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19年02月13日訊】
工作時時修心性 天降神技助謀生
自然規律
寒梅枝頭綻
經霜花更艷
雪蓮俏壁生
易摘非真蓮
大浪淘沙盡
百鍊真金顯
真理總遭陷
歷史見真言
這首詩是我當年用簡訊的形式發給我打工的家具廠老闆的。開始時,他對大法不理解,認為我太痴迷了,不識時務。但是他以前讀過大法書,也曾暗中為我說過公道話,只是面對大法弟子在打壓中堅持修煉有所不解。我就求師父加持做了這首詩發給他。雖然我只是初中文化,但是,在證實法中,經常是靈感一來就能寫出詩來,這就是大法賦予弟子的超常能力。我在工廠的好人緣和技術方面的超常表現,他一直都看在眼裡。收到這首詩,雖然他沒有說什麼,但我知道這首詩打開了他的心結,他明白了,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所以福報連連,當他的工廠子遇到了經濟危機,隨時都會倒閉時,竟奇蹟般的起死回生了。直到今天,他的廠子還堅定的矗立在那裡。
那是2009年9月,為了謀生,我來到一個家具廠當打磨工。我學徒的時侯,分派給我的師傅是全廠脾氣最不好、性格最古怪的王姐。她倚仗自己是廠子裡屈指可數的「免檢」,對別人不屑一顧。我和她學徒的一個月裡,她只顧著掙計件工資,根本都不教我,只讓我干一些粗活兒,比如幫她搬門找料這些雜活,技術活兒從來不教我,還不讓我碰砂光機。對我經常貶損謾罵,態度惡劣。
一個月後,我出徒了,可是什麼都沒學到手。當我領到第一份活兒時,我的頭都大了,整個木門拆開了,不知從何下手,「門邊」、「門口」我都分不清。
晚上加班,老闆從我身邊路過,一看我幹活兒的架勢就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老闆問:「你師傅是誰呀?」我說是王某某。老闆突然歇斯底裡的大喊:「王某某!你滾過來!」王姐一溜煙的低頭出來了。老闆大叫:「這就是你教的徒弟啊?!我額外給你二百元錢讓你帶徒弟,你對得起這工資嗎?所有當師傅的都聽著,出徒的徒弟們,返一個根料罰師傅十元錢。從現在開始執行!」說完,老闆一甩袖子憤然離去。王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接下來這一個月,因徒弟不會幹活被罰款的那些師傅們苦不堪言,度日如年。其中,王姐的另一個徒弟寧姐,一個月下來累計罰了師傅五百多元。寧姐當徒弟時經常被王姐欺負,不知被氣哭了多少次。這回她可解氣了:「別慣著她,學徒時她把我們欺負成那樣,現在得好好報復報復!」 我勸她:「王姐畢竟是教咱們打磨的師傅,不管怎樣,我們得尊重她。」寧姐聽了大笑我愚笨。後來我的話傳到王姐耳朵裡,她非常慚愧。
廠裡的規定是,我們只要把活兒領了,完不完成到月底也給開工資。所以學徒工們都是儘量多領活兒,到月底工資都能開到兩千多元。剛出徒的人,乾的活兒特別毛草,至少得讓師傅被罰三百多元。
第一個月裡,我是所有員工裡工資最少的,只開了七百九十元。因為我領的活兒少,邊學邊干,儘量少罰師傅的錢。我幹活的時候雖然小心翼翼,可難免會出錯,連累王姐被罰款。一個月下來我罰了不到一百元。我對王姐表示很過意不去,她不但不怪我,還善意的安慰我,並在其他師傅面前誇我心眼兒好。
我堅信大法弟子無所不能,我請求師父給我智慧。
果然,第二個月,我就幹得越來越順手了。第三個月,我的工資達到了兩千六百元,而且還破格當上了「免檢」,這在廠裡是一個奇蹟,因為有的老職工幹了好幾年都沒當上免檢。從此大家都對我刮目相看,我也和王姐成了好朋友。我知道這是大法在我的工作中體現出的超常智慧。
在家具廠工作的一年裡,由於工作強度太大,我的生活很緊張,孩子照看不及時,學法煉功時間也不能保證,於是我決定離開。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一位同修,他的工作是家具美容師,這在當時是很稀缺的職業,我請求他教我技術。
