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17年12月08日訊】
大姐啊,大姐。
你別走。
昨晚你全家竟睡在那冰涼,冰涼的的十字路口。
來我家啊。怎麼也能對付個十天八宿。
你把紙條塞進我家門縫,
一聲不響,悄悄溜走。
一封長信,讓我熱淚直流。
「看孩子要用心,要一絲不苟。
注意她的眼神,知道她的需求。
牛奶放在2號冰箱。
夏天的東西都在閣樓。
8號箱裝的是秋天的衣物,
冬天的服裝立櫃裡有。
你兒上衣少了一個鈕扣。
抽屜裡有針線,還有我沒做完的小肚兜。
尿不濕要常換,不要積攢成球。
小寶寶的指甲沒剪好,
別忘了,再給她修一修。
你提前給俺的工資;俺不能全部佔有。
多餘的錢放在你家信箱,請查收。
俺兒借你兒的橡皮放在窗台。
他送給你兒的禮物是一隻毛毛狗。
臨走,他非要見見朋友。
俺說時間來不及了,今晚咱不睡街頭。
他哭了,往你家方向直瞅。
分別了,他多想和你兒握握手。
俺和小寶寶感情深厚。
幾年相處,就像自己身上的肉。
讓別人看俺真不放心啊,
俺又沒有福氣在她身旁守候。
不走不行,政府不留。
俺默默為她祈禱,老天保佑。
信只能寫到這,警察在吼。
『你們他媽的,有本事去美國呀,
少在我面前說什麼人權,自由。
咱國家不講那套,沒他媽文化還硬充臭老九』
共產黨為什麼對我們這樣呀,
說我們是影響社會發展的;
人人有責清理的,「低端人口」。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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