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3月15日訊】人體究竟有多複雜呢?完全不亞於整個宇宙。不過目前人類對於人體奧妙的認知,還停留在極膚淺的程度,不論是氣穴、靈魂還是基因,都是人類目前難以破解的謎團。
歷史上說地球上出現過多次生命,史前的人類的生命體大多有特異功能,例如遙視等等,可是為什麼到了我們這次歷史時期就什麼都沒有了呢?到如今無論東方還是西方,傳統還是科學,都認為人有第三隻眼。修煉界說:它可以溝通天地,洞悉一切。人的第三隻眼睛,傳統稱天目(天眼), 現代科學則認為是松果體。像二郎神一樣,只不過是被隱藏了。關於人類擁有第三隻眼的說法由來已久。印度教的祖師一直認為,人體具有未卜先知的器官。在東方的許多宗教儀式上,人們習慣在雙眉之間畫上第三隻眼,認為這樣便可獲得與宇宙進行直接交流的通道。
古希臘哲學家認為,人的第三隻眼位於大腦中心部位,並將其視為宇宙能量進入人體的閘門。直至今日,現代醫學對第三隻眼的研究也從未停止過。隱藏的視力俄羅斯古人類學家亞歷山大·別洛夫認為,這一器官的退化痕跡殘留在大腦半球下,稱:「退化的眼睛」。所謂「退化的眼睛」就是松果體,是不是「退化了的眼睛」?其實在修煉界是持保留態度的。其實在一些宗教中有很多關於人類第三隻眼睛的說法,這第三隻眼睛被稱作:天眼,如果一個人的天眼開了,他就會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由此可見人可能真的是有第三隻眼睛。今天我們一起來探討人體奧妙之一:第三隻眼!我們先從宗教典籍開始說起!
1、佛教第三隻眼是開悟者的象徵:智慧之眼
在佛教中第三隻眼最常見,是開悟者的象徵,在印度傳統裡,就有「智慧之眼」之稱,是「內隱導師」的所在。印度及東亞的神明或開悟者的圖像上經常繪有第三隻眼,例如濕婆、佛陀或是瑜珈士、聖者、菩薩。在佛教裡,第三隻眼被稱為白毫。印度教相信濕婆的第三隻眼能夠毀滅整個宇宙。因此,許多印度教徒在眉心上裝飾著提拉克,象徵第三隻眼。
《奧義書》指出,人類如同一座擁有十道門的城市。九個門(眼睛、鼻孔、耳朵、嘴、尿道及肛門)通往外在的感官世界。第三隻眼是第十道門,通往無限的內在意識,位置大約在眉心處。佛道兩家所說的「靈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形容的正是此處!
2、道教第三隻眼是修真的關鍵:一竅通萬竅,一以貫全身
相信大家對二郎神第三支眼並不陌生。在道教的典籍記載和信仰中。人類的第三隻眼又被成為「天眼」、「天心」、「祖竅」、「玄關」,位於印堂之上近一寸之地,同佛教相似,同樣是開悟者的象徵。認為這裡是能宇宙交流的通玄入妙之門,而一旦此竅被開,就可達到老子在《道德經》中講的:「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其出彌遠,其知彌少。是以聖人不行而知,不見而名,不為而成。」
除此之外,道教對「七竅光明」極為重視,並把玄關出現的真陽和光華之景,作為修煉出現超常功能的主要標誌之一,認為此竅一開,萬竅則通。《周易參同契》曰:「一者以掩蔽,世人莫得知,一竅通萬竅,一以貫全身。」 而又因祖竅是三光出入之總門戶,故歷來被修持者視為祕不可外傳的玄竅。
道教講清靜無為,在老子說的:「致虛極,守靜篤」狀態下修煉不但可長生久視,另能出現許多特異用以濟世度人及傳道。《太平經聖君祕旨》曰:「夫守一者,可以度世,可以請災,可以事君,可以不死,可以理家,可以事神明,可以不窮困,可以理病,可以長生,可以久視。」《太乙金華宗旨》云:「天心者,三才同稟之心。丹書謂之玄竅是也,人人俱有,賢則啟之,遇迷閉之。啟則長生,閉則短折。」
大概意思就是第三隻眼所在,是道教修煉修真的關鍵,只要將第三隻眼開竅,便能夠成仙成祖,否則,永遠無法踏入修行的大門!
