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6月21日訊】中國南方洪災泛濫,中共水利部要求全民做好防大洪水的準備。近日,三峽大壩上游爆發大洪水和泥石流,一些村落瞬間消失。知名三峽大壩專家王維洛示警,若三峽潰堤,長江中下游直到上海全部玩完。他提醒三峽以下的民眾,快找好逃跑路線並準備好逃生包。
自6月以來,中國南方進入暴雨季節。據中共官方數據,截止目前,華南、華中等24個省、直轄市,852萬人次受災。至少148條河流超警戒水位。
中共水利部在新聞發布會承認,今年或遇自1949年以來最大洪水,尤其在三峽大壩上游地區的降雨,對大壩安全造成嚴重的威脅。並警告,今年要重點關注超標洪水、水庫失事、山洪災害「三大風險」。
6月16日起三峽上游的四川省東北、西北、中部和川西高原局部,連降24小時大雨或暴雨,多地出現嚴重的洪災。17日凌晨,三峽大壩上游、四川甘孜丹巴縣發電站被沖毀及爆發泥石流。
視頻顯示,巨大洪流由上游奔騰而下,所到之處,一些村莊直接消失,而山頂突然噴出泥石流直接吞噬埋葬了許多村莊。再次引發人們對三峽大壩潰壩的擔憂。
与此同时,中國建築科學研究院博士生導師黃小坤在微信朋友圈發出「宜昌以下跑,最後說一次」的警告,引發各方關注。
三峽上游川渝洪水泛濫,小水库潰壩,三峽大壩危矣!
四川丹巴堰塞水庫潰壩後的場景,整個村庄被毀!pic.twitter.com/OLsGA5KTlX— 财经冷眼 (@caijinglengyan) June 17, 2020
為此,《大紀元》中文網對旅德著名國土規劃專家、《三峽工程三十六計》作者王維洛博士做了專訪。他認為三峽大壩的防洪目標通過實踐檢驗,對防洪根本不起作用。
採訪中,王維洛博士分析了目前三峽水庫的狀況,提到了三峽工程論證、設計和質量檢查是同一組人馬,提醒三峽以下長江中下游的民眾做好心理準備,了解周圍的地理環境,找好逃跑路線,並準備好逃生包。
以下內容根據採訪整理:
三峽工程不能防洪且是大遺患
中共建立三峽工程有5個目標,防洪、發電、航運、南水北調和區域發展,它還強調防洪是其最主要目標。
在現在的條件下,三峽大壩下游,我們已經看到報導,江西、湖南、湖北都有洪水,武漢已經發出了今年最高等級的紅色預警,水利部副部長葉建春還說今年可能要有黑天鵝,可能會出現極端的暴雨天氣。下游已經是洪水災害了,還擔心會有更大的洪水到來。
中下游的人們寄希望於三峽工程什麼呢?我這裡已經有洪水了,希望你能把上游下來的水量減小,使得長江幹流的水位下降,讓江西、湖南一些支流的水能夠很快進入長江,然後流走,減輕下游地區的洪水災害。特別是武漢,你能夠把這些洪水都給我卡住,不要流下來,我這裡對付自己這裡的暴雨,問題就小很多了。
對於上游來說,洪水災害也很嚴重,三峽上游的重慶庫區,像開州、巫溪和重慶一些市區等地,都發生了嚴重的洪水災害,城市二級預警。上游的人們希望三峽工程幹什麼呢?本來你已經把我的水位給抬高了,增加了我這裡的洪水災害,水流不暢了。我希望三峽趕緊把我的水放走,往下游放。
站在三峽大壩位置上,它怎麼辦?是放水還是不放水呢?