他手裡拿了一塊紅棕色的木料,用小刀把這塊板表面破壞了一塊兒,然後用砂紙把破壞的表面打平,重新修復,然後上色。這個修復過程對我來說不難,因為我當過打磨工,但對上色這個程序,我覺得太陌生了。只見他拿出各種粉沬狀的顏料擺在我面前,用布沾上一點黑色,再沾上一點油黃色,再沾上一點紅棕色,把三種顏色混合在一起,熟練的在板面上來回擦拭,奇蹟出現了:被小刀刮過的那個板面一點也看不出被修復的痕跡了。他說:「你看到我是怎麼做的了吧?這些顏料都送給你,你慢慢的自己悟吧。」
要自己悟?我有點些困惑。回到家,我想:大法弟子遇到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既然同修把我領進了門,一定有更好的安排。大法弟子無所不能,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
我帶上顏料去媽媽家,練習修復媽媽的深棕色縫紉機。我找到一塊兒缺漆的地方,熟練的填上鋸沬兒,用膠水混合,再用砂紙打磨。上色怎麼辦?這時我腦子中有一個信息打過來:「用黑色和淺棕色混合。」我照做了,果然把它完美的修復成功了。一直在旁邊觀看的媽媽直誇我聰明。我對媽媽說::「媽,我連最基本的三原色都不懂,對美術一竅不通。要不是我師父點化,我怎麼能會做這個呀?」媽媽連忙說:「感謝大法師父!」
法輪大法賜予我智慧,更賜予我超常的自信。第二天,我就去印了名片,然後到我們本地的家具一條街散發,並自我介紹說:我是家具美容師,以後有需要修漆的地方給我打電話。
由於我們當地縣城沒有家具美容師,都需要從外地找。我象及時雨一樣的出現,讓當地的家具店老闆都非常興奮。第二天就有人打電話找我幹活了。
我忐忑不安的來到家具店,心裡不停的求師父點化幫我完成這第一份活兒。擺在我面前的是兩個門,第一個門上被磕壞了一塊兒,是深顏色的,我很快就修復好了。可第二個門是淺黃色的,這可把我難住了。我一遍遍的上色,一遍遍的擦拭掉,怎樣也配不上顏色。眼看著家具店就要下班了,我只好對老闆說我少帶了一個顏料,明天再來補漆。老闆爽快的答應了。
回到家,我靜心學法。我知道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只要心性跟得上,一定會具備高於常人的技能。晚上睡覺時,我腦子裡回憶著那塊兒漆的顏色,突然來了靈感:以油黃顏色為主,用黑色和白色調整深淺度。第二天一試,果然成功了!客戶很滿意。
有一次,我修補的是一個白色鞋櫃。這之前因為沒有經驗,我不知道白色還分很多種類,什麼象牙白、純白、銀白……等等,這一次我失敗了。好在老闆很理解我,他知道白色是修漆行業中最難的,所以沒有為難我。當時本地缺少家具美容師,從外面請又太貴,所以老闆們對我都很客氣。
我開始注意上了白色。我發現大街上發的廣告紙上有各種顏色。我用布沾上漆片,再少擦掉些廣告紙上的顏色,就能兌出各種不同的白色了。就這樣,我竟然成了當地小有名氣的家具美容師了。
這是個掙俏錢的行業。補一小塊漆,三十元起價;稍大一點的,要是從外邊請家具美容師很貴,他們漫天要價,要二百、三百的都有,老闆們也得硬著頭皮修,不然上千元的門就廢掉了。而我一般也就收個五六十元。如果整個房間的地角線都需要補漆的,或者家具上的各處有小磕小碰的,外請的收費八、九百到一千左右,而我只收二百元。我覺得能得到應得的報酬就可以,我有修煉人的標準。我的修復技術越來越熟練,客戶都很滿意。就這樣,我在本地家具行業裡很受歡迎,也展現了大法弟子的風範。接觸的人多了,也給我講真相創造了有利條件。感謝大法打開我的智慧,使我不僅解決了生活所需,還證實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更神奇的是,後來我離開這個職業後,卻突然對這個行業失憶了,怎麼也想不起來怎麼做了。是啊,那時是為了解決生活溫飽,在特殊情況下,大法賜我生活技能。現在生活穩定了,不需要用它謀生了,自然就收回去了吧。悟到這個理,心裡很坦然。因為我知道,師父無量慈悲,在修煉的路上,唯有正信並付諸實踐,我們的路才會暢通無阻。
──轉自《正見網》
(責任編輯: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