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35)

【新唐人2017年01月12日訊】像許多長征女紅軍一樣,賀子珍起先拒絕跳舞。斯諾的觀察是:「身體這樣緊貼著,在這些老黨員看來簡直是不知羞恥。」其實,她們是怕自己在那些城市姑娘面前獻醜。不少人心裡悄悄為這一樂趣強烈吸引,子珍後來愛上了跳舞,是個優美的舞伴。

但是對毛搞女人,子珍難以容忍。六月的一個晚間,史沬特萊聽到子珍叫罵:「龜兒子,你膽敢跑來跟這個資產階級臭婆娘睡覺!」史沫特萊跑去隔壁,看見子珍正用手電筒朝毛頭上亂打,毛的警衛員在旁邊不知所措。毛說他只是來跟吳小姐聊天的,子珍當然不信,轉身衝向吳,抓臉扯頭髮,毛站在一邊。子珍接著對史沫特萊喊:「帝國主義臭婆娘!都是你招來的,滾出去!」高頭大馬的史沫特萊朝她打去,把子珍打倒在地。子珍朝毛叫著:「你算個什麼男人?什麼丈夫?什麼共產黨員?你就看著帝國主義婊子打我?」毛叫警衛員把子珍抱起來,子珍把他也絆倒,最後三個警衛員把她硬抬走了,毛一言不發地跟在後邊。

不久史沫特萊離去,吳小姐不僅離開延安,而且從整個關於毛的中共著述中消失。

毛還跟作家丁玲調情。丁玲雖然長得圓墩墩地像個男孩子,談不上什麼姿色,但她有才氣,有性格。毛寫了首讚美她的詞,有這樣兩句:「纖筆一支誰與似?三千毛瑟精兵。」她常去看毛,跟他說說笑笑。有一次,毛問她:「丁玲,你看咱們的延安像不像一個偏安的小朝廷?」毛接著要她報名單,由他封文武百宮。丁玲後來回憶道:「弄完了這個,他突然又對我說:『丁玲,現在文武百官有了,既然是個朝廷,那就無論大小,部得有三宮六院呀!來,來,你再報些名字,我來封賜……』 」

毛的艷事終於使子珍忍無可忍了。他們結婚快十年,十年裡,她容忍了毛對她的漠不關心。使她尤其痛苦的是,毛不但不心疼她,讓她在艱難的環境裡不斷懷孕生產,反倒開玩笑說她生孩子像母雞下蛋一樣容易。她也氣憤毛對孩子早殤或送人都無所謂。他們的第五個孩子,女兒嬌嬌,一九三六年在保安出生,生在蠍子、耗子亂爬的窯洞裡。不到一年,她又懷孕了,這使她萬分苦惱。反覆懷孕生產損害了她的健康,卻又沒有帶來家庭生活的樂趣。毛讓她做出這些犧牲,自己卻半公開地跟別的女人胡搞。子珍曾有過的離開毛的念頭,此時在她心裡再次萌發。

中共在延安安頓下來後,受傷的高級幹部有機會去蘇聯治療。子珍以取出體內彈片為名,一九三七年十月初前往蘇聯。她把一歲的女兒嬌嬌留在延安。

到莫斯科時正值嚴冬。子珍一行馬上被警告不要跟從前認識的人來往,莫斯科正在大清洗的浪潮中,一批批中國人被捕。就在這樣一個充滿恐懼的寒冷世界裡,子珍生下一個男孩,她給他取了個俄國名字叫柳瓦。六個月後,孩子得肺炎死了。子珍悲痛欲絕,經常坐在埋葬這個小生命的土丘前的長凳上,久久地流著眼淚,低低地喊著他的名字。

孩子出世時,她寫信給毛,說她生了個男孩,長得就像他。毛沒有回信。孩子死了,毛也沒有反應。一九三九年夏天,他們分離快兩年了,一天,子珍跟不會說俄文的同伴一起聽每週例行的讀報。有篇文章是蘇聯電影導演卡門(Roman Karmen)寫的毛澤東訪問記。忽然,子珍聽見讀報員讀到毛和「他的夫人」踏著月光在窯洞外送行。「毛的夫人」,這短短幾個字,宛如一聲霹靂,使子珍心裡翻江倒海。隨後幾天,同室人發現她整夜翻來覆去,她本來就有失眠的毛病,現在更是徹夜不寐。不久,她收到毛的一封短信,信裡是幾句大道理:「希望你好好學習,政治上進步。」然後一句簡單生硬的官話結束了他們十年的婚姻:「我們以後就是同志了。」