3、聖經記載人體第三隻眼:你的一隻眼睛若亮了,全身就光明
聖經中的啟示錄多處記載第三隻眼,甚至還對第三隻眼的功能進行詳細的描述;聖經上比較著名的一句話是:你的一隻眼睛若亮了,全身就光明(if therefore thine eye be single, thy whole body shall be full of light.),這裡的一隻眼睛便是指人體的第三隻眼了。
4、瑪雅預言:第三隻眼睛,不僅具有殺傷力,更具有預測的能力
《亞特蘭締斯文明》中,就有提到另外一個史前高級文明:根達亞文明,傳聞根達亞文明中的生命,就有三隻眼睛的,而且這第三隻眼睛,不僅具有殺傷力,更具有預測的能力!關於第三隻眼幾乎所有歷史的宗教,都有相關記載!而且在這些記載當中,『第三隻眼』有別與人類現有的兩隻眼睛,以此來看,莫非人類真的具有第三隻眼?
希臘古生物學家奧爾維茨,在研究大穿山甲的頭骨時,在它兩個眼孔上方發現了一個小孔,這一小孔與兩個眼孔成品字形排列,這引起他很大興趣。這一發現,轟動了整個生物界,自此以後,各國的生物學家紛紛加入研究行列。各項研究結果表明,魚類、兩棲類、爬行類、鳥類、哺乳動物,甚至包括人類,都有3隻眼睛。
只可惜由於人類道德下滑,依賴現代化的工具,被無神論迷住雙眼,人離宇宙本性越來越遠,這第三隻眼被封閉,甚至連小孔都找不到了。不過意外的是,後來人類人體解剖的過程中,竟意外在它消失位置的更深處,找到了一個奇怪的組織—松果體。它大如豌豆、形如松果。
上個世紀的 1918 年,瑞典解剖學家用顯微鏡在觀察青娃和金魚的松果體時發現:它的細胞形狀與眼睛視網膜上的感光細胞有著驚人的相似,甚至有些神經纖維依然藕斷絲連。根據這個發現,很快有些人就大膽地推測:大部分脊椎動物腦中的松果體,極有可能就是第三隻眼:天眼。
據 2005 年 5 月 30 日的《真理報》和 7 月 20 日俄羅斯《總結》週刊報道:科學家通過對人體大腦解剖和對現代胚胎學理論的研究發現,人類確實存在有第三隻眼,而且在大腦松果腺體中,就是人類神祕第三隻眼的所在之處。
它位於大腦中心丘腦的上後方,顏色灰紅,重約 0.1 至 0.2 克,在兒童時期比較發達,但到 7 歲以後開始漸漸就不起作用了。
三海經記載:人是一臂三目,即一條手臂和三隻眼晴的人,這才是三隻眼的最初來歷
《山海經 海外西經》的第三國奇肱之國的人是一臂三目,即一條手臂和三隻眼晴的人,這才是三隻眼的最初來歷。所以科學已證明人類確實存在有第三隻眼,但我們當今的一般人為什麼卻都沒有任何察覺呢?這個問題值得人類深深思考。
中國歷史上道、佛兩家均有「天眼」的說法,其位置大概在每個人的頭部兩眉中心, 也就是《西遊記》中的「靈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所描繪的所在,而書中的二郎神就生有三隻眼。然而關於二郎神與三隻眼的來歷卻一直眾說紛紜,有研究甚至指向了三星堆的縱目人。中國民俗研究家黃芝岡認為,灌江口(有指其地理位置是四川都江堰)二郎的原型是古羌民祖先神大禹,其根據之一是說「楊二郎」系指「羊二郎」(諧音法,來源於「川西楊姓為羊化子孫」的傳說),這自然又和《山海經》扯上了關係。
看來《三海經》似乎可以當作一部上古史的通用字典,而且還是全球通用的!
