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7年02月14日訊】甘肅蘭州女孩趙麗,1歲的時候父親頂罪入獄11年;12歲父親回家卻一身傷病。從小受盡苦難的趙麗,考上北京著名學府,父親也因修煉法輪功而身心健康。原本以為一切從此好轉的她,沒想到中共當局向她伸出了黑手。
「我開始為自己以前給家人帶來的傷害深感愧疚與痛悔,真誠地向哥哥道歉,他也很受感動。我很驚奇自己在很短時間內就放下了對父母對家庭多年的怨恨,忘記了成長中別人對我的傷害。」
這是甘肅省蘭州市女孩趙麗20年前的內心真實寫照。明慧網報導,那時候她對生活充滿了希望。1998年,她考上北京中醫藥大學,但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的人生發生陡轉。以下是趙麗自己寫的人生經歷。
遭11年枉獄之災的父親放棄了報復
我自幼出身貧寒,父親在我一歲時因替別人頂罪入獄11年。我自小與母親相依為命,母親原先在蘭州西固區玻璃工藝品廠上班(私人小企業、已倒閉近20年),靠微薄的收入養家餬口。父親的牢獄之災使得我們家失去了頂梁柱,經濟陷入崩潰邊緣,母親也遭受沉重的精神打擊。
12歲那年,父親回來了,蒼老許多,用他的話說是「五臟六腑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為了養家餬口也為了我的學費,父親幹了社會最底層的工作——蹬三輪車拉貨,高強度的體力付出、老闆的苛刻、客戶的白眼加上家中解不開的矛盾使他身心憔悴。當時大陸掀起了氣功熱,父親為祛病健身到處拜師學練氣功,可惜練的都是假氣功,還用氣功給別人治病,父親的身體沒有好轉反而更糟,花了不少錢。
父親回來後,他的雙胞胎哥哥也和我們住在一起。人與人之間的代溝、以前生活環境的差異以及生活習慣的不同,致使家庭矛盾不斷。天天小吵,三五天一大吵,甚至為一點點小事就大打出手,誰也不讓誰,之後誰也不理誰。
我曾想通過努力學習來改變不幸的人生,刻苦勤奮的學習換來了優異的成績,我被老師列為學習榜樣。雖然在外人眼裡我很堅強,但是我內心一直很痛苦。家境的貧寒、生活的拮据、人與人之間的矛盾,我常常想我為什麼要來到世間?人為什麼這麼痛苦?我看過佛教的相關書籍,我相信人有生死輪迴、善惡有報,但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解脫,我很想出家修行,卻不知該去哪裡。
正當家庭走入絕望之際,1997年父親在偶然的機遇得到了《轉法輪》及《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兩本書及一套煉功錄音帶。父親看後說,《轉法輪》這本書很正,義務教功不收錢財,不像以前學的那個假氣功分好多級,每級都得拜師,學費是一級比一級貴,交都交不起;而且書中連屋裡有了蒼蠅、蚊子這樣生活中的小事都提到了,也解決了他多年的人生困惑。
父親按照《大圓滿法》書中的圖片學煉動作,之後他的身體有了很大的變化,臉色由原來的發黃變為白裡透紅,而且再也不用為有病要花醫藥費而發愁了。父親通過學煉大法身體恢復得很快,他蹬三輪車到60多歲才停止,對於這個重體力勞動的行業,沒有幾個人能夠幹到這個歲數,這也體現了大法的超常與威力。
遭11年牢獄之災的父親曾覺得他的一切都被毀了,對曾經陷害他的人一直心懷深深的仇恨,幾度想尋機報復。這件事壓在父親心頭多年,從未提及。
然而有一天,父親卻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如果不是得了大法,我一定會找機會報仇,但是我現在修大法了,不會那麼做了。謝謝大法師父,謝謝大法師父。」
父親還說:「我在監獄裡待了11年,有很多重罪犯雖然被減刑出獄,但是強制性的『勞動改造』並不能使他們真正變好。有的罪犯最多有過五進宮。很遺憾,如果我能早些年得法,就不會那麼年輕氣盛,也絕對不會去坐牢的。」
身心觸動 走上法輪功修煉之路
我聽後很震驚,如果父親真去報仇,還不知會闖出甚麼禍呢,同時又感嘆這樣大的冤屈與仇恨在法輪大法的感召下都能被一一釋懷、化解。心中暗自慶幸:大法不但挽救了父親本人,同時也挽救了我們的家庭!