它是一個矛盾的東西。其實三峽工程在論證的時候,就可以論證出在這樣的情況下,三峽工程對防洪是沒有用的一個東西,所謂防洪都是騙人的,你宣傳怎麼宣傳都可以。非要等到工程建成了二十幾年以後,然後讓這樣的洪水過程來告訴老百姓,這個東西是沒有用的,宣傳還在拚命說它是有用的,你要寄希望於它。
我們不需要對每一個水庫都用實踐來證明。蓋一座水庫就需用實踐去檢驗一次,不需要這樣。從過去經驗中可以得到結論,不需要花這麼大的力氣來得到一個負面的教訓,這個代價太大了。
三峽工程的工程質量是大問題
三峽平時正常蓄水位是175米,三峽上游重慶庫區的寸灘現在水位是海拔164米,比下游的146米高出18米左右。如果為保武漢要發揮三峽防洪效益的話,就要擋住水,不讓往下流,以便武漢的洪水可以儘快流入長江,向東流走。
那麼三峽大壩水位就要至少提高到175米以上,才能保住下游的安全。那樣一來,上游重慶市區就就危險,會被淹掉,水位就可能達到210米。所以說,三峽水庫根本就不能起到防洪的作用。去年長沙橘子洲頭江心島上毛澤東頭像都淹到脖子了。
從水流方面來看,三峽兩頭受氣,重慶受不了的時候,它多放點水,減少重慶壓力。這時候下游的武漢受不了也要叫,那三峽只好再卡一點水,讓重慶多淹一點。由此看來,三峽水庫就是這麼一個東西,根本不能蓄水。只能是上面來多少水,下面放多少水。
目前大家討論比較多的是三峽工程安全問題,三峽在洪水期間把水位壓在145米,那是它的壓力最小的地方,水蓄到175米(正常水位)時,它的壓力很大。
那麼三峽工程的質量怎样?中國設計和領導質量工程檢查的錢正英、張光斗他們給中央領導寫信時候說「不好」。不好的原因是三峽工程的水泥澆築工程太快。
1998年長江洪水以後,朱鎔基對三峽工程的質量不放心,要求請外國監理,有一個奧地利的工程監理是主管鋼筋混凝土中的鋼筋焊接,他說中國工人的鋼筋焊接全部不合格,当時,三峽大壩左岸基礎工程的鋼筋焊接和水泥澆灌已經全部完工,不能返工了。
另外,三峽工程論證、設計和質量檢查的是一組人馬,錢正英是論證領導小組的組長,張光斗是她請的顧問,他們倆又是三峽工程質量檢查組組長,就沒有公信力。所以說三峽工程的工程質量是一個大問題,去年大家討論了很多,很多之前參加過三峽建設工程的人,都說這個中間層層轉包,問題很嚴重。
三峽若潰堤 中下游直到上海全部玩完
三峽工程現在大家比較注意的都是彈性、變形等問題。其實大家忘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是滲漏。滲漏問題遠遠比變形要嚴重很多。因為潰壩都是從滲漏開始的。
滲漏最嚴重的地方在三峽工程的船閘那裡,那裡是施工質量最差的、位移最大的地方。這個工程是由武警部隊做的。當時錢正英、張光斗去檢查時,就聽說了船閘施工質量很差,他們帶着紅牌去的。最後什麼牌也沒抽,因為武警惹不起。去年中國科學院專家討論時,也沒有提到船閘的位移問題。
三峽船閘的高偏頗是世界上最高的,位移也是最大的。三峽在施工的過程中使用的炸藥量過量,炸藥當量超過炸廣島的原子彈當量,硬炸炸出來的,炸得旁邊的山坡體相對來說比較鬆動,這就很危險。
如果三峽潰壩,主要影響到長江中下游流域,都是比較重要的城市,上海長江三角洲的城市群,中間本來要建的武漢、長沙、南昌中部城市群。中國經濟實力的40%在長江流域。
潰壩首先會把葛洲壩衝垮,首當其衝是宜昌,沙市、岳陽等。引用1989年戴晴的《長江啊長江》書中,楊浪從軍事角度來說,如果三峽被炸的話,長江中下游受影響的是4億人。楊浪原來是部隊的,後來到中國青年報社當過老總,後來在財訊傳媒集團當副總裁。
