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18年03月09日訊】河南省汝州市蟒川鄉桃灣村任進寶夫婦,1990年代響應政府賣血號召,雙雙感染愛滋病毒,因不知情又母嬰傳播給兩女兒,一家四口染病;後來孩子媽媽又懷孕,病情惡化病故,一屍兩命又再添一個未出世的小冤魂。家破人亡的任進寶只能上訪,但20年不是遣返就關押。賺得盆滿缽滿的血站站長和「血漿經濟」始作俑者省衛生廳長劉全喜沒有一個受懲戒,河南血禍元凶更神奇般成了國家領導人。這與秦王朝宰相趙高「指鹿為馬」故意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如出一轍。
中國十幾歲小學生學歷史都知曉「指鹿為馬」典故。是說趙高想篡奪秦朝政權,恐怕各大臣不聽從他,便先設下圈套試探。他帶來一隻鹿獻給秦二世,說這是一匹馬。二世笑稱:「丞相你錯了吧?趙高便藉故問各大臣。不敢逆趙高意的大臣都說是馬,而敢於說是鹿的大臣都被害了。可嘆的是,這樣的悲劇今又重演。
被血站花言巧語誘騙的任進寶夫婦
任進寶夫婦原本是在家種地的農民,1990年代初,受當時下海經商的熏陶,為了創收多掙一點,也走出家門到洛陽市擺攤賣菜。這期間他們看到洛陽市衛生防疫站開辦的血站門前,每天都排著長隊爭先恐後賣血。聽了一次「賣血光榮,有利健康」的課被迷住了。他們認為講課的都是醫院院長和知名大夫,不會騙人,特別是對「人血和井水一樣,不管你抽多少,總是那樣多」深信不疑加入了賣血大軍。
任進寶夫婦擺攤賣菜一天只能掙10塊錢,而賣一次血毫不費力可得50塊,賣血就這樣成了他們的主業。根據規定,獻血兩次間隔應不少於六個月。有的賣血者為了多掙一點,天天都去賣。任進寶夫婦從第一次賣血起,每月賣血不少於20次。他們分別在幾個血站辦多個獻血證,奔波於各血站之間樂此不疲。
天降橫禍任進寶一家響往的美夢被摧毀
以盈利為目的的血站,只講獻血光榮能致富,卻從不講不做病原體檢測因交叉感染傳播愛滋病毒的風險,賣血者就這樣成了血站的犧牲品。
感染愛滋病毒經5-8年潛伏期後才發病,已經感染愛滋病毒的任進寶夫婦因無症狀不知道被感染,妻子陳金鳳2001年和2003年都是在毫無防範情況下生下兩個被母嬰傳播感染愛滋病毒的女兒,2004年秋又懷孕,因視物不清求醫,幾個醫院都查不出病因,只說滴一點眼藥水就可以了,然而不僅未能緩解反而日趨嚴重。陳金鳳患的本來是愛滋病一種很常見的併發症即鉅細胞病毒性視網膜炎,如果一週內確診投藥,治癒率可達100%,但卻當成一般眼病被誤診誤治失明瞭。由於病情嚴重,不得不中止妊娠做人流手術。術前一驗血,才發現陳金鳳10年前就已經是愛滋病毒感染者了。因醫院擔心給感染愛滋病毒患者做手術風險大被拒之門外,也沒有建議她及時服用抗病毒藥,勸病危的陳金鳳回家養著活活等死。
當陳金鳳得知已患上無望治癒的愛滋病彌留之際,最令她牽挂的是兩個艾滋女兒。一再囑咐孩子爹,不管吃多大苦,也要把她們培養成人。訣別之際,她是多麼渴望多活幾年而恐懼死亡。可是回家後因沒有任何治療手段,任憑愛滋病毒瘋狂複製,最令她難以忍受的則是渾身劇痛,因沒有麼辦法使之緩解,卻一反常態不想活了。其實臨床有多種可供選擇的鎮痛藥,可是她到醫院苦苦哀求多少次,均以無藥可醫被拒絕。當痛苦得無法再活下去時,幾次想服農藥,也想上吊,還要求丈夫用手巾把她捂死以求解脫。丈夫發現妻子自殺念頭後,便把農藥和用來上吊的繩索都藏匿起來。想活活不了,想死又死不成的陳金鳳,在完全有措施可以減輕病痛活下來的風華正茂年僅32歲的她,在受盡難以忍受的痛苦之後,因誤診誤治草菅人命,於是2005年4月香消玉殞,走到了人生的盡頭。