《海外西經》第一國三身國,第二國長臂國的寥寥數語說的是南非以及鄰國區域,但是第三國的內容卻突然間豐富起來,其中還出現了「形天」這個中外著名的人物(西亞歷史也有「形天」)。看看原文:奇肱之國在其北,其人一臂三目,有陰有陽,乘文馬。有鳥焉,兩頭,赤黃色, 在其旁。形天與帝至此爭神,帝斷其首, 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為目,以臍為口, 操干戚以舞。
在地理上《山海經探祕》一書中將奇肱之國定位在現代的剛果區域,其中細節之一是「三目」可以落實在剛果的地理水文特徵上(三目即三個出海河口:庫依路河口一目、剛果河淡水灣河口一目、剛果河出海口一目)。「有陰有陽」即表示「有山有海」;雙頭鳥在此地理上象徵的是活火山,而在意識上則象徵原本統一的人類信仰體系已經出現了分歧。此處所謂的「常羊之山」肯定通「常陽之山」,明顯說的是赤道線上的山頭。在人理上,「奇肱」與「一臂三目」應該是用來暗喻剛果的原住民俾格米人。在天理上,「形天」恰恰是人類告別天神為大的時代的一個顯要標誌,也即是說天地人三合一的信仰體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危機。所謂的「形天與帝在此爭神」的大背景恐怕就是新石器與舊石器交接時期的一種信仰矛盾現象,而剛果區域若不是當年最重大的衝突地點,也可能就是最原始信仰體系崩潰的最後堡壘,其代表人物就是俾格米人。
根據現代考古學的研究結果,剛果區域早在八萬年前已有人類居住。人類學家研究證實,俾格米人是居住在非洲中部最原始的民族,他們體力過人,自食其力,稱森林為「萬能的父母」,自己則是「森林的兒子」。但俾格米人卻是非洲的「袖珍民族」(「奇肱」應該是用來形容他們的一種專用語),成年人平均身高1.30米至1.40米;頭大腿短,長得精瘦,人人都腆著大肚子,肚臍眼凸起雞蛋大小的肉疙瘩。而如此與眾不同的肚臍眼以及八歲已經發育成熟的胸部特徵,恐怕是「形天」「以乳為目,以臍為口」的根本來頭吧。至於「三目」與俾格米人還有什麼相關的呢?
《海外西經》第一國對應的是《西山經》第一座山「錢來之山」,與第二國「一臂國」對應的是「松果之山」(暗示了後面的第三隻眼),那與奇肱之國對應的自然就是《西山經》的第三座山「太華之山」(東非大裂谷,蘆鳴,2014),到此就不得不追根溯源到古埃及人對松果體的認識。
古埃及人把第三眼稱作「歐西里斯之眼」,而「歐西里斯的權杖」又稱「松果之仗」,(歐西里斯是位太陽神,主宰來世者的象徵),描述了兩條相互交織的蛇自權杖底部盤旋而上,最上方是一個松果
《西山經》在「太華之山」裡描述了一條名叫「肥遺」(古字「遺」有蟲字邊)的蛇,是象徵東非大裂谷最南端的馬拉維湖(非洲第三大淡水湖)的。妙的是,非洲第一大湖維多利亞湖看起來恰恰像松果體的形狀,而第二大湖坦噶尼喀湖(Lake Tanganyika)與馬拉維湖則像極了兩條肥大的蛇。這是否是「一臂三目」之三隻眼的根本出處?有人認為,它是對人類本來面目的最重要「回憶」,也是非洲這個生命之母的最形象表達,而對於非洲中部這個最古老的原住民俾格米人來說,其祖先把大裂谷看成「一臂」,三大湖看成了「三目」,並就此將「一臂三目」當做自己的生身父母來崇拜的信仰,完全符合天人合一的邏輯。
這樣看來俾格米人在遠古時代很可能是人類松果體保存最好的民族,這在它們的身上一直留有一些抹不去的痕跡。比如俾格米人的聽覺、視覺和嗅覺都十分靈敏,是捕獵的高手。如果一隻蜜蜂在距離他們10米外飛過,他們即能準確地說出蜜蜂的種類和雄雌。俾格米男子擅長打獵,喜歡集體圍捕大象(說明他們的臂力一定不同凡響,當得起「奇肱」的稱謂);女人在家采野果,挖樹根。由於他們一直保持著舊石器時代的生活方式,所以現代人還可以從他們身上發現人類與大自然溶為一體的生活狀態以及第三隻眼所具備的部分靈敏特性。
