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黑人女性布倫娜‧泰勒(Breonna Taylor)在肯塔基州的家中被突襲的三名警察開槍射殺﹐當時她的男友率先向警察開槍。
9月23日,在肯塔基州路易斯維爾市,大陪審團投票決定起訴三名警察中的一人,罪名是「肆意傷害」(該警察向鄰近的一所公寓開槍)﹐另外兩名涉事警察則未被起訴。該結果出來的當天﹐路易斯維爾爆發抗議活動﹐兩名警察遭槍擊受傷。
路易斯維爾的騷亂早在預料之中,當局也對街頭騷亂做了適當的准備,但再怎麼准備也無法阻止執意鬧事煽動暴力的人。
該市其它地區也遭到了破壞。正如所有的類似情況,意圖實施暴力和破壞財產的人與和平示威者混雜在一起,因此警察很難發現他們。這類似於游擊戰,騷亂分子利用和平人群作掩護。
其它城市也舉行了示威活動,但至今沒有其他警察遭到襲擊。
這實際上是對美國警察開戰。警察知道,任何時候黑人在與警察的沖突中被殺或受傷,或者在針對黑人之死作出裁定時,警察的生命都將處於危險之中。在今天的美國,幾乎每個警察都成了目標。
必然性
這種情況是完全不可持續的。事實是,將來會有各種膚色的人在與警察的沖突中被殺。每年有大約200萬人次被警方逮捕。不幸的是,在部分案件中嫌疑人拒捕,必須強行制服。在更小比例的案件中,被捕者在拒捕時被殺。幾乎在所有這些案件中,警察殺人是無可厚非的。
事實上,黑人男性犯罪人數與他們的人口不成比例,這意味著同樣的比例失調反映在被殺率上。但黑人比白人更有可能在與警察遭遇時被殺的說法是不對的﹐種族主義警察肆意殺害黑人的街頭說法是完全錯誤的。
事實上,如果比較白人和亞裔男性同警察的遭遇率﹐可以發現相同的差異。與白人男性相比,亞裔男性犯罪的可能性較小,因此他們與警察遭遇的幾率也較低。由此得出的結論是,從統計數據上看,亞裔男性在與警察發生沖突時的死亡幾率要低於白人男性。(我這裡指的不是婦女,因為在與警察對峙中被殺的婦女人數實際上為零)。
令大眾不快
由此得出的結論是,每年都會有一定數量的人在抗拒合法逮捕時被殺﹐這只是一個生活中不幸的事實。如果每一件令大眾不滿的事件都導致警察被槍擊,這不是一個可持續的局面。
在路易斯維爾的情況下,引發暴力騷亂的原因僅僅是對之前發生的一起令有些人不滿的警察開槍事件做出的裁定。還有許多可能不受歡迎的裁定懸而未決。例如,喬治‧弗洛伊德( George Floyd)和雷沙德‧布魯克斯(Rayshard Brooks)兩案的行政或法院判決都有可能不受歡迎。如果每宣布一項不受歡迎的裁決都讓警察成為活生生的目標,這是不可持續的。
純粹出於政治原因﹐這也是民主黨的選舉策略﹐使警察成了每一個社會問題的替罪羊。
如果民主黨籍的市長、州長和官員們明確譴責安提法(Antifa)和「黑人命貴」(Black Lives Matter)的暴力行為,譴責極具破壞性的「停止給警察撥款」運動,這種不可持續的局面可能很快結束。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這樣做。
相反,各種跡象表明,他們計劃繼續利用這一波暴力來獲取政治利益。這樣做,他們成了謀殺警察的幫凶。
作者簡介:
布萊恩‧吉斯布雷希特(Brian Giesbrecht)是位退休法官,目前是智庫「公共政策前衛中心」(Frontier Centre for Public Policy)的高級研究員。
原文Open Warfare on Americas Police: Two Officers Shot During Breonna Taylor Riots 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