被喪妻和兩女兒也遭不幸的任進寶也不想活了
25歲的任進寶和21歲美貌如花的陳金鳳,青梅竹馬於1990年代初結為連理。他們立下誓言: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可是10多年後卻陰陽兩分隔。愛妻病故後,帶著兩個艾滋女兒,又當爹又當娘,令任進寶魂不附體。妻子病危痛苦難忍時,只能用口吹妻子疼痛處以緩解病痛。此法失敗後急得捶胸頓足,以頭撞牆。當他眼睜睜望著妻子在死亡線上掙扎到精疲力竭嚥下最後一口氣時,悲痛欲絕無以言表的慘狀,他崩潰了,狂吼是誰害死我的至親至愛。當求助政府幫助的幻想破滅後也絕望了。他曾想,最好過馬路時被車撞死,或是在煤礦打工發生礦難了結生命,還想和兩個女兒一起跳海。一個堅強的男子漢在趙高「指鹿為馬」淫威下折服了。
最令人痛惜的是兩個含苞欲放的花朵遭霜打
分別於2001年2003年出生的兩個女兒,現在都已是亭亭玉立大姑娘了。可是又有誰知表面光鮮而身心卻遭遇不可逆轉的摧殘和不可言說的痛苦呢?日前我會見並傾聽她們的血淚控訴。倆姐妹說:是媽媽讓我們來到這個美麗世界,因為媽媽無辜感染愛滋病毒,我們在娘胎裡也被感染,好可怕好可憐啊!有媽媽的孩子最幸福。是誰讓我們淪為失去母親的新一代?問爸爸又怕他難過,只好將這些埋藏在心底裡成為不解之謎。
目前,倆姐妹身體狀況令人擔憂。臨床有一項重要指標就是CD4細胞數。它是人體免疫系統中一種重要的免疫細胞稱之為T細胞,正常人其數值不應低於1500,而小姐姐還不足100;愛滋病患者的病毒載量本應在200以下比較安全,而她竟高達6000,屬於高危。
我問姐妹倆現在身體狀況,她們說我們一出生就輸在起跑線上,別人家的孩子上體育課都活蹦亂跳,我們因重病在身則不能。可是又怕同學知道我們是愛滋病受岐視,只能裝模做樣也跟著跑幾步,跳幾下。這對我們比打幾下還痛苦。
最令我深思的是她們跟隨爸爸上訪被遣返和關押的經歷。先是僅10歲的姐姐隨父去北京衛生部、民政部和國家信訪局,也去戒備森嚴的新華門和天安門。後來小妹也上訪,但都被泯滅人性的官員推搡摔打受虐待。小姐姐四次被警方從黑社會招來的彪形大漢被強行塞入車箱,關押在收容上訪者的「黑監獄」久敬莊。遣返回縣公安局後又一頓訓斥,不寫永不上訪的「保證書」就不釋放回家。這樣的經歷令小小年紀的姐妹明白,媽媽爸爸和我們姐妹的不幸,是政府號召賣血造成的,感染愛滋病毒本應由政府承擔責任,可是卻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別家的孩子有快樂青春,天天是芳華,我們走進青春,卻逝去芳華。這對我們是一場改變人生軌跡的噩夢。
倆姐妹悼念時說:「媽媽,我們愛您,想您呀,您聽見了嗎?您肯定聽見了!那我們就慰藉了,您安息吧!」她們喃喃與媽媽對話後抑制不住的嗚咽,在墳前哭得天昏地暗,深感痛苦與無助的人世悲涼。令倆小姐妹痛心疾首,罄竹難書。
河南血禍責任人不被追究卻在「指鹿為馬」中坐進金鑾殿
李長春1992至1998年執政河南期間的愛滋病毒大面積擴散,和爆發於李克強1998年至2004年執政期間的愛滋病大流行,他們無疑應對災難的發生負責。
