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4月19日訊】【今日點擊】(3751-1)
大家好,歡迎大家來到今日點擊節目,我是石濤。在昨天前天乃至大前天,在川普有關新聞發布會,疫情的每天的新聞發布會上,其實大家都很麻木了,就我個人來講我覺得很麻木了,因為就這麼看的話,死人都成了一個數,死人就是一個數啦。就像中共國武漢它一天突然說,連這個公祭都做完了,就連祭典那些死人在懷仁堂都做完了,全國都降旗,降旗都降完了。說有1290個沒算了,一共它才報死了3200人 3300人,它一個地方就往上加它1290人。你說那是人的地方嗎?你說死的人是不是人?
大家面對這件事情,其實包括一些新聞、包括媒體,都已經無力報導,其實你看到在有關報導當中,顯現出相當疲勞的感覺。疲勞的意思就是,大家對這些東西已經沒有,懷疑它怎麼回事,沒有新聞價值了,說又死了,死了又死了,說你明天拖了一天突然死了10萬人,它會覺得有新聞價值。所以當從死人成為了一種這個數字,失去了這一些在過程中,它對人們的警示的那種刺激性,在相當程度上表明疫情走到了一種狀態,而人們環境其實也就走到了一種狀態。
有朋友提到說,濤哥你注意到世界衛生組織的圖標啊,是一個權杖和一條蛇,哎呀!真是那麼回事,一個權杖和一條蛇。那一個權杖一條蛇你放在習近平身上,就一點不找錢,所以他為什麼走到,今天走到這一份上,給全世界帶來的傷害。我覺得我看過之後,覺得哎呀無話可說,真的是無話可說。因為標誌性的東西就是這個,權杖的東西在全世界通行,從歷史上到現在大家都是通行的。特別是權杖的東西現在留在了一種,以宗教相關的成分中就顯得更特別。你看教宗在進行比較重大的儀式當中,包括復活節也好、星期五的耶穌受難日也好,他拿著那個東西就是權杖嘍。那權杖的東西是一種禮儀、是一種象徵、是一種授權。在宗教當中,他的授權就是似乎來自於神,神的概念,因為在人間的結構是這樣。
世界衛生組織就是救死扶傷,它的宗旨就一句話,在整個地球上任何一個環境,任何一件事情發生,將出現大規模傷害人類的時候,它起著一種作用,就是最大可能的減少人的生命被傷害。結果這一次它完全是反的對吧,完全是反的。所以 有時候你就很難言,就我個人來講我覺得,當你看到這東西的時候,你就知道這是一種標誌,這是一種命運,這是一種標誌。在相當程度上,不要期盼人去改變,我覺得不要期盼。不要期盼的意思呢就是,這麼講吧,雲中子對紂王的做法只是過程中展現一個修行的人的慈悲,和他自己自然經歷過的過程,自然經歷過的過程。
這種命運在其中的成分,是指真正從生命上,去惠顧那些心存善念的人,惠顧那些心存善念,是一種選擇的機會,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種機會。而這個機會誰能珍惜卻取決於個體者,不是妲己,不是這個狐狸誘惑了紂王,是紂王因色慾貪婪妲己的肉體,而選擇了狐狸。所以表面上是誘惑,這個誘惑的本身,裡面帶有不公平的涵義。如果這個東西成立的話,強姦者就有理由為自己申訴。所以主體是一個在過程中的,每一個個體人,你選擇善?還是選擇惡?他選擇了色慾。所以他選擇了狐狸,是狐狸被動選擇的,而不是狐狸主動去搭上他的。沒有人去陳述這麼個道理,但這是真的。所以在今天惡的環境中,在這種大的瘟疫的環境中,人們自己的選擇,是有道理是有機會的,但這樣的選擇就一次。
網上有篇報導文章題目這麼說的:4月18日香港政府大逮捕,抓了15個人,罪名是從去年的8月分,在反送中大遊行過程中,那些組織者、帶頭者。那些就是它是對去年的反送中的,一種直接的報復,有點類似當初709事件,在中國發生的709事件,很類似,都是以法律之名。現在是大瘟疫的時間,大瘟疫相應人們都會躲開,沒有任何整體的活動,那這是一種靠著民眾力量,來保衛香港時呢,這個民眾力量的本身在客觀的環境中,是最難成合、最難組合的時期。
類似的事件在當初非典的時候,是類似的,非典發生之後中共就進行二十三條,也是借助了當時的環境。人們非典死了299人在香港,人們對這種大瘟疫產生了恐懼,那客觀環境從政府的管理來講,那當然它是不允許更多的人,進行這個聚集在一起。每一個國家、每一個社會、每一個正常的一個管制的環境,都是這樣的。所以它借助了這個時間,去抓捕了這些人,給整個社會,給整個氛圍社會帶來一種恐嚇的環境,它是以法律的名義。
我跟大家解釋過,權力者當以法律名義,去行使自己權力的時候,他就是邪惡的象徵。就像我剛才說的,那世界衛生組織的標誌,是一個權杖和一條蛇,這是完美的代表了習近平的個人。所以林鄭月娥幹這樣的事情,是為了滿足習近平要推23條。這是我們看到了,她講說中聯辦首先自行釋法,然後警方隨後大追捕。所以在我個人角度,我以為這是中共控制下的相關的人,包括香港警察、包括香港政府的人,他以這樣的方式去恐嚇香港人時,他去喪失掉他身上作為人的,唯一的僅存的那些人的道德德行,和人的人性的一面。而對於被抓捕的人,沒有什麼太多作用的。
台灣一個作家這個人叫顏擇雅,他說他們自身選擇了,等待香港警察上門來抓人。我覺得這話說得滿到位的,就是說他很懂得這些人的概念,這些人在香港政府的控制之下,年年累月的被遭受到人身的迫害。而被抓捕的人絕大多數,有著他們的身分、有著他們的條件、有著他們自身的完全可以做到,無論是移民或者拿著錢,就是他們自己的生活、他們自己的事業、他們自己要有著逃避這種抓捕的可能,是100%可以做到對吧。
那黎智英完全可以不住在香港就行了,他有這條件;那其他的人被抓捕的七、八個人,都是著名的大律師。那在過程中,他們不是第一次被香港迫害,被香港政府迫害,所以他為什麼不離開香港?這位作家講的,他希望的是中國人回歸。就是香港作為返回中國大陸的,尚存人性的一個人性的唯一的基礎,尚存的地方,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政國家的所謂的控制之下。也就講說人性在中國大陸,從來沒有被完全扼殺過,他也不可能。
這就是中華民國作為國體,永遠存在在台灣,中共無力銷毀是一樣,我覺得這樣比喻是相當有趣,而且相當成立。才會看到今天的場面,他們不會逃跑,他們等待著香港警察來抓,所以對他們來講只是一個過程。而就我個人來講,這是中共在最終滅亡時,以後人們再回歸這件事情,回看這件事情的時候,你看到他們作為人的外身,他的德性的上進的過程,僅此而已。
那好這期節目就到這裡,謝謝大家,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