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19年11月02日訊】「港人的善良、正義和堅持,正在改變這個世界。三個多月來,我們及時地向外報導了反送中的實質和香港危機真相。中共是紙老虎,這一次中共會敗在香港。最後一道柏林牆將在這裡被推倒」,香港大紀元時報社長郭君說。
數月以來,大紀元新唐人記者堅守反送中現場,每週末與重大事件皆有第一線的直播;除了採訪香港官員議員、專家學者、社工、明星和年輕抗爭者,也連線多位香港評論員,並派遣記者在前線採訪報導。第一時間將香港前線報導,透過衛星電視、有線電視、報紙、YouTube、Facebook、推特等平台,迅速傳遞至國際社會。
與此同時,大紀元新唐人為香港年輕人所受的莫須有罪名感到沉痛,卻也目睹了無數香港年輕人面對暴力威脅時,大是大非的氣度以及決不退縮的勇敢,令人感到此時的「少年香港」,才是神州未來的希望。
中共黑幫治國 洗腦更甚1984
舉世皆知,中共不只是專斷殘賊的獨夫,更是一部龐大而媚俗的國家機器。奧威爾筆下的《1984》,假新聞洗腦和不計代價摧毀政敵的風氣,正在香港上演,對象是數以萬計的莘莘學子,也是國家能否走向蓬勃未來的重要指標。
近代「維新先驅」梁啟超著有〈少年中國論〉,直指能夠創造未來的「少年」才是中國進步的基石:
「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由則國自由;少年進步則國進步;少年勝於歐洲,則國勝於歐洲;少年雄於地球,則國雄於地球。」
然而,中共卻正往香港輸出暴力,利用黑幫治國的手段,肆無顧忌地打壓能為中國帶來繁榮的翩翩少年,試圖用斧頭將他們擊倒,以鐮刀收割寶貴的年輕靈魂。
危急存亡之秋,一批批少年少女奮不顧身地守在最前線,受到感動的香港人也自發性地向外界遞出真實資訊、影片,並利用白宮網站發起請願連署,大是大非,認清中國不等於中共的香港人,在最危難的時刻,向外界、中國大陸展現了最堅實也最可貴的自由精神。
國民教育洗腦 中共大膽妄想
10月13日,大紀元報導臺灣師範大學政治所教授范世平出席「海峽論壇」,談及香港人對於中共政府已經由失望轉為憤怒,而今已是悲壯。
這股悲壯的氛圍,追根究柢,是因為香港的少年們本無意成就英雄,卻被暴政逼上梁山。不論是「和理非」或是「勇武派」,都是被迫出面,而非自動拿起面罩,穿上黑衫,又把遺書揣在口袋。
白衣人痛毆示威者、港警假扮抗議民眾、解放軍假扮港警等劇情,一再於香港上演,世人為之震驚:沒有人想得到中共竟然會將對付大陸維權人士的流氓手段用在香港。
這種由政府蹂躪人民的治理狀態,正如大紀元資深調查記者菲利普(Joshua Philipp)所寫:
「當今的極權體制中,人民的權利是政府給予的,而非反過來。在這樣的前提下沒有天賦人權的存在空間,在政府部之外也沒有造物主的存在。人民的幸福建立在金錢與縱情聲色上而非美德,一般民眾被認為過於愚蠢,不配擁有自由。」
早先的國民教育變成黨文化的洗腦教育,也清楚反映了中共正虎視眈眈香港年輕人,讓他們從小就習慣愛黨等於愛國的思維模式,最終培養出列寧口中「有用的白痴」。
色情暴力襲港 青年人格何在
除了洗腦教育,中共還持續透過港府輸出的暴力與色情,進一步染指香港年輕人。
即便林鄭月娥已經撤回逃犯條例修正案,「跳海有血、跳樓卻無血」等「被自殺」案件仍舊頻傳,還有令人不忍卒睹的警方對示威者使用性暴力事件。
9月28日,大紀元報導,一名示威者通過中環愛丁堡廣場集會披露,他被關押在新屋嶺拘留中心期間,曾被脫光衣服綁住四肢,戴上頭套,遭到至少2名警察性侵、酷刑虐待。
這名示威者稱,「我相信,我不是唯一一個受酷刑及性侵對待的人。」
10月10日,中文大學女學生吳傲雪挺身而出,摘掉面罩,正面指控警方對她騷擾,並說明確實有被抓到新屋嶺拘留中心的年輕人,遭遇令人不忍卒睹的性侵和虐待。
隔日,曾參與反送中,擅長跳水的15歲女學生陳彥霖,失蹤多日後,浮屍海面,警方指其落海自殺「無可疑」。但死者生前深諳水性、死時卻屍體赤裸,警方證詞與反常積極的捕撈動作,啟人疑竇。
新唐人記者大宇則在《拍案驚奇》節目中,指出陳彥霖生前遭到警方跟蹤,情緒崩潰大哭,卻也不忘拍影片鼓勵其他示威者,並向港警喊話:「生於斯,死於斯,香港人何必為難香港人。」
天滅中共必臨 少年香港抵高牆
10月12日週六,「反緊急法遊行」在下午3時冒雨起步,現場民眾高喊「光復香港 時代革命」、「香港人 反抗」、「我有權戴口罩」、「蒙面無罪 立法無理」等口號。
大量港人無懼抗議,沿途高唱《願榮光歸香港》,還有民眾拿著「全民抗共 反極權」的標語。
途中,香港大紀元記者梁珍訪問一名曾被警察暴打的C同學,香港是否能由年輕人守住?
「我覺得我們行,可以守護得住香港。因為我們有的,不單單是人,還有一種強烈的信念在。所以我覺得,你就算打傷了我們所有的人,殺我們多少人都好,我們的信念,我們的理念依然存在,永遠不會消滅,不會被任何阻力打壓下去。」C同學說。
大紀元記者方天亮在香港報導指出,這些年輕人之所以走出來,並非受到政治煽動,而是因為他們「沒有利益的權衡,沒有人心的顧慮,沒有家庭的羈絆」。
「很多年輕人說,這是關乎香港存亡的大事,是維護香港價值觀的事,是善與惡的問題,沒有中間地帶,哪怕是雞蛋撞高牆,他們也要衝出去。」方天亮寫道。
報導中提及,曾參與1989年「六四」民運的王華,撰文感慨這批走在香港抗爭最前線的年輕人,就像是當年被中共害死的同伴們。他們如今從北京轉生到了香港,目的就是要完成未竟的使命。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