽老學員一說,我心裏非常高興,我終於有師父了!能讓我踏踏實實的坐在某個地方,以前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從那以後我天天學法煉功。不長時間嚴重的神經關能症好了,脾氣也不像原來那樣急了,師父的大法把我整個人都變了。師尊給了我新生,我太感謝師父了。
我全家人都激動不已,全家人看到我的神奇變化,也都相信法輪大法好,非常支持我修煉。
見證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旬的一天,正是夏天,我用沙鍋做了一鍋丸子湯。做好後我端著沙鍋想放在餐桌上,剛走幾步沙鍋炸了,一鍋丸子湯就撒在我的大腿上,順著大腿和小腿流了下來。家人見此情況急壞了,都跑來說:「快看看腿燙壞沒有?」我說:「沒事,我修大法有師父呢。」說完低頭一看從大腿中間到小腿再到腳上,有一條直上直下的紅線,覺的腿火辣辣的疼,用涼水洗過後感覺就好些。
下午一點多我去學法點學法,同修們聽我講腿剛剛被燙的事,都很驚訝,說太神奇了!幾天後那道紅線就消失了,腿好了。家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要不是師父的保護,這腿說不上燙成啥樣呢!家人說修大法就是不一樣啊。
邪黨迫害大法開始了,人們都被中共惡黨一言堂的誣陷宣傳所矇蔽,當時還沒有《明慧週報》和《明慧週刊》呢,人人手上都沒有可用的真相資料。我就買了一台打印機,兒子、兒媳給我打印了一些自己編寫的法輪功真相資料。我就給同修送去大家分別出去發。直到兒子把我教會使用打印機,兒子、兒媳才脫開身。
自那時起,我家就成了一個家庭資料點。這個資料點一直堅持到現在。
由於我的全家人相信大法,大法的神奇在我和我家人身上多次出現。舉幾個例子:
師尊瞬間給我治好腳面骨折
二零零八年八月五號我把腳崴了。第四天,鄰居來我家串門,看到我的腳問我腳咋了,我說崴了。他說那得去醫院看看,要是骨縫錯位了你不正過來,那你的腳就永遠這樣了。
家人也在,聽鄰居這麼一說就非要讓我去醫院拍個片子,沒事才放心。到醫院拍了片子,大夫一看說腳面骨骨折,就安排打石膏做牽引定位。我問大夫:「是骨折嗎?」大夫說:「是。」我跟兒媳婦說:「不就是骨折嗎?回家!」兒媳說:「大夫說打石膏那就打石膏吧。」我說:「不用打石膏,回家吧。」大夫聽了很氣,說:「不打石膏回家後出了問題別來找我,我不負責任。你得簽字!」我就簽了字。兒媳婦只好聽我的,我們回家了。
第九天早晨,我給師父敬香。跪在師父法像前,我跟師父說:「師父啊,我這腳總這樣也不行啊,這不能救人啊,我得出去講真相救人呀,請師父幫幫弟子吧。」說完給師父磕了仨頭。剛一起身,哎,兩腳正常了,好了!走幾步沒事,真的好了,沒事了!
這時老伴從外面進來,他說:「你的腳好了?」我說:「好了,你看,這不能正常走路了嗎?」拐杖還在腋下夾著呢,就在地上走了幾圈。我淚如雨下,趕快到師父法像前給師父磕頭,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當天夜間,我凌晨三點起床就去鄰村發真相資料救人去了。剛進村不遠就跑出兩條大狼狗,飛快的向我撲來。我一點也沒驚慌,馬上和那兩條狗說:「你們可別鬧,我是幹正事來了,是救人來了!」剛說完那兩條狗一聲不吭的掉頭跑回自家去了。我把資料發完高高興興的回家了。雖然那道路高低不平,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兩個來小時,這腳一點也不疼也不累,非常輕鬆的就到家了。回家就給師父敬香,磕頭,拜謝師尊的慈悲救度,我又可以正常每天去救人了。
兒媳的癌症好了
二零一七年八月中旬,我發現兒媳婦好幾天沒甚麼精神,兒媳婦是內向性格,不太愛說話,近幾天更蔫了。我問兒子她這幾天怎麼了?兒子說,這幾天夜裏咳嗽的厲害睡不著覺。我說去醫院看了嗎,他說看了,大夫讓再去別的醫院去看看。到市裏另一家醫院看完後我問咋樣,兒子說不是太好,還得做進一步檢查。
結果出來了,是肺癌!家人心情都很壞。我對兒媳說:「跟我學法吧,現在只有師父能救你。」兒媳婦點頭說行。第七天中午兒媳想學法,我說你先休息一會兒,等我把手中的活幹完咱倆一起學。等我把活幹完回來,兒媳說:「媽,我做個夢,夢到我在水裏站著,水到脖子這,就快到嘴了,就看見有一個釣魚的,把釣魚竿往上一挑,那人就掉水裏了。這時我就喊:『快救他!快救他!』在我喊的同時,感覺有人往下拽我的右腿。我趕快喊:『你別拽我,我是大法弟子了。』就在這時我發現我已經站在岸上,正打坐呢,也不知是咋上的岸。」我說:「你沒事了,師父已經在管你了。」
從那以後兒媳婦天天和我一起學法煉功。幾天後又去醫院檢查,大夫說給她做個腰穿,看看癌細胞的情況。都說做腰穿很痛,旁邊的兩個大夫跟兒媳說話,兒媳問啥時做腰穿啊,大夫說:「做完了。」兒媳說一點也沒感覺疼就做完了?
大夫一看結果,吃驚的說:「不是肺癌,是肺結核,去傳染病院吧。」這個大夫是專科主任,他說:「這些年我從來沒看走眼過,這次怎麼看走眼了呢?」非常疑惑。
第二天兒媳帶著衣物去了傳染病醫院準備住院。到那醫院大夫一看她原來病例,就說:「不用住院,你這不是傳染型的,也不用防備著,不會傳染別人。」
兒子、兒媳回家很高興跟我說這事兒,我聽著聽著,又被感動得淚流滿面了。
我兒子對媳婦說:「師父把你的癌症治好了,不能白治,咱給媽拿一萬塊錢,做大法資料救人用。」第二天兒子到銀行取出一萬元。我把錢拿到大資料點。
老伴一直保護大法弟子
我老伴在村裏能管點事兒,無論是派出所的警察還是所長到村裏來,只要是對著法輪功來的,他都給頂回去,說:「你們沒事撐的,幹點啥不比干這事兒好?人家煉法輪功的把身體煉好了,給國家省了多少醫藥費?地裏的活都能幹了,這不好嗎?」
還有的人說:「別讓嫂子(指我)煉法輪功了。」他說:「你說啥?不讓她煉了?從她煉功以後一粒藥沒吃過,家裏、地裏的活都是她幹,憑啥不讓她煉?」
老伴每次都是這樣對付他們。所以我們村裏的大法弟子麻煩很少,一直平穩的做著三件事。
孫女
孫女上中學了。學校升血旗時,她就在那發正念。不論在學校的哪個角落看有誹謗大法的標語,她總是想方設法把它拿掉,說:「不能讓它在那害人!」
最近學校老師說讓孫女入團,她對老師說她不入。老師很不理解,「說多好的事啊別人想入還沒機會呢。」
孫女小時候就背《論語》、《洪吟》,現在孫女一直按大法的標準要求去做。
感謝師尊給了我新生,給了我一個真正幸福的家。
(轉自明慧網/責任編輯:張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