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公立學校,學術正迅速成為明日黃花。
取而代之的是行為心理學(behavioral psychology)和「社會情感學習」(SEL),其設計出來的目的,不是為了教育,而是要改變兒童的核心價值觀、態度、信仰和行為。
從前,教育意味著學習如何閱讀、寫作、做數學題和思考,也意味著學習歷史和科學。
也許更為重要的是,從前,全美國的學童還要學會「十誡」(the Ten Commandments):不殺人、不撒謊、不偷盜等等。
他們也學要會「黃金法則」(the Golden Rule):「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但那些「美好的舊時光」,大都已一去不復返了。
如今,公立學校利用包括SEL在內的「進步的」方法,向孩子們點滴灌輸一種激進、時尚、常常互相矛盾的「政治正確」價值體系:激進的環境主義、激進的女權主義、批判理論(critical theory)、馬克思主義、社會正義(social justice)、LGBTQ+、人口控制、社會主義、超種族主義、階級鬥爭等等。
而所有的這一切,還有一種神祕來源,會讓大多數世俗觀察者感到震驚,更不用說基督徒、穆斯林、猶太人和其他傳統信仰的信徒了。
SEL:乍一看很無辜
今天,美國各地的公立學校裡,從學前班到高中12年級以至更高,孩子們都在接受一種看似新潮的教育時尚,也許有點傻氣,但並不更有害,至少在表面上如此。
教育機構將其稱為「社會和情緒能力學習」(social and emotional learning)、「社會情緒能力學習」(social-emotional learning),或簡稱SEL。一般而言,在與公眾打交道時,他們只是好言安撫,說一些大而無當的含糊話。
確實,有些歸類於SEL的東西,看似相當無害。
話雖如此,含有老鼠藥的食物粒,也是相當無害的,至少在毒藥被消化之前,只是一種致命微量成分而已。
同樣,SEL散發出來的所有氣息,乍一看都很無辜。
「社會和情緒能力學習」(SEL)是這樣的一個過程,通過它,兒童和成人能夠理解和管理情緒,制定和實現積極的目標,感受和表現對他人的同情,建立和保持積極的關係,並做出負責任的決定,「學術、社會和情感學習聯合組織」(Collaborative for Academic, Social, and Emotional Learning,簡寫為CASEL)如是說,它是SEL的主要推手。
支持者解釋道,SEL的目的,簡單而言就是幫助孩子們在情感上表現良好,並取得成功。
難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好吧!在CASEL的網站,有對SEL項目及「教育者」自身的介紹,透露出該議程的更多信息,而這並不太美好。
偽裝成「教育」的共產主義議程
在SEL光鮮的公眾外表背後,隱藏著一大幫心理學家、精神病學家、「教育家」和激進的左翼分子,他們希望利用近一個世紀的心理學研究,重塑兒童的信仰,「解構」其父母培育的價值。
「CASEL正在創造一種更全面的教育方法,這種方法將導致一個更加公平、公正和創造力的社會」,CASEL在其網站中吹噓道。
其中的多個關鍵詞,與極左「社會正義」一模一樣。SEL的目的之一,正如其主要發起人所承認的那樣,就是要改變社會。
在其網站上,提供了諸如《SEL作為公平和社會正義的槓桿》,如何利用SEL《支持反種族主義實踐》、如何利用政策來《消除不平等》之類的講座。
在這些講座中,我們再次發現左派的時髦用語無處不在。
SEL還公然灌輸極左全球主義理論:「SEL能力用來培養以正義為導向的全球公民,及包容性的學校和社區」,面對「不同環境下的種族和階級問題」。
