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許多詩人不但詩作的好,而且修煉出了很高的神通。或者可以說他們的詩作也是他們神通的表現。他們的詩作和神通相互輝映。
東晉大詩人陶淵明,不但預知自己去世的準確時間,而且平靜而安詳地在前一天為自己預先寫好了挽歌詩三首,在詩中描述了自己死時家人的反應。對此,後人盛讚其「視化如歸」,真正做到了他自己所說的「縱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懼。應盡便須盡,無復獨多慮。」詩的意思是說,「我的身軀將歸於塵土,但這並不是生命的終結,不會歡喜終於脫離塵世,也不會對死亡有任何恐懼;該結束的時候就會結束,沒有必要為此而悲傷。」
盛唐前後,許多朝廷命官和文人都修佛,其中一些人也都知道自己的前世。白居易曾在一首詩《自解》中說:「房傳往世為禪客,王道前生應畫師。我亦定中觀宿命,多生債負是歌詩。……」意思是,「據說房太尉前世是個修佛的和尚,而大詩人王維王右丞前生是一個畫家;我也在打坐入定中,用宿命通看過自己的往世,結果發現我原來的好多世中都一直與詩歌有著不解之緣。」他在這裏告訴我們,原來他的詩歌天才是在許多世中不斷地積累起來的。這一說法為「天才」找到了最自然的解釋,並且也被當今西方「輪迴轉世」的科學研究所證實。比如一個幾歲的小孩能夠不學自會地開機動船,顯出非凡的「天賦」,但研究發現,他前世是一個機動船的船長,有著幾十年的駕船經驗。
唐朝代宗有名的詩人韋應物,在四十二歲因病辭官而住到「善福精舍」裏去時,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了。韋應物最後修為到了哪一步,雖無從考查,但他曾在一首詩中寫到「名雖列仙爵,心已遣塵機。即事同岩隱,聖渥良難違。」韋應物一生波折起伏,但心志不改,一心向道,在放下塵世的名利之時,他感悟到自己已經得道了,達到了一種返本歸真的境地,名列「仙爵」,是一種與天地同在的榮耀。
唐憲宗時代的詩人張志和,寫下了流芳千古的名句:「西塞山前白鷺飛,桃花流水鱖魚肥。」唐大歷九年秋冬,顏真卿偕同門生、弟侄、賓客前來平望驛遊覽,大家飲酒作詞,酣暢淋漓,張志和酒酣耳熱,忘乎所以,飄然若仙,他乘興要為眾人表演水上遊戲。他將坐席鋪在水上,並坐上去,那坐席能在水上漂浮自如,左右來回,有行舟般的聲音。霎時間,一群白鶴飛來,圍繞著張志和委婉鳴叫,在岸上的人們無不驚訝。張志和向顏真卿擺擺手,以示謝意。最後,他與白鶴一起飛上雲霄。
張志和修煉的情況在《續仙傳》中有零星的披露,說他是個「守真養氣」的人,可以「臥雪不寒,入水不濡。天下山水,皆所遊覽。」在常人看來,躺在雪中不冷、跳進水裏不濕,已經很了不起了,但那還只是道家修煉中顯現出來的某些術類功夫而已。從張志和的詩文、書畫的表現力,可以看出張志和遠遠超出了術類的層次,心性已經很高了。
有的修煉人並沒有燒香拜佛、打坐參禪,或者安鼎設爐、採藥煉丹之類的修煉活動。這是對修煉形式的理解太狹隘和表面化,而這種狹隘和表面化又是受到生活經驗侷限的結果,因為人們在生活中或者見聞中所知道的修煉人一般都是幹這些事的。
其實,按照任何正法去修心都是修煉,不斷地去掉自己心中對世間萬物的執著,一步步地提高自己的心性,最終達到該法門相應的標準。燒香拜佛、打坐參禪和安鼎設爐、採藥煉丹當然也是佛道兩家的一種修煉方法,但那是表面的也是比較初等的方法。
「大道無形」,到了高層次上以後這些方法就看不到了,一切都在「修心」這個過程中進行。詩人的修煉形式就是詩歌的創作,而古代詩歌是神傳文化。詩人在不斷提升人生的境界,他的道德水準不斷昇華,而他的詩歌創作水平也在逐漸爐火純青,這本身就是修煉過程,用修煉界的話講,也可以稱之為「不修道已在道中」,是一個隨其自然,水到渠成的過程。
──轉自《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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