至於人類的第三隻眼松果體通靈的神奇功用,十七世紀偉大的法國哲學家笛卡兒則稱松果體是靈魂的寶座。他寫於一六四九年的著作《論靈魂之情》曾經認真地探討了靈魂之謎。在這本名著中,笛卡爾表明他相信身體有靈魂,而如果眼睛是人類的靈魂之窗, 松果體就是靈魂所在之地。若人類的第三隻眼的確擁有超自然的能力的話,地球人類具有三隻眼的時代應該是最幸福和諧的時代。因為彼時所有物種都不但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而且還能彼此了解。至少,人類作為其中最為獨特的生命,甚至可以輕易地從宇宙(天)中獲取能量,所以人類當時生活在所謂的伊甸園裡,而上帝(宇宙之靈)也可能與人類常來常往。也許直到有一天,人類的總代表「形天與帝爭神」而有了是非,人類才從伊甸園掉到了地上,但最要命的是自己的「神腦袋」--那個與人類的松果體相連的宇宙能量「天腦」被天帝給收割了(據說帝將之埋藏在「常羊之山」,暗示的是善良之地,「羊」也可做「善」解,意思是形天的「善頭」被割斷了)以至於地球萬物都跟著人類一起墮落,其最終的表現就是第三隻眼越來越瞎,所以人類和人類之間即開始自相殘殺,就像癌細胞向自己的母體發起攻擊一樣,整個地球生命開啟了自我毀滅的進程。
醫學界發現人類有第三隻眼:通過靜心、冥想、煉功、打坐等又可發揮功用後捕捉到肉眼看不到東西
現代醫學界解剖人體時震驚的發現人前額部位,松果體前面有眼睛的全部結構,但是沒有眼睛,科學家推測人類可能有一條通向松果體、鮮為人知的隱祕傳遞光信息的通路。這也就是宗教認為松果體,就是人類神祕的「第三隻眼」所在之處,他們認為可以通過靜心、冥想、煉功、打坐等等,又可發揮功用,可以捕捉到肉眼所看不的東西,不需經過瞳孔、水晶體、視神經等的傳導,直接可以在腦海中成像。
考古資料顯示人類遠古時期確實有三隻眼存在
在距今5000年前的紅山文化中,發現了人類存在第三隻眼的考古材料。內蒙古岩畫研究專家吳甲才在翁牛特旗白廟子、小鳳山等處發現了紅山文化岩畫遺蹟。在一些巨大岩石上面刻有眉心處帶有第三隻眼的人物頭像,尤其是在一個刻有北斗七星的岩畫石下面也有這種眉心帶有第三隻圓眼的人物頭像M4大墓中有一件最為重要的隨葬器物,是一個小玉人,而這個玉人的腦袋上是有三隻眼睛的。
實際擁有的「第三隻眼的例子」
《史記•扁鵲列傳》中記錄著神醫扁鵲具有「視人五臟顏色」的能力,他具有天眼,能透視人體,然後配合自己的醫學知識,幫人「看」病。這個例子在俄羅斯也有,根據真理報2004年1月的報導,俄羅斯的一個小女孩娜塔莎可透視人體內部器官,看到其中有病的部位。
科學研究表明發現「第三隻眼」作用巨大
科學家最近發現,沒有眼睛的墨西哥盲魚就是利用松果體來「看」外界。人的肉眼也只是像照相機的鏡頭起對焦、採集光線的作用,而松果體卻是像照相機的CCD或底片起真正感光成像的作用。
爬行動物的「第三隻眼」對光波和磁場都非常敏感,還能感知超聲波和次聲波。太陽光通過神經系統傳輸到松果體,松果體對全天的激素分泌發號施令。爬行動物因此對地震和火山爆發等自然災害非常敏感。
松果體的組成細胞類似視網膜的色素細胞,能分泌血清素和褪黑激素。褪黑激素在夜晚分泌,具有鎮靜作用;血清素通常在白天分泌,能激發肌體的活性。這些成果在加拿大溫哥華舉行的國際老年學會上被公布。
研究顯示,褪黑激素還是細胞間物質交換的信號分子。松果體在古代有「能量中樞」之說,即負責人體機能的正常運轉。科學家發現,將一生獻給宗教或喜好沉思的人,身體會發生難以置信激素變化,使得頭蓋骨變薄。難道如此便於松果體從宇宙中接受能量?
英國曼徹斯持大學的阿•羅賓•貝克教授發現:在松果體的前方有一個生物磁場,它可聚集射線,並能起到掃描圖像的作用。人體的松果體在兒童時期比較發達,但到7歲以後開始減退。所以為什麼很多小孩能看到靈異物體,而大人看不到。
從這些證據我們不難發現,人類可能在上古時期是有第三隻眼睛的,或者說人類應該是可以修煉出第三隻眼睛的,道家也把松果體稱為泥丸宮、黃庭、崑崙,是人的元神(靈魂)所住之宮,是九宮之中央、腦中之腦、核心之核心,泥丸宮在人的機體生命活動中起至關重要作用,是人的生命中樞。人人都有松果體,人人都可以通過修煉來返本歸真開發自己的第三隻眼,但是不能去一味的追求開天目,道法自然,修煉到一定層次後才會開天目。
(轉自希望之聲/責任編輯:葉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