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11月12日訊】各位看官好,韓戰說了6集,夠本了嗎?大家看得好累,我也說得好渴。片子做得好不好?但願沒把您嚇跑。好,今天換個主題。說說倆國軍高級將領想在共產黨手裡救習近平父親習仲勛的故事。聽起來有點繞哈,其實線條很簡單。
習仲勛是殘忍的共產黨高官裡比較另類的一位,為人直來直去,不太會蔫損壞(背地使壞),按照他太太齊心的話說,在一些人眼中,習仲勛的「講真話」簡直到了「愚不可及」的地步,甚至不懂中國老話「好漢不吃眼前虧」。齊心對丈夫的美言我們不多評價,但老習兩次被蔫損壞的人差點害死倒是史實。
第一次是陝北活埋。據習仲勛回憶,1935年,他和劉志丹領導的西北根據地蔫損壞的人向上海臨時中央局報告,說他和劉志丹堅持「右傾」、「富農路線」,結果1935年9月底,臨時中央派朱理治任欽差等人赴西北解決問題。朱理治到達後,立即發動肅反運動,抓了劉志丹嚴刑拷打,並將紅26軍營級以上、地方縣級以上幹部全部關押,開始屠殺,最後發展到別鋼筆的、戴眼鏡的都在該殺之列,據稱有230人遇害。
習仲勛當時是陝甘邊蘇維埃政府主席,被以「黨棍」罪名開除出黨,撤銷職務並逮捕。老習回憶,押解途中,給他頭上套了一隻只露兩隻眼睛的黑頭套。這不禁讓我們聯想到,老習戴的黑頭套應該和他的陝西老鄉高智晟律師被戴的黑頭套一樣。甚至連酷刑都差不多。
老習後來說:「他們搞法西斯審訊方式,天氣很冷,不給我們被子蓋,晚上睡覺綁著手腳;一天只放兩次風,有人拿著鞭子、大刀,看誰不順眼就用鞭子抽,用刀背砍;這個監獄的後院已經挖好了一個大坑,隨時都可以把我們這批人埋掉。」他這樣說,因為很多戰友已經被活埋了。最後老習被北上倖存的毛澤東部搭救。所以習仲勛感激毛,傳到兒子也沒變。當然啊,當年如果被活埋,也就沒有今天習核心了。從人情上可以理解。
不能理解的是第二次遭難。一個叫康生的蔫損壞,又整了習仲勛,而能整得成,則正是拜習恩人老毛下手。康生者,時任《毛澤東選集》編委會副主任、中央文教小組理論小組組長,相當於毛信任的智囊,話語權很大。彭德懷就是廬山會議上被他抹黑打倒的;1962年七八月間,中共八屆十中全會前夕,有人看到了劉志丹的弟媳、劉景范的夫人李建彤寫的小說《劉志丹》送審的樣書,有不同意見,不贊成出版。據齊心說,康生並沒有看過這部小說,因為當時正是毛強調「以階級鬥爭為綱」這個時期,就立即跟風斷言:這不是一個單純的文藝創作問題,看來是帶有政治傾向性的。然後,康生就在八屆十中全會上給老毛寫了一張條子:利用小說反黨是一大發明。老毛很欣賞康生這貨的創意,當場念了這張條子。
看官,您說康生這個黑文人利用老毛構陷時任中共國副總理習仲勛,是不是夠蔫損壞的?由此,習仲勛為小說《劉志丹》揹鍋,被說成是該書主持人和幕後策劃者,為高崗翻案,然后冠上「反黨野心家」罪名,受審長達16年。更恐怖的是,60,000多人牽連此案,6,000多人被迫害致死,這次抹黑行動因此被叫作文化大革命的先聲。蔫損壞的康生呢,卻因為給毛遞刀,十中全會上升了官,增補為中央書記處書記,成為共黨內損人利己、踩別人上位的又一個醜陋典型。
這件事影響巨大,但高官們幫內混了幾十年,深諳幫規殘酷,個個會看風向自保,因此沒一個人出來為習仲勛說句公道話;反而是倆前國軍將領找到老毛,不怕株連,給習說情。關鍵時刻,您就看出人品德性。這二人雖然也投了共,但總算骨子裡還帶著些仗義人情。本集節目就表表這二位前國軍名將的投共之路,看看他們幫共產黨拿到政權後又怎樣。
此二人是赫赫有名,一個叫鄧寶珊,一個叫張治中。曾經都是國軍高級將領,被蔣中正先生大大地器重,委以重任。咱們就先說鄧寶珊。
鄧寶珊投共 受迫害自殺身亡
鄧寶珊1894年生於甘肅秦州(今日天水),民國時期就叱咤風雲,早年加入了孫中山同盟會,參加過護國運動、護法運動,西北名將。當年從陝西陸軍暫編第一師的團長,到1924年和馮玉祥發動北京政變,出任國民革命軍第2軍第7師師長、國民聯軍駐陝西副總司令、第8方面軍總司令。那時候,正好碰上剛冒出來的中共按照共產國際旨意,加入國民黨,借殼發展的時期。
鄧寶珊就在此期間開始接觸中共,而且用了不少共黨的人。他在陝西開辦軍官傳習所,所長就是中共黨員,甚至顧問也來自蘇聯。當時國民聯軍駐陝總司令部中也有許多中共黨員,總司令部創辦的中山軍事學校和中山學院,政治部主任就是鄧小平,陝西共軍創始人李子洲還當了副院長,李1928年代理中共陝西省委書記,後來多次組織叛亂,被國軍逮捕第二年病死獄中。鄧寶珊曾經與他們合作密切。因此可以說,鄧雖為國軍將領,卻是共產黨的早期同路人,並深受馬列主義蠱惑。這也就為他最後的命運埋下了毒根。
