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師父在一起的日子(一)

文: 大連法輪功學員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12月09日訊】

一、師父首次來大連辦班

一九九四年三月二十七日師父第一次來大連傳法辦班,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最珍貴的一天。

傳法班在大連外語學院小禮堂舉辦,我們來的早了點,門還沒開。見門口有《法輪功》一書,就買了一本,坐在台階上閱讀起來。這是本甚麼書啊?內容是全新的,聞所未聞,裏面全是玄機。我沉浸在書中,直到家人叫我快進去,才發現看了快一個小時了。

大連一個比較有名的氣功師某某走到我跟前,說:「我不是來學法輪功的,是來看看情況。凡是大氣功師來大連,我都來看看他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假的,我就寫條子窩囊窩囊他。」

師父走上講台,原來還是個小伙子,高大瀟洒,聲音洪亮,親切中不失威嚴。讓人不由得肅然起敬。聽著師父講法,突然心潮澎湃,激動起來。接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止也止不住。拿出手帕捂在雙頰,上面接眼淚,下面捏鼻子。心裏好害羞,這麼大的一個人,從來不在人前流淚,今天是怎麼啦?會這樣失態。

我看了看某某,她一直端坐著。課間休息時,她來到我跟前,說:「你要學氣功,就不要學別的啦,就學法輪功吧!我看到李老師的功太厲害啦,那個光就像電影片頭圖象出來時周圍光向四外放射一樣,李老師的光太強啦,像激光似的,嗒、嗒、嗒向外發射。」她對師父的稱呼由直呼其名變成了「李老師」,我明顯的感到一直自命不凡的她被震懾住了。

這之後,她多次要求見李老師,求我幫忙引薦。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參加班的新學員,她求我是有原因的。因為第一天課聽完後回家,我一直激動的淚流不止,總想馬上到老師身邊去。於是,開車去找師父下榻之所,一直找到半夜也沒找到。第二天聽課又是不停的流淚,強烈的到師父身邊的念頭讓我很衝動。課間休息時,我見到師父走進講台邊上的小屋,我便不顧一切的衝進去,一進門,就聽師父說:「你那個車我不坐,因為司機不行!」我脫口而出:「老師,您坐我的車吧!」突然插了這麼一嘴。老師看看我,說:「她的車行,就坐她車吧。」氣功協會李教授正想發火,一看還認識我,就不快的說:「大連司機都願意給大氣功師開車,我準備了四台車,你……那就坐你的車吧。」就這樣我得到了天賜的良機。

我們陪同師父去星海公園,某某竟打了出租車在後面跟著去了。在公園裏她一路上吹噓她過五關的能耐,師父說:「這些人就是放不下他的東西,所以難度啊。」坐在海邊石頭上,師父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了「功能本小術 大法是根本」(《洪吟》〈求正法門〉)。師父講起法來。這時我發現海面很奇怪,遠處的海面平靜如鏡,而我們附近的海面卻是波濤翻滾。師父回答說:「今天我不止是給你一個人講法,天上的,海裏的都來了,都在那聽法。」

因為才上了幾節課,對師父講的話還不甚理解,但我相信,我相信師父講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我相信師父!

過了一些日子,某某邀請我們去她家。一進門她拿出一幅畫給我們看。畫已經裱好,上面畫了一條金龍出水,還有一位龍女在前面牽著龍鬚,畫得活靈活現。她說:「這是那天在海邊我親眼看到的,龍王出水了。我就叫大連的一位名畫家來我家,我說他畫,畫的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樣。不知是李老師帶出來的,還是我帶出來的。」我不快的反駁說:「怎麼是你帶出來的呢?在海邊當時老師就說天上的海裏的都來了。」儘管她說的不對,但這張畫卻是當時的紀實。

開班第四天師父來我家,十幾位學員也趕來了。我們一起看師父的教功帶。教功錄像帶上師父穿著黃衣服,坐在草地上。師父說:「看看我坐在哪裏?」有學員馬上就看到了,喊著說:「坐在蓮花上。」接著大家都看到了。我還沒看到,心裏埋怨自己這個眼真誤事。師父說:「看不見嗎?那就讓他動一動,看得清楚。」師父說完,我就看到了,師父真的坐在蓮花上,還不止一層呢,而且花瓣微微的在搖動。太神奇了!大家歡喜雀躍。

師父拿起盤中的西紅柿,用手捂了捂,說:「誰吃了吧。」我忙說:「先別吃,放著看!」我把西紅柿放到電視機上,又拿起另一個西紅柿也放上去,做個對比物吧。突然有人喊起來:「快看,西紅柿放光了,裏面還有個小佛呢!」這次我也看到了從西紅柿的頂端發出一束翠綠的光直達天棚,光裏面真有個打坐的小佛。不僅西紅柿,連對面的電視機,牆面都發出翠綠耀眼的光芒。我們個個都喜笑顏開。

晚上坐在沙發上,對面整個牆面,電視機都依然放著綠光,就屬那個西紅柿的光束最強。用作對比物的西紅柿軟了就換個新的,一連換過四個,師父拿過的那個還是好好的,到第十七天,因為怕壞了,便讓孩子吃掉了。(實際上還是我的悟性不好。)

當著大家的面,師父告訴我們宇宙已經偏離了真善忍,面臨著危險,將來地球也會出現問題,大連留下還是留不下還沒有定。我們一起求師父把大連留下。師父說:「要留下來首先要給大連解決水的問題。」是的,那時,大連多年來一直鬧水荒,停水是常有的事。但自從師父說要給大連解決水的問題,至今二十年了,大連就再也沒缺過水,這難道是偶然的嗎?