父親突如其來的身心巨變觸動了我。我想探個究竟:到底是甚麼原因使父親有如此大的變化?於是我也有了想看《轉法輪》的願望。
拜讀後,我終於明白原來法輪功並不是一般普通的氣功,法輪功也叫作法輪大法,是一種佛家上乘高德修煉大法,輔以五套簡單、優美的煉功動作;要求修煉者不僅是煉動作,更重要的是要按照「真、善、忍」的宇宙特性提升自己的道德標準,從做好人做起,做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最後超越於常人,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覺者的境界。
我不僅明白了人的生老病死及一切痛苦都來源於自己的業力,人可以通過修煉償還業債從而達到祛病健身,還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目的與意義,更令人驚歎的是《轉法輪》把幾千年來人們如何修煉──這個歷來被認為深奧莫測的玄機,用最淺白的現代語言並結合科學與人體科學闡述的如此明白,最適合有工作、家庭、生活在當下快節奏的社會中的人,可以一邊照顧自己的事業、家庭、正常生活,一邊修煉、不用出家。
放下了怨恨 忘記了別人對我的傷害
我的心從此變得敞亮起來。在按照大法要求去做的過程中,我慢慢改掉了自私、任性、爭強好勝、妒嫉等一直以來無法改掉、令我痛苦煩惱的人性缺點、劣性。我開始為自己以前給家人帶來的傷害深感愧疚與痛悔,我真誠地向哥哥道歉,他也很受感動。我很驚奇自己在很短時間內就放下了對父母對家庭多年的怨恨,忘記了成長中別人對我的傷害,變得願意關心、同情、寬容別人。
我曾常年遭受胃疼與嚴重痛經的困擾。只要吃了涼的東西就會加劇胃痛。喝一口涼水就得腹瀉好幾天,臉色發黃、四肢發冷。如果再遇到經期就更痛苦了,腰及小腹就像坐在冰塊裡一樣,小腹疼痛難忍。痛的時候會滿床打滾。長期以來,這兩種病,給我的生活、學習帶來了許多不便和煩惱。但是隨著我的修煉,不知不覺地病痛消失了,不藥而癒,從此我身心健康,對生活充滿了希望,我覺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及父親都深深感謝李洪志師父給我們這個家庭帶來的福份。從此,全家人都能以寬容的心態對待家庭矛盾,沉浸在大法的慈悲與祥和之中。一家人和睦相處,其樂融融。
1998年,我幸運地被北京中醫藥大學錄取了。
人生之路陡轉
然而,1999年7月,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真、善、忍」的迫害。這場迫害使得我人生中最寶貴的青春時光及前程陡然發生了變化。
我在大學裡一份勤工儉學的活被無故取消了。學校經常找煉法輪功的學生進行所謂「談話」或讓我們寫所謂的對法輪功的認識,內容都是「不再參與法輪功組織」、「不要上訪」 ,並要我們放棄修煉。
2000年秋天,我因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非法拘禁在某地派出所,後轉至北京大興區某看守所。
我沒有說出自己的姓名、地址。為了抗議可能被無限期關押,我開始絕食抗議,以表明修煉法輪功無罪,被無理關押中不報姓名、地址無罪。
21天「死人床」的經歷
在看守所幹警的指使下,監室犯人對我進行強制灌食。
我不配合,他們就將我打倒在地。當我掙扎著不躺在「死人床」上時,有幾個男警察進來在我的腹部亂踩一氣。就這樣被踩著強迫綁在「死人床」上。
「死人床」由一塊大約1.2米×2米的木板及下面兩根約2米長的木條組成,木條與木板垂直分別固定在木板的上端和下端,受刑者仰面躺在木板上,四肢分別固定在木條上,人呈「大」字貼在木板上不能活動,吃飯、睡覺及大小便都在床上解決,因人不能坐起、翻身、側臥,甚至連抬起身體都很困難,除了頭外幾乎動不了,故稱「死人床」。
我的頭被監室犯人摁住,插入鼻孔的膠皮管很粗,疼痛、噁心令我作嘔,卻被壓著不能動彈,強行插入後被灌入米湯等液體食物,灌完後膠皮管被灌食者迅速拽出,我的嗓子、鼻道被刺得火辣辣地痛,我看到抽出的管子上有鮮血。後來他們嫌麻煩,插入的管子不拔了,將露出鼻子的一頭固定在我的頭旁邊,管子長期在我的鼻道、嗓子及食管裡,我感到橡膠的刺激味道,疼痛、噁心。拔掉管子很久後,我仍感到鼻子和食道裡插著東西。
更讓我痛苦的是解大小便的問題,多虧同號室的其他女法輪功學員,幫我脫穿褲子,因四肢被綁得很緊,我使勁全身的力氣才能勉強抬起一點,在她們的幫助下,排便器被緊緊地塞進身下,一解完就得馬上撤掉,否則硌得受不了,有時因來不及放入排便器,尿在褲子上、木板上,並浸濕了上衣。
我絕食、被綁總共21天。從「死人床」下來時,毛衣的後背部因出汗、尿液浸泡、長期不能更換、壓在木板上不通風早已變硬板結,脫下來居然可以立住,並伴著汗味、尿騷味、絕食後特殊的體味。這些氣味混雜在一起,令身邊的犯人捂鼻躲避。
離開那裡後的一個月內,我整個後背皮膚潰爛、疼痛、奇癢無比。體重由原先的80多斤降到60來斤。(未完待續)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任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