在這裡,孩子們被期待認同那些備受爭議的假設,接受人為製造出的「種族」和「階級」之分,即美國充斥著「系統性」和「結構性」的種族主義,只有大規模的政府主導的社會工程,才能解決它。
所有的這些都是公然的馬克思主義的「批判理論」修辭,偽裝成「教育」。這是極其危險的。
SEL課程 抹殺孩子的傳統「性」道德
《大紀元時報》曾審查了美國各地廣泛使用的各種SEL課程,發現所有的課程都包含了類似的極端主義,同時還包含了關於性、性行為、性別、種族、種族主義、階級、經濟自由、家庭、婚姻等極具爭議性的說教。
但SEL的真正目標,遠不止於「幫助」孩子們在社會和情感上的發展,而要發現這一點並不難。
事實上,在實踐中,公立學校經常明確地利用SEL,向孩子們灌輸某些態度和價值觀,即使不是大多數,很多家長也會覺得很有爭議。
例如,佛羅里達州的公立學校教師,為了遵守SEL的規定,被命令向初中生播放一些錄像。這些視頻包括宣傳同性戀、雙性戀、變性、「多樣性」、「包容性」等的宣傳視頻。
不管一個人對這些話題的態度如何,無數家長,尤其是那些來自基督教、伊斯蘭教或猶太教等信仰傳統的家長,都會覺得,這種抹殺孩子心中傳統性道德甚至生理性別的努力,是令人反感的。
眾多其它極具爭議性的政治、宗教、經濟和世界觀,都被SEL背後的勢力視為「正確」。
教授兒童種族意識 瓦解「白人」的概念
很多自稱為SEL的教育者並不諱言,他們要利用SEL對兒童進行洗腦。
「Open Circle」主任卡米拉‧德魯蒙德‧弗雷斯特(Kamilah Drummond Forrester),在EdSurge.com上公開寫道,要將SEL武器化,將她的「超種族主義」觀點灌輸給孩子。
她寫道:「教授白人兒童種族意識,讓他們更好地理解這種身分的特權。」「這將幫助他們瓦解『白人』的概念」。
「社會和情緒能力學習(SEL)在這種教育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德魯蒙德‧弗雷斯特繼續說道。
「我們關注的核心能力之一,是自我意識,這是其它能力的必要基礎。這種自我意識必須包括種族意識。」她繼續說道,但她並不認為,許多家長可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糾結於「種族」問題,被一個冒充教育家的極左分子洗腦。
推銷極左偽歷史學家的假歷史
在《EdTech Magazine》雜誌上,一篇關於冠狀病毒激發在線學習熱情的文章中,作家亞當‧斯通(Adam Stone)向學生兜售和吹捧「津恩教育項目(Zinn Education Project)的SEL教材」。
霍華德‧津恩(Howard Zinn)顯然是極左的偽歷史學家,他的不誠實和出於政治動機的歷史敘述,最近被歷史學家瑪麗‧格拉巴爾(Mary Grabar)在《揭穿霍華德‧津恩:揭露讓一代人反對美國的假歷史 》(Debunking Howard Zinn: Exposing the Fake History That Turned a Generation against America)一書中揭穿。
津恩將自己的作品描述成「馬克思主義者的東西」,他的傳記作者這樣說道。
但根據《EdTech Magazine》的說法,津恩「以SEL為導向」的宣傳,卻被看成「旨在培養同情與憐憫」。
然而,在現實世界中,無處不在的馬克思主義,始終在孕育著仇恨、死亡、奴役、酷刑、飢餓、短缺、政治壓迫、宗教迫害等罪惡。
在SEL課程和「培養同情與憐憫」的幌子下,數以百萬計兒童的心靈被毒害,正被強行灌輸實際上是馬克思主義的宣傳和假歷史。
推薦奧威爾式的全面監控工具
更令人震驚的也許是,亞當‧斯通敦還促教育工作者使用監控工具,「深入了解學生的網絡行為,包括虛擬課堂內外,以增強SEL學習效果。」
他推薦一款全面監控工具,為教育者提供了「跨搜索引擎、社交媒體、電子郵件和網絡應用的在線活動的整體視圖」,亞當‧斯通說,一個人工智能引擎將執行「實時評估」,以「標記顯示情緒困擾的在線行為」。