李長春主政河南期間導致的愛滋病災難,如果在黨的十四大(1992-1997)期間,未雨綢繆早期查處,就可以將剛露頭的疫情控制住防患於未然。然而,由於時任黨總書記江澤民對其心腹的百般包庇,不僅十四大未能查處,就是到了十五大(1997-2002)也未問責。反而於1998年將其調往經濟最發達的廣東省任省委書記受重用,2000年又於黨的十五大擢升為政治局委員,2012年又再晉升為政治局常委進了中南海。
作為河南血禍第二責任人李克強,他1998年接手李長春後,最應當做的就是亡羊補牢。第一應首先徹底揭開被李長春隱瞞的疫情蓋子,清算省衛生廳長劉全喜推行「血漿經濟」造成的惡果剎住賣血風;第二對賣血和輸血者要一個不漏地進行愛滋病毒檢測,做到早發現早進行抗病毒治療,將危害降到最低限度;第三應徹底廢止李長春政府對舉報和上訪者的打壓政策,就可以將失控的疫情有效控制住轉危為安。但他在河南任職的6年間,為了不辜負江總書記委派他去河南「滅火」收拾殘局的信任,以不揭李長春之短,避口不談河南血禍,反而充分背定李長春在河南省「做出了重大貢獻」,以此作為對頂頭上司的「回報」以獲得日後的平步青雲。他亡羊補牢該做的一件也沒有做,卻在隱瞞疫情這一重大原則問題上與前任同流合污,失控的疫情不僅沒有得到控制反而惡化氾濫成災。李克強任副總理後首開世界記錄,給3名上訪者判刑;當上總理後,因上訪被判刑的則增至10名。第一位於2000年公開報導河南愛滋病疫情的記者張繼承,以「沒有過馬克思主義新聞關」被開除。
不可理喻的是,時任位總書記胡錦濤對自己的愛將不僅十六大(2002-2007)未被追究,到了十七大(2007-2012)也不問責,反而於2012年的十七大當選為政治局委員,又於同一天破天荒地晉升為政治局常委。到了十八大又因得到江和胡兩位前總書記推崇,再一飛沖天當上總理。
十八大中紀委以極卑劣手段為河南血禍翻案
其主要手段則是通過弄虛作假巡視,篡改河南血禍歷史將其「鹹魚翻身」。這是繼食品造假、藥品造假、服裝造假、學歷以及論文造假之後,中央巡視也造假,集中國造假之大成而登峰造極。
2014年3月,中紀委派駐河南省第八巡視組,本應將發生於90年代的河南血禍作為巡視一大焦點,然而,兩個月的巡視瞪著眼睛說瞎話,竟沒有發現河南曾經發生過愛滋病。存在20年的河南血禍歷史就這樣被中央巡視組篡改,一夜間被蒸發大翻盤了。此次中央弄虛作假巡視,要保的並非是對立面的前總書江澤民的心腹李長春,而是本派現總理李克強。妄圖通過這樣的巡視,把他在河南血禍應負的罪責抹去將其洗白欺世盜名。本應成為河南血禍受害者的青天大老爺,竟成了河南血元凶的保護神。
回顧中國歷史,所有統治者無一不篡改歷史,美化自己掩其罪惡,中紀委也沒有跳出這個怪圈。妄圖通過篡改歷史,消除河南血禍留下的印記抹滅記憶,卑鄙至極,全然黑社會化了。
河南血禍是「絕對權力導致絕對腐敗」的活標本
「權力導致腐敗,絕對權力導致絕對腐敗」,是英國劍橋大學歷史學家,理論政治家19世紀一句名言,至今仍有很強的現實意義。我僅舉河南血禍中幾個事例,就可以窺見「絕對權力導致絕對腐敗」之一斑。
其一、多年前發生的如河北省三鹿毒奶粉事件、山西礦難、溫州動車組相撞事故、上海靜安居民樓和天津大火等事件,都進行了處理,唯獨比上述災難都嚴重的河南血禍例外。所以如此,因中國有絕對權力。
