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蓮:兒時所見 神與我們同在

常人中有句話,叫「三尺頭上有靈」,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假,在我們肉眼看不見的空間裡,有神靈一直在看著人。在東西方的古老傳說中,都說神造了人,神扶持人走過洪荒朦昧時代。只是人的這雙肉眼,把人迷失了,又受無神論的毒害,更是自我封閉,視自己為高等生物,真的把自己和動物劃等號,這是對人的侮辱,也是對神的不敬。

我在小時候經常看到,那時也不知道是神仙,我以為別人也能看到,覺的是個很平常的事情。隨著年齡的增長,無神論的灌輸,漸漸的看不見神了。

修煉大法後,明白了許多的道理。兒時的記憶又在清晰展現,我知道了,神一直在保護著人,點化著人,神還記載著人做的那些善事和惡事,根據人做的善事和壞事,給人福報或惡報。人在迷中,總覺的做什麼事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神目如電,把人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把小時候的一些事情寫出來,與讀者分享,希望讀者在文章中有所領悟。

一、神在保護著我

在我上小學時,學校離家有四里地,途中要經過一個墳地,平時和小夥伴一起走,但有時自己走,我就害怕。一次值日,打掃衛生時,兩個男生都跑了,只剩下我一個人。等我打掃完教室,往回走,路上只有我一個人了,沒到墳地時,我就害怕,心咚咚跳,緊張的要命,我就開始跑。跑過墳地後,我還是害怕,我接著跑,跑著跑著,我看見腦後上方出現一片白雲(小時候,我經常不回頭,就能看見背後發生的事情)。這片白雲跟著我,我感覺是好事,但是我還在跑,腳收不住了。雖然我沒有回頭,但是我看到了白雲上面站著一個天將,手中拿著一把大刀。我心裏穩下來了,腳下還是沒停步,跑了二里地,跑到村子口了,我看見夕陽給村子鍍上了一層金色,各家的煙囪冒出了炊煙,還聽到了狗叫聲。看著熟悉的一切,我停住了腳步,回頭對著天將說:「我到家了,你回去吧,謝謝你。」天將駕著雲彩走了。

家裡養羊,哥哥喜歡一隻小羊,放學回來,經常給它揪點青草,還逗小羊玩,用手把著羊角和它頂架,時間一長,這個小羊就知道了哥哥回家的時間了,就在大門口等他,和他頂架。小羊逐漸長大了,勁也大了,哥哥說:「小羊大了,有勁了,不好玩了。」一天,我放學回來,羊迎接我來了,它走近我,低下頭,要頂我,把我嚇得趕緊上了旁邊的大糞包(東北農村用來儲存、發酵動物糞便的糞包,用來當農家肥,外邊有一層土蓋著),不敢下來,羊就在下邊不走。我很著急,就看見神仙和天將在看著我,說著什麼,我就想:誰來幫幫我呀。我看見那個天將走了,他去了我叔叔家,很快,我叔叔從家裡出來了,看見我站在土包上,問:「大侄女,你站那幹啥?」我說:「羊在下面,要頂我。」叔叔一聽,樂了,把羊攆跑了。

有一次我和小夥伴在河邊玩,這個河,嚴格的說,雨少時,沒有多少水;乾旱時,就是一個乾涸的土溝;下大暴雨時,雨水彙集,流速很快,被稱為牤牛河。我和小夥伴坐在河邊,正趕上水流湍急的時候,我看著湍急的河流,心想:掉進去就沒命啦。我就看見一個神仙和一個天將在說話,就聽到說什麼「有一劫」呀。我想:有個小夥伴叫小傑,是不是說她呀?正想著,旁邊的小夥伴不知怎的,一下掉進水裡,她的手亂抓,一下把我拽了下去。冰涼的水中,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很快,一股力量把我倆衝到了岸邊,我倆趕緊抓著岸邊的草,爬了上來,衣服都濕透了,渾身發冷,我感到非常後怕,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我和小夥伴坐在離岸邊遠一點的地方,太陽曬乾了我們身上濕漉漉的衣服,我倆默默的站起來,回了各自的家,這個過程我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裏只有死裡逃生的餘悸。