這種奧威爾式技術,也被用來監測和跟蹤調整兒童態度的「進展」,這些數據被編譯並永久保存在「情商」的標籤下。
「老大哥技術」(The Big Brother technology)還被用來確定是否需要進一步的「干預」,強迫孩子對相關問題持有期望的態度、價值觀和信仰。
(註:歐威爾式(英語:Orwellian),是英國左翼作家、社會評論家喬治·歐威爾所描述的破壞自由開放社會的社會福祉的做法。指現代專制政權藉由嚴厲執行政治宣傳、監視、故意提供虛假資料、否認事實(雙重思想)和操縱過去(包括製造「非人」,意指把一個人過去的存在從公共記錄和記憶中消除)的政策以控制社會。)
SEL訓練孩子 「對一切都妥協」
當然,也有一些教師看穿SEL詭計而拒絕接受,認為這對美國兒童的巨大威脅。
印第安納州的詹妮弗‧麥克威廉姆斯(Jennifer McWilliams)曾公開反對所在學校裡的SEL濫用行為,她甚至因為「言辭過激」而被解僱。
「我覺得社會情緒能力學習最令人不安的地方就是,它能很好地掩飾其真正的邪惡動機。」她告訴《大紀元時報》,「家長們不明白,SEL從心理上操縱孩子質疑(並最終譴責)任何可能在家庭中教授的基督教或保守信仰。」
雖然家長們被引導相信,SEL就像教孩子們的「黃金法則」一樣,「但事實恰恰相反」,麥克威廉姆斯說。
「社會情緒能力學習植根於進步主義、社會正義的意識形態,這種意識形態將任何質疑激進群體思維議程的人排除在外。」她說,「從我個人的經驗來看,不僅家長不理解,老師和管理者也不理解。」
SEL也代表著「對我們的孩子進行洗腦」,麥克威廉姆斯還表示,它訓練孩子們「對一切都妥協」,而不考慮家庭中的教導。
她接著說道:「這些計劃依靠宣傳、條件和角色扮演的連番轟炸,將孩子從上帝和核心家庭中分開。」她說,SEL是用來讓孩子們接受全面性教育(CSE)和「黑人的命也是命」(BLM)敘述為真理的工具。
麥克威廉姆斯所在的學校,使用的流行SEL項目「Leader in Me」,旨在「轉變學校的文化,以進步主義、社會正義標準,來影響孩子們的道德和價值觀」,她解釋說,它在校園裡變得無處不在。
當她開始在社交媒體上公開談論此事時,她被解僱了,因為據說讓學校看起來很沒有面子。
「家長們必須大聲疾呼,奪回對孩子生活的影響控制權,如果不這樣做,孩子們就會為他們的自由付出代價」,麥克威廉姆斯總結道。
SEL的神祕起源
隱藏在SEL背後的故事,更令人不安。
根據CASEL對SEL歷史的記敘,「社交和情緒」一詞,起源於費策研究所(Fetzer Institute)的一次會議,費策研究所是由富有的「新時代」領袖、已故媒體大亨約翰‧費策(John Fetzer)創建的一個神祕的「新時代」強大機構。
SEL運動的創始人之一,大衛‧斯魯伊特(David Sluyter),曾擔任該組織的總裁和CEO。
該組織在其網站上說:「我們的使命是幫助建立一個充滿愛的世界的精神基礎」,為「21世紀人類的變革性神聖故事」而努力。
根據布萊恩·威爾遜(Brian Wilson)的《約翰‧E‧費策與新時代的探索》一書,費策是愛麗絲‧貝利(Alice Bailey)的公開和狂熱的信徒,這位頗具爭議的神祕主義者,創立了路西法出版公司(Lucifer Publishing Company)(現名路西法信託)。
威爾遜在他的書中,記錄了費策對貝利的痴迷,以至於他和他的人經常背誦她的「大召喚」(Great Invocation),她聲稱這是被稱為「仙師」(Ascended Masters)的靈體給她的。
截至記者發稿時,費策研究所沒有回應評論請求。CASEL最初說將讓某人接受採訪,但儘管多次請求,但沒有回覆。
其他幾位教育界的知名人士,也同樣迷戀貝利來自所謂「精神實體」的詭異教義。
