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針對我的新書《魔鬼與卡爾‧馬克思》所接受的採訪中收到了許多問題,其中有一個問題特別有趣,也出乎我的意料:馬克思與今天的雕像運動,也就是這場用鐵鏈和噴漆席捲了街道和城鎮,破壞並拆毀雕像的運動,有什麼關係?
當然,拆毀的目標不再僅僅是南部邦聯將軍的雕像。我們看到的遠不止於此。如今他們包括了打敗邦聯的多位聯邦將軍(比如尤利西斯‧S‧格蘭特Ulysses S. Grant),亞伯拉罕‧林肯也難倖免,甚至包括黑人廢奴主義者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Frederick Douglass,很難想像為什麼包括他),以及從華盛頓、傑斐遜到弗朗西斯‧斯科特‧基(Francis Scott Key)和泰迪‧羅斯福(Teddy Roosevelt,老羅斯福總統)等所有人。
他們追溯到了克里斯托夫‧哥倫布、聖路易斯(Saint Louis)以及加州傳教使團的創始人聖‧朱尼佩羅‧塞拉(Saint Junipero Serra)。如能如願,他們還會拆毀拉什莫爾山。也許你還沒有注意到,就連教堂也受到了攻擊,耶穌基督和他母親的雕像被砍,遭到褻瀆。
這些人物與喬治‧弗洛伊德或者警察改革有什麼關係?從表面上看,沒有。那些人代表著對我們的國家、文化及其社會和政治秩序結構的撕毀。他們正在打擊這個國家的猶太—基督教基礎。他們就是想要拆除。
天啊!這恰好可以和卡爾‧馬克思相提並論,不管那些拆毀雕像的人是否能拼出「共產主義宣言」這個詞。
馬克思和馬克思主義計劃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要實現一個根本性轉變,就是追求永恆的革命以及對一切不受限制的批判。馬克思的思想如此激進,而且正如馬克思公開承認的那樣,如此「違背事物的本質」,因此不可避免地要把基礎夷為平地。
馬克思在《宣言》中說,共產主義代表著「與傳統關係最激進的決裂」。它試圖「廢除事物的現狀」。這不是一個小任務。他在一份引人注目的宣言中說,共產主義者需要「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只有通過強行推翻所有現有的社會狀態才能達到」。好好咀嚼回味一下吧。馬克思在《宣言》的結尾寫道,「世界各地的共產主義者都要支持每一場反對現存社會和政治秩序的革命運動。」
在給他的朋友阿諾德‧魯格(Arnold Ruge)的一封信中,馬克思呼籲對「現存的一切進行冷酷無情的批判。」這令人難以想像。
馬克思特別喜歡歌德的《浮士德》中梅菲斯托菲爾(Mephistopheles)的一句話:「一切存在的東西都應該滅亡。」如果你知道歌德的《浮士德》寫是什麼,以及梅菲斯托菲爾是誰(一個惡魔),那麼你就會知道馬克思的這一想法是多麼的令人毛骨悚然。
馬克思在他的文章中宣稱宗教是「人民的鴉片」,是「無情世界的心臟」,是「沒有靈魂狀態下的靈魂」,說「對宗教的批判是一切批判的開端」。在那篇文章中他使用了29次「批判」這個詞。
對馬克思而言,除了無情的批判,還有無情的廢除。「廢除」這個詞在他的著作中無所不在。
正如馬克思的傳記作家羅伯特‧佩恩(Robert Payne)所指出的那樣,這個詞幾乎要從《宣言》的每一頁中蹦出來,「在他『廢除』了財產、家庭、國家和所有現存的社會之後,馬克思對在舊社會的廢墟上創造一個新社會沒有表現出多少興趣。」佩恩觀察到,「他曾在一首寫給珍妮(他未來的妻子)的詩中寫道,他將向世界挑戰,看著它崩潰。在她的愛的安慰下,他會在廢墟的王國裡漫步,他的話語閃耀著行動的光芒,他的心就像上帝的心。《共產黨宣言》是他向世界發出的挑戰。」
的確如此。這不僅僅是一份《宣言》。我的書的一個關鍵焦點是:馬克思的詩歌和戲劇充滿了邪惡,展示了一種對黑暗面的瘋狂的迷戀。他寫了自殺的協定、與魔鬼的協定、「地獄般的氣息」,寫「黑暗王子」出售「黑血」劍,一劍刺中你的靈魂;「我已經拋棄了天堂,這我完全清楚,我的靈魂曾經忠實於上帝,如今選擇了地獄」,還有各種暴力、復仇、火焰、憤怒、死亡、絕望和毀滅。
兩位馬克思的傳記作家(羅伯特·佩恩和理查德‧沃姆布蘭德Richard Wurmbrand)說,在馬克思最令人不安的著作中有一部名叫《烏拉內姆》(Oulanem)的戲劇,這是馬克思對神聖之名顛倒是非的褻瀆。主角叫馬努埃洛(Manuelo),或者叫艾曼紐爾(Emmanuel),扮作一個虛構的創世主,站起身,向世界宣告:「我將對人類大喊,發出巨大的詛咒,用我永恆的詛咒把它砸成碎片。」
佩恩,一位受人尊敬的英國的文學教授,是這樣解釋的:「烏拉內姆就是身為法官和劊子手的馬克思。」
馬克思的辯護者們想把列寧、斯大林之流以及其他暴君描繪成馬克思主義的離經叛道者,描繪成尋求消滅舊秩序的骯髒的極權主義者。其實他們只是在追隨馬克思這個極端的革命者和反叛者。早在列寧和斯大林出生之前,馬克思就想把房子燒掉。
我在接受丹尼斯·普拉格(Dennis Prager)關於《魔鬼和卡爾·馬克思》的採訪時,普拉格不斷地提到我的書中所引用的馬克思的那些詩句,比如,「一切存在的東西都應該滅亡。」他告訴我說,「這是純粹的虛無主義。」
的確如此。
重申一下,沒有任何一個手持火把站在這個或者那個城鎮的雕像旁的革命者在這個過程中需要引用馬克思的話。他們不必是馬克思主義者。然而,馬克思是會贊同他們的想法的。正如他在《宣言》的結尾所言,共產主義者支持「每一場革命運動」以推翻現有的社會和政治秩序。
只要今天的革命者還在尋求這一目標,馬克思肯定贊同他們。無論他們是否知道,他們的表現與馬克思的渴望互為表裡,那就是摧毀。
原文Tearing Down With Marx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
保羅‧G‧肯格(Paul Kengor),博士,格羅夫城市學院(Grove City College)的政治學教授,視野與價值中心(The Center for Vision & Values,該學院智庫)的執行主任。他也是斯坦福大學胡佛戰爭、革命與和平研究所(Hoover Institution on War, Revolution, and Peace)的訪問學者,著有多部著作,包括最新著作《魔鬼和卡爾·馬克思:共產主義走向死亡、欺騙和滲透的長征》(The Devil and Karl Marx: Communism’s Long March of Death, Deception, and Infiltration),本文內容出自該書。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