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8月29日訊】今天早上,我被窗台上的鴿子吵醒,一隻啄木鳥在敲打附近的雪松,鎮上所有的狗都對著一個突然升起的熱氣球狂吠,熱氣球從南邊的被松樹覆蓋的山頂上飄起,這是一個瘋狂的警告:外星人正從天而降。
小鎮生活有很多事情,但是安靜不是其中之一。
我給自己倒了點咖啡,坐下來看新聞﹕各大城市發生騷亂;抗議者聚眾拆毀紀念碑;關於新冠病毒(中共病毒)的爭論;對大選的焦慮。新聞的焦點每天都在變,但是整個夏天的新聞都是一樣的:大眾文化失敗了;病毒的流行正在奪去我們所有人的生命;警察是殺人犯;政治體系崩潰了;這個國家處於危機之中。
不只我一個人問:「這是哪個國家?」
一個又一個早晨,新聞就像來自火星,而媒體評論員似乎沒有意識到,對我們許多人來說,這種騷動完全發生在其它地方。哦,這看起來很真實,但只有在遙遠國家發生的事情才是真實的,這不是我們的親身經歷,這只是新聞。
在我一生中的大部分時間裡,美國的精英評論家們在他們的城市公寓裡,從偉大的道德制高點嘲笑這個國家的小城鎮和農村,認為它們是心胸狹隘的落後地方。但事實證明,如果新聞是可信的,明尼阿波利斯才是真正的偏見之源。波特蘭、紐約、芝加哥,在這些地方,警察開槍會引發騷亂和搶劫,這些地方才是美國種族政策失敗的地方。
至少在南達科他州的哈丁縣,暴徒們並沒有夜以繼日地出動。或者蒙大拿州的比弗黑德縣或者內布拉斯加州的努考爾斯縣。
今年春天,新冠病毒的封鎖使城市倍受質疑。如果你沒有數百家餐館可去,如果你沒有百老匯戲劇和音樂會,如果你沒有大學和博物館,那麼對於城市生活的壓力、噪音和擁擠有什麼補償?再加上人們對騷亂的擔憂,這些天新聞報導中的每個主要城市都在遭受著出租房市場積壓、企業外逃以及通勤費下降的困擾。
當然,互聯網也在推波助瀾。新冠病毒明白地向大型白領雇主們建議,如果網上工作真的可行,那麼就沒有理由在高稅收的都市保留昂貴的辦公室。同理,病毒封鎖也讓上班族明白,他們可以在大城市昂貴的通勤範圍外輕鬆地完成工作。
但問題不只是城市生活中的金融引擎失靈。在幾個月的封鎖和暴亂中曝露出的是,美國的大城市基本上是無法控制的。感染率和暴力事件都表明了一個可悲的事實:為大城市的市長們贏得選舉的政治立場,正是讓這些市長無法執政的政治立場。
小城鎮的警察問題比較少,部分原因是警察和治安部門的成員不能是陌生人,他們是鄰居,有作為鄰居的一切意義。他們的孩子和警察的孩子上同一所學校,他們的配偶參加當地的讀書俱樂部和慈善活動。
同樣地,小城鎮相比市政府的問題也較少。不管住在哪裡,政客就是政客。總是有腐敗和狹隘的事情。但是這些事情在小城鎮生活中更接近表面,而且比暴亂更容易解決,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市長也住在附近。市長是整個學校、讀書俱樂部和教堂網絡中的一員。
大城市通過法律讓人們遵循最好的公共衛生習慣,小地方則靠禮節來解決。新冠病毒對美國小城鎮的影響較小,部分原因是因為人數較少,但也有部分原因是因為良好的行為是由共識而不是由警察來執行的。如果州政府命令他們戴口罩,所有的中西部人都會抱怨政府的干涉,有些人會公開拒絕。但如果鄰居們在超市注視著他們,他們會溫順地捂住臉。那些人是鄰居,他們無法逃避。
美國在380萬平方英里的領土上有3.28億人口,美國可以把公民分布得比紐約市每平方英里的2.7萬人更稀疏一些。而一旦分散開來,一些明顯的城市問題就會煙消雲散。想擺脫波特蘭持續不斷的騷亂嗎?離開城市,在一個小地方定居,了解你的鄰居。
然而,更直接的政治觀點是,美國都市的問題並不是整個美國的問題。這個國家的大片地區只受到疫情、封鎖和社會動盪的輕微影響。關於無休止的動亂的令人窒息的新聞報導,不僅與近幾個月的小鎮生活不同調,而且與整個國家的小鎮風情不同調。
看完新聞後,我走到外面向鄰居揮揮手,他們正看熱氣球在鎮上飄浮。我開車去湖邊游泳。回家坐在窗前看了一會兒鳥,然後再靜心工作。換句話說,這是一個平凡的日子,一個普通的美國。
原文Outside the Big Cities, Ordinary America Goes On With Life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
約瑟夫‧博圖姆博士(Joseph Bottum, Ph.D.)是達科他州立大學(Dakota State University)古典學研究所所長。他最近的著作是《小說的衰落》(The Decline of the Novel)。
本文僅代表作者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