三峽工程論證的時候,沒有問過軍方同不同意,沒有一個部隊的代表來參加論證。楊浪從軍事角度分析,三峽下游是中國後備軍屯軍的地方,如果三峽潰壩的話,中國的後備軍就沒了,比如空降兵90%在三峽影響範圍之內。楊浪主要是說和台灣打仗的事情,說你都不用打了,只要三峽潰壩,後備軍都全滅了。
三峽潰壩不光是帶來水災,還有20—30億立方米的泥沙。泥沙下來的破壞力比洪水要厲害。第一撥洪水下來的時候你要能擋過去了,你就活下來了,但是泥沙下來整個生態就破壞了。也許長江就被堵住了,再下來水往哪裡流就不知道了。
在這種情況下,泥沙一旦下來,整個長江中下游一直到上海口就全部玩完。如果能夠躲過第一撥洪水,第二撥的泥沙危害還不知道要延續多少年,這個後續的危害是很厲害的。
防三峽潰壩 注意逃命事項
老百姓首先要認識到這個危險。你得認識到三峽根本不能起到防洪作用。它說三峽大壩可以防禦十年一遇、百年一遇的洪水,這個說法是錯的。
1969年,湖北省革命委員會副主任張體學、水利部革命委員會副主任錢正英,兩個人聯合向毛澤東打報告,要求建設三峽大壩工程。毛澤東回答:「頭頂一盆水,你能睡得着覺嗎?」
因為它說三峽大壩可以防禦百年一遇的洪水,使得人們都集中在長江邊上居住,過去人口可能分散在農村。以宜昌為例,過去只有5萬人口,建了葛洲壩變成20多萬人,現在把市縣合併,變成4百萬人口。
這導致了人與長江爭地、爭空間的矛盾,這在武漢城市發展中可以看得很清楚。武漢純粹是開墾低洼濕地搞發展,所以它的矛盾就越來越大。
第二,要熟悉周圍的地理環境,要看看周圍還有幾個其它的水庫、湖泊和低洼地,在武漢周圍起碼有100多座水庫,你得了解你家受哪個水庫的影響,它是怎麼樣的一個水庫,它在哪裡,你得考慮好,逃命的時候往哪裡逃。
現在高考只注重幾個科目,很多人不知道地理知識,長江中下游很大一段地方,特別是湖北湖南地勢很低,很多地方是湖。比如湖北的江漢平原,如果長江洪水上來的話,它的底面比洪水位低18米,如果潰壩水進來就出不去了,那邊比江西還低,在歷史上它是一個湖,叫雲夢澤。
洞庭湖的情況也是一樣,如果淹了之後,水就回不去了。
比方說湖北人逃跑時,不要再跑到江漢平原去,不要跑到比長江河床最低的地方還低的地方,你認為是逃命了,你認為離長江遠了,實際上是去找死。水是從上往下流的,從高往低流的,要逃就跑到高地去。
第三,學會像日本人一樣準備逃生包,看看日本人的逃生包是怎麼準備的,向日本人學習一下,不要老是反日。你們家的房產證什麼的,放到逃命的包裡。不要洪水下來的時候,你再去找房產證放在什麼地方,沒時間了。
其實長江中下游的人對洪水是有經驗的,好多人家都是有船的,家裡值錢的東西不擺在一樓,擺在二樓的。比較有經驗,洪水來的時候把你老的門窗全部打開,讓洪水流過去。如果不這樣做,你家的房子可就被洪水衝垮了。
老百姓的這些經驗就跟三峽水庫道理是一樣的,洪水來了放開水庫讓水流過去,否則就潰壩了。所以三峽水庫根本起不到防洪作用。
中共水利部副部長葉建春說了,这是一個黑天鵝,是一個特大暴雨造成的特大洪災。三峽大壩如果潰壩,他把這話已經告訴你了,說这是黑天鵝,那是你自己去理解的問題了。你怨誰呀?中共永遠不會為此負責任的,它完全是一種暴力的統治。每一個死的人,對它來說不就是一個數字嘛。
(記者文馨報導/责任编辑:祝馨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