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走入兩位法輪功修煉者的內心世界

20年和平反迫害的心路歷程

【新唐人北京時間2019年07月30日訊】「老子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二十年過去了,中共招數用盡,卻拿法輪功沒有任何辦法,無論迫害與否,法輪功修煉者都只以『真、善、忍』作為衡量好壞的標準。」Vivian Zhuang說。

一場由國家機器驅動、針對擁有上億人的和平修煉群體的滅絕性迫害,在中國大陸持續了二十年,至今尚未停止。在法輪功修煉者堅持和平理性反迫害20年的歷程中,有的人明白了,選擇了正義與善良;有的人在強權面前選擇了迴避,裝聾作啞;有的人接受了中共的謊言宣傳而推波助瀾。

現居澳洲、1999年7月20日在上海交大讀書的Vivian Zhuang和曾在中行分支機構所屬培訓中心工作的Ellie Yang日前接受採訪,講述了自己二十多年來的人生經歷和心路歷程。

記者:能否談談1999年7月中共政府開始鎮壓法輪功時那個歷史節點,為我們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
Ellie:1999年7.20和7.21我與先生一同去了北京上訪,向政府工作人員講法輪功的真相。因為此前已經歷過4.25上訪,法輪功修煉者與當時的總理朱鎔基進行了理性的溝通,當時總理很快下令天津警察釋放無辜被抓的法輪功學員,並重申了不會干涉群眾煉功的政策。

可是事態並沒有朝著4.25的理性對話方向發展,1999年4月25日當夜,時任中共黨魁的江澤民發信給中央政治局常委,聲稱「共產黨如果戰勝不了法輪功,那將是天大的笑話」。這封信被當作內部機密文件層層向下傳達。江澤民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隨後於6月10日成立「610辦公室」,推動對法輪功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邪惡政策。

到了7.20之前,煉功點周圍常常有當地的政法人員和穿制服的警察,以及一些便衣出沒,不遠處停著好幾輛政法公務人員的吉普車。這些人經常圍著正在晨煉的學員指指點點(據稱是在辨認某某是「負責人」、某某是「骨幹」……)這種情景讓晨煉者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壓力。因為對中共歷史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中共執政後的歷次運動,都會先著手「布局」,也就是所謂的摸清情況,然後再找藉口開始鎮壓,也就是「秋後算帳」。

果然沒過多久,我們就聽說中共要動手了。一天晨煉結束回家,路遇一位警察,他看到我們穿晨煉衣服,拿著打坐墊子,就說:「也不知道上邊要幹嘛,又召集我們開會,估計這回是要對法輪功有『大動作』了。」

不久就傳來中共要取締法輪功的消息,我們考慮還得去跟政府講講,這樣,我們就決定7.20去北京上訪。當年我和先生都是而立之年,在當地的企、事業單位工作,都是白領,修煉法輪功一年多。

Vivian:1999年7月21日早上煉功時,一位同修匆忙跑來告訴大家:明慧網上消息說各地的許多輔導員和站長被抓了。大家商量去上海人民廣場信訪辦上訪,希望警方能夠放人,於是我們去了人民廣場的信訪辦。

那天的人民廣場坐了很多法輪功修煉者。到中午時分人民廣場不准進只准出。我們當時圍成一個一個圈坐著背法。那時候我的眼淚禁不住地往下流,不是我自己想流的,禁不住的眼淚直流,我感覺那一刻非常的神聖。站在圈外的便衣和警察一直在對著我們拍照。沒多久上海交大的兩個義務輔導員被警察帶到附近的派出所問話。

記憶中下午五六點警察開始清場,警察連拉帶拖,許多女同修的衣服被撩了起來,我看到後趕忙跑去幫忙把衣服拽下來。大約就走開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等我回到剛才坐著的地方,交大同修竟然不見了蹤影。一會兒的時間,廣場上空蕩蕩的,我遇到另一位交大的同修,兩人一起回了學校。

到22日下午3點開始,所有電視台清一色的開始播報相同的詆譭法輪功的節目,要求共產黨員不准修煉法輪功。我那時還是中共黨員,我所在院系的黨支部出面來找我,讓我表態,我在紙上寫下「堅修大法心不動」 ,簽上我的大名後交給老師,返回宿舍。

那時雖然還沒有人來抓我,但我感覺到極為恐怖的氣氛,好像空氣中都有魔爪伸出來抓你,好像你走在路上樹枝都想抽你的臉,草都想絆倒你,黑壓壓的恐懼死死地壓著你!7月28日邪黨對我們的師父發出通緝令,一想到師父被污衊和為我們在承受時,我哭了很久很久。