毛已經再婚,不希望子珍回國。這年,當同子珍一塊來蘇聯的朋友回國時,延安特別發電報命令把子珍留在蘇聯。這樣一來,子珍走時留在延安的女兒嬌嬌依舊沒有母親,毛也不管她。嬌嬌在保育院裡長大,其他孩子傍晚都有爸爸媽媽來接,但沒有人來接她。嬌嬌記得還有個小男孩也沒有人接,每次都大哭:「我要爸爸!我要媽媽!我要回家!」嬌嬌不懂這個男孩在叫什麼,她沒有爸爸媽媽和家的概念。長大以後,她一次對朋友平靜但又不無哀傷地說:「那時,我是個不是孤兒的『孤兒』!」
四歲那年嬌嬌被送到母親身邊。重逢時,子珍緊緊摟著女兒,眼淚在微笑裡像泉水在陽光下一樣閃亮。嬌嬌非常快樂,對媽媽的打扮她也感到新奇:子珍燙著一頭卷髮,穿著裙子和高跟皮鞋。嬌嬌在延安看見的阿姨們,穿的都是灰暗鬆垮的褲子,土氣的布鞋。嬌嬌所不知的是,她的媽媽已經是身心交瘁。以後幾年中,子珍精神逐漸崩潰,一腔怒氣常常發洩在嬌嬌頭上,院子裡的孩子們經常聽見嬌嬌挨打的哭喊聲。子珍被強制送進精神病院。把她從屋子裡拖走塞進汽車時,子珍撕心裂肺地嚎叫,嚇得七歲的嬌嬌逃出去躲進樹林裡藏起來。嬌嬌長成一個內向沉默的姑娘。

一九三七年夏天,子珍還沒有到蘇聯時,毛就跟江青搞上了。江青是從上海來的年輕女演員。在延安,她能把共產黨單調灰暗的制服也穿出味道來,皮帶箍在苗條的腰上,軍帽略歪著,露出半額光滑濃密的黑髮。她的體態柔軟依人,聲音嬌滴滴的,有時不免讓人覺得做作。她渾身上下都是女人味。
江青生於一九一四年,父親是個客棧老闆,母親是他的妾。母親由女兒任性長大,讓她放了纏過的腳。江青從小性格倔強暴烈,爸爸經常酗酒打媽媽,她就幫媽媽去死命拉住爸爸的手腳,或者咬他的胳膊。就在一次這樣的混戰中,她失去了半顆門牙。她小時候的同學記得她喜歡無事生非捉弄人。十二歲時她把一口口水吐在老師臉上,被學校開除。十四歲時她從家裡逃走,去參加京劇戲班子,輾轉到了上海,在那裡成為小有名氣的演員。影劇是份不穩定的職業,一九三七年夏她被受雇的電影公司解聘。她又受不了同居男人有個七歲的兒子,於是到延安來碰運氣了。當然,她也還有左傾的一面,來延安前就已是共產黨員。

江青很懂得吸引男人的注意。毛澤東演講時她坐在前排,眼睛睜得大大的,問些天真可愛的問題。一天,堪稱戲迷的毛來看她主演的京劇,戲後他到後台把一件大衣披在她肩上。第二天她去還大衣,就在那裡過了夜。

他們出雙入對在人前露面了,鬧得延安滿城風雨。江青已經跟四個男人結過婚或同居過,上海小報上常有她的緋聞,尤其是她跟上海灘文人唐納的浪漫史。唐納為她喝帶火柴頭的酒精,企圖自殺,議論沸沸揚揚,都是責怪她的。

像上海這樣的大都市尚且難以容忍江青,清教徒式的延安就更是不知所措了。人們同情子珍。劉少奇那時的妻子謝飛,曾跟子珍一道長征,回憶說:「我們馬列學院的學生全都不滿意,氣得跺腳,這麼個女人!有的人公開寫信〔給毛〕,有的人秘密寫信,不敢落自己的名字。我寫了三封。」「大意是這樣的:毛主席,我們希望你不要和江青結婚。賀子珍身體又不好,你們又生過五、六個孩子,老夫老妻了,江青這個人在這裡影響並不好,男女都罵她是妖精。」

對黨組織來說,江青還有更嚴重的問題:她進過國民黨的監獄,寫了「認罪書」出獄。在共產黨眼裡這算叛黨。人們還說她在監獄裡為特務唱戲助酒,有的說她跟特務睡覺。上海等地區的地下黨給延安發電報,正式提出「毛主席同她結婚很不合適」。張聞天綜合意見給毛寫了封信,說跟江青結婚「對黨對你都不大好」。毛接到信後大怒,當場把信扯了說:「我明天就結婚,誰管得著!」第二天他擺婚宴兩席,張聞天不在賓客之列。

毛讓康生出面為江青擔保。康生一九三七年十一月從蘇聯回到延安,不久便成為毛的得力助手,中共克格勃頭子。在延安的黃土地上,康生以他的一身黑裝,給人們留下深刻印象:黑帽子、黑馬皮靴,騎的馬是黑的,還愛抱著一條黑拘。那時延安不興養寵物,康生大約是唯一的例外。康生有憑據表明江青確實在國民黨監獄裡幹了那些事,但他順著毛的意思給了江一個「組織結論」,說她「歷史上清白,政治無問題」。其實,毛八十一歲生日那天對周恩來講,他早就知道江青有嚴重政治歷史問題。他毫不在乎,他要她,這就夠了。

毛的第四任夫人江青後來以她的劣行舉世聞名。
(待續)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 李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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