第六天,李教授請師父市內遊覽。他帶了兩個照相機,四個膠卷,還跟了些人,準備和師父一起照相留念。路上,我見到師父本不願意同那些包括氣功師在內的人一起照相,心裏想,師父不願意,恐怕照不下來吧。最後師父把我們四個學員叫過來一起照了兩張。

照片洗好了,李教授電話叫我過去拿。進了門,他捧出一大卷報廢了的膠卷,說:「太奇怪了,我去洗照片時發現其中一個照相機裏的膠卷不見了。」我說:「是不是家裏人動照相機了?」他說:「絕對不可能,一直在我手裏。另外幾個膠卷洗出來了,可是你看全都曝光了,只洗出來這兩張。」我接過來一看,就是師父讓照的那兩張。李教授激動的說:「我算知道了,李老師真的就是佛啊!」從一位教授嘴裏聽到這句話,心裏的震撼非同小可。

回家後,我仔細觀看照片,發現有一張上面有兩條龍,另一張上面有一把出鞘的寶劍。過後,我給師父送去照片說起這個過程,還問起龍和劍的照片是不是看的對。師父說大連不是有兩個海嗎?兩個龍王從我去大連就一直跟著護法。這把劍就是我那威力無比的宇宙劍。」

幾年後在夢中師父曾把這把劍借給我斬殺妖魔,真是威力無比呀。劍在握,在空中揮幾下,成千上萬的妖魔瞬間化為烏有。

有一天和孫大姐夫妻一起拜見師父,大姐介紹說她一直有心臟病,許多年了,經常住院,醫院四次下過病危通知。嚴重時不能躺下,只能抱著枕頭坐著睡覺。我看到師父把手放在桌子下,左手托著,右手在轉動。而後師父合起雙手,離席到外面去了。我告訴他們師父給大姐調整了。不一會師父回來,笑瞇瞇的說:「不用擔心了,已經好了,沒病了,以後好好修煉吧!」自此大姐走上修煉的路,二十年如一日,學法煉功從不間斷。而那個心臟病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四月一日和師父去開發區,在吃飯的時候,師父問我;「你戴眼鏡,是近視眼嗎?」我說:「是的。」師父說:「你現在看看前面的畫,能不能看清楚?」我說:「看不清楚。」師父用手在我背後由上到下推了三次,又問:「這次呢?」我回答:「比原來強了,但還是不太清楚。」師父說可以摘掉眼鏡,我說不戴的話不得勁,再說人家看不習慣。師父說那就戴個平光的吧。

這一句一句的對話,看我當時的悟性真夠差的了吧。一側臉看見老劉虎著臉用怪異的眼神瞅我。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在點我,我這麼說就等於不接受,就像送電了但不開電門一樣,是不能讓燈亮的。我馬上改口說「看見了」。

以後出差去日本,我真的買了一副漂亮的平光眼鏡,但自此以後我的眼睛好難受,戴著眼鏡迷糊,摘掉眼鏡發花,戴也不是摘也不是,一直持續了一年。有一天我看書,順手把眼鏡放在沙發上,回來時忘了這碼事,一屁股就坐在了眼鏡上,只聽到「喀」一聲,眼鏡兩半了。我突然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真的應該把眼鏡摘掉啦。我正好在看師父的講法答疑,有的學員就在問戴眼鏡的事,師父說戴眼鏡也是業力的反映。啊,我悟性太差了,怎麼就不明白哪?我當即把眼鏡丟到垃圾桶裏。過了一會,我去火車站接人。站在火車站的高台上,我眺望遠處,突然我發現眼睛不難受了,遠方的廣告牌上的電話號碼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一直看著看著,看得一切都忘了,連來接人也忘之腦後了。客人拍了我的肩膀,我才發現人已經下車了。

有一天去師父下榻的老幹部招待所,服務員開了門,我隨著就進去了。電視機卻突然打開了,服務員也嚇了一跳。我驚詫的回頭看著師父,師父卻微笑著說:「我進門就是這個樣子。」

這次班有一個特殊的人物。開課第一天,一位半身不遂的女子由丈夫背著來了。把門的學員不讓他們進,說師父是來辦班傳法的,不是來治病的。正巧師父走到門口,說了聲:「讓他們進來吧!」開課前師父在會場給她調治了幾下,結果這位女子馬上就能動了。學習班最後一課結束時她走到台上,給師父磕頭,感謝師父救命之恩。這讓全場學員為之震撼。

一個多月以後我們找到她家想看看她的近況。因為有的氣功師也有當場見效的,但過幾日病人就又躺下了,我稱之為現場效應。那她怎麼樣了呢?

她住在五樓,樓下的鄰居告訴我們,她現在不在家,去公園了,還說她天天上樓下樓,去公園鍛煉,全好了。我們不必等她了,答案全有了。師父真是了不起,豈是別的氣功師可比的。

學習班快結束時,師父讓學員寫心得體會。我寫了一遍又一遍,激動的淚水滴落紙上,最後交上去的那篇上面還是留了一滴。我寫道:「幾十年來我一直不知自己要甚麼。以為是為名,但當了一個小官後發現這不是我的追求。我以為是要錢,但有了一些錢後發現也不是自己的所求。我彷徨,不知要找甚麼。參加了大法學習班,九天下來,我找到了自己追求的目標,師父把我的人生觀和世界觀全改變了。」這心得體會可是我的心裏話呀。

學習班結束了,送師父去下一站的錦州。錦州之行師父展現的神跡,讓我們大開眼界。

(待續)

(轉自明慧網/責任編輯:張信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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