Ellie Yang近照。(Ellie Yang提供)

記者:對於黨媒對法輪功舖天蓋地的詆譭宣傳,你有否對自己的信仰審視過,你當時決定怎麼辦?你的家人和朋友、鄰居、同事對你是什麼態度?
Ellie:打壓開始後,報紙、廣播、電視上連篇累牘的都是取締法輪功的什麼決定通知,電視台各個頻道都在一遍一遍地重複播放中共「取締法輪功的決定」,完全停止了播放其它節目。

面對這種文革式的煽動宣傳,我們感到非常的苦悶、不安。雖說只是修煉了一年左右的時間,對修煉法輪功還沒有一個非常清晰的認識,但是我心裡明白:法輪功絕不像電視上宣傳的那樣什麼不盡家庭責任義務、不努力工作、上學不用心、生活變得消極了……事實恰恰相反,法輪功讓我變得開朗、陽光、健康,由於長期與母親不合,修煉前我內心深處對母親總有一種難解的芥蒂。可是,在我煉法輪功之後不久,不修煉的母親有一天對我說:「我得給你師父嗑三個響頭、燒三柱高香,他怎麼就那麼有本事把我的女兒給教育得這麼好了呢!」

所以我沒想過要放棄修煉法輪功!人心向善,這是每一個生命本有的心願,修煉法輪功讓我找到了這種感覺。打壓後父母對我修煉法輪功不反對、不支持、不干涉,因為他們親眼見到自己的女兒身體健康了、變得陽光、與家人的關係也和睦了。

可是朋友、同事就不行了。朋友全部離我而去、絕交。我理解他們,一個是當時面對中共的抹黑、打壓,他們受不了這種巨大的壓力,不想惹麻煩上身;一個確實是被中共謊言洗腦,認為我真的會像中共宣傳的那樣,「煉功走火入魔」,從而自殺、殺人。單位同事也基本抱著一樣的態度,見到我就沒話說,我一離開就竊竊私語,我知道他們在背後議論我。被孤立和內心壓抑是我當時的感受。

多年相處的鄰居,見到我也變得神色緊張,沒有了往日熱情的寒暄,甚至有的人見到我就扭頭,不想與我目光對視…….

Vivian:我從小就一直在找一樣東西,但不知道是甚麼。1998年10月的一天,我去我隔壁宿舍,在那裡看到《轉法輪》這本書就借來看。書中有兩句話讓我非常震撼:一句是「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這句話打到了我內心最深處,我想要成為(符合真善忍)這樣的生命,而且絕不後悔。還有一句話就是「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當時看到這兩句話時我哭了很久很久。我知道這就是我這一生要的東西,我是這樣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

當迫害開始後,我決定去北京上訪,就覺得大法好,政府得還大法清白,還我們師父清白。

可身邊的朋友親戚很不理解:你這麼優秀,放著大好的前途不要,和政府對抗,多傻呀!你能抗得過嗎?他們以有多少錢、當多大官來衡量人是否成功,認為當個好人有甚麼用?但我不後悔,因為修煉是我自己選擇的人生道路,而且我會盡全力去守住她。

修煉了21年,我明白自己內心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你能清醒地知道你在幹什麼,你清醒地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對在哪裡,清楚地了解你自己,明明白白地對別人好,那種來自內心理智、清醒與平和的力量,不是靠金錢、成就或名聲等這些外在的東西所能得到的。

記者:信仰法輪功到底對你意味著什麼,值得你20年的堅持?
Ellie:信仰法輪功於我而言,就是一種直覺,那種直覺就是作為人活在世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對真理的追求與信仰。

雖說法輪功深奧的修煉內涵,對於一個修煉才一年左右的新學員來說尚無一個清晰的概念,可是面對中共舉一國之力的非法打壓,面對「眾叛親離」的局面,面對別人投來異樣的眼光……我和先生的頭腦非常清醒,知道自己絕不會放棄(對真理的追求與信仰)!

