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毛澤東把教師的整體劃為敵人後,學生打老師的暴行從1966年的夏天開始向全國蔓延。老師們的死亡在文革浩劫中成為「黑五類」群體死亡平常態之一。40年過去了,至今沒有全社會的反思、記錄、討論。時下大陸的課本、影視、出版也都在中共的監視下集體遺忘著。師道尊嚴的傳承不知不覺被暴力、謊言和誘惑所湮沒。但總有一些不屈的靈魂要拒絕邪惡,要反思,要記錄,要討論直至重建我們民族的精神。
1989年6.4過後,一些本來有思想的知識精英被中共有預謀的商品經濟誘惑所俘虜,成為大陸血難後的淘金者。
1999年7.20一群做好人的法輪功修煉者再次成為中共運動虐殺的對像,迫害至今已經持續近20年,但這群修煉人沒有選擇遺忘與淘金的麻醉,他們一如既往的堅持著講清迫害的真相,揭露著邪惡的謊言,他們面對虐殺沒有屈服過,但也從沒有用暴力去還擊暴力,他們從迫害伊始就在《明慧網》上記錄著每一次迫害,時間、地點、人物翔實有力,他們來自社會的不同階層,當然也有很多教師修煉法輪功,在這場迫害中也同樣遭受了種種酷刑、虐殺、折磨。
本文主要收集、記錄中共從產生至今對教師這個群體的迫害個案,讓我們在真相面前共同拒絕遺忘、拒絕恐懼,讓迫害早日停止。
北京師範大學附屬女子中學校長卞仲耘被迫害致死
八月五日,1966年,在北京師範大學附屬女子中學,高中一年級的一些紅衛兵學生發起「鬥爭黑幫」。學校的三位校長、兩位教導主任,被揪到操場上,跪住地上被「鬥爭」。學生紿他們戴高帽子,挂上黑牌子,把墨水倒在他們身上。接著,又要他們敲著畚箕自報「罪行」遊街。又逼他們「勞改」,在小操場上挑重擔、打掃廁所。有學生用帶釘子的棍子打他們,用開水燙他們。在兩三個小時的折磨之後,校長卞仲耘倒在宿舍樓的台階上。這時打人者們才歇手。兩個校工把她放在一輛垃圾車上,推到校門旁邊。醫院就在學校對門。這輛手推車在校門邊停放了兩個小時。等送到醫院,人已經死去多時。卞仲耘校長那年五十歲,已經在這所學校工作了十七年。
同一天被打的其他四位老師,都受重傷。教導主任梅樹明的背上血肉模糊,襯杉上佈滿釘子鑽出的洞。胡志濤老師身上被打出十四處骨折。
這所學校的紅衛兵成立於1966年7月31日。卞仲耘校長被打死於8月5日。8月18日,毛澤東在天安門城樓上接見一百萬紅衛兵,這所學校的紅衛兵領導人宋彬彬給毛澤東帶上了紅衛兵的袖章。毛澤東臂帶紅衛兵袖章的照片登在報紙頭版,還被印成彩色宣傳畫到處張貼。得知她的名字是「文質彬彬」的意思之後,毛澤東說:「要武嘛。」這段對話發表在報紙上。以後,連人帶學校,都一度改名為「要武」。(1)
北京首都師範大學教授曹淑芬控告首惡江澤民
曹淑芬自述說:我於一九九四年七月喜得大法。煉功兩個月後,我甩掉了三百多度的老花鏡,視力左眼達到1.5,右眼1.25,視力超過了我的孫女,這對一個酷愛讀書的人,是多麼幸福!還有一個變化,我當時是六十六歲的老人,臉上皺紋突然消失,皮膚變細嫩,白裡透紅,滿面紅光。我現在已是八十七週歲(此自述成文於2015年)的老人了,臉面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頭髮全白,真是鶴髮童顏。我深感法輪功的超常。更大的變化是心胸變的豁達,理解了人生真諦,決心緊跟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修煉到底。
曹淑芬因為修煉法輪功,曾於一九九九年八月的一天,被「國安」綁架。還曾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的一天被恩濟莊派出所深夜綁架。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首都師大中共黨紀委對她進行集中審查一週。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西城區公安分局警察對曹淑芬非法搜查。二零一一年七月的一天,民警強迫她寫不煉功的保證。
曹淑芬認為,她遭受的迫害都是江澤民發動這場政治運動造成的。她要求最高檢察院對江澤民進行刑事起訴。
深圳張信燕被迫害家破人亡控訴元凶江澤民
張信燕女士,一九七一年出生於廣東省化州市,英語教育專業大專學歷,優秀職業教師,因為堅持法輪功「真善忍」修煉,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五日在香港結婚,當天回深圳,第二天即永遠回不了香港的家,中共當局以其不寫所謂保證、不放棄法輪功為由,不但不給她辦理夫妻探親團聚證(三個月一次來回),還將其港澳通行證取消,並威脅她先生配合,否則找他麻煩。在恐懼和壓力下,她先生與她分居一年後,被迫與她離婚。
張女士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一直被中共列入所謂「黑名單」,十五年沒護照,長期被迫流離失所,父母在迫害中離世,母親離世後被當局強行即刻就地火化。
二零一五年六月,張女士為自己的不幸遭遇、為被迫害離世的父母,向最高檢察院控訴發起迫害的元凶江澤民。
──轉自《王友琴《八月祭》》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