其二、法國、加拿大、日本、德國和利比亞等國,於1980年代初剛剛發現愛滋病的初期,先後發生因給患者輸了被感染愛滋病毒和乙肝病毒的污血,導致數百、數千或上萬人被感染;但都被判刑並罰款,法國總理坐在被告席上,受害者都獲得國家高額賠償。然而,導致至少三五十萬人感染愛滋病毒和至少十萬感染者死亡的河南血禍,受害者反而坐牢。如此「指鹿為馬」,因中國有絕對權力。
其三、一連六年背著鍋碗瓢盆深入愛滋病最嚴重的愛滋病村,進行田野調查的河南省社科院資深研究員劉倩,只因她在微信上發表《河南愛滋病事件真相必須大白》一文,觸痛了蓄意掩蓋河南血禍的衛生主管部門的敏感神經,竟遭到國家衛計委主任李斌聯手河南省長陳潤兒對她封殺。為將其置於死地,竟揮舞「對河南愛滋病不准宣傳、不准報導、不准調查、不准研究」的「四不准」大棒對其封喉。還鄭重向她傳達上級關於「你不能站在愛滋病人一邊,對愛滋病人打擊要比平常人力度大」的殺氣沖天指示。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她深入調查中意外挖掘出早年被河南省扣壓不得外傳的「絕密件」。此件表明,早在1993年河南省當局就已經知曉愛滋病病毒在獻血員人群中廣為流傳了,但被蓄意隱瞞。據河南省衛生防疫站1993-1995連續3年對濮陽、開封等4縣3市七個單採漿站所採的「健康原漿」進行二次復檢的報告稱:僅1993年河南省就有「542」位賣血者血樣呈愛滋病毒陽性,大大超過了全國才「274」人愛滋病毒陽性的數字。更不能令人容忍的是,為了掩蓋真相,河南省竟然將大面積流行的愛滋病,說成是感冒發燒的「無名熱」。大批感染者在被當成感冒越治越重中死去。這種「非正常死亡」等於變相殺人的群體滅絕。
其四、河南省委兩任組織部長,為保血禍元凶以超凡力量死保省衛生廳長劉全喜。在李長春主政河南期間於1996年任省委組織部長的黃晴宜,和李克強主政河南期間於2000年任省委組織部長的陳全國,他們意識到,要查處「血漿經濟」始作俑者劉全喜,必然牽出血禍元凶李長春和李克強被「一鍋端」。為防止這樣的結局,首先要下大力保住「車馬」,才能保住血禍元凶兩「將帥」。為此他們挖空心思洗白劉全喜,竟將他選為十六大黨代表和大人大代表。以此表明劉全喜不僅沒有任何過錯,而且還是模範黨員,何談對他問責,又何談談追究李長春和李克強呢。
在保劉全喜的同時,又在打壓高耀潔大做文章。將她深入幾十個縣的愛滋病村送醫送藥泄露了疫情,給她扣上「損害河南形象、泄露國家機密和為國外反華勢力服務」三頂大帽。黃某還親自給高耀潔所在單位領導打電話,既不能再讓她去愛滋病村,也不能讓她出國和接見記者。她因無生存空間,無奈於2009年出走美國。黃某在老首長大力提攜下被提拔為中組部任副部長和全國婦聯副主席。劉全喜為報達陳某對他的呵護,20年前曾以其老母壽誕之際送上70萬元。陳某現任新疆自治區黨委書記和十九大政治局委員。
其五、百般阻撓我去河南危機干預的正義之舉。1980年代至1990年代中期,我在衛生部和在中國健康教育研究所工作期間,就關注河南省愛滋病大爆發一事。退休後深入到30個愛滋病重災縣,其中包括死亡300、400甚至500的上百個愛滋病村進行調查,並據此向十七和十八大黨中央發出40多封實名舉報信。但我的行動激怒了包庇河南血禍元凶的衛生部和國家衛計委遭到追殺。