一個人對真理的堅信,特別是對於通過不斷的修煉,一步一步地明白了真理內涵的修煉人來講,這20年的堅守,所獲得的回報遠遠大於失去的一切。沒有語言可以形容這一切,然而對許多沒有信仰的中國大陸人來講,這是不可思義的事。

Vivian:記得小時候,我看到有句話說:千辛萬苦爬梯子爬到頂,才發現梯子架錯了地方。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時,我哥哥問過我為什麼一定要修煉法輪大法時,經過認真的思考,我回答說:如果我放棄修煉,我一定後悔。可是如果我能夠成為「真、善、忍」構成的生命,哪怕歷經魔難,我這輩子絕不後悔。而且,中共迫害的手段太低級太邪惡,除了謊言就是暴力,讓我去附和中共的謊言與暴力簡直是奇恥大辱。我真心希望自己能成為「真、善、忍」這樣的好人。從1999年到如今,我的家庭與我本人的確遭受了嚴酷的迫害,可我從沒有後悔,而且我真的努力在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好人。

中共想逼迫所有的人和它一樣作惡,是它低估了善的力量。其實人內心是嚮往善的,生命真的是神造的,人都有善的本性,善的根,這個根不可能被滅掉的。

中共使用謊言加暴力來扭曲人性。可是當人自己想要向善的時候,那留存的善的力量絕不會被邪惡所驅使,不會被中共左右。就像電影《魔戒》裡的故事那樣,即使希望渺茫,但人卻作出向善的選擇,成為正的力量,然後憑藉勇氣去實踐它,堅守它。邪惡意識不到這個力量有那麼大。邪惡低估了善的力量,低估了生命覺醒後的勇氣。記得有一次在非常痛苦的迫害中,我心裡默默地想:願『真、善、忍』的光輝照亮我們。就這樣靜靜地想著,我感到整個天空都充滿了光明和喜悅。這份力量幫助我走過了最艱難的歲月。

記者:你一路走來感到最困難或最大的挑戰是什麼?最令你痛心的是什麼,或者感到最悲哀的是什麼?
Ellie:最困難與最大的挑戰是:當初不被人理解時那種苦悶與壓抑,以及在面臨殘酷高壓迫害之下(堅持修煉就意味著眾叛親離、失去工作、斷了生活來源、被抓、被關、被判刑、被酷刑虐待…….乃至被活摘器官)是繼續堅定修煉,冒著生命危險告訴世人法輪功被中共抹黑的事實,還有在自己所追求、信仰的真理的締造者——自己的師父被抹黑、被「通緝」、整個修煉團體被殘酷迫害,不斷傳來認識的學員被抓、被迫害、家破人亡之時,躲在家裡偷偷修煉,以求自保……

最令人痛心的是大法被抹黑、師父被「通緝」、無數好人遭迫害、無數無辜世人在受騙洗腦後,甚至有的在明白了事實真相的情況下仍然有意無意地出賣良心,被中共利用各種手段挾持著助紂為虐,推波助流。

令人感到悲哀的是,面對承載著久遠人類文明的華夏古國,億萬神的子民背棄了古老的傳統文明,被中共洗腦後變成了面對不義不敢發聲的「順民」,什麼義薄雲天?什麼仁義禮智信?善良能當飯吃嗎?道德多少錢一斤?……種種厥詞,被眾人毫不知恥地「眾口鑠金」,當成了「人生指南」。

Vivian:對我來說一路走來最難的是,如何很清醒的控制你自己。我這個人嫉惡如仇,當你很清楚對方想法,而且知道這是一個很壞的想法時,如何去善待和包容,這對我的挑戰是最大的。有幸的是,大法時時在提醒我、點化我,讓我學會包容、敬畏與寬容。

中共的這場迫害很殘酷,也很荒唐。就我的遭遇而言,毆打侮辱、不讓睡覺、不給足夠的食物、精神上肉體上的折磨,對我而言我能承受得了,我視這樣的迫害很平常。可是,後來監獄指使犯人不倒痰盂,痰盂滿了倒不了,我沒有辦法大小便,即使吃很少的東西喝很少的水,將排泄降為最少,痰盂還是滿了,這怎麼辦?中共就是用非常卑劣、殘忍的手段迫害大法的修煉者。當年交大我所在的煉功點一共二十幾人,有3位已經被迫害死了,而且他們的死亡很可能與藥物迫害有關。

我的先生也修煉法輪功,當年也是上海交通大學的學生,曾在上海男子勞教所遭受了各種迫害。後來我被關進上海女子監獄時,孩子才六歲。

記者:你覺得為什麼許多中國人不公開出來支持法輪功?或者說,你覺得為什麼這場迫害能維持這麼久?

