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先生,黨國花費巨資在網上構築的「偉大的牆」,向來就是一面破牆,對於位處權力巔峰的你而言,想要看到牆外的聲聲血、字字淚,肯定也不會是什麼難事。國之重器只有看得到一枚硬幣的正反面,才能儘量避免決策失誤,對接下來的工作方向,也才可以及時做出相應的調整。
看看牆內日復一日的鶯歌燕舞、粉飾太平,再看看牆外的悲聲四起,習近平先生啊,不知你會作何感想,不知你是否也像我一樣,常有淚水溢滿了胸腔。各種如潮的控訴和譴責,不是來自別國,而是來自於「法治國家」的大江南北,慘像萬千,早已讓人艱於呼吸,艱於視聽。
就是納粹也不會這樣對待同胞——這是我翻牆瀏覽之後,常有的一種觀感。這十幾年來,我一直見到的是暗無天日,對於「法治國家」法治的虛無、人權的缺稀、公權的妄為等等,比許多人都要知道得更加清楚。這「國」多像是一個瘋人院,因為公權力一向得不到有效的制衡,所以公職人員也往往有權就發瘋,所以大江南北總是悲聲四起,所以這「國」群魔亂舞、國已不國。
就是納粹也不會這樣對待同胞——因針砭時弊,為百姓的看病難、上學難、買房難寫下過海量的政論和時評,從2005年起,我被黨國列為殘酷迫害的對象,愛子廖夢君於次年在廣東佛山慘遭虐殺,當局隨後「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禁絕傳媒據實報道佛山慘案,公然關閉司法大門,強權壓迫「協商解決」殺人案……這之後有形和無形的迫害,對我一家也來得更是公開化。
就是納粹也不會這樣對待同胞——我在家破人亡後,又被當權者不斷施以雪上加霜,一去上告就會被公職人員當街綁架,綁架者要我夫婦倆「坐下來和政府好好談」,而「談」了十幾年的結果,是絕人之後的殺人犯可以大搖大擺逍遙法外,受害者反倒成了被監控、被禁止出境的對象,被不斷置於生存絕境的邊緣,就連吃飯的問題,都要一而再、再而三,碼一大堆的字請求你習近平最好能高抬貴手,幫助解決……
我把我生命中最好的年華,無怨無悔地獻給了軍營,獻給了國防事業,在當兵次年即榮立了軍功。在扛槍的日子裡,我從未想過因為我的奉獻和立功,在來年要向國家索取些什麼。但也從未想過,會僅只是因為激揚文字,希望政府善待人民,就被整得家破人亡,就會老無所養,老無所依。習近平先生該問問幕後的迫害操縱者,這般無盡無休迫害一個立過軍功的老兵,幾個意思?
這「國」對苦難的我而言,哪裡還是人間呢?分明就是一魔窟。即便二戰時期的德國納粹,也不曾這樣對待自己的同胞,也不會變態到這般折磨一個心繫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的作家。納粹黨主張並認定「國家應供給公民工作及生活為其首要任務」、「一切德意志公民應享有同等的權利和義務」、「國家必須保護母親和兒童」……
習近平先生,此情此景,我不禁要問,這「國」還是一個真意義上的國家嗎?納粹黨尚且知道「國家必須保護母親和兒童」,而我的母親和岳母都已是94歲高齡,我的女兒到現在還不滿6歲,作為家庭頂梁柱的我,在家鄉工作拿著一點餬口費,根本就無法給她們以更好的生活,想要憑著一技之長去異地另求發展,居然關山重重,難道就這樣將我一天天困在家裡,餓死我的一家老小,即屬「保護母親和兒童」?
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共產黨,怎麼可以下流得連納粹黨都不如?
寫於2019年11月29日(迫害於案發前就已在進行。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周永康、李長春、劉雲山、周濟、張德江執掌重權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像編天書一般指鹿為馬,禁絕傳媒據實報道佛山慘案,公然關閉司法大門,強權壓迫「協商解決」殺人案,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4884天!遇害學子的屍檢報告、屍檢照片及「破案」卷宗,迄今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原本著作頗豐、與傳媒互動頻繁的作家廖祖笙,家破人亡後表達權隨之被非法剝奪,於國內再無一字變作鉛字,全家也都成了慘案的人質,被長期非法監控並被剝奪出境自由,被時常置於生存絕境的邊緣,被百般折磨和凌辱……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網絡,能控制政法委和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任意操弄作惡多端、禍國殃民的百度,能禁止廖祖笙使用谷歌和推特帳號……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法令未行,逆魔亂起」,此謂「法治」!「民多冤結,州郡不理」,此謂「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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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