原衛生部黨組派員指責說:「你一封又一封的公開舉報的都是高度關注和領導中國衛生事業得到發展的國家領導人,既損害他們的威望,也有損中央對衛生部的投入,這是部黨組不能容忍的!」更名為國家衛計委的官員根據主任李斌指示,對我發出更為嚴厲警告:「你一趟一趟去河南搞調查,國家有衛計委,河南愛滋病關你什麼事,還顯得著你嗎?你瘋了!」沒過幾個月又警告:「你不聽勸告又一趟一趟去河南,繼續與中央對著幹,李克強還怎麼關照衛生部,你活膩了!你知道中央對你怎麼評價嗎?上邊早就盯上你了,讓衛生部上報你的材料對你調查,再鬧下去絕沒有好下場!
我去河南調查,因觸及他們大搞「血漿經濟」的既得利益,一位縣國保大隊長揚言:「你這個XX糟老頭子今晚要是不離開河南,就弄死你!」還有說:你再來河南調查愛滋病,就讓你得愛滋病!」。
主導危機干預的衛生部和現國家衛計委,本應以以救死扶傷為已任,卻縱容河南隱瞞疫情說假話,對「無名熱」視而不見,主管愛滋病防治的副部長還出籠河南血禍「無過錯論」。我去河南危機干預沒有錯,有錯的是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的原衛生部和現國家衛計委。
可以設想,讓一位不學無術只一味討好上級的外行領導專業性級強的衛生部門,中國的衛生事業能有希望嗎!
不畏強權把應當說出的話說出來
基於人性和良知,要求我行將就木前,在河南血禍問題上要把應當說的話都說出來,不要帶到陰槽地府。這樣才不負從事健康研究和危機干預的使命;也表明我入黨65年出污泥而不染,沒有沉淪。
我前幾年因顧慮大膽放言會遭到不測,只能隔靴搔痒。如今已85歲,又是癌症晚期,老棺材瓤子不怕死了。來自於人性中的良知,讓我有勇氣在大庭廣眾面前堂堂正正說出我想要說出的話。
千夫之諾諾,不如一士之諤諤。我原本期望習總書記能將河南血禍解決在十八大名垂青史。然而,未有作為,沒有擔當。對此,習總書記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掃黑除惡」的掃帚,能掃除河南血禍中的黑惡勢力嗎?我有事實佐證,不可能。
有跡象表明,即將召開的全國「兩會」,李克強還將繼續當總理,大搞弄虛作假巡視的中紀委書記也將高就。可是又有誰知,當「兩會」榮升者彈冠相慶時,河南還有兩位上訪者仍在服刑中,任進寶兩個艾滋女兒還在生死線上徘徊,令關注河南血禍的人們情何以堪。
給前兩位總書記杜撰「三個代表」和「科學發展觀」的理論家們,你們能用你們的理論把當局對河南血禍「指鹿為馬」包庇血禍元凶20年作出合理性的有說服力的解釋自圓其說嗎?如果你們敢於辯護,我向你們挑戰,我雖然沒有什麼高深理論,但僅憑我對河南30個愛滋病重災縣上百個愛滋病村調查獲得的如山鐵證,就可以將你們為歌功頌德的人美化包裝那一套批得體無完膚。不服的話就公開辯論,一決雌雄!
我籲請出席全國「兩會」中的開明人士,不要集體沉默,應該為河南血禍受害者獲得公平正義發出最強音
此次舉報同以往40多封舉報信一樣,文責自負,承擔法律責任。
原中國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長陳秉中
2018年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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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陳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