Ellie:眾所周知,中共花費無數打造的「金盾長城」,說白了,不過就是一道「真相防火牆」。在這道「牆」內的廣大中國民眾,在聽不到真實消息的情況下,被中共的造假宣傳一遍遍地洗腦,再加上中共建政以來無休止的各種運動,整死了數千萬中國人,也讓人們在聽到法輪功被慘烈迫害的真相後,為了自保而更加拒絕表態發聲譴責中共非法打壓和平修煉團體的罪行,因為他們怕這種迫害會馬上降臨到自己的頭上。他們都經歷過中共整人的歷史,這個邪惡政權幾十年的紅色恐怖中沒有哪個中國人能夠逃出魔掌,其惡行之廣之巨之深,曠古難尋。這點使得中國人為了自保而選擇迴避法輪功的話題。

不過,我覺得現在越來越多的中國人,他們漸漸在明白真相,非常反感中共所為,開始支持法輪功,很多人甚至表示要學煉法輪功。這些年中國大陸一直有人走入修煉中來。

Vivian:我記得當年天安門自焚之後,上海交大保衛處的一位老師與我談話,我向他指出天安門自焚事件中的種種疑點,並告訴他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時,他說:即使這樣,我還是選擇相信政府的報導,因為這是以國家公信力為基礎的報導,如果這是假的,國將不國!我對這句話的印象非常深刻,是因為我發現人們對事情的判斷不完全來自於事實與理性,人們可以不顧事實而選擇相信所謂的國家公信力,即使國家公信力出了問題。比如,天安門自焚,活摘法輪功修煉者的器官,用藥物毒害法輪功修煉者,酷刑迫害連坐等等等等罪惡,中共惡事做盡卻利用人們內心樸素的對國家的信任,愚弄中國人乃至全世界的人。

還有一個的原因是中共用謊言與暴力蹂躪著中國人,逼迫他們放棄對善的嚮往,把他們變成半獸人。體制內許多人不敢去了解真相,甚至即使知道事實真相,怕失去既得利益,也不敢拿全家性命冒險,寧可裝糊塗。而體制外的人很難有渠道知道真相。

如果中國人能夠放下對中共的幻想,清醒地看看它對中國人幹了什麼,對全世界幹了什麼,我想中國人能夠有更多的覺醒,我相信中共的邪惡就不會維繫那麼久。

而且這場迫害也延續到了海外。在海外,有時候會遇到這樣的中國人,他們不敢聽、不敢看真實的報導,因為他們害怕在國內的親人會被牽連。西方主流社會大公司裡有些專業人士,他們得到的有關法輪功的資訊有時來自於他們所信任的中國同事。西人卻不知中國同事對法輪功認知是被中共灌輸的。

遇到這種情況我會和西方主流社會的人說:你可以問問你的中國同事,他們是否知道1989年六四嗎?還可以問問他們對現在香港民眾「反送中」的看法。你觀察他們的反應就會知道他們對這一類問題的認知是有局限的。即使你給他們看真實的視頻和照片,他們覺得你可能在冒犯中國人的感情,他們可能不會對中共暴政感到義憤。當聽到有人講中共的滔天罪惡時,他們認為你在說中國不好。

在澳洲,政黨和國家是分得一清二楚的,可是在中國,中共有意將中共等同於中國,愛中國就得維護中共,中國人從小就被這樣灌輸。而且中國信息封閉,人們從中共媒體得到的信息又是被中共精心策劃和包裝後的謊言。加上中共多年來利益收買境外中文媒體以及滲透,導致很多西方主流媒體替其宣傳,那些中國同事即使在澳洲生活多年,如果他們沒有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他們也是被深深地矇蔽。

而且他們還有親人在中國,他們在做留學生時也曾被中共警告不准接觸法輪功,否則請你家人「喝茶」,所以他們即使在國外生活也同樣受到中共的威脅,因而迴避真相,不敢去了解真相。西人通過中國同事去了解中國,如果觸及到中共,可能他的見解就會與中共官方媒體比較接近,原因就在這裡。

還有很多本來就是中共特務系統的線人,直接配合中共在海外部署的特務系統及使領館有意污衊和扭曲法輪功。

記者:你覺得為甚麼中共把法輪功當作頭號敵人,不是其它宗教或太極等氣功?
Ellie:中共一直有一種想「管天、管地、管空氣」,說白了,就是連人的思想都要管的那種類妄想症似的心理。我想,在中共的眼裡,最可怕的不是犯罪,不是什麼恐襲,而是政權不穩。

媒體多見報導的是其歷屆領導人常常掛在嘴上的「穩定壓導一切」,那不就是怕社會不穩定嗎?試想,在一個政和民相通的國度裡,哪裡會有人心思變的事情發生?而中共一直懼怕的是政權不穩、失去政權,仔細回想一下,中共執政後的歷次運動也多與「維穩」有關。而它所能控制人、控制這個國家的方式就是高壓加謊言。

