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維光:九評跨國界 涉及人類更廣泛的命運

【新唐人2016年11月21日訊】大紀元系列文章《九評共產黨》發表十二週年之際,旅居德國的著名學者仲維光教授接受大紀元專訪,對《九評》對人類社會所起的作用高度評價,他認為九評歷史意義深遠,跨越國界,涉及人類更廣泛的命運。

九評》對一黨專制進行最徹底的分析

2004年11月19日,《大紀元》開始連續九天發表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深刻剖析了共產黨的實質,給一個多世紀的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尤其是中共蓋棺論定,引起社會極大反響和震動,很多學者予以高度評價,九評是「九顆精神原子彈」、「九面照妖鏡」。

當代極權主義研究學者仲維光教授認為,九評對中國社會的意義和影響,「最根本的地方是他對於一百年前進入中國、逐漸形成的一黨專制進行了最徹底的分析。在近半個世紀以來,尤其是最近三四十年的中國,在異議人士、異議團體中還沒有這種專門針對過去歷史、在中國一百年來出現的現象進行分析。」

他說:「《九評》是建立在思想、文化傳統上、信仰上對中共專制、中國近百年以來的這個歷史現象進行了分析,這就使得《九評》有了更深刻的意義。」

大家在看九評時反思、在進一步認識九評的時候,還應該看到他提出來的一黨專制現象,不只是中國的現象,而是這一百年來國際社會、全世界出現的問題,因此九評這個基於信仰、基於對東方傳統價值的重新認識、對於這個現代化過程中的這個一黨專制的分析,他實際上是涉及了人類更廣泛的命運。

「而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九評在基於東方傳統信仰基礎上提出來的問題,和過去東歐國家那些異議人士、那些反對專制的宗教信仰團體提出的問題殊途同歸。」

仲維光教授還表示,前幾年就談到,《九評》提出返歸傳統、用傳統來抵制共產專制、抵制極權,因為共產國家的特點實際上是反對所有人類其他的傳統。他說:「所以在這個意義上,九評即代表中國的特殊性又反應所有的人類所固有的傳統價值追求,在這兩方面九評提出了非常深刻、普遍的問題。」

《九評》意義跨越國界樹立里程碑

中國歷史、中國文化的產物;第二,這個一黨專制一定會形成一個黑幫集團;第三,這個一黨專制它裡邊一定會形成自己的那種機制。那種機制從文化上、思想上、乃至組織結構上都是一個黑社會。而所有這一切構成這個一黨專制的核心是反人類的。這也就是《九評》後,中國出現了對共產黨、對江澤民集團反人類罪的聲討和反人類罪的揭露。

「所以整個這一系列,決定了從真善忍這樣的傳統價值出發,進而做出了一個徹底的、對反人類集團的分析、湔洗和鞭打。從這個意義上,我覺得九評他的歷史意義非常深遠,而且他的意義跨越國界。」

「過去百年以來世界上那種對抗極權專制、對抗這種一黨專制、對抗各種最巨大的人類災難,如兩次世界大戰、如屠殺猶太人、如以階級鬥爭的名義屠殺人民,這樣一些災難事件的所有人類起而抵抗、起而鞭撻和揭露這些罪惡的,九評可以說是樹立了一個里程碑。」

《九評》充滿對人類前途命運的深切關懷

仲維光表示,「九評很重要的一個結論,就是大家不要對這個一黨專制有任何的幻想。不論是解決中國的問題還是解決世界上所面臨的問題,都說明這個一黨專制是世界上所有罪惡的根源。」

「這個一黨專制說的更廣闊、更普遍、更具體,就是以一個集團高於其他任何人的利益,以一個族群的利益高於其他任何族群的利益,把自己作為絕對的那種代表,這樣一種對其他人、其他族群、其他信仰團體、其他生活方式的排斥,真的是現代社會產生一切罪惡的根源。」

「所以大家才看到,即便是89年柏林牆崩潰以後,世界上還繼續發生了這麼多的災難,所以大家也看到中國在八九年的時候,發生了屠殺市民、學生,89年之後繼續屠殺不同的信仰團體、異議人士,到今天在中東地區造成的難民,以某個名義來屠殺其他集團的等。」

仲維光此前也表示:「《九評》這本書,從顯在的層面看,是對肆虐全球超過一個半世紀的共產主義運動的思想清算;但從內在的層面看,充滿了對人類前途命運的深切關懷。」「這個結晶水平之高,歷史影響之大讓我驚嘆。」「此中一定含有最深的人類的真諦。」

《九評》大大加速了共產黨解體的過程

《九評》發表後,引發勢如破竹的退黨大潮,目前在大紀元退黨網站發表三退(退黨團隊)人數超過2億5千萬。有些人對這個數字有疑問。仲維光表示,「實際上你也不用表示懷疑,因為大家都知道現在厭惡共產黨的人,包括共產黨內部很多人都如此,只不過這個黑幫集團它利用它的手段和所掌握的權力、以及它的組織結構,還在控制著這些。」

九評中說:「從生命中清除中共灌輸的一切邪說,看清中共十惡俱全的本質,復甦我們的人性和良知,是平順過渡到非共產黨社會的必經之路,也是必要的第一步。」

仲維光認為:「《九評》大大加速了人們跟共產黨離心離德和共產黨解體的過程,而且大大的擴展了整個範圍。在這樣的意義上,實際上大家都看到,共產黨是不可能被挽救的,而且共產黨它自身是不可能轉好的。」

仲維光引用具有傳奇色彩的原東德歌手畢爾曼的思想轉變過程來說明這是一個典型。

「畢爾曼曾堅定信仰共產黨,所以才重新回到東德。在東德的成長過程中,由於充滿批評性成為一個異議人士,76年他被放逐到西德,被吊銷護照不能回去。此前畢爾曼還是像中國好多人一樣,相信共產黨可能會出來一個好人、可能會轉變成民主。從那時,他徹底喪失了這種希望,覺得共產黨不可能轉變為民主的。」

他強調:「九評深刻的揭露了共產黨就是個黑幫集團,它是一個從裡到外、從成立一開始、一直到最後,都是一個黑幫機器,這個機器不可能自己轉化為民主的,不可能自己轉化好的。這個機器裡面的任何人也不可能是好的,如果他想要好,只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他解釋:「甚麼叫『放下屠刀』,就是九評後所興起的退黨、退團、退隊。在這一點上《九評》揭示了個最根本子的原則,如果你不『三退』,還在那裏能戀守高位,戀守各種職位,在享受這個東西,那麼最後也就是畢爾曼的經驗,你不可能變好。而所有的這一切,想使這個社會改變只有對抗它。這點也是我非常高度評價九評的原因。」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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