現在回想起這些事情,知道神一直在保護著我。

二、神在點化我,可是我不懂

神不但保護我,在我做錯事時,神還通過一定的方式在點化我,可是那時的我,不知道是神在點化,也悟不到這些點化。

夏天,我放學回家後,就拿個袋子,上地薅(hao)豬吃的草,有時小夥伴找我玩,我不去,說:「我得薅豬吃的草。」她們對我說:「你真笨,五分鐘就能幹完的活,你干半個小時。」我問:「你們怎麼薅的這麼快?」一個小夥伴悄悄的說:「你薅黃豆葉子,這多快,別四處找灰菜、莧菜的。」我覺的這不太好,但是這些話灌進了我的耳朵裡,我覺的我心裏多了一個賊。我在黃豆地裡走過來走過去,尋找灰菜、莧菜,就覺的太慢了,于是,那個賊念主宰了我,我時不時的薅一把黃豆葉子,發現這樣速度快多了,我又擔心被人看見,緊張的抬頭四處看看,沒有人,我鬆了一口氣,想:「誰也沒看見。」突然眼前赫然出現一個穿絳色衣服的光頭和尚(現在知道是羅漢),祥和的看著我,因為我經常能看見天上的神,所以我不覺的奇怪。我看看他,他看著我,他一直在我前面。我依舊緊張的看看村子,薅上一把豆葉,持續的關注有沒有人看見我薅豆葉,卻沒有想到:神都看見你做錯事了。

當我扛著一袋子豬食菜回家時,村子頭有個人說:「你今天活干的真快。」這話嚇我一跳。晚上哥哥把袋子裡的菜倒出來,剛要剁這些菜時,突然大聲的說:「妹妹,你怎麼薅黃豆葉子?」這一句話,像聲炸雷,把我嚇一跳。母親問:「你說什麼?」哥哥看了我一眼,說:「沒說啥?」母親沒吱聲,我知道,母親聽到了。我很緊張,我知道,我的臉肯定像個大紅蘿蔔。晚上的飯吃的一點味道都沒有,睡覺時,母親悄悄的對我說:「以後不要這樣了。」我點點頭,把被蓋住腦袋,眼角流出淚來。

以後我再也沒有薅過豆葉。

三、看見神在記帳

小時候,我經常看見神仙,穿著古代的衣服,拿個本子,看著人,然後往本子上寫東西,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明白了,是神在給人記賬。所以說,人做了什麼事情,千萬不要以為沒人看見,人做的善事、惡事,神不但看見了,還記下了,真的是「人做神看帳上留」。(《洪吟四》)

有一年夏天,和夥伴們玩,小夥伴們手中拿柳條拚命的攆鵝子跑,還抽打它們,把鵝子攆的上氣不接下氣。我空著手,跟在他們身後跑,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想起母親的話:「啞巴牲口,不會說話,可別欺負它們。」心裏就想:這群小夥伴太野蠻,以後不和他們玩了。攆著攆著,有幾個鵝子跑不動了,只有一個頑強的鵝子在柳條的抽打下還在跑,跑著跑著,鵝子一下昏死過去了,我們傻眼了。一個孩子趕緊拿來一個盆,把鵝子扣住,用手敲打盆子,時不時還打開盆子看一下,終於,昏死的鵝子醒了過來,我們鬆了一口氣,那個鵝子傻傻的、栽栽歪歪的在我們注視的目光中走了。在我們圍著盆子時,我看見一個神仙在往一個本子上面寫字。

村子裡一個老頭,喜歡嚇唬小孩,我親眼看見他抓住一個頑皮的小孩,用胳膊肘夾小孩的脖子,把小孩臉憋的通紅,小孩子都怕他。我和父親一起走時,遇見他,他很和善的和父親嘮嗑,還問我多大了,我覺的他不可怕了。可是有一次,我從一個小夥伴家出來,在院子裡遇見了他,一開始我沒防備,走近了,他突然做出姿勢要抓我,表情很可怕。我嚇的轉身就跑,小夥伴家西邊的院牆很高,不知怎的,我竟然翻過去了,騎在牆頭的瞬間,我看見神在往本子上記賬。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我摔在牆外面,很痛,有一種要被摔死的感覺。我喘息了一會,心跳的厲害,我看見褲子壞了,膝蓋漏了出來,皮蹭破了,出了點血。我忍著疼痛,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回家了,沒敢讓父母看見,怕他們說我不好好在家待著。這個老頭,我們都很討厭他,漸漸的,我們知道了,他不嚇唬當官家的小孩,還給他們糖吃,只欺負普通人家的小孩。