而法輪功修煉者,這一億人的和平修煉團體,不像社會上其它團體一樣可以被現實利益所左右,不被人世間人所追求的一切所打動,甚至在受到不公正的對待下,一直堅持以和平、理性地方式向世人、向政府講述著真相:法輪功沒有政治訴求、不關心政治、修煉人人在世俗社會,可心卻嚮往的是紅塵之外的一切……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麼一大群人,不被世俗誘惑、不被利益收買、不為名譽情色所動,不被政黨掌控,我想,中共最怕的就是這個,再加上法輪功揭了中共的「老底兒」(《九評共產黨》),「皇帝沒穿衣裳」的真相被法輪功修煉者廣為傳播,這也是中共最怕的事情。也許這也是中共非要「消滅」法輪功的原因之一吧。

Vivian:我記得有位同修說:有人說法輪功不好用嘴說;我說法輪功好用命說。我覺得他的話很準確。中共為什麼把法輪功當作頭號敵人,是因為修煉法輪功的人是用生命證實大法好。

如果哪個氣功或宗教團體也能用命說自己好,估計中共也是害怕的。老子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二十年過去了,中共招數用盡,卻拿法輪功沒有任何辦法,無論迫害與否,法輪功修煉者都只以「真、善、忍」作為衡量好壞的唯一標準。中共怎能不害怕?

記者: 你希望西方民主政府能做什麼?或你想對澳洲政府說什麼?
Ellie:面對這樣一場迫害,作為一個個體生命,那是善與惡之間的選擇;但是作為政府,那也許就是代表他們民族或國家的選擇了,所以我認為政府對待這場迫害的態度至關重要。我希望澳洲政府能把目光放得長遠一點,不要為眼前利益捆綁,選擇正義與善良,當歷史翻過這一頁的時候,能無愧於善良的澳洲人、無愧他們的子孫。

Vivian:雖然經濟利益關係民生,但不要完全追求經濟利益,如果在是非善惡面前能夠選擇正義與善良,走回傳統價值理念,那會得到上天的賜福。

記者:在許多人眼中,法輪功是個被迫害的受害團體,但表現上你們很積極樂觀。你認為法輪功修煉者到底在成就什麼?

Ellie:西方人的認識從某種程度上講是對的,法輪功從1999年7.20開始至今,一直被中共打壓,無數的修煉個體遭到各種形式的非法迫害,不再贅述。不過,我認為法輪功修煉者是在做著「自覺覺他」之事,簡單說,這些人是在追求淨化自身靈魂的同時,也在用淨化靈魂後的人身在現實社會中做著用有益於人類文明的事情。

舉個例子,全世界都在反恐,可見這個恐怖主義對世間的危害有多大。可是,如果人類的文明不在了,能對文明起著承載作用的、維護著人類正常生活的道德下滑了,甚至下滑到沒有了底線、危害到了社會安定、和諧的地步的時候,那麼誰能來維護這個人類的文明,誰能幫助人類重拾道德,令整個社會都回歸到一個相對穩定狀態當中,誰不就是在行「反恐」之事、在福益社會嗎?而法輪功修煉者恰恰是在明白了法輪功修煉的法理之後,在日常生活中處處按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所制定的標準,以「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對人類社會道德水平的下滑起到了阻遏作用。我想,能這樣做的團體,他們所做的事情,大家自己也能明白這些人究竟在做什麼了。

Vivian:我記得 《走出馬三家》的作者提到他採訪書中主人翁孫毅,孫毅講他在迫害中遭受的酷刑折磨的經歷時非常平靜,這種平靜令作者感到不可思議。我能理解這份平靜。修煉後,我有時真的能做到 「無私無我、先他後我」 ,把好東西留給別人,從為他的角度來想事情,寬容別人與自己,隨著生命境界的提升做到這些也是自然而然的。

我想法輪功修煉者成就的是生命的覺醒。有很多人活在世上,活的稀裡糊塗,很空虛。可是法輪功修煉者不是這樣,他清醒地知道要做一個以「真、善、忍」為標準的生命,返本歸真。即使魔難來時,也依舊堅守「真善忍」。他清醒地知道生命的意義,他才能在中共以舉國之力的邪惡迫害中堅守信仰,為他人帶去得救的希望。

註:Vivian Zhuang因修煉法輪功先後五次被關進看守所,分別被非法勞教和判刑兩年,Ellie Yang因修煉法輪功曾被非法關押看守所、非法勞教各一次。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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