例如,「聯合國全球核心課程」(United Nations World Core Curriculum)的作者羅伯特·穆勒(Robert Muller),曾擔任聯合國助理祕書長,他在《教師手冊》中說,他的聯合國支持的全球學校課程,是基於貝利和她的一位「仙師」的教導。
杜威:用集體主義取代上帝信仰
費策啟發的SEL課程,教給孩子們的價值觀,與約翰‧杜威(John Dewey)教授的價值觀,有明顯的相似之處,杜威幾乎是教育界公認的美國「進步」教育體系的奠基人。
杜威受蘇聯教育制度的啟發,是《人文主義宣言》(Humanist Manifesto)的共同作者和簽署人,該宣言是一份拒絕上帝的文件,認為集體主義是治療社會弊端的良方。
美國兒童在至少12年的時間裡,如果他們上大學的話,時間會更長,被灌輸杜威宗教的集體主義價值觀,而這種價值觀本質上是重新翻炒過的共產主義和無神論。
有趣的是,早在1898年,杜威本人就表示,通過「教育」重新塑造美國人的計劃要想成功,就必須利用心理學這個當時還處於萌芽狀態的學科。
也許更有趣的是,愛麗絲‧貝利引用她的「仙師」,認識到杜威的教育計劃,對於實現她的全球宗教的一元化秩序(one-world order)的目標的重要性。
「我們的問題是,要實現馬克思主義和新經院哲學為其追隨者提供的那種全面綜合,但要通過杜威提倡的自由選擇的合作方法來實現這一點」,貝利在她的《新時代的教育》(Education in the New Age)一書中寫道。
比爾‧蓋茨與洛克菲勒
即使是對SEL背後的資金和個人進行簡單的審查,也可以看出該議程的許多內容。
在其網站上,CASEL列出了微軟創始人、億萬富翁比爾‧蓋茨等贊助者名單。
蓋茨與中共及習近平關係友好,他為奧巴馬的中小學「共同核心標準」(Common Core Standards)投入了近3億美元,該標準正式實現了美國教育國家化和全球化。
在此之前,蓋茨與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簽署了一項協議,致力於各國教育體系的全球化。
洛克菲勒慈善顧問公司(Rockefeller Philanthropy Advisors)也在CASEL的資助者之列,CASEL稱該公司「為CASEL提供了慷慨的資金,以支持學區及其促進社會和情感學習的能力」。
這裡有一個背景,最近去世的家族元老大衛·洛克菲勒(David Rockefeller)1973年在《紐約時報》上寫道:「毛主席領導下的中國社會實驗,是人類歷史上最重要和最成功的實驗之一。」
洛克菲勒還在自傳《回憶錄》中吹噓,他與全球主義者的「祕密陰謀」,「違背美國的根本利益」,建立「一個世界」的政治經濟體系。
共產主義恐怖分子成教育家
考慮到激進的斯坦福大學教育家琳達·達林-哈蒙德(Linda Darling-Hammond)的參與,她是CASEL的名譽董事會成員,也是改頭換面成教育家的共產主義恐怖分子威廉‧艾爾斯(William Ayers)的知名同夥。
艾爾斯的「地下氣象員」(Weather Underground)組織,與古巴共產主義情報機構合作,在美國各地製造炸彈事件。潛入該組織領導層的FBI特工拉里‧格拉斯沃赫(Larry Grathwohl)透露,該組織的領導層,正在密謀在集中營中消滅數百萬美國人。
有趣的是,達林-哈蒙德有機會在斯坦福大學特許學校(Stanford New Schools),暢通無阻地測試她的教育騙術。現在結果出來了:根據多份報告,2010年,斯坦福特許學校處於加州成績最低5%的學校之列。
艾爾斯的其他幾位同事曾或正在參與CASEL和SEL,他所在的伊利諾伊大學芝加哥分校,是這個計劃的核心。在CASEL網站上列出的13名成員中,至少有3人來自該大學的教育和心理學系。
SEL的真正歷史與蘇聯有關
SEL是在上世紀90年代末正式亮相的。然而,它背後的真正歷史,可以追溯到列夫·維果茨基(Lev Vygotsky),他是一位研究如何有效地給兒童洗腦,使其成為優秀的共產主義者的蘇聯心理學家。