有一年我家養的母豬生了十多個小豬,一天,我去小賣店買東西,走過幾家後,我看見一個十七、八歲大哥哥在收拾自己家泥濘的豬圈,一個白色的小豬仔進去了,那個大哥哥拿著鐵锨,向著小豬仔攔腰砍下,表情惡狠狠的,把我嚇了一跳,我趕緊走兩步,不想看見大哥哥兇惡的表情,但是我聽見了小豬的一聲哀嚎,同時,我看見了一個神仙在往一個本子上寫東西。買完東西回家,母親問我:「看見咱家的小豬了嗎?咱家少了一個小豬。」我說:「沒看見?」母親說:「這個小豬上哪兒去了呢?」我腦子中一下想起那個大哥哥砍死的白色小豬,心裏打了個寒顫,原來死的那個小豬是我家的,可是我沒敢說出這件事,我怕母親和人家算賬,我怕那個大哥哥惡狠狠的表情,我更害怕我說出後,那個大哥哥會拿著鐵锨背地裏砍我,那個大哥哥的表情太猙獰了。很長一段時間,我一想起來那個表情,就不寒而慄,很害怕夢裡見到那個表情。

我的嬸嬸很愛佔便宜,三天兩頭向母親借東西,借面鹼、蘇打粉、鹽、醋、火柴等等,總是說:「我買了再還你。」可是從來沒見她還。有一次,母親讓父親買鹼,父親說:「怎麼咱家的東西用的這麼費?」母親說:「孩子的嬸經常來借。」父親一聽就火了,說:「下次別借給她,是不是一次也沒還?」母親點點頭。父親說:「見著她,我得說說她,咱不能吃啞巴虧。」有一天嬸嬸來我家,很嚴肅的對母親說:「嫂子,我得跟你說叨說叨,你說,我哪次借東西沒還,十里八村你打聽打聽我的為人,我大哥咋能那樣說我呢?……」嬸嬸不停的說,聽著就覺的她都對,我父親、母親都一身不是了,我都聽迷糊了,覺的嬸嬸說的好極了,可是,我真的沒看見她還過東西呀。這時,我看見了兩個神,都在往本子上面寫東西,一個神的本子上寫的像賬本,是黑色的,另一個寫的不多,是黃色的。最後母親陪著不是,把嬸嬸送走後,我說:「嬸嬸真的沒有還過東西,可是她把自己說的真好啊,我都糊塗了。」母親嘆口氣,說:「唉,渾身是理呀,好在天老爺不滅大傻瓜。」

小時候,農村日子過的很苦,即使豐收的年景,農民也就剛剛果腹,村裡收完莊稼,大人就把孩子打發出來,讓孩子撿點莊稼,小夥伴連偷帶拿,會弄回家一大捆黃豆或其它東西,我不敢偷,只能撿回來一點東西。有一次,我們幾個小孩跟在裝麥捆子車後面,有幾捆麥子掉下來,一個小夥伴趕緊搶了一捆,另一個小夥伴直接坐在了麥捆上面,意思這幾捆麥子是她的了。那時,我又看見神在往本上記東西。時間長了,村裡人就說:「誰誰家的孩子真尖,會往家弄東西,誰誰家的孩子太傻,不搶上。」

現在知道了:神仙拿的是善、惡簿子,專門記載人做的善、惡事。人啊,總是對自己的現狀不滿,總想得到很多的好處,把眼前的東西看的太實在了,可是人生在世,是有業力輪報的。怎麼能可著人的想法,去過人的生活呢?人得到了就高興,得不到就懊惱、憤憤不平。可是命裡有沒有這種東西呀,強者就會造業,人認為的尖和傻,在神的眼裡正好相反,人間的理是反的。常人中有句話,叫「蒼天有眼」,的確如此。可是人不知道,還自以為是,覺的自己精明,不吃虧。

四、小時候看到的奇異事

小時候,除了看到神仙,我還看到了其它奇異的事情。

在農村,是沒有什麼娛樂的。白天,小孩子們在瘋玩著。但許多個早上,我卻能看到另外空間有人給我演戲。

在冬天,晚上睡得早,早上醒來的也早,通常一家人就趴在被窩裡嘮嗑。我就看著地上,不一會,就看見有隊伍出現了,有人在表演,有東北的秧歌,有時是《西遊記》的情節,還有其它節目。有一次,父親一口痰吐出去,表演的隊伍都很嫌棄的表情,他們不過來了,我覺的很掃興,頭伸回去,蓋上被子。過了一會,我覺的沒意思,又探出頭去,隊伍還不過來,我就眼巴巴的看著他們,他們就像商量事情一樣,不一會過來了,都避開了地上那口痰。有時,西方的隊伍也出現了,人很漂亮,白白的皮膚,高高的鼻樑,藍色的眼睛,有戴禮帽的紳士,有貴族小姐,穿著漂亮的服裝。我還看到了馬戲團的小丑,鼻樑上抹著一塊白粉,滑稽的在笑著。有時候,我醒來,仰頭看棚,就看見一朵美麗的花在棚上轉,不斷的在翻花,還閃耀著光芒,有時看到的是紫色的花,有時看見是黃色的花。