1931年「九一八」事變爆發,日本侵占東北。南京國民政府任命鄧寶珊為陝西綏靖公署駐甘肅行署主任,之後他又上任陸軍新編第一軍軍長。然而,1936年12月張學良、楊虎城發動西安兵變抓蔣,鄧寶珊卻站在共軍一邊支持張、楊,還應楊虎城之邀前往西安善後。這是鄧背叛蔣先生的一個轉折點。之前只是親共姑息,還沒有什麼太離譜的明顯選邊行動。然而,蔣總這時候還沒太察覺。
因此1937年日本全面侵華後,鄧寶珊又被國民政府任命為21軍軍團長,駐守和延安接壤的榆林。這期間他多次到延安與毛澤東、朱德等人會晤。您看這能有好兒嗎?網上有消息稱,鄧自己吸鴉片而且種鴉片,跟延安互開方便之門。還方便了延安把種的鴉片賣到國統區。大家已經知道了共產黨在延安的經費大半靠賣鴉片獲取,這自然讓老毛喜出望外,也難怪毛稱讚鄧保護邊區,「為德之大,更不敢忘」。
抗戰勝利後,鄧寶珊被國民政府任命為晉陝綏邊區司令兼華北「剿總」副司令,這下麻煩了。怎麼呢?「剿總」全名剿匪總司令部,是中華民國國民政府二戰前後,對中共實施軍事圍剿的跨地區、跨建制的最高軍事單位。
但此時的鄧內心的天平已完全傾向了中共,甚至成了共黨的一個內應。老毛、老朱都是把酒言歡的好哥們了啊,您想他會怎麼做呢?不說您也料到他會怎麼做了吧,當然就是網開一面哪。
1948年12月到1949年1月,鄧寶珊還祕密出任了華北剿匪總司令傅作義與中共談判的代表,1月15日,天津陷落,北平告急。1月21日,徐永昌奉蔣中正之命飛抵北平東單機場,隨後到了中南海居仁堂與傅作義、鄧寶珊會晤,傳達蔣總的意旨。但傅作義之前已經與中共達成和平讓出北平的協議,但沒向徐永昌透露,徐永昌無功而返。重要的是,是鄧寶珊代表傅作義在協議上簽了字。最終,北平落入匪手。
被視為共黨「老朋友」的鄧寶珊,又立下如此大功,於是,1949年以後,先後被共黨委以西北軍政委員會委員、甘肅省政府主席、省長、國防委員會委員、民革中央副主席等職務。
鄧寶珊在甘肅任職時,住在蘭州市廣武門外的一條僻靜小巷,從外邊看並無特別之處,但進去以後就會發現別有洞天。因為家中有小花園和假山,所以人稱「鄧家花園」。這是鄧1932年買的,1941年日本轟炸蘭州,鄧夫人崔錦琴攜子女在此不幸遇難。
由於特殊背景,鄧寶珊在1949年後的一次次運動中,基本沒有受到波及,但最終沒躲過文革。事實上,1966年文革爆發前,鄧已經臥病在家,主持省政府工作的是省委書記處書記、常務副省長胡繼宗。文革初期,甘肅省委緊跟北京批判、殺伐,造成蘭州大學校長江隆不堪受辱自殺。
1966年8月下旬,甘肅省委正要再找典型代表人物進行批判,繼續推動文革,一批北京紅衛兵瘟神殺到蘭州,立馬將省委主要頭頭押上批鬥大會主席台。結果中共甘肅省委癱瘓,但鄧寶珊卻沒被注意。
俗話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到11月,第二批北京瘟神殺到蘭州,直接衝進鄧家花園。據鄧寶珊女兒鄧引引回憶,紅衛兵上午衝進來一直鬧到中午才走。他們進得門來,不由分說,各個房間亂竄亂翻,一下找到一把刻有「蔣中正贈」字樣的佩劍,這還了得!一下成了鄧的反動證據。
病中的鄧寶珊被從床上拖下來,跪在地上,小瘟神拔出劍來架在老鄧脖子上,審問、批鬥,質問他「是不是反動派?打過紅軍沒有?殺過共產黨沒有?」足足折騰一上午才離開,還帶走了寶劍等物品。鄧寶珊受到嚴重驚嚇,病情加重。
幾天後周恩來知道了此事,鄧被接到北京治病。但兩年後的1968年11月,不堪身心重負的鄧寶珊,怎麼也想不通,吞服鴉片自殺,終年74歲。中共官方發的簡訊卻只說鄧是「因病去世」。可能有看官會問,哪來的鴉片啊?
您沒忘老鄧是倒騰鴉片的老手吧,留點存貨還是沒問題的。文革結束後的1979年,中共給鄧寶珊補開了追悼會,習仲勛和鄧小平、宋慶齡、鄧穎超、胡耀邦,還有在陝北種鴉片的王震出席,對他做了重新評價。
據鄧寶珊之子鄧成城寫的《習仲勛與父親鄧寶珊的親密交往》一文表述稱,習仲勛對我們百般寬慰,那種真情厚誼使我們終身難忘。小鄧說,七屆全國人大三次會議期間,我和姐姐鄧引引去人民大會堂看望習時,他才對我們講述了父親向毛進諫為他說情的事,還很動感情地說:「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真正能為我說話的就數你們的父親和張治中了。」
話說回來,幫了共黨大忙的前國軍知名將領鄧寶珊到頭來如此下場,您說他又能怨誰呢?
好,國軍叛將鄧寶珊說完了。恭請各位離座前訂閱本節目,再點一下小鈴鐺,以便新節目上傳,我們能第一時間通知您觀看,謝了!各位看官,咱們下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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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