維果茨基在奠定SEL基礎方面的貢獻,在參與者甚至學術文獻中都得到了廣泛的認可。
有趣的是,維果茨基是前蘇聯心理學家伊萬‧巴甫洛夫的親密同事,巴甫洛夫因在狗身上進行行為調控實驗而聞名。
維果茨基的靈感部分來自美國心理學家和教育研究者E.L.桑代克(E.L. Thorndike),他是杜威盟友、哥倫比亞大學的詹姆斯‧麥金‧卡特爾(James McKeen Cattell)的學生和助手。
事實上,維果斯基為20年代中期在莫斯科出版的桑代克的《基於心理學的學習原理》(Principles of Learning Based Upon Psychology)俄文譯本寫了序言。
桑代克毫不掩飾他對教育的看法:孩子們應該像馬戲團裡的動物一樣接受教育,而且教育的安排應該使孩子們不能不做馴獸師想做的事。
對於如何利用蘇聯的「教育學」和「心理學」從根本上改造個人,最終改造人類,維果茨基也曾有過宏大的設想。
1930年,維果茨基在「全體科學技術工作者促進蘇聯社會主義教育協會」(All-Union Association of Workers in Science and Technics for the Furthering of the Socialist Edification in the USSR)雜誌上寫道:「在改造人這條培養下一代社會意識的道路上,教育應該發揮核心作用,教育是改變歷史上人類形態的基本形式」。
他補充說:「新的一代人和他們的新的教育形式,代表了歷史將遵循的主要路線,同時創造了新型的人」。
SEL只是集體主義教育機構的最新工具,它瘋狂地製造這種「新型人」,一個集體主義的人,他會盲目地服從於其統治者的暴政,而沒有有效抵抗的智力和能力。
結語
如今,雖然大多數教育者和家長對此知之甚少,但SEL在全國各地的政府學校中已經無處不在。
美國國家教育協會(NEA)基金會全球學習研究員溫迪‧特納(Wendy Turner),是一名二年級教師,自稱「SEL戰士」,她在NEA網站上的一篇文章中解釋說,SEL現在是學校的首要任務。
「SEL是基礎,是課堂的心跳。」她解釋說,「在進入學術領域之前,它把每個人聯繫起來,讓他們感到安全和保障。」
在美國教育部的一份報告中,呼籲讓「全體學生」持續接受SEL課程,「以加強社會和情感學習,不僅在課堂上,而且在操場、食堂和走廊上」,家長也應該在家裡「強化」SEL。
但現在的事實已經很清楚了:SEL熱潮是對美國青少年和個人自由的極端威脅。
這個計劃根本不是為了幫助孩子。相反,它是為了操縱和控制美國的年輕人,讓他們接受教育部門想要灌輸的價值觀和信仰。
不幸的是,這些價值觀和信仰,與個人自由、西方文明、美國憲法、核心家庭、宗教自由以及支撐美國的其他關鍵價值觀,是不相容的。
家長和政策制定者,必須立即行動起來,保護我們國家的兒童,免受SEL的威脅。
原文Trading Academics for Far-Left ‘Social-Emotional Learning’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
亞歷克斯‧紐曼(Alex Newman)是一位屢獲殊榮的國際記者、教育家、作家和顧問,他與人合寫了《教育者的罪行:烏托邦是如何利用公立學校摧毀美國孩子的》(Crimes of the Educators: How Utopians Are Using Government Schools to Destroy America’s Children)一書,他還擔任「自由前哨媒體」(Liberty Sentinel Media)的首席執行官,並為美國和國外的各種出版物撰稿。
本文是作者「美國教育研究」的系列文章的第16部分(略有刪減)。
本文所表達的觀點僅代表作者本人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