我記的清楚的還有這麼一件事。我家住的是土房,最西邊的屋是倉房,倉房只有一個通風口,開在西邊的牆上面。通風口冬天就關著,其它的季節就打開。在溫暖的季節裡,我經常看見有兩個人在通風口那嘮嗑,別看通風口不大,那兩個人還坐著椅子呢。嘮嗑時間基本上是下午一點開始,兩點時兩個人離開。我悄悄對哥哥說:「通風口有兩個人在說話。」哥哥說:「不可能?」我說:「真的。」哥哥去倉房看了一下,回來說:「你看花眼了。」我去看看,人還在,我不吱聲了。

夏天,倉房涼快,我經常在倉房看書。有一天,我在那看書,我抬頭看看,他倆沒來,看書累了,我看著通風口,歇歇眼睛,那兩個人出現了,他們從袖子裡拿出個小椅子,椅子變大,放好,人坐下了。拿出個小桌,又變大,放在中間,從袖子裡又拿出酒壺,兩個人開始喝酒,嘮嗑,我就看我的書。現在想想,這兩個人可能是另外空間巡視的差役,把我家的通風口當作了歇腳的地方。

五、人發誓,神在看,會兌現

現在人總好發誓,不把發誓當回事,其實,誓約是存在的。人發出的誓約如影隨形,總要兌現,兌現時毫釐不爽,只是時間長短而已。正如一首詩所說:「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

父母有一次和借債的人發生爭吵,說他們少還錢了,那家人指天指地的發誓,說如果昧良心,貪佔我家的錢,就讓他家房子著火、承包的稻地賠錢,女兒當小姐。結果春天發出的誓,到秋天就兌現了兩件。這家人的房子著火了,村子人去救火,我看見有神仙在記這件事。半個月後,聽說他家的稻地賠了,糧食減產,村裡人都覺的奇怪,風調雨順的,怎麼就減產了呢?幾年後,村子裡的人說他家裡的女兒在外面當小姐。

村子裡的兄弟倆,合夥包地掙錢,結果因為利益問題,兩個妯娌之間發生矛盾,受枕邊風影響,兄弟倆反目為仇。那個哥哥其實是被妻子迷惑了,他的妻子特別能佔人便宜,嘴又很會說。被妻子矇蔽的哥哥氣憤之下,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在月亮地裡,擺下桌子,叩拜神仙,發出毒誓:弟弟冤枉了我,老天有眼,如果我佔了弟弟的便宜,讓我不得好病、兒女結婚後都離異,讓我看著這些事出現。二十多年以後,這個可怕的誓約在兌現,先是兒子離婚;兩三年後,女兒離婚了,家庭變故讓那個哥哥著急上火,幾年後,得癌症去世了。那個哥哥用了三十多年的時間,陸續等來了自己發出的誓約。我和他家曾經是鄰居,我親眼目睹了那個家庭的變故,想起了在那個哥哥發下毒誓的晚上,我站在我家的房頭,看見有一些神,站在他家院子上空,有光芒在閃爍,有神在往本子上寫字。我又看看別人家的院子,都沒有那種光芒,當時覺的好奇,我看了好一會。

上面寫的這兩件事都是我親眼看到的,我想說的是:發誓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誓約不是發著玩的,弄不好會把身家性命搭進去。

現在的中國人,加入黨、團、隊時,都要舉手發誓:把生命獻給共產主義事業,這是對著共產幽靈(紅魔)發出的一個毒誓,如不退出,也是很危險的。

現在想想小時候的許多事情,明白了:神佛慈悲與人,保護著人,點化著人,維持著道德,等待著大法開傳。

可貴的中國人啊,不管你看得見還是看不見,不管你相信還是不相信,神一直與我們同在!心存善念,摒棄惡念,認同普世的價值標準,認同真、善、忍最高宇宙真理,退出惡黨,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轉自《正見網》

(責任編輯:劉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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