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因美國明尼蘇達州黑人佛洛伊德,被白人警察壓頸而死的反種族歧視的運動,不但美國各大城市爆發,也現席捲了西方世界。這場運動之大與激烈,甚至連尚在疫情中的歐美,社交距離都被忽視了。種族問題在美國是一個歷史問題,每隔幾年都會爆發一次。這一次與以往不同的是,「左派」的表現可圈可點。
美國獨立宣言;「人生而平等」。美國從林肯解放黑奴到今日為止,對種族歧視有了相當完善的法律細則,從法律上消除了種族歧視。但法律能消除歧視,不能消除人們心中的歧視。心中的歧視要消除,也許上帝都做不到。這次佛洛伊德事件,就事情本身來說不是種族歧視而是警暴。當他已發出不能呼吸時,應該放鬆對他的跪壓,而且他身上並沒有武器。那麼這位警員德里克、肖萬是不是因為佛洛伊德是黑人而沒有放鬆呢?不能作誅心而論。如果執法的是黑人警察,或者被執法的是白人,還會有這場抗議嗎?但性質是一樣的,都是暴力執法。
美國警暴比其他民主國家要多這是事實,原因之一是美國是持槍社會,警員面對的風險要大許多。當然這也不是可以為警暴辯護的理由。佛羅伊德被警暴源於使用假鈔票,當然用假鈔票不是使用者的罪,只要與製造假幣無關,本身也是受害者。這起事件完全可以用法律來解決,但因警暴死了人,人命關天。但「黑命貴」這個提法本身有問題。應該是所有的生命都沒有貴賤之分,生而平等。
抗議警暴是抗議警察的過度執法,讓暴力執法者繩之以法,以儆效尤,是正義之舉。雖然運動中也出現不少打砸搶,但這不過是運動中的負面事件,打砸搶者都需要為他們的不法行為,付出刑事懲罰的代價。因為這與運動無關,是趁火打劫。但令人遺憾的是地方警察面對搶劫沒有阻止或沒有有效地阻止,如果說警暴是犯罪,那麼沒有阻止搶劫是嚴重失責。納稅人花錢養著警察,但警察沒有保護他們的財產安全。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這是民主社會最基本的東西,搶劫是共產主義的東西,共產主義政權是靠搶劫起家的。縱觀運動整體上是和平理性的,警察與示威者良心互動的場面相當暖心,這也只有在民主社會才有的現象。
這次運動中出現了以往同類運動中不同的場面,警察與政府官員以及白人民眾向黑人贖罪式的下跪。這就有一點看不懂了。這個事件不是白人群體對黑人群體有犯罪的行為,如果是為二百多年前的黑奴制度下跪是應該的,如果是對佛洛伊德事件下跪,這是哪裡對哪裡?美國政府也不是白人政府,黑人可以做到國務卿,總統,警察局多的是黑人警察,這個事件也不是白人與黑人的衝突,政治正確,正義之舉做過頭,說得輕是作秀,說得重是另一種形式的歧視。這種做法讓很多人不齒。加州的弗里蒙特市(Fremont, CA)市長 Lily Mei 夫人在試圖與街頭示威者對話時,他們要求她跪下。這位基督徒華裔女市長於當天晚上在 Facebook 上回應公眾:「Because of my faith, I will never kneel to anyone but God.(因為我的信仰,我只在上帝面前下跪,除此之外,我不會向任何人下跪!)。更有白人群體為黑人群體洗腳的新聞圖片,以這種方式贖罪顯得更為荒唐。明尼蘇達州議會提出解散警隊,這是因噎廢食。警隊解散社會秩序安全誰來維護,警察是文明的產物,沒有警察社會就回到弱肉強食的野蠻社會中去了。解散警隊也真是虧他們想得出來。抗議者還在西雅圖占領市政大樓,趕市長下台宣布建立國中之國。不用選票用拳頭,這是對民選政府的革命,是對民主制度的顛覆。紅色共產革命已經在美國出現。為此中共媒體發出一片歡呼之聲,中共的一帶一路,人類命運共同體已在美國生效。
左派是一個具有理想主義情操的政治派別。理想主義是人類非常珍貴的一種精神價值。「人人生而平等 」是人類最理想的境界。但是人生來就有膚色的不同,體質的不同,性別的不同。還有社會地位的不同,財富的不同,我們追求的是法律上的平等與精神上的平等。「右派」保守主義,在平等的基礎上強調人與人之間的契約精神與法的精神。這是所有族裔共同遵守的生活法則。權利與義務都是相同的,同等的重要。左也好,右也好,凡事不可過。
對弱者與弱勢群體的關愛與照顧,這一點在西方民主國家做得已非常的好了。而恰恰相反的是具有共產主義思想,並建立政權的共產國家,卻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在中國醫療與教育這二大最應該平權的地方完全沒有平等,更不要說對弱者與弱勢群體的照顧了。種族歧視又時候不是體現在不同的種族上,更體現在同一種族之中,中國是最大的單一民族漢族,同民族之間的歧視,僅以城鄉歧視為例,要遠超種族歧視。而且這種歧視不僅僅是意識歧視而是法律的。
美國的警暴與中國相比簡直不算什麼,像佛洛伊德這樣的事件,中國天天都在發生,香港一年來的「反送中」多少年輕人死於警暴,世界各國的左派又關注了多少?還有藏族人,維族人與其他中國境內的少數民族,那就不是對個別人的警暴了,而是對整個民族的滅絕政策,西方左派何曾為此發起過一場有規模的抗議活動。這是不是另一種歧視?難道中國人,中國境內的少數民族的命就不值錢?當然這不是一個好的提法,但事實中國人的命不但對中國政府來說不值錢,對世界各國的左派們來說含金量也小得多。
佛洛伊德之死是警暴,歸於種族歧視是過度解讀。民主制度有很多缺失的地方需要改進,但不是推倒。目前人類社會能夠選擇的制度只有兩個,專制與民主。如果說兩個制度都不好,我們就去設計一個新的更好的制度來,在還沒有設計出新制度時,我們只能兩害相比取其輕。也許這是人類的悲哀!就象科學發展到能夠把人送上天,但對一個看不見的病毒,我